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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无删减+无广告

雪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道是叶晚尘在叶家之时就受尽了偏颇,难怪她会养成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子,他又怎会不心疼呢?君戊喟叹了一声,紧紧地将叶晚尘搂在了怀里。“福安,将朕的软玉膏拿来。”软玉膏?叶晚尘眉睫微闪。软玉膏可比玉伤膏来得更为珍贵。玉伤膏若是说价值千金,那么软玉膏则是千金难求。看来君戊还是对自己心生了几分怜惜。“多谢陛下。”叶晚尘朝他一笑。君戊勾唇,俯身就吻在了叶晚尘的唇瓣之上。他为叶晚尘涂抹好药膏之后,抱着叶晚尘就步入了浴池。浴池边上水气荡漾,君戊站在池边一点点的剥去了叶晚尘身上的衣袍。白皙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君戊起手便轻抚而上。叶晚尘下意识的缩瑟了一下,娇嗔软声,“陛下……”“朕为你洗浴可好?”君戊垂首轻吻在叶晚尘的脖颈之上。嘤咛声...

主角:叶知秋叶晚尘   更新:2024-11-18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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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秋叶晚尘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是叶晚尘在叶家之时就受尽了偏颇,难怪她会养成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子,他又怎会不心疼呢?君戊喟叹了一声,紧紧地将叶晚尘搂在了怀里。“福安,将朕的软玉膏拿来。”软玉膏?叶晚尘眉睫微闪。软玉膏可比玉伤膏来得更为珍贵。玉伤膏若是说价值千金,那么软玉膏则是千金难求。看来君戊还是对自己心生了几分怜惜。“多谢陛下。”叶晚尘朝他一笑。君戊勾唇,俯身就吻在了叶晚尘的唇瓣之上。他为叶晚尘涂抹好药膏之后,抱着叶晚尘就步入了浴池。浴池边上水气荡漾,君戊站在池边一点点的剥去了叶晚尘身上的衣袍。白皙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君戊起手便轻抚而上。叶晚尘下意识的缩瑟了一下,娇嗔软声,“陛下……”“朕为你洗浴可好?”君戊垂首轻吻在叶晚尘的脖颈之上。嘤咛声...

《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道是叶晚尘在叶家之时就受尽了偏颇,难怪她会养成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

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子,他又怎会不心疼呢?

君戊喟叹了一声,紧紧地将叶晚尘搂在了怀里。

“福安,将朕的软玉膏拿来。”

软玉膏?

叶晚尘眉睫微闪。

软玉膏可比玉伤膏来得更为珍贵。

玉伤膏若是说价值千金,那么软玉膏则是千金难求。

看来君戊还是对自己心生了几分怜惜。

“多谢陛下。”叶晚尘朝他一笑。

君戊勾唇,俯身就吻在了叶晚尘的唇瓣之上。

他为叶晚尘涂抹好药膏之后,抱着叶晚尘就步入了浴池。

浴池边上水气荡漾,君戊站在池边一点点的剥去了叶晚尘身上的衣袍。

白皙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君戊起手便轻抚而上。

叶晚尘下意识的缩瑟了一下,娇嗔软声,“陛下……”

“朕为你洗浴可好?”君戊垂首轻吻在叶晚尘的脖颈之上。

嘤咛声从叶晚尘的口中溢出,她用力的攀紧了君戊的肩颈。

“好。”

此字一落,君戊含笑就抱着叶晚尘入了水中。

水波渐起波澜,丝丝血色沉入水底,娇喘声与呜咽声也在浴池内蔓延开来。

……

翌日。

叶晚尘刚醒,就瞧见站在屏风前任由他人着裳的君戊。

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叶晚尘在心中破口大骂。

君戊这个狗东西!昨夜就跟几百年没碰过女色一般,将她翻来覆去不断的折磨,便连她哭喊求饶,君戊都不带理会的。

一个晚上叫了好几回的水,若是传到朝堂去,她怕是要被人骂成不顾圣体的妖妃了。

思及于此,叶晚尘故意嘤咛了一声,撑起身子就想要坐起。

“陛下这是要去上早朝了吗?怎么也不唤妾身呢?妾身来为陛下更衣吧。”

