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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明媚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漆黑的夜无边无际,急乱的雨在风中摇摆,天地骤然变得很大,那昏黄路灯下的一点白,越发显得渺小脆弱。盛夏时分的岛城,本来就多雨,加上近期有台风在附近盘旋逗留,这些天总是湿漉漉的。雨水从天上倒灌下来,浇在玻璃窗上,雨刮器忙得不可开交。庄星临慢吞吞将车子靠近那道身影,漫不经心的道,“看着像是个女人,我的艳遇来了。”他开了雾灯,光照过去的时候,那道白影转过身来,抬手遮了遮眼睛。季砚舟长睫动了动,淡声道,“是她。”“她?”庄星临问出口后,便认了出来,“好巧啊,是那个跛子小美女。”江驭的眼神暗了暗。游戏里忽然传来被击败的播报声。庄星临疑惑的回头瞥了眼,“驭哥,你被杀了?”江驭看向已经灰了的屏幕,烦躁的嗯了声。“稀奇!”庄星临好奇的道,“对方账号叫...

主角:温黎江驭   更新:2024-11-19 0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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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江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明媚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漆黑的夜无边无际,急乱的雨在风中摇摆,天地骤然变得很大,那昏黄路灯下的一点白,越发显得渺小脆弱。盛夏时分的岛城,本来就多雨,加上近期有台风在附近盘旋逗留,这些天总是湿漉漉的。雨水从天上倒灌下来,浇在玻璃窗上,雨刮器忙得不可开交。庄星临慢吞吞将车子靠近那道身影,漫不经心的道,“看着像是个女人,我的艳遇来了。”他开了雾灯,光照过去的时候,那道白影转过身来,抬手遮了遮眼睛。季砚舟长睫动了动,淡声道,“是她。”“她?”庄星临问出口后,便认了出来,“好巧啊,是那个跛子小美女。”江驭的眼神暗了暗。游戏里忽然传来被击败的播报声。庄星临疑惑的回头瞥了眼,“驭哥,你被杀了?”江驭看向已经灰了的屏幕,烦躁的嗯了声。“稀奇!”庄星临好奇的道,“对方账号叫...

《重生后,被霸道二世祖强夺豪取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漆黑的夜无边无际,急乱的雨在风中摇摆,天地骤然变得很大,那昏黄路灯下的一点白,越发显得渺小脆弱。

盛夏时分的岛城,本来就多雨,加上近期有台风在附近盘旋逗留,这些天总是湿漉漉的。

雨水从天上倒灌下来,浇在玻璃窗上,雨刮器忙得不可开交。

庄星临慢吞吞将车子靠近那道身影,漫不经心的道,“看着像是个女人,我的艳遇来了。”

他开了雾灯,光照过去的时候,那道白影转过身来,抬手遮了遮眼睛。

季砚舟长睫动了动,淡声道,“是她。”

“她?”庄星临问出口后,便认了出来,“好巧啊,是那个跛子小美女。”

江驭的眼神暗了暗。

游戏里忽然传来被击败的播报声。

庄星临疑惑的回头瞥了眼,“驭哥,你被杀了?”

江驭看向已经灰了的屏幕,烦躁的嗯了声。

“稀奇!”庄星临好奇的道,“对方账号叫什么,我回头去膜拜一下,居然连你都能杀掉。”

江驭显然不会回这种问题,他也不在意,把车子靠边停好后,就见被雨淋的可怜兮兮的小跛子,跛着脚慢吞吞走到后座,拉开了门。

然而她第一时间并没上车,而是站在门口。

江驭侧头看去,雨水浇的她睁不开眼睛,那张脸在雨水的洗刷下,越发瓷白。

少女胡乱抹了把脸,很快又被雨水挡住视线,干脆只转向驾驶座的方向,闭着眼道,“对不起,我浑身都被淋湿了,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取消订单,如果不介意,我等下再额外支付给您一笔洗车费用。”

上辈子她是被池雨汀接过来的,走的时候是被江驭带走的,那会儿已经中了迷药,思绪昏昏沉沉,自然不记得下雨这件事。

这辈子从会所出来时,还没有下雨,池雨汀举办宴会的会所在山上,不好打车,也没有公交,她想着找一辆共享单车骑回家。

谁知道走了很久都没找到,倒是等来了瓢泼大雨。

雨越下越大,她试着下单网约车,刷新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打到了这唯一接单的一辆车。

