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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宁大夏云婉舒前文+后续

岁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某日,心生思念,我急匆匆前往母后宫中,却只见她细细为皇弟去鱼骨,对我之至,不由得露出惊疑与戒备。我站在那,目视她们母子亲密无间的样子。而我,明明也是她的骨肉,但似乎更似一个外人。即便是铁打的心,此刻也有些酸涩。我去寻太后,将景珩与宋宇承的繁忙,以及母后的冷落,皆咏史以对。太后淡然一笑,轻轻抚摸我的发冠,任我偎依在她的怀抱中,语气中满是宠溺。「珺宁啊,你是这宫中最珍贵的花,何需那些虚无的陪伴?有皇祖母在,即便你想要天边的繁星,我都会命人为你摘下。」我满心都是欢喜,嬉皮笑脸地要吃鱼,更是要皇祖母亲自为我除去鱼骨。整宫的太监与宫女皆为我这番举止吓得都不敢抬眼,而皇祖母只是宠溺的为我细细挑去每一根鱼刺。那时,心底涌起的感觉告诉我,纵使母后对...

主角:大夏云婉舒   更新:2024-11-16 2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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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云婉舒的女频言情小说《珺宁大夏云婉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岁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某日,心生思念,我急匆匆前往母后宫中,却只见她细细为皇弟去鱼骨,对我之至,不由得露出惊疑与戒备。我站在那,目视她们母子亲密无间的样子。而我,明明也是她的骨肉,但似乎更似一个外人。即便是铁打的心,此刻也有些酸涩。我去寻太后,将景珩与宋宇承的繁忙,以及母后的冷落,皆咏史以对。太后淡然一笑,轻轻抚摸我的发冠,任我偎依在她的怀抱中,语气中满是宠溺。「珺宁啊,你是这宫中最珍贵的花,何需那些虚无的陪伴?有皇祖母在,即便你想要天边的繁星,我都会命人为你摘下。」我满心都是欢喜,嬉皮笑脸地要吃鱼,更是要皇祖母亲自为我除去鱼骨。整宫的太监与宫女皆为我这番举止吓得都不敢抬眼,而皇祖母只是宠溺的为我细细挑去每一根鱼刺。那时,心底涌起的感觉告诉我,纵使母后对...

《珺宁大夏云婉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某日,心生思念,我急匆匆前往母后宫中,却只见她细细为皇弟去鱼骨,对我之至,不由得露出惊疑与戒备。

我站在那,目视她们母子亲密无间的样子。而我,明明也是她的骨肉,但似乎更似一个外人。

即便是铁打的心,此刻也有些酸涩。

我去寻太后,将景珩与宋宇承的繁忙,以及母后的冷落,皆咏史以对。

太后淡然一笑,轻轻抚摸我的发冠,任我偎依在她的怀抱中,语气中满是宠溺。

「珺宁啊,你是这宫中最珍贵的花,何需那些虚无的陪伴?有皇祖母在,即便你想要天边的繁星,我都会命人为你摘下。」

我满心都是欢喜,嬉皮笑脸地要吃鱼,更是要皇祖母亲自为我除去鱼骨。

整宫的太监与宫女皆为我这番举止吓得都不敢抬眼,而皇祖母只是宠溺的为我细细挑去每一根鱼刺。

那时,心底涌起的感觉告诉我,纵使母后对我淡漠,又如何?