叶晚尘声量一出,君戊立马转过了头来。

他看着薄褥从叶晚尘白皙的肩颈上滑落,眸色瞬间一暗。

“滚出去!”君戊低声一喝,那些为他着裳的太监当即就垂着头退出了房内。

“陛下怎么这么凶?”叶晚尘轻哼一声,眉眼都蕴上了三分委屈。

见此,君戊的喉头滚动了起来。

他跨步走到叶晚尘的身前,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叶晚尘惊愕的瞪大了眉眼,“陛下……您还要上早朝呢!”

狗皇帝!她可不想累了一夜还要继续累啊!再这么下去,自己这副身子非得散架不可。

“早朝?不是你引诱朕的吗?来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如何?”君戊抬起叶晚尘的下颚,俯身就吻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温热的触感密密麻麻的落在自己的肌肤之上,叶晚尘忙不迭的推开了他。

“陛下,您这是要让天下人唾骂妾身吗?妾身可没有引诱陛下。”

“你这就是在引诱朕了。”君戊恶劣的捏了捏叶晚尘的面颊。

看着她的脸被自己捏成一个包子之后,君戊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

“行了,朕要走了,等朕下朝再来寻你。”

“妾身恭送陛下。”叶晚尘松了口气,连忙说道。

听着她话语中的‘赶人’之意,君戊勾唇一笑,抬脚就走出了屋内。

他一走出屋内,便瞧见福安正命人端着一碗药汤而来。

每次帝王宠幸完妃嫔,太医院都会命人煮上一碗生孕汤,以求子嗣丰茂。

“陛下,奴才这就让人端进去给毓美人食用。”

福安说着正想让身后的小太监端进去之时,君戊抬手一阻。


思及于此,叶晚尘抬眸描摹着君戊的面容,眼中的笑意毫不掩饰。

真是帝王……凉薄呢。

“怎么了?”君戊低头看着她。

叶晚尘摇了摇头,紧靠在君戊的怀中说着,“妾身觉得陛下是这世间最好的人,妾身喜欢陛下。”

“最好吗?”君戊搂紧了叶晚尘,眼底一片复杂。

可他也没瞧见,叶晚尘的那双眼眸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也荡漾开了势在必得的轻笑。

……

凤仪宫内。

皇后沉着一张脸就回到了殿中。

仲夏抿唇而言,“娘娘,陛下的旨意已经传到贵妃那边去了,如今玉鸾宫……”

“正高兴着呢,是吧?”皇后低声怒道:“本宫汲汲营营这么些年,步步小心处处留意!就是为了不将手中之权分给贵妃!如今真是棋差一招啊。”

“都是那毓美人的错,若非是她今日怎么会有这般事。”仲夏十分不满的说着。

皇后淡淡瞥了他一眼,“错了,这个毓美人不过是陛下的一个幌子罢了,陛下对宁家本就不满,早就有扶持镇北侯对抗之心。

今日就算没有毓美人这件事,往后照样有其他事发生,这中宫之权!陛下是必然要逼着本宫交出去了。”

说到这,皇后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宫人对食这件事很是不对劲,私下此事盛行,我们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你悄悄派人去查,看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敢在背后算计本宫。”

“是。”

“娘娘,那张起那边……”仲夏有些犹豫的问道。

当年他们为了让自己的人坐上内务府总管位置,可是耗费了不少的心血呢。

如今中宫之权被分了一半出去,她们若是这个时候舍弃了张起,再想提拔一个自己人上来的话,恐怕就难了。

“杀了吧。”皇后冷声说着,“陛下今日那意便是不会放过张起了,若我们还留下张起一命的话,定然会引起陛下不满。

一个小小的阉人,舍了便舍了吧,本宫养他这么些年,还能出如此纰漏,早该杀了!你将他提去内务府施以杖刑,让宫中之人都瞧瞧,私下对食的下场。”

“是。”仲夏快步就走了出去。

在仲夏走后,皇后一脸伤怀的望着窗台上的那一盆如鸢花。

她低语喃喃,“鸳鸟比邻双生双死,陛下……您为何对我如此狠心?”