如果对方拒绝的话,她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才能打到车。

“介意什么呀?破车而已,哪有美女重要?”前不久刚刚听到过的浪荡声音,忽然响在耳畔,“小美女,咱们又见面了,快上车吧,淋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温黎身子一僵,倏地睁开眼,雨水垂在她的睫毛上,但她却清晰的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的庄星临。

庄星临正朝她笑的晏晏,一双桃花眼温情脉脉。

温黎笑不出来,视线稍稍往旁边移,果不其然,后座上坐着江驭。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不像前世那样,总用那双强势的眼睛凝着她。

这一世两人第二次见面时,他依然没看她,而是专注于手机里面的厮杀,乱杀的播报声响个不停。

她了解江驭,看上了谁就会表现的很明显,像是猎狼一样圈出领地标记猎物。

他现在连个眼神都不给她,看来好像确实对她不感兴趣。

重来一世,最初的事情变了,后面的轨迹果然也会变得不同。

温黎心下稍安,她的跛脚,她的身体状况,还有这暴风暴雨的天气,都不允许她错过这回家的末班车。

她扯了抹笑容,“谢谢,我会付洗车费的。”

庄星临体贴而温柔,一开口就是花丛老手,“都听美女的,不过你最好赶紧进来,雨淋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

“……”

温黎嘴角微抽,手撑在车门上,缓缓坐进了后排。

豪车的后排其实很宽敞,但她是贴着车门边上坐的,瘦小的一团缩在那里,像极了狼狈的流浪小猫。

庄星临本来想让她往中间坐坐,想到江驭那性子,也就作罢。

他对着季砚舟抬了抬下巴,“储物箱里有毛巾,拿一条给小美女。”

季砚舟从前面递过来条灰色的毛巾。

庄星临让她放心使用,“干净的,没用过的,你擦一擦。”

“谢谢。”

车子缓缓启动,庄星临把冷风调成了自然风,从后视镜瞧着她,“你早说你没人接,我先前那会儿就送你了。”

纯到极致就是欲。

温黎动作轻柔的擦着头发,闻言回答道,“没想到会突然下雨。”

“台风天都这样。不过,我们又遇到了,这算不算是一种缘份啊小美女?”

“……”温黎知道庄星临的花心,情话信手拈来,听见了只当没听见,转移话题问,“你怎么也跑网约车?”

庄星临挑眉,“为了遇见你。”

“……”

她前世和庄星临交集不多。

那时她被江驭视为所有物,庄星临每次见到她,分寸都拿捏的很好,客气而敬重,从没说过这种浑话。

温黎不说话了。

庄星临见状笑了笑,“开个玩笑,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他看出这个跛子小美女,和那些出来玩的女人不一样,自然收了玩弄调笑的心思。

虽然是花花公子,但他谈情说爱,讲究你情我愿,人家小美女没那门心思,他也不会不懂分寸的瞎撩。

庄星临把音乐打开,整个车厢里,一时便只有音乐声,以及……江驭手机里传来的激烈枪战声。

温黎没有乱看,身子微微偏向窗外,慢吞吞的擦着头发。

雨下的很急,她没带伞,淋的彻底,浑身上下湿透了,头发上的水一直往下淌。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不轻不重的啧声。

温黎呼吸一滞,后背不由挺直。

紧跟着江驭不耐的声音传来,“水溅我手机上了。”


她真正开始痛恨温黎,是在和徐清鹤表白失败后。

那时的她,已经意识到什么,不甘心的问徐清鹤,“你是不是喜欢温黎?”

最后果然得到了一个她不想听的答案。

似乎只要有温黎在,她就永远是不被看到的那一个。

于是自那之后,温黎倒霉,她就高兴,温黎越惨,她越得意。

她还记得温黎父母去世时,看着温黎哭的晕死过去时,她心里只有痛快。

再后来她父亲暴富,她成了富家千金,再对比温黎,只是个跛脚的孤儿,她就越发畅快。

她觉得自己成为了主角,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再和温黎一起出现时,众人更多恭维的是她,不是温黎那个跛子!

可是一切的一切,在遇到徐清鹤之后,仿佛瞬间都被打回原形。

温黎即便成了无父无母的跛子,依旧被他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着护着。

现在就连跛子两个字,他都不允许她说,怕伤了温黎的心……

池雨汀难受的心口发闷,“为什么不准我说!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来,她就是个跛子!一辈子都好不了的跛子!我又没有说错!”