我的世界里,有皇祖母的宠爱,有景珩的关怀,更有宋宇承的陪伴。

我,始终是这阖宫之中最珍贵的玉女。

自那日起,我鲜少踏足皇后的宫殿,即便朝见,我也赖着撒娇,让皇祖母替我豁免。

她探询其因,我只是不悦地撅起小嘴。

「母后的宫宇遥远,每当宁儿前往,总需日初而起。宁儿懒得那般早起,宁愿在绣被中多梦一回。」

皇祖母向来守旧敬礼,哪怕是父皇稍犯宫规,也难逃她的训诫,但对我,却格外宽容。

皇祖母轻笑,柔指点了点我的鼻尖。

「小丫头,真是知道有哀家为你撑腰,故而如此放肆。但既然时序渐寒,珺宁体弱,命人通知皇后,不必亲自请安了。」

若皇祖母常伴左右,恐怕宫中局势也不至于如此。

她,身为宫中最为尊崇的存在,却将所有的柔情与溺爱,全部给了我。

尽管皇祖母钟爱宁静,但每当我欢腾之时,她也会纵容宫女与我放纸鸢。

她素来口味清淡,但当我馋涎辛香,她总会与我共尝那一口香辣。

纵使是冬至之夜,只因我馋饺子,她也能如寻常母亲般,为我亲手烹煮。

她曾轻语有她守护,此宫内无人可伤她心头的宝。

她信誓旦旦,珺宁必将长寿无疆,一生荣华。

但那护我如影的巨橡,却未能走过那个冬天。

景珩已去。

他离世之后,边疆风波起伏,景将军求一个交代,更有隐隐之声怀疑其有叛心。终被张家所镇,未待其返京接受审判,便已死在了边疆之地。

那年冬日,本宫心头的景珩永远沉寂,与他同归寂灭的,还有我对宋宇承懵懂的情愫。

那个寒冷的冬天,几乎带走了宫中所有我所珍视之人。

皇祖母。景珩。宋宇承。

也有曾经的我。




5.

「景家有反意,景珩已命丧黄泉。」距那事已过三月,宋宇承再度踏入宫门,匆忙与我碰了面,冷冷地抛下这样的话。

我端坐于椅上,唇角动了动,却好久无言。

景家…竟有此意?

景珩,已命丧黄泉?

愣神间,如同梦魇缓缓绽开,我终于反应过来。

宋宇承并非因为云婉舒才致景珩于死地,他初心便有此意。

若非父皇暗中首肯,宋宇承又岂敢这般放肆?

自初,此一切都早有预谋,从我出宫,到景珩遭受之罚,再至他在路上去世,一切早如筹画。

我,不过是这盘棋局中的一枚棋子。

一枚即便知景珩清楚前方是险阻仍决意一跃的棋子。

景家有反念,手握军权已久,换作旁人,谁不想坐上王位?

因此,父皇始终警惕。

若非我记忆模糊,我曾不止一次目睹张家之次子与宋宇承私下交谈。

「如今欲有所成,须借助诡计,景家那老头,比狐狸尚要更深不可测…」

「宋宇承!」我声带着些许颤抖地喊了出来。两人低语的头颅同时抬起,张家次子的目光中满载警觉。

而宋宇承的双眸中,依然是我自幼熟悉的那份宠爱。

「公主慎步,步伐轻缓些。」

「无论如何,公主安危为先。」微风轻轻掠过,那句话似乎在风中消散,未随宋宇承传至我耳旁。

我悠悠合上双眸,曾自诩这是我们三人的纠葛,而如今我才知道,从未如此。

生于皇族之中,我身为千金之身,享受着傲视天下的公主之名。

故此,世人皆将我视为焦点。

但他们看中的,并非我这人,而是我背后的尊贵身份。

景家的秘密,父皇恐已心知肚明,否则景珩又怎得踏入宫墙。

景珩恐是有所图谋,故作和善仁慈,与人为善,否则他早已命丧紫禁之地。

但宋宇承,他始终如谜。

父皇对宋家心生厌烦,却总是暗中扶持宋家前行。

我瘫坐在榻上,眼中带着几分茫然地凝视着屋梁,不知为何,儿时的记忆又浮现眼前。

「公主莫哭,待我为公主呼一呼,痛痛就飞走了。」

幼小的我不慎跌伤了腿,那爱美的小女孩,不愿被人看到窘迫,故意躲在柜子里,默默流泪。

宋宇承四处寻觅,直到头顶冒汗,在黄昏时分方才找到了躲藏的我。

我原以为他会斥责,但他没有。宋宇承仅仅像个小大人般叹着气,故作严肃地走近我。

「珺宁永远是最美的,我对老天发誓,纵使留下伤痕,珺宁也依旧是世间最耀眼的!」

那少年的真挚与柔情,真的让我心中的恐惧消散如烟。

当傍晚的霞光悄悄退去,宋宇承握着我的手,我们在那条青石小道上缓缓漫步。

我微微收缩脚步,悄悄瞄见了宋宇承那红得像被染上朱砂的耳尖。

原来,这种莫名的心跳,不只我一个人感受到。




2.