……

长安阁。

君戊在阁楼上处理着公务。

叶晚尘则在院中荡着君戊命人为自己所做的秋千。

就在此时,岁始快步的从院外走了进来。

她靠近叶晚尘低声说了两句,“美人,外头有两人想要见您,是今日在内务府被张起欺压之人。”

“哦?他们可有说是何事?”叶晚尘把玩着手中的团扇,头也没抬。

“说是想要求您救救那个任玲珑。”

岁始这话一出,叶晚尘顿时停住了转动团扇的指尖,“想要我救任玲珑?倒是有趣,走吧去看看。”

说着,叶晚尘领着岁始就朝院外而去。

阁楼之上的君戊见此,对着身后隐匿在暗处的摇光便道:“出去看看什么人来了。”

“是。”摇光应声,立马就从阁楼飞落,无声跟上。

长安阁外。

叶晚尘刚一出来,就瞧见了外头面色焦急的两人。

她挑了挑眉走上前去,“是你们来寻我,要我救人?”

“奴婢见过美人!”

“奴才见过美人!”

一瞧见叶晚尘,花朝和小影子立马就朝着她跪了下来。

在宫中若非大事要事,宫人们见主子也无需行跪礼的。


“不,本宫倒是钟意这叶晚尘。”

皇后似笑非笑道:“无脑且生的绝色,才更容易把控于手心之中,至于那个孟卿?先放着吧。”

“是,那奴婢这就唤她们入内。”

“嗯。”

皇后轻应了一声,仲夏立马就出去唤人进来了。

没过多久,十几名妃嫔陆续踏入。

皇后一眼就凝在了那面带欣喜的叶晚尘身上。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安。”

“都起身吧。”皇后扬声一道,众人便侧身在备好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叶晚尘坐于其间,朝上头的皇后望了一眼,心中思忖。

前世自己和皇后也是接触过的,不过自己同她接触之时,宁国公府已经到了败落之相。

那时宁栀生下‘鬼胎’一事刚出,钦天监便直言宁国公府危及国运,宁国公一家被囚,皇后也在宫内抑郁不已。

朝中世妇皆不敢与她接触,唯有自己这个‘不得人心’的齐王妃,才会被她唤入宫时常闲谈。

叶晚尘到如今还记得,当年宁国公府全族皆亡的那一日,皇后自戕之前还拉着她的手道:本宫今生最悔之事便是爱上了不该爱之人。

那时她觉得皇后可怜,如今想来只觉愚蠢罢了。

身为帝后,背后还倚靠着宁国公府这颗大树,竟还妄想要夫妻恩爱之情?简直太过荒谬。

她就不信前世宁国公府一事不是君戊亲手所谋,毕竟外戚干权,乃是帝王大忌。

若她是皇后,必然把持手中之权,不让旁人动它分毫。

若有人敢阻拦?那便佛挡杀佛,神阻弑神。

就算是君戊?大不了就去父留子,扶持一个幼帝上位,让宁国公府成为自己的手中之刃。

这般想着,叶晚尘便垂下了眼眸,遮去了眼底的玩味。

“贵妃还未来吗?”皇后瞥了一眼专属于贵妃的位置,脸色骤然一沉。

今日乃是新人入宫头一回请安,她就敢缺席,这不是明摆着在打她这个皇后的脸吗?

