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牧之周青窈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牧之周青窈他说山水难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冷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谢舒听见这话,瞬间坐不住跳了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你才和周姐提分手几天,就准备相亲了?你……”江牧之后退了两步,和周青窈拉开距离,这才看了谢舒一眼,声音淡淡的。“都分手了,我相不相亲,好像都和你们无关吧。”周青窈怔怔地看着落空的手,喉头耸动了几下。她转过身看着他,眼底涌出一些悲切。“你想结婚,结婚对象不应该是我吗?”江牧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语气很是轻快。“抱歉,我这个人,不吃回头草。”一句话就让周青窈的脸色变了。谢舒也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当即就为好姐妹抱起不平。“周姐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提分手,现在还要无缝衔接相亲,你不是喜欢周姐很多年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难以理喻的事?”无缘无故,无缝衔接,难...
《江牧之周青窈他说山水难相逢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一旁的谢舒听见这话,瞬间坐不住跳了起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你才和周姐提分手几天,就准备相亲了?你……”
江牧之后退了两步,和周青窈拉开距离,这才看了谢舒一眼,声音淡淡的。
“都分手了,我相不相亲,好像都和你们无关吧。”
周青窈怔怔地看着落空的手,喉头耸动了几下。
她转过身看着他,眼底涌出一些悲切。
“你想结婚,结婚对象不应该是我吗?”
江牧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语气很是轻快。
“抱歉,我这个人,不吃回头草。”
一句话就让周青窈的脸色变了。
谢舒也没想到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当即就为好姐妹抱起不平。
“周姐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提分手,现在还要无缝衔接相亲,你不是喜欢周姐很多年吗?为什么要做出这种难以理喻的事?”
无缘无故,无缝衔接,难以理喻吗?
真是一些自私又自我的用词啊。
江牧之并不想和他们争论是非黑白,孰对孰错。
那没有意义。
所以他只回答了一句话。
“现在不喜欢了,就分手了,不可以吗?”
说完,他也不看他们俩是什么表情,提步就往小区里走去。
看着他这么绝情,谢舒再忍不住,隔着三米距离大喊起来。
“江牧之!你知不知道周姐的右手已经废了,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这是道德绑架不成,又开始用起苦肉计了吗?
可江牧之并不吃这一套。
他没有回头,只是提高了音量。
“那不是她自愿的吗?和我这个前男友,没什么关系吧。”
春日的夕阳照在江牧之身上,暖意熏熏。
他看着枝头生出的碧绿嫩芽,想起腰侧那渐渐痊愈的伤口,眼里慢慢升起许多喜悦。
寒冷的冬天已经结束了。
让他期盼已久的春日,就这样来了。
一推开门,江牧之就闻到了红烧排骨的香气。
他换了双鞋,跑进厨房里一边洗着手,一边瞅着锅里,馋得不行。
“刚好到家,可以开饭了,妈,我今晚要吃三碗米饭!”
正在端菜的江父看他一个人,有些诧异。
“不是让你叫晓悠来家里吃饭吗?她人呢?”
“她说今天什么也没准备,不好意思上来打扰,等下次备好礼品再来。”
江牧之擦干手上的水渍,从柜子里拿出碗筷,随口应答着。
江母解开围裙,跟在父子两个人身后出来,拉开了椅子。
“这孩子,还真是客气,你也是,早说我就不做那么多饭菜了,这不浪费了?”
江牧之夹了一块排骨吹着气,摆了摆手。
“不浪费,这些我一个人就能吃完!”
“也是,你从小就吃得多,就是去你姑妈家后就开始挑食了,你看你现在瘦的,脸上没几两肉,小胳膊也跟竹竿一样。”
江母一边抱怨着,一边往他碗里又夹了几块肉。
江父也不遑多让,跟着夹了一大筷子青菜,美名其曰均衡饮食。
看着堆成小山快要满出来的碗,和满桌子热气腾腾的菜,江牧之心底无端地生出一丝愧疚。
他的父亲是京北人,娶了江城出生的母亲,就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
他十六岁那年,医生建议适应不了北方气候的母亲回老家修养,父亲就带着妻子回了江城,让他寄宿在姑妈家读完高中,再考回江城。
可他因为喜欢上了周青窈,所以没有听父母的话,就报考了航大,毕业后也一直留在京北。
就这样,他和父母异地相隔九年,如今才团聚。
看着他们两鬓生出的斑白头发,和皱纹渐生的脸,江牧之鼻子一酸,差点就流下眼泪。
他连忙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情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嗯,我最喜欢妈妈做的饭了,我要吃一辈子。”
“喜欢妈就每天都给你做。”
听到她这嘶哑的声音,几兄弟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愣了,面面相觑起来。
是啊,周姐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没见到江牧之的身影呢?