或许在年少时,我总认为这个世界只有美好,所以当初看到那个坐在墙边悲伤流泪的孩子,心里就不由得生出了怜悯。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太傅罚你了?」

冬日寒风中,我身着厚实的宫装,好奇地望着那个坐在墙角眼眶泛红的小男孩。

男孩呜咽着,眼中的泪水让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叫人心生怜意。

「别哭了,皇祖母说男孩子应该勇敢,不能轻易流泪。来,我有酥糖,给你吃。」

我小心翼翼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模仿着太后哄我的样子,笨手笨脚地轻轻拍他的头,软声说道:「没事的。」

从那天开始,宋宇承成了宫中的常客。他并未成为太子的伴读,但却成了我的陪伴。

他无所不精,而我则喜欢尽情玩乐。

我经常在宫里四处乱跑,宫女们都头疼地找不到我的踪影,但宋宇承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我。

那个春天,我固执地攀上树梢寻鸟窝,众言无益,一个不留神,从枝头坠落,腿骨折断。

宋宇承的心如刀绞,他搂着我,泪如雨下,自此,他日夜守在我侧。

他替我补完那些遗落的课业,细声细语告诉我宫中的风云,更是时常从宫外为我寻来稀世的珍玩。

每次服药,他轻言安慰,手中的药碗轻轻送到我口边;

每次换药,他都亲自动手,口中反复告诉我,不要害怕,他永远守在我身旁。

午后的阳光,如浅酌低吟,斜洒其上,映出他脸庞的白皙和那隐约可见的细绒毛,仿佛被阳光亲吻过的少年多了几分神采。

我在榻上的每一刻,都有他的守候。

细听宫中低语,宋小世子于每晨微霭之间入宫,待夜幕星挂时才离去。

他既要专心于学业,又要呵护那位卧榻的小公主。

「公主,臣研习了新的剑舞,跳给你看,如何?」

冬的寂静中,大雪纷飞,少年犹如风雪中的蝴蝶,急步跃入殿内,那双明亮的眼中,满是热切。

我倚卧软榻,双手环抱着温炉,心有所懒,不甚想动。

然而,少年的殷勤如泉涌,我不得不跟着去了院中,欣赏他的剑舞。

我伫立于长廊,尽管雪花纷飞,却似有神护,未让一片触及我衣。

少年伫立于院中,手握枝桠,神采奕奕。

「宋宇承,这样子未免儿戏,待我给你取把真器。」

身为深受宠爱的公主,我的殿内珍奇绝伦。

但那日为少年郎取出的,乃是非常人所能轻触,即使父皇亲临,我亦舍不得展示的宝剑。

少年身形矫健,步伐沉稳,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流水行云。

剑锋所至,风随之生,惊动了院中树梢的雪絮,纷纷扬扬。

少年的右手紧握宝剑,定格于飘雪的景间,脸上的笑如春水,眼神如秋波清澈,轻轻地呼唤了本宫的名号。

「珺宁。」

在那转瞬,本宫心生了一个念头,我想要他做我的驸马。

宋宇承的嘴硬,本宫深知。

但皇家的威严,他终是无法挑战。

作为宋家的世子,最终他身带伤痕,在本宫面前跪下认罪。

那些不明真相的婢女议论纷纷,指我狠心,让这样一位英俊的少年跪守了整夜。

知情者经过,皆摇头轻叹。

「宋宇承,你真的错了吗?」

我站在殿前俯瞰这跪地而仍背挺如松的少年。

他并未抬头,声线低沉:「错了。」

我望着他低垂的眉目,突觉其中失去了往日的热烈。

那曾经锐气如剑,横扫江湖的少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无趣。

那对曾让本宫心醉的眼眸,已不再有从前的笑意,如幽深之潭,寂静无波。

「珺宁,你这样待我,是为了婉舒那事,还是因那逆贼之子?」

他那出乎意料的话,使我瞬间失语。

逆贼之子?