“回娘娘的话,贵妃娘娘命人来传,说是昨日不小心受了伤,陛下允她免去了这两日的请安。”

宫婢此话一出,皇后骤然就揪紧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众人也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眸,不敢多言。

不过皆在心中叹着,这萧贵妃还真是得陛下的盛宠啊。

“哼,受伤了不能前来?妾身可是听说,昨日最先受伤的乃是毓美人了,毓美人可好些了?”宁栀出声就朝叶晚尘望去。

叶晚尘微瞪大了双眸,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摇了摇头,“妾身无碍的,贵妃娘娘也是喜欢听妾身抚琴,才会让妾身轻弹,只是可惜不小心伤了手,不然妾身定要为皇后娘娘弹上一曲,也要让皇后娘娘喜爱喜爱妾身呢。”

她这话一落,殿中瞬间寂静了下来。

皇后眉头猛跳,这个毓美人果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啊。

后妃入宫哪一个不是想得到皇帝的荣宠,只有她居然想让自己喜欢?倒是有趣。

想到此处,皇后的眸色也渐柔了一些,“你是个乖觉的,昨日之事也是委屈你了,仲夏将本宫那玉伤膏拿来赠与毓美人。”

“玉伤膏?”叶晚尘震惊的张了张嘴,“这,这太过贵重了,妾身怕是受之有愧。”

玉伤膏乃是千金难求的祛疤神药,也就只有出生在宁国公府的皇后才能如此财大势大的随手赠出了。

皇后微扬起嘴角,十分满意叶晚尘的谦虚。

她道:“本宫既给了你,你便收着吧。”

“是。”叶晚尘嗫喏了一番,最终还是从仲夏的手里接过了膏药。

看到此景,惠妃等人微微垂眸思量了一番。

连皇后都这么喜爱这个毓美人,看来她还真是不足为惧啊。

众人坐在风衣宫内和皇后闲谈叙话,直到许久之后皇后这才摆了摆手。

“本宫也乏了,你们就先退下吧。”

“是。”

叶晚尘随着众妃嫔齐齐起身,缓步就退出了凤仪宫。

她们一出凤仪宫,孟卿含着淡笑就朝叶晚尘走了过来。

“叶姐姐,你可是要回长安阁?我如今住在安喜宫,正好是顺道呢,不如一块走走?”

“好啊。”叶晚尘含着笑就同孟卿一块走回了来时的路。

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宁栀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嘴,“蠢货。”

一旁的惠妃听到此话,淡笑一声便也抬脚离去了。

……

御花园内。

叶晚尘被孟卿拉入亭间小叙。

孟卿蹙着一双墨黛的远山眉,说道:“叶姐姐,我有些忧心。”

“忧心什么?”叶晚尘装作听不出她言中之意,一脸好奇的望着她。

孟卿轻轻拉住了叶晚尘的柔夷,“大姐姐未曾入宫,我一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很是害怕呢,那日我因寻亡母遗物,险些害姐姐你错过了宴席,还好姐姐命好遇到了陛下,否则妹妹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了。”

孟卿试探性的话语一出,叶晚尘便知这孟卿还是不信自己。

她反手握住孟卿的手,柔声说着,“傻妹妹,我和孟瑶姐姐向来交好,她曾经救过我一命,你既是孟瑶姐姐的妹妹,那便也是我的妹妹。

我也没曾想到那日去东园竟然会遇到陛下,也算是托了妹妹的福。”

叶晚尘说到这的时候含羞带怯的低下了头去。

看着她这副‘娇羞’的神情,孟卿的牙关都险些咬碎了。

早知如此!她那日便自己前往东园了!哪会有叶晚尘什么事?

“那也是姐姐运道好。”孟卿道此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低声说着,“姐姐昨日在贵妃娘娘那受了委屈,当真不怨贵妃娘娘吗?”

她这话一出,刚走入御花园的一行人顿时停住了脚步。

贵妃拢着身上的外袍,似笑非笑的望着亭间两人。

她今日便是故意不去给皇后请安的,还特意在请安后来御花园闲逛,就是想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根本不将皇后放在眼中。

可没想到自己刚一来,就瞧见了这两人。

她倒是想要听听,这个叶晚尘究竟会如何怨自己。

“不,我从未怨过贵妃娘娘。”叶晚尘轻快的声音传遍整个亭间,也落入了贵妃的耳中。


听着叶晚尘这句意有所指的话,岁始也快速的反应了过来。

她蹲在叶晚尘身边,轻声问道:“美人,那这香传的出去吗?要不要奴婢拿着它到处走一走?”