以他的个性,不是该直接来医院日夜不睡地守着吗?
谢舒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不确定。
“应该,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不知道吗?
不知道也好。
看着滴滴答答的药水瓶,周青窈舒了一口气。
几兄弟看她脸色慢慢缓和下来,以为她已经想通了,又凑上来叽叽喳喳个不停。
“周姐,我们查到了,徐逸舟那天带的那个女的,是他刚谈的女朋友,是云港庄家的三小姐,他们俩在国外留学时就认识了,前两天刚确认关系,昨天徐逸舟说的惊喜,就是打算带她来,好当众打你的脸!”
庄家?
难怪开得起全球限量款跑车。
周青窈思忖着,并没有接话。
几兄弟没了顾忌,越说越兴奋。
“庄嘉祐咱们却是动不了,那就找徐逸舟算账!他耍了周姐这么多年,现在攀上新的高枝了,就忘恩负义反咬咱们一口,我看他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对对对,周姐,只要你开口,我们保准想办法弄他,不是喜欢钓妹子,咱们把他这些年做的事情捅出去,看还有谁看得上他!”
面对他们提出的种种报复行径,周青窈始终沉默着。
慢慢的,大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都收起笑,小心翼翼地试探起来。
“周姐,你不会心软了吧?他都露出真面目了,你何必呢?”
“是啊,他不过就长了张好看皮囊而已,实际心黑的很,姐,你可千万别犯傻啊,选他还不如选江牧之呢!”
“什么叫不如?我看牧之就很好,这些年跟在周姐身边从没惹过事,还帮忙收拾了不少烂摊子,人又有上进心,不甩徐逸舟十万八千里!”
听到江牧之这个名字,周青窈那张冰块一样的脸,终于解冻了。
她四下环顾了一圈,声音沉沉的,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也不用去找他什么账,就这样一刀两断,就行。”
“可是他……”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确切回应过要和我在一起,不过是我在一厢情愿、自以为是而已!”
事到如今,周青窈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看着他们脸上那不情不愿的脸色,周青窈眸光闪动,语气缓和了下来。
“我的男朋友,是江牧之,以前是他,现在是他,以后,也只会是他。”
吊完今天的点滴后,周青窈起身去了隔壁病房,见到了还在修养中的父母。
二老还在生她的气,看到她进来,纷纷挪开了视线。
周青窈知道自己辜负了父母的期望,也知道自己走了十年错路让她们寒心了,当场就跪了下来认错。
“爸,妈,对不起,这些年是我错了,我不该置周家于不顾,任性妄为让你们为我操了这么多心,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后不会再忤逆你们,也会听你们的话回到集团,接过我本该背负的担子。”
听到这话,周母的脸色微微松动了些,周父还余怒未消,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当没听见。
周青窈也不含糊,对着冰冷的地板砰砰地磕起头。
一声又一声,在病房里不停回荡着。
等她额头都磕破皮了,周父才皱着眉叫停。
“行了,起来吧,你能开窍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伤养好就给我滚到公司报道!”
周青窈却没有听话站起来,笔挺地跪在地上,一脸毅然地看向她们。
“可以往后延期两个月吗?我想先结婚。”
听到这两个字,周父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她脸上砸了过去,整张脸气得通红。
“结婚?你打算和谁结啊?徐逸舟啊?周青窈,你脑子进水了是吧?他害得你手都废了你还想嫁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和你妈!”
茶杯擦着周青窈的耳朵飞过去,摔的粉碎。
滚烫的茶溅在她受伤,将刚换好的纱布都打湿了。
她无瑕顾忌这些,看着生气的父母解释了起来。
“不是他,是我男朋友,谈了六年了,我想嫁他。”
六年?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二老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难以置信。
最后还是周母唱起了白脸,好声好气地问了几个问题。
“在一起这么久,怎么不带回来给我们看看?是哪家公子啊?”