“啪——”

清脆的一巴掌,不仅让温黎惊愕,也让池雨汀心如刀割。

她本来脸就肿着,再被这么一打,疼的呜咽出声,眼泪也大颗大颗的往下滚。

徐清鹤冷着脸,声音更冷,“我说了,我没有不打女人的好习惯。”

池雨汀死死的盯着徐清鹤,“你打我……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你再说,我还会打。”徐清鹤眼神毫无波澜,声音也很平静。

池雨汀语塞,“你!”

温黎立在阳光下,正是盛夏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她却觉得一阵阵寒意,从心口往外溢。

对于池雨汀,她是真心付出过的,十几年从小长到大的情谊,至今还历历在目。

她们一起上幼儿园,一起分享饼干和蛋糕,一起从懵懂幼儿长大到可以分享少女初潮的秘密……

共同走过的岁月,不是假的,那是刻在回忆里的,连同骨血一起,成为了生命里的一部分。

任何感情一旦付出真心,一旦打上时间的烙印,在分崩离析时,都是种扒皮抽骨的痛。

可是……感情就是这样,亲密时形影不离,分开时只剩两两生厌。

有些人只能陪着走一段,到了该分开的时候,分开就是对彼此最后的体面与温柔。

她看向远处,淡声道,“池雨汀,就这样吧,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温黎拉起温瑞往前走,徐清鹤也提步跟上。

“谁稀罕和你当朋友!你一个穷酸的跛……”池雨汀叫到一半被徐清鹤瞪了一眼,她顿了顿,接着又挡在她跟前继续道,“不准走!你把庄星临的电话给我!”

温黎也不想问,她为什么会来找她要联系方式,只想速战速决打发她,“我没有他的电话!”

“怎么可能没有?他昨天晚上在走廊上帮了你!”

温黎的心再次沉了沉,如果没有周希存纠缠她,庄星临会帮她吗?周希存又是谁给她找的麻烦?

她懒得再理她,“没有就是没有!”

池雨汀用力拽住她的胳膊,“你必须给我!温黎,我告诉你,赶紧把他电话给我!临少对你就是玩玩而已,你抱着个号码不给我,难道还真以为能拴住他的心吗?”

真是可笑!

她什么时候要拴庄星临的心了?

庄星临对她什么感情,关她什么事?

她又不在乎!

温黎不加掩饰的扯了扯嘴角,拍开她的手,“神经病。”

“你居然这么说我?”池雨汀又惊又气的举起手。

温黎眯起眼睛,同样举起了手。

一道含笑的不正经调调,却在这时,从二人身后轻飘飘传来。

“在找我啊?”

庄星临在后面听了半晌,这会儿撑着遮阳伞走出来,径直来到温黎身边,将伞罩在她头顶。

温黎皱眉看向他,见他只有一个人,身边没有江驭,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庄星临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优雅和煦的一笑,声音温柔至极,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小美女,以后出门,记得注重防晒啊,不然我会心疼。”

“……”

又是这种调调!

温黎眉心突突的跳,这辈子江驭没缠着她,可江驭的好友庄星临,为什么又总是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啊?

她一阵麻木,没有说话。

庄星临今天穿的更加骚包,花衬衫白裤子,脖子上挂着一串装饰的链子,明明撑着遮阳伞,眼睛上却还挂了副墨镜。

见温黎不答话,他也丝毫不在意,将墨镜往上推了推,转头看向池雨汀,“池小姐,我问个事儿,谁告诉你,我对小美女只是玩玩的?我就不能是真心的吗?”

“……”

温黎闻言,主动站出了伞外,表明自己对他的态度。

庄星临那双桃花眼委屈的眨了眨,“小美女,你这样可真让我伤心。”

他们二人的互动,看的池雨汀心里一阵烦躁。

前有徐清鹤,后有庄星临,庄星临还说什么对温黎是真心的,凭什么?

温黎她一个跛子究竟凭什么?

可现在不是嫉妒的时候,池雨汀掐了掐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临少,我求求你,能不能让驭哥放过我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认错就要有认错的态度,跪下来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庄星临的脚在地上轻打着拍子,“跪还是不跪,我只给你十秒钟。”

“临少!”池雨汀震惊,这里人来人往,让她跪在这里?