“不必,我既然点了,那它就一定传的出去,况且真要你拿着它走来走去的话,难免惹人生疑。”叶晚尘垂眸看着手中的香盒,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亲手所制的香自有特殊之处,若没有闻到过这股香味的人,自然也闻不着她点的这盒香粉。

但若闻到过的,必然能配得上万里寻香这个名字。

…………

另一处宫道上。

君戊坐在步辇之上,正准备回太极殿处理奏章之时。

突然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朝他的鼻尖袭来。

一闻到这股味道,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叶晚尘的身影,那日在安和楼上她勾魂夺魄的身姿,和拨人心弦的娇媚。

思及于此,君戊侧首就朝步辇旁的福安问道:“毓美人可是今日进宫?”

“回陛下的话,毓美人正是今日入宫呢,瞧着时辰应当才方入宫门不久。”福安恭敬的答道。

此刻他心中不免再次惋叹,这个毓美人当真是好本事啊,引得陛下如此惦念。

“才方入宫?”君戊眼底散过一丝失望。

他思忖了一番,最终还是顺着香味的来处指了过去。

“先不回太极殿了,去那走走。”

“是。”福安颔首,立马唤人将步撵唤了个方向行去。

走的越久,君戊便觉得那股馨香愈发的浓烈,甚至还有一道幽幽的琴音传来。

听到那熟悉的旋律,君戊立马就叫福安停了下来。

他从步辇上走下,刚出拐角处就瞧见了那道熟悉又纤弱的身影。

“毓美人?”君戊蹙眉出声。

叶晚尘跪立在宫道上,一听到君戊的声量,立马就朝岁始看了过去。

岁始当即心领神会的将那盒香粉偷摸的藏了起来。

“陛下?!”

叶晚尘‘慌乱’回首,那双清透的眼眸在瞧见他之时含上了微薄的水光。

“妾身见过陛下。”叶晚尘跪在地上并未起身,朝着跨步而来的君戊便行了个拜礼。

君戊淡漠的眉眼从地上的古琴一扫而过,声量渐沉,“你怎么会在此?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去长安阁的路上吗?”

他垂眸睨视着叶晚尘,心中不免升起了几分怀疑。

她这个时候在这里抚琴,难不成是故意想要偶遇自己?

一有这种生疑的念头,君戊看向叶晚尘的眸色便愈发的寒凉了起来。

他最厌恶的便是沉浸谋算的女子,倘若叶晚尘真是这般之人,他就算是再喜欢,也决计不会再予她半分荣宠。

听着头顶上传来的森寒之音,叶晚尘敛下的眼眸中蕴起了几分讥嘲。

这世间的男子果真是没有一个可信的啊,前两日还抱着自己声声欢愉,如今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凉薄。

幸而自己此生不求情爱,只求权财。

“为何不说话?”君戊见她不言,更加的确信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既这么喜欢跪着,那就跪到死吧。”

这话一落,君戊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叶晚尘不着痕迹的微动了一下手腕,岁始见此立马扬声开口。

“美人!您心善不愿说,可奴婢却不想您受此委屈。”

“岁始!”叶晚尘惊慌的呵斥了一声。

君戊听到此言,深觉不对的转过了身来。

他抬眸朝岁始瞥去,“究竟怎么回事?说!”

岁始浑身一颤,声含委屈的开口道:“陛下,方才入宫之时一个小太监带错了路,将美人引到了这条道上,未曾想到意外碰见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她……”

“不许再说了!你再说我便不要你伺候于我了。”叶晚尘掐准时机的打断了岁始的话。

岁始此话虽未说完,可君戊也能猜想到其中一二了。

他倒也不怀疑岁始会敢蒙骗自己,毕竟这种事情一查便明了,要是真敢欺君,叶氏一族都要因此陪葬。

只是君戊没想到,贵妃竟如此耐不住,叶晚尘刚一入宫她就做了这么一出。

若是自己今日没来此的话,叶晚尘岂不是要跪立抚琴到废了双手?