蓦然,我忆起了那笑颜如春风般的人。

我片刻无言。

究竟是为了他,还是因云婉舒下毒害我一事?

我自己也搞不清。




3.

然而,怎能不怀恨在心?

青梅竹马的岁月并非只有我与宋宇承,还有景珩。

明明出生于武将之家,却生得一颗慈悲之心,常为街边饥饿的孩童解囊,未曾斟酌他们是否在骗人。

每当百姓遭遇天灾之害,他总是首当其冲。

面对疫病的肆掠,他竭尽心智,以减轻民众之苦。

父皇时常赞叹,若国泰民安,景珩定是最佳的宰辅人选。

然而,世道凶险,国难频频。

对于他,国家既是依托,又是重担。

身为将军家的嫡子,他生来便背负着一国的希望与责任,过的日子总在刀锋线上徘徊。

仍然记忆犹新的是那个严冬,他那般怕冷的人,却为了掩护我私行出宫之罪,将所有过错一肩扛起。

父皇盛怒之下,赏给他五十军棍。

雪舞飘落,他为了不让我心生愧疚,五十棍下来却始终紧咬牙关。

只是静静地看向我,用那样的眼神轻声告诉我,

「宁儿,放心,其实不疼的。」

那负责掌棍的太监手段何其重,我太知道,而父皇的旨意,又岂敢违逆?

即便我哭泣恳求,那铁棍却仍然毫不留情地重重打在景珩的身上。

我泣不成声,心知父皇深知出宫之事原为我起,他们无法制止。

然而,他不会罚我,景珩成了他用以警诫我的牺牲。

身为公主,我是千金之躯,他绝不会伤我分毫,但对于我周围的人,他却从未手软。

景珩满身鲜血,我则悲痛到无法呼吸,跌坐在风雪中。

宋宇承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旁边,不言一语。

时日已久,那些具体的细节早已被冲淡,我不再记得是如何重返宫中,景珩又是如何归到将军府的。

但那雪花飘洒的日子,雪地中,景珩那鲜红的身影,成了最深的回忆。

那年,我明悟了所谓的宠爱,终究有界限。

恨,却不知道该将它投向何方。

「你再说一次,景珩他究竟怎了?」我怒意盈然,嗓音震颤地逼问。

宫女面如寒霜,跪伏在冰冷的石地,颤声如蚊响道。

「回公主,景公子他,他被封为骠骑将军,明日启程前往边关。」

我震惊之下身体一软,跌坐回榻上,面如白纸,心中波涛汹涌。

仅过三日,景珩遭受如此重刑,恐怕连床边都未能迈步,何况是奔波于战场?

如今国家战事并未紧迫,何以此刻派他前行?

「是何人提议的?」

云家?似乎并非可能,兵权之事他们难以干涉。

孙家?也未必。他们与景家是世代友好,关系甚佳。

难道是高家?

「回公主,是宋家。是宋世子的建议。」

我心中怒火冲天,眼前似有乌云密布,气得几乎晕厥。

在我青涩的回忆中,宋宇承这如同背信弃义,亵渎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纯真情谊。

难道,他是想藉景珩之险境,进一步提升自家地位?

「召宋世子入宫,本宫要亲自问他。」

我不明白,难道真的是他?

宫女领旨而去,行至殿门,似有所思地回首。

「公主,请恕奴婢直言,近闻云家正思将云婉舒定亲于景小将军。」

「宋世子与云家的那位小姐,有些往来。」

话语传到我耳中,怎么说也不止「有些来往」几个字。

我按捺住心头的浮躁与疑虑,静静坐在凤梧之上。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才有人进来。

而来者,却并非是宋宇承,只是那前去通报的宫女。

「公主,宋公子并不在府中。」

其所在,自无须多问。

景珩生死之间,宋宇承却在红尘中沉醉。

此刻,我心中对宋宇承的恨到达了顶峰。




其实,我在十六那年的夜晚就已心死,只是为了复仇,才苟且偷生至今…

那个曾是我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被我亲手处决。

他想要置我于死地,但他始终敌不过我。

我乃大夏的公主,他又算得了什么?