周青窈脸上的表情顿了几秒,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谨慎思考了一番,才琢磨出一个比较合适的回答。
“他不是豪门出身,家境普通,我怕你们不同意,所以才一直瞒着。”
几句话又让周父吹胡子瞪眼起来,他刚要发作,周母连忙拦住他。
“既然知道我们不会同意,那你为什么要提结婚这件事?”
人群散开后,徐逸舟丢下手里残败的花枝,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抱在怀里,满脸都是心疼。
“嘉祐,你怎么样了?你说说话啊,别吓我。”
围在周围的一群人看到她这动作,脸色纷纷变了,下意识地看向周青窈。
她死死握着还在淌血的手,咬牙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被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气氛笼罩着。
谢舒气不过,当场就骂了起来。
“徐逸舟,你他妈的是不是贱啊!周姐对你言听计从一心一意,你吊着她就算了,现在还和别的女人搅和在一起,你到底把周姐当成什么!”
怀里的人咳嗽了几声,很是虚弱的说了句没事。
徐逸舟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咽下喉咙里的那些哽咽声,抬头看向谢舒,眼里是她们从没见过的嫌恶怨恨。
“我吊着她?不是她十年如一日死缠烂打着我吗?跟条癞皮狗一样甩都甩不掉!我拒绝了她那么多次,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我根本就不喜欢她吗?我喜欢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们凭什么管这么宽!”
几句话直接将几个闺蜜都激怒了,要不是知道周青窈喜欢他,她们只怕当场就要翻脸。
“不喜欢?不喜欢你还收那些贵重的礼物?不喜欢你还要她为你做这么多事?不喜欢你还定下什么狗屁约定?徐逸舟,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烂到底的贱人!”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徐逸舟还没什么反应,那个被打的意识不清的女人先生气了,挣扎着要站起来。
徐逸舟连忙制止了她,然后把她轻轻扶到车上。
这才转过身看向这群打了十年交道的人,脸上带着鱼死网破的冷笑。
“我是玩周青窈跟玩狗一样,怎么了?她又是什么好东西吗?还不是为了一己私欲玩弄别人的感情?被骗了六年的江牧之不无辜吗?那些三天一换的前男友不无辜吗?彼此彼此罢了,你们骂我贱之前,有没有想过,比起你们认的这位好姐姐,我要善良个千倍万倍!”
“你给我住口!她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徐逸舟只觉得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又赖我身上了?怎么,一百多个男朋友是我求她谈的吗?江牧之是我逼她追的吗?一边说着非我不可,一边又风流债不断,我只是看透了她的风流本性,虚与委蛇一下而已,她就当真了,这不是听话,是蠢吧!”
周青窈的脸色,在这一句句里慢慢黑了下来。
她死死盯着徐逸舟,只觉得眼前的人是如此陌生,再无法和记忆里那个爱笑爱闹的人重合。
那双黝黑的瞳孔里,隐藏的那些痛苦和绝望,慢慢开始显露出端倪。
她有很多很多想要说的话,想要质问的事情,想要宣泄的情绪。
最后都在她那冷厉的笑声里消散了。
一些坚持了十年的东西,在这一刻如同堤溃蚁穴般,轰然倒塌。
吃完饭后正好六点,江母在沙发上喝茶,父子俩在厨房洗碗收拾。
江父擦着台子上的油渍,看了儿子一眼,犹豫着开口了。
“牧之,你林伯伯让我问问你,你觉得晓悠怎么样啊?”
江牧之冲盘子的手顿了一秒,眯起眼睛仔细思考起来。
林晓悠吗?
想起四天前第一次见面时彼此那拘谨客气的样子,再想起这两天相处时已经能聊起往事。
应该是算得上进展很快吧?
他迟缓地点了点头,语气也带着一丝不确定。
“挺好的啊,林伯伯,问这个干嘛?”