这般想着,君戊心中难得的升起了一抹愧疚。

她怎么这般傻?要是这个小丫鬟不说的话,自己恐怕真就要误会于她了。

“晚儿,你怎么不同朕说?”君戊弯腰便扶起了叶晚尘。

听到这话,叶晚尘便知自己此计成了。

“陛下。”叶晚尘红着演抽噎了两声,委屈又乖巧的摇了摇头,“是妾身冲撞了贵妃娘娘,妾身不愿一入宫便让陛下为难。”

真傻。

君戊怜惜的拉起叶晚尘的手。

可就在他刚触及到叶晚尘指尖之时,叶晚尘便快速的抽了回去,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怎么回事?”君戊一把拉回。

叶晚尘惶恐得缩起了指尖,连忙说道:“妾身没事的。”

“没事?”君戊强硬的张开了她的柔夷,在瞧见那微红到溢出血丝的指尖之后,沉声便怒道:“你这叫没事?究竟弹了多久?”

“半……半个时辰。”叶晚尘支支吾吾的说着,可心中却泛着笑意。

她哪是弹了半个时辰啊,不过只有半盏茶不到的时间罢了。

她可是让岁始盯紧了宫道,在君戊出现之时故意弄伤了自己的手而已。

这一点小伤能换的君戊几丝愧疚,倒也是值了。

“半个时辰?”君戊面色一寒,直接打横抱起叶晚尘就坐上了步辇。

叶晚尘瞪大了眼眸,惊慌的扯住了君戊的衣领,“陛下,这……不合规矩。”

“在这景国,朕就是规矩。”君戊心疼的搂紧了她,对着福安便道:“去长安阁,唤张太医来为毓美人医治。”

“是!”福安拂尘一甩,立马就叫小太监跑去了太医署,剩下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赶往了长安阁。

一路上,叶晚尘都乖觉的窝在君戊的怀中,在他人瞧不见的角度里,她扬起的唇角彰显着自己不错的心境。

这一回,倒是要多谢贵妃了呢。


坐在席间的叶知秋望向叶晚尘发髻上那支骤亮的银簪,整个人都僵直愣在了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

自己明明加了血水上去的!

上一世那个妃嫔便是莲簪泣血,最后被太后活生生命人打死的。

叶知秋心头大骇,蹭的一下就想从位置上站起。

叶晚尘视有察觉一般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顿时让叶知秋不敢再动。

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计谋被叶晚尘看穿了!若是自己此时出头的话,恐怕这‘簪祸’便要落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叶晚尘!当真是好深的心计啊!

叶知秋死死的瞪着叶晚尘,叶晚尘毫不在意的收回了眼,故作不明所以的模样抚手摸上发髻。

“莲花簪?”叶晚尘装似一愣,抬手就将莲花簪给拔了下来。

她望着手中泛光的银簪,十分讶异的开口,“这,这簪子怎么会突然亮呢?”

“倒是有趣,你的发簪你不知为何会亮?”皇后望着叶晚尘淡淡出声。

叶晚尘听到此话,噗通一下就跪了下来。

她微红着双眸,楚楚可怜的将发簪举与掌间,道:“求陛下、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明鉴,臣女当真不知此簪缘何会亮。”

叶晚尘眉目一抬,不动自怜的感觉又从骨子里冒了出来,勾得君戊心神意动。

“福安,将发簪拿上来瞧瞧。”君戊一瞬不瞬的盯着叶晚尘。

福安颔首,当即就将叶晚尘掌间的发簪放置在了君戊的面前。

君戊打眼一看,并无发现什么不妥。

“母后和皇后也瞧瞧吧,朕看着倒是没有任何奇异机关。”

君戊随手将发簪递给太后,太后抬手接过便细细观摩了起来,越看双眸愈发的亮了起来。

听着上头并无任何声响的动静,叶晚尘嫣红的薄唇在无人瞧见的角落里暗自微扬。

桃然粉无色且无害,不过是京都中最是寻常的香粉罢了。

就算君戊和太后闻到了那股香味,恐怕也只会以为是她身上带来的,并不会去多想。

更何况叶知秋这发簪也做得精巧,若不用劲去掰扯的话,也无人会发现里头的机关。

因此,叶晚尘根本就不怕莲簪之秘被人发现。

“神奇!当真是神奇!”太后握紧手中的发簪连叹两声。

一旁的福安见此,顺势恭贺道:“莲簪自亮,恐是吉兆将来,奴才在此恭贺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恭和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福安话音一落,席间的朝臣们纷纷反应过来,起身就朝着君戊三人一拜。

太后原本有些不愉的面色也因此话而展颜了开来。

她冲着叶晚尘满意颔首,随即便侧首看向君戊道:“陛下,这丫头倒是个有福气的,且随哀家眼缘,陛下觉得如何呢?”