1

我实在是想不通,云婉舒竟能蠢成这样,在我的生辰宴里下药害我。

莫非她误以为,只要我一失名节,她所挂念的宋公子便会八抬大轿迎娶她进门?

真是天真。她难道不知,宋家为京都世家,家中儿女的姻缘早已定好,她想与宋宇承成亲,不过是白日做梦。

若宋宇承真心为云婉舒复仇,只怕他除了谋反,也别无他法。

若他是将军府的少爷,或许还有些希望,若是丞相的嫡子,情况也没这么糟糕。

他宋宇承不过是个无权势的世子罢了。

他想为心尖尖上的人儿复仇,简直难如上青天。

而我,身为皇后亲生的嫡公主,自幼侍于太后左右,更得皇上深宠,亲弟为太子,哪怕是整个云家,在我眼中也不过如此。

「你,向她赔个罪......」

他这般说时,他的好妹妹正裸露着双肩,靠在他怀中泣不成声。

宋宇承急忙将外袍盖在云婉舒身上,尽管面色如冰,但眼中难掩怒气。

云婉舒见他如此,哭声愈发哽咽。

我捡起桌上的茶碗就朝他头顶砸去。

「你也敢!要本宫为她赔罪?她企图害我,今受其报,还让我向她道歉?」

「宋宇承,你凭何胆敢如此放肆,竟敢对本宫作此无理之言?」

宋宇承身边的人企图伤害我,按理来说,他绝不能推脱其连带之罪。

然而他现在不但不向我请罪,反而高声要我向他的白月光赔个不是?

真是荒诞无稽。

难道我,身为大国之嫡公主,还要对一个贱婢道歉?

他是不是假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了?

「你我心知肚明,非她所为!」他抬起头来,平日冷静的双眼此刻满是痛楚与哀伤。

「若不是她,莫非便是你?」我手上玩弄着戒指,语气冷漠地逐字逐句道来,目光更是冷若寒冰。

我轻轻一挥手,殿内的侍卫便瞬间将他团团围住。

我当然知道他武艺超群,但一旦他敢反抗,那他谋反的罪名便无法洗脱。

宋宇承与云婉舒被下了大狱,在我的命令下,两人都被折磨得面目全非。

我毫不掩饰对他的恶意,恰如父皇所期望的。

「宋宇承,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本宫对你一直不薄。可到头来,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害我?」

我紧紧捏住宋宇承的下巴,迫使他直视我。

「若非本宫早有所觉,将云婉舒的酒与我的调换,此刻被众人非议的只怕就是我了。」

他被悬吊在铁架上,从头到脚无一处完好。

他努力张开嘴,口中的鲜血沿着下巴滴落,染红了我的指尖。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否认错?」我冷冷地盯着他,声音中充满了怒气。

「你们宋家的人真是,硬骨头一个接一个,固执的很。」

他紧紧闭上双唇,一副决不低头的模样。

我冷冷地笑了。

「好,真是好,宋宇承,你真有种。」

「给本宫狠狠地打,直至他求饶。」我对狱卒冷声下令。

再命令狱卒将云婉舒送至军营,供将士们娱乐,

随后我便带着宫女离开了地牢。

与他相知已久,却没想到他为他人对我起了害心。

够了,真的是够了。

与本宫对抗,他宋宇承还嫩得很。

宋宇承,你若还能活着出来,那本宫这名字就倒过来写。

在我的「关怀」之下,宋宇承当然得到了「特别的待遇」。

但归根结底,他仍是世子,若真出了事,即使我身为公主,事态也不好收拾。

父皇向来宠爱我,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盲目地纵容我。

「珺宁,你与宋宇承自小相伴,儿时常常跟在他身后,如今怎会闹到这一步?」父皇慵懒地坐在榻上,翻看着手中的奏折。

那戴有玉戒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案桌。

这声音似乎既有些询问,又带有些训诫。

面对被病魔折磨得面目全非的父皇,我默然低头。

思绪如潮水般涌起,每一个画面都感觉如此荒诞。

对,我们从儿时的亲昵到现在的决裂,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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