“干嘛?当然是喜欢你这小子,想让你做她女婿呗,你还在京北他就盼着你回来了,听说我们要给你相亲,更是带着晓悠就来了,让我们优先看看她女儿。”
“我和你妈一看她长得还可以,又会说话又懂礼数,年纪也正合适,觉得不错。我们也不是非要让你们今年就结婚,只是想让你们先认识认识,看看聊不聊得来啊,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能成最好,成不了就当交个朋友嘛。”
江牧之能理解爸妈为自己的一片苦心,也不想让他们太担心,坦白了一些心里话。
“我知道,她确实很好,我也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很自在舒心,只是感情嘛急不来的,我和她都还需要一段时间确认一下彼此合不合适,你们就不要担心这么多啦,安安心心喝茶下棋,陪妈妈跳跳广场舞就行了。”
该说的都说了,江父也知道儿子向来有主见,就没有再唠叨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和江母下楼消食去了。
把盘子收进餐柜后,江牧之回到卧室,一拿起手机,就看见了通知栏出现了一条验证消息。
是周青窈。
他没有理会,走到窗户边想关上窗,一眼就看到了等在楼下的两个人。
离得太远,他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
可一想起回来时发生的事,他那大好的心情就像水里滴了滴墨水一样,没那么纯粹了。
他拉上窗帘,又去洗了个热水澡,这才冲刷掉那点不愉快。
躺在柔软的被子里,江牧之慢慢就有了困意,浅睡了一觉。
再醒来时,房间的灯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父母关了。
屋里一片漆黑。
他摸出手机点开,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房间里有些闷,他打着哈欠起来开了点窗,才发现周青窈和谢舒还等在下面。
在这段感情里,江牧之自认为有始有终,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他问心无愧。
想说的话,今天下午已经说完了。
他不想再和她们这群人扯上任何交集,只当没看见躺回了床上。
一点开微信,他才发现林晓悠四个小时前发了条平安到家的消息。
礼貌起见,他还是解释了一番。
“吃完饭就困了,没看见消息,还麻烦你明天替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几秒后,弹出来一条新消息。
“我会转达你的好意的。不过你现在睡醒了,晚上不会失眠吧?”
失眠肯定是会失眠的,但江牧之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打发时间了。
他拿出昨天在书店买的那本书,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前两天听你说的那些种花小技巧很有意思,我正想买几盆多肉放家里,就买了书回来学习,刚好可以解乏了。”
“多肉吗?你打算线上买还是线下?”
“线下吧,我打算后天去花卉市场看看。”
江牧之打下字,刚发送出去,对面就秒回了,似是早已准备好了回应一样。
“后天周六,需要我陪你去看看吗?正好下午一起去喝茶。”
有这么一个生物大学老师陪着,江牧之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踩坑,便答应了下来。
“好啊。”
旧伤复发,周青窈又被送进了手术室。
刚结束完工作的周父周母闻讯赶来,从医生那得知她的手这次是彻底废了之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们就这一个儿子,本指望着她能早日成家立业,接下周氏集团的重担。
可这些年她既不肯回集团历练,也不谈一段正经的恋爱,吵着要去做什么机长,为了一个男人一直在胡闹。
现在还把自己的右手玩废了,把唯一能算得上正经前途的未来也斩断了。
二老气急攻心,当场就被送进了急救室抢救。
手术结束后,周青窈被送进了监护室。
麻药药效过了之后,她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迷障,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牧之。”
一秒,十秒,一分钟,无人应答。
她以为他现在不在病房,等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后,她才又叫了一声。
可回答她的却是一道陌生的嗓音。
“周青窈,你的右掌神经断裂,没有治愈的可能,以后不能提任何重物。”
几句话,就让周青窈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缓缓抬起那只重新被包扎起来的手,努力控制着,想让几个指节并拢在一起,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看见她这伤上加伤的动作,护士连忙上前制止,又苦口婆心告诫了一遍。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在周青窈耳边,却像是从外太空飘来的一样,带着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她张开苍白干燥的唇,恍恍惚惚地问了一句。
“那我还能开飞机吗?”
“开飞机?你这情况玩手机都费劲,还是趁早改行吧。”
护士小声嘟囔了几句,换上新的药品。
周青窈眼底的光慢慢熄灭了,缓缓合上了眼。
一些暂时忘却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想起了手废掉前,发生的事了。
跑车,亲吻,群殴,玫瑰花,和那些难听的,却发自真心的实话。
看着那些不断闪回的画面,她的嘴角咧开一抹笑。
带着无尽的自嘲,和无边的落寞。
在监护室这几天,周青窈再没说过一句话。
她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慢慢盎然的绿意,连眼睛都很少眨动。
只有在有人推门而入时,她会闻声回头看一眼。
发现不是江牧之之后,她就会收回视线,继续发呆。
几个朋友从没见过她这么萎靡不振的样子,又不敢刺激她,只能陪坐在一边。
等到搬到普通病房后,她看着齐聚一堂的亲人朋友,依然没从里面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皱着眉问起来。
“牧之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