“朕也觉得甚好。”君戊扬起唇角,抬手就扯下了腰间的玉佩递给福安,“封正四品美人吧。”

正四品美人?!

众人听到此话纷纷愕然。

刚入宫的妃嫔位份都不会太高,正四品按理来说只有宁、孟两家这样的身份才能及上,没想到如今竟落到了一个国子监祭酒的家中。

看来这个叶晚尘还真是命好啊,一支莲花簪便带着叶氏起身了。

“是。”福安接过玉佩,转身就想要朝叶晚尘而去。

可还不等他走出一步,太后便扬声开口了,“等等。”

太后此话一出,福安顿时止住了步伐。

“将这簪也拿去吧,既有这福气,哀家也赐上一礼吧,叶美人钟灵毓秀蕴有仙姿,便赐一毓为号,唤毓美人。”

毓美人?!

听到这个封号,叶知秋的牙关都险些咬碎了。

她修长的丹蔻死死的掐入臂间,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凭什么!自己上一世才得了个叶才人的名号入宫,为何到叶晚尘这里就变了?为什么!

叶知秋在心中疯狂的嘶吼着,而叶晚尘却坦然若之的收下了赏赐谢恩。

“妾身谢过陛下与太后娘娘赏赐。”

她收好福安递来的银簪和玉佩,敛下的眼眸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嗯。”君戊轻应出声,勾人的尾音拨动着许多人的心弦。

叶晚尘得了册封后便乖巧的站在了一旁,众人便将目光落到了宁国公之女宁栀的身上。

毕竟在这一批秀女当中,唯有宁国公之女宁栀的身份最为尊贵了。

因为她不止是国公之女,还是皇后娘娘一母同胞的妹妹。

“宁国公之女?”君戊沉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

宁栀当即欣喜的应道:“臣女宁栀,见过陛下。”

瞧着宁栀眼中藏匿不住的雀跃,叶晚尘忽然忆起了一件事来。

上辈子叶知秋之所为会被皇后‘赐酒而亡’,就是因为她被人利用谋害了宁栀腹中胎儿。

导致宁栀生下了个‘鬼胎’,最后孩子被君戊下令扼杀,而宁栀也自戕于宫墙之内。

此事虽藏得严实,但叶晚尘还是从林聿的口中听到了一二。

思及于此,叶晚尘转头就朝叶知秋望去,果不其然就瞧见了她那张惨白至极的面容。

“可念过书?”君戊问出这话之时,斜眼就瞥了一眼身侧的皇后。

宁国公向来古板,皇后嫁与他之时也是被教的三从四德的,管家掌权闺阁嫡女所学之物,她一个不落,唯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不甚精通。

有的时候君戊都觉得和皇后说上几句话他就累得慌,不像……

君戊想到这,下意识的就朝叶晚尘看了过去。

当他看过来之时,叶晚尘正睁着喜悦又羞报的眸色望着他。

瞧见这一眼,君戊恨不得立马将叶晚尘抱回宫殿,就地正法。

“臣女在家中之时就时常熟读女戒。”宁栀摆出一副端庄的模样。

叶晚尘听到这话,微微敛下了眼睑,遮盖住了眼底的嘲弄。

君戊一瞧就是那种不守规矩的人,宁家二女这般‘守规矩’,终究的不了帝心。

果不其然,宁栀话音刚落,君戊的面色便骤然的沉了下来。

他无趣的撇开了眼,正想朝另外两人问去之时,突然惊呼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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