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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稚傅京辞的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免费阅读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后来网上传言她收了弟子,有、但不多,弟子的弟子也就是按照辈分上的徒孙,现如今都有开东方彩妆学院的,所以很多明星都巴望着能请到师出施锦的妆造师。景稚没想到,云姬会是这么厉害的身份……金钱买得牡丹栽,何处辞丛别主来。“那你之前没有在别的人身边待过吗?”景稚试探地问。云姬笑眯眯地道:“有的,在宋家的一位千金身边待过三年,后来她去国外留学了,我不想去国外,主家就把我留下了,后来就来了您身边。”景稚心说原来是这样,后又问:“对了,我看你们的名字都很古典,这……”“这不是本名,这是按照规矩取的。”云姬娓娓道来,“在世家工作,都会随规矩取个有中式韵味的名字,云是云髻的意思,又有发髻的意思,和我身份符合,所以入行这几年都叫这个。”景稚着实没想到,毕...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4-11-19 1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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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景稚傅京辞的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网上传言她收了弟子,有、但不多,弟子的弟子也就是按照辈分上的徒孙,现如今都有开东方彩妆学院的,所以很多明星都巴望着能请到师出施锦的妆造师。景稚没想到,云姬会是这么厉害的身份……金钱买得牡丹栽,何处辞丛别主来。“那你之前没有在别的人身边待过吗?”景稚试探地问。云姬笑眯眯地道:“有的,在宋家的一位千金身边待过三年,后来她去国外留学了,我不想去国外,主家就把我留下了,后来就来了您身边。”景稚心说原来是这样,后又问:“对了,我看你们的名字都很古典,这……”“这不是本名,这是按照规矩取的。”云姬娓娓道来,“在世家工作,都会随规矩取个有中式韵味的名字,云是云髻的意思,又有发髻的意思,和我身份符合,所以入行这几年都叫这个。”景稚着实没想到,毕...

《景稚傅京辞的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后来网上传言她收了弟子,有、但不多,弟子的弟子也就是按照辈分上的徒孙,现如今都有开东方彩妆学院的,所以很多明星都巴望着能请到师出施锦的妆造师。

景稚没想到,云姬会是这么厉害的身份……金钱买得牡丹栽,何处辞丛别主来。

“那你之前没有在别的人身边待过吗?”景稚试探地问。

云姬笑眯眯地道:“有的,在宋家的一位千金身边待过三年,后来她去国外留学了,我不想去国外,主家就把我留下了,后来就来了您身边。”

景稚心说原来是这样,后又问:“对了,我看你们的名字都很古典,这……”

“这不是本名,这是按照规矩取的。”云姬娓娓道来,“在世家工作,都会随规矩取个有中式韵味的名字,云是云髻的意思,又有发髻的意思,和我身份符合,所以入行这几年都叫这个。”

景稚着实没想到,毕竟她只是傅京辞的情妇……

但傅京辞给她的小官儿都是师出名门的人物,可见傅京辞位有多高、权有多重了。

……

午饭时,景稚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吗?”

檀竹回道:“是的,用过早饭后离开的。”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

“拙言和我说,是京洛那边先生的家人,有事要先生回去……”

檀竹看着景稚,神情似是在试探。

“也不知道这次是要去多久,但小姐可以放心,拙言的意思是……先生会尽快回来的。”

闻言,景稚娥眉微挑。

她抬眸看着檀竹,缓缓放下筷子。

“檀竹姐姐,你之前是在哪儿做小官儿啊?”

“在京洛。荣宁王府。”

“京洛,荣宁王府。”景稚重复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景稚说着,站起了身。

她抽了张纸巾从容地擦了嘴后,向沙发走去。

“您说。”檀竹说着,朝边上站着杂役小官儿使了个眼色。

三个小官儿将饭菜收拾下去。

“我不太了解你们这个职业,是不是京洛那边像你这样等级的小官儿,每天都要这样站着看主家的人用餐啊?”