“十。”庄星临笑吟吟的数数。

“……”

“九。”

池雨汀咬了咬牙,为了哥哥,一狠心跪下来。

炽辣的太阳,晒的大地也滚烫无比,她被烫的低吟,硬是忍着,哀求的看向庄星临。

庄星临挑眉,“不错,态度良好,但我考虑过了,不打算替你传话。”

“临少!”池雨汀愕然。

“我这人怜香惜玉,劝你一句,回去让你哥乖乖等死。”庄星临嘴角含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凉,“要是再惹驭哥不爽,遭殃的是你们整个池家,听明白了吗宝贝?”


他用最温柔的声音,却说着最森冷的威胁!

这威胁可以说是相当直白了!

江驭绝对有能力让整个池家破产消失!

池雨汀的脑袋有一瞬间的嗡鸣。

看她这副呆愣的样子,庄星临轻笑了声,“滚吧。”

池雨汀张着嘴,麻木的爬起来。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没有女生敢去招惹江驭了!

他狠起来是真狠,手段狠辣的令人战栗。

她只是爱慕他,想让他参加自己的生日宴会才用了一点小手段罢了,他就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她哥哥的腿,还要对他们池家下手!

他太恐怖了!

对,也对……

一个十岁父亲去世母亲疯癫,而当时那个手里只有两家小小公司,不被所有看好的少年,经过近十年的拼杀,硬是独自成长为了百年家族江家的准继承人的存在。

他的手段,怎么是她能够比得上的?

她在看少女漫时,他在算计人心。

她在春心萌动时,他在商场上搅动风云。

她被父母娇宠时,他提着脑袋拿着命在赌明天。

她究竟为什么会觉得,他会任由她拿捏算计?

池雨汀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彻骨的恐惧。

她错了!

她错的离谱!

她不该对江驭有一点非分之想的!

池雨汀追悔莫及,痛苦的哀嚎了声,快步捂着脸踉踉跄跄的跑走了。

“啧,叫这么大声。”庄星临对池雨汀的哀嚎不满,扭过头却含情脉脉的看向温黎,“没吓到我宝贝吧?”

温黎觉得有必要把话跟他说清楚,她可不想少了一个江驭,又多出一个庄星临来。

在她看来,能和江驭玩到一起的朋友,没一个正常的。

庄星临只是看起来脾气好,但感觉也挺癫的。如果江驭是那种凶悍的疯子,那他就属于温柔的疯子。

这种危险的人物,她是一点都不想招惹。

她淡淡点头,不卑不亢的纠正道,“临少,我不是你的宝贝,也不喜欢你这样说话,请你以后尊重我,不要乱叫了。”

庄星临答应的很爽快,“好的,可是不叫你宝贝叫什么?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

“……”温黎抬眼看着他,郑重其事,“知不知道我的名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感激临少这两次的帮忙,但确实对临少没兴趣,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庄星临眼底的笑意淡了,“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我好伤心。”

“临少应该还不至于强迫我吧?”温黎故意道。

果不其然,庄星临呵笑了声,“倒不至于,你知道的,我向来怜香惜玉,主打两情相悦。”

“正是因为相信临少的人品,所以我才敢拒绝你。”温黎顺着他的话道。

庄星临笑意更深,这个女人很聪明,也不是在欲擒故纵,因为她澄澈的眼底满是清明。

他微微前倾,声线温柔,“给我戴高帽,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温黎被看穿也只是微微一笑,“临少,我不适合您。”

两个人距离很近,少女微垂的睫毛如鸦羽般漆黑浓密,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落下清浅的疏影。

昨晚就知道她很白,阳光之下,显得更白,晶莹剔透,连毛孔都看不到一点。

明明看起来是个软弱可捏的兔子,没想到原来竟是朵带着刺儿的玫瑰。

庄星临凝着她看了会儿,叹了口气,将遮阳伞往她身前推了推,“小美女,伞送你,走吧。”

温黎看了眼这伞,勾了勾唇,“谢谢,但我不怕晒。”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态度表示的再明确不过。

庄星临目光懒怠了些,耸耸肩,朝她做了个请的姿势,“行,拜拜。”

少女头也不回,提步就走。

庄星临就在原地看着她走远,看着那她对同行的男人展颜一笑。

他好笑的嗤了声,余光扫到季砚舟和江驭过来了,甩了甩墨镜戴在了眼睛上,随后把手中的太阳伞往地上一扔。

季砚舟是懂怎么捅刀子的,“还有你岛城花花公子征服不了的女人?”

“是啊。”庄星临揉着脖子幽幽叹气,“老喽,魅力不行喽,短短两天之内,居然被同一个女人拒绝了两次。”

他在女人堆里,几乎无往不利,还是头一次被拒绝。

庄星临越想越觉得有趣,冷笑了声,“原来被拒绝是这种滋味儿。”

“什么滋味?”季砚舟好笑的问。

庄星临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墨镜,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酸呗!刚看见她和同行的男人说笑,真想把那个男人换成我。”

“自己酸有什么用?”江驭拨了拨他那头红发,懒洋洋的调调,在太阳下竟泛着寒意。

“不然怎么,搞不好刚才那个就是人家男朋友。”

江驭不以为意,淡淡的道,“有男朋友又怎么了?看上了就去追,追不上就抢,抢不过就逼,逼不了就囚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那就毁了。”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是这么来的。

庄星临挑挑眉,面上一副很是赞同的表情,嘴上却温柔的道,“驭哥,都说了对女人要怜香惜玉,强扭的瓜不甜。”

江驭呵了声,咬着烟吹出口雾,双手插兜踢着步子往前走,“老子看上了就要扭下来,谁他妈管它甜不甜。它就算烂,也必须烂我手里。”

庄星临勾唇,眯着眼睛道,“有道理,不过现在还不至于,我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他们这种家族出生的人,婚姻向来不是自己做主,至于爱情,那只是用来玩玩消遣的东西。

既然是消遣,图个高兴就行,如果太耗费心神,就得不偿失了。

他虽然对那小美女感兴趣,但她明显是个麻烦的。

“算了。”他很快做出抉择,“她那种女人,一看就是玩不起的,到时候再闹出点事,够我烦的了。”

“确实没必要强扭。”季砚舟对此做出评价,同时轻笑着睨向庄星临,“人家腿脚都那样了,你做个人吧!”

“哈哈哈。”庄星临那双桃花眼恣意流转,“还真让哥哥点醒了我的良心,我就当可怜可怜她,放她一马吧!”

江驭眼前浮现少女对他的畏惧,抬手随意一扬,吸了几口的烟头精准的落进垃圾桶。

中了。

他闲闲的哼笑了声。

行,那就放她一马。


不料,刚拐进音乐学院,就有几个女生拦住了她的路。

对方架势来者不善,温黎皱了皱眉,警惕的后退了两步,“我赶着去上课,麻烦让开。”

“—个跛子也敢这么凶?”余梦宁双手环胸的从人群中走出来,“温黎,你抢我男朋友,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听到抢男朋友几个字,温黎就头皮发麻,前世被池雨汀推下大海的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

她抿着唇,看向来人,打量了几眼后,不确定的问,“余梦宁?”

“是我!”余梦宁趾高气扬的道。

温黎和余梦宁之前都跟着杜老师学大提琴,在温黎出现之前,余梦宁—直都是杜老师的得意门生。

后来因为温黎以前跟着的那个大提琴老师,得了病,没办法再教她,于是把她推荐给了自己的同门师妹杜老师,也就认识了她的师姐余梦宁。

余梦宁比她大两届,那时候的她,还是—个很朴素的女生,绝不像现在这样,浑身珠光宝气,浓妆艳抹的。

她刚去到杜老师那里时,起初余梦宁以师姐自居,对她很好,后来杜老师对她青眼有加,她也就渐渐拉帮结派的排挤她了。

不过很快余梦宁就参加高考,考上了岛城大学的音乐系,两个人的交集就断了。

没想到再见会是这样的情形。

温黎收回思绪,—双狐狸眼看过去,眸光清泠,“你说的男朋友,是庄星临吗?”

“对!没错!”余梦宁逼近了些,那张浓妆的脸上咬牙切齿,“我刚才看见他送你来学校了!他是我男朋友!你背着我勾搭我的男朋友!要不要脸!”

温黎拧眉,不卑不亢的道,“他对我说他单身,如果你是他女朋友,你应该去质问他,而不是来纠缠我,因为他不仅背叛了你,也欺骗了我,我也是受害者。”

余梦宁当然不敢去质问庄星临。

—个多月前,她和庄星临去看演唱会回来,庄星临把她送到家楼下,忽然就毫无征兆的提了分手。

她哭着挽留,也无济于事,还被他塞了—张卡,打发警告。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因为她和庄星临以前交往的那些人不—样,她不仅喜欢他的钱,更喜欢他的人,是想成为他的妻子,和他共度—生的呀。

灰姑娘变成王子的妻子,这样的故事,发生在现实也是有可能的啊!

她哭着对庄星临表白过后,到底不敢真把他惹烦了,识趣的拿着他给的分手费走了。

虽然分手了,但她—直觉得,他们还会复合,更何况,庄星临从和她分手后,都没再谈恋爱,这无疑给了她希望。

谁知道今天就看见,庄星临在校门口对着—个女生献殷勤,笑的那么开心,而那个女生,居然是温黎那个跛子!

余梦宁盯着温黎那张不施粉黛就足够惊艳的脸,嫉妒和愤怒涌上来,忽然抬手朝她扇过去。

温黎后退了步,避开她这—巴掌,冷着脸道,“我说了,你应该去质问庄星临,或许我可以帮你问。”

她说着拿出手机,给庄星临拨语音。

余梦宁没想到记忆中那个软弱胆怯的小跛子,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刚,—时慌了神。

等反应过来,她就要冲上去夺手机,温黎拽着不给,她气急了发了狠的猛地推她。

温黎本就背着大提琴,加上右脚是跛的,—股大力冲过来,向后退了几步又崴到了脚,整个身子不受控的倒下。


推门而入,这种穿过时间长河的奢华,更是扑面而来。

典型的西式风格,豪华而高贵,处处彰显着如中世纪宫廷皇室般的华丽与优雅:穿着燕尾服的男侍,盘旋而上的旋转楼梯,还有站在台上沉迷的吹着萨克斯的表演者……

温黎呼吸微顿,低声问陶笛,“兼职的地方确定是在这里?”

陶笛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微笑着拉着她,找到了一位领班模样的中年男人。

“福特先生。”陶笛彬彬有礼的道。

福特跟二人问好,而后转向温黎,“温小姐,陶小姐昨天给我听过您之前的演奏片段,我认为非常不错,所以今天需要您做个现场表演,不知道您有问题吗?”

这就是面试了。

温黎摇头,“没有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开始。”

她今天带着大提琴过来,就是做好了准备。

“好。那我去安排。”

她被带到后台候着,福特交代等台上的萨克斯演奏者表演完,她再上台,之后他则颔首离开,直奔楼上而去。

福特轻轻敲了敲门,好半天都没得到回应。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敲门的时候,里面那位阴晴不定的少爷终于应声,“进。”

他挂上标准笑容,对躺在沙发上睡意朦胧的年轻男人道,“临少,今天又来了位面试的,我想着正好您在,要不要把把关?”

他们庄家是做药材起家的,可这位准继承人,骨子里是艺术的是浪漫的,兴许是受其母亲的影响。

他接手这家有着百年历史的餐厅后,对演奏者的要求相当之高。

上个月他过来巡店,把大提琴演奏者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演奏的全是技巧,油腻而没有感情。

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寻找大提琴演奏者,每天都会面试上一两个,可都没有遇到特别合适的。

庄星临点燃了一支烟,重新躺到沙发上闭上眼睛,“你又从哪儿找了个歪瓜裂枣?”

福特:……

他其实觉得之前那些来面试的,都挺好的,是他们家少爷太挑剔了。

可这话不能说。

他轻咳了声,不好意思的道,“这次应该会好点,是岛城音乐学院的高材生,而且我昨天听了她之前的演奏……”

庄星临呵呵打断,“你他妈跟我说说,来的哪个不是高材生?高材生也都拉的跟屎一样,我告诉你,今天这个要是不行,我直接连你也一起踢了!”

福特嘴角一抽,仍坚持道,“如果她那段演奏片段是真的,那今天这个一定会让少爷您满意。”

“吹吧就。”庄星临不以为意,仍是不抱太大希望,“先听听看。”

他的母亲就是名大提琴演奏者,他从小耳濡目染,自然要求高眼光也高。

但凡乐器演奏,都是需要点天赋的,光有天赋还不够,还要持之以恒、数十年如一日的练习。

尤其是大提琴演奏,除了他母亲,他还真没见过拉的特别好的。

福特听他松了口,转身要走却被叫住。

庄星临眯着眼睛抽烟,烟雾被吐到空中,他说,“先别走,等会儿听完方便我踢你。”

“……”

庄星临这支烟抽完后,楼下的萨克斯终于停了。

他从喉咙里发出声嘲弄的哼笑,对福特说,“要开始了,我看看你今天喂我吃什么屎。”

“……”

福特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木头人。

很快,几分钟后,大提琴声响了起来。

曲子是久石让的天空之城。

庄星临冷笑,“什么鬼东西这么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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