景稚坐在沙发上,看着檀竹的眼里充满了好奇,看起来很纯澈。

“是的,这是规矩呢~”檀竹淡笑道。

“好吧~你们好辛苦。不知道我大学毕业后,会在哪儿工作。”景稚说着,拿起茶几上的苹果。

“先生怎么会舍得让您吃上班的苦呢?”檀竹笑道。

景稚没说话,但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

一双如葱一般的纤手持着苹果,她打量了一下,又从果篮里拿起水果刀。

檀竹见状走到她身旁。

“小姐,我来帮您削。”

“哦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来吧~”

檀竹笑着从景稚手中拿过苹果和水果刀。

“好吧~辛苦你。”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景稚注意到这水果刀的刀柄样式复古,还有雕花。

“檀竹姐姐,你说这水果刀是什么材质的啊?”景稚好奇问。

“这个……铜镀金的。”

“是古董吗?”

“是的,西洋古董。”

檀竹看着景稚笑了笑。

“你为什么一眼能看出来啊?是不是因为你们来之前要对别墅里的所有都进行充分的了解?”

闻言,檀竹手一顿。

“怎么了?”景稚奇怪地问。

“没事呢~”檀竹看了眼手里的刀,继续削苹果。

“我们来之前确实也必须要对别墅有充分的了解,也是为了更好的服务贵人您嘛~”

“嗯嗯,理解的。”景稚点了点头,认真道。

就像是一只狐妖刚化人形,认真又单纯地和人类攀谈。

看似什么都好奇,实则是为了在交流中套出人类的信息,也是为了更好的伪装成人类。


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

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

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

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

“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

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

“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

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

大概是出于好感,景稚笑得十分纯澈,“饭局还未开始,白小姐要先入席吗?”

她原本是没资格这样问的,但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但没想到白宣和并没有因为景稚的身份而不屑回答。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温声询问道:“我来找一位叫阮凌曦的女孩,你有看见她吗?”

景稚微讶,摇了摇头,道:“她今天不在这个包厢呢,不过我有她的联系方式,可以打电话给她。”

因为少爷们都是喜新厌旧三分钟热度,她们这样妆点饭局的花倘若没被指定留下,第二日自然是要换新的更好看的花来。

而第一天和景稚一组的小官儿们都被换掉了,只有景稚被点名留在傅京辞要来的包厢内。

“那劳烦你帮我叫一下她。”白宣和客气道。

“好~”景稚说着准备去隔间放手机的抽屉里拿手机。

但她刚转身,阮凌曦的声音就从长廊里传来。

“景稚——”

“凌曦?”景稚朝来声方向看过去,就见阮凌曦和鹿芩一同走了过来。

“白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阮凌曦走到白宣和面前一脸惊喜。

鹿芩朝白宣和微微颔首,问候道:“白小姐。”

白宣和先对鹿芩回了一个微笑,随后看着阮凌曦微笑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阮凌曦很惊讶。

白宣和解释道:“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对了,昨天的玉兰香还好用吗?”

阮凌曦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什么,拉过景稚,道:

“那应该是景稚帮您了,昨天的玉兰香其实是我帮她要的。”

“这样吗?”白宣和有些惊讶,随后看向了景稚。

景稚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出声,就这么任由着白宣和看着。

倏尔,白宣和伸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请问,我可以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突如其来的要联系方式,景稚有些不解。

这时鹿芩道:“白小姐想要联系方式,我们可以提供。”

白宣和歉意的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是想要她私人的呢~”

鹿芩回了一个微笑。

景稚反应过来,道:“这当然好,我很喜欢白小姐调的玉兰香。”

说着,景稚进隔间去拿手机。

白宣和扫了一下她的微信,发送了申请,顺便还存了电话号码。

一切完毕后,白宣和友好道:“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可以多送给你几瓶。当然——”

她说着看向了凌曦,莞尔一笑,“凌曦你要是闻过也很喜欢的话,我也很想送几瓶给你。”

阮凌曦舒颜而笑,回应道:“真的吗,我求之不得呢。”

***

具体是帮了什么忙,景稚在饭局开始后看着局势好像明白了一些。

第一天的饭局,白宣和是在另一个包厢的,而傅京辞没在的第二天,景稚才被调到了白宣和所在的包厢。

但仅仅是一日之差,白宣和就坐在了傅京辞所在的包厢内,而且还是被商时序客气让位的主宾位。

显然是和昨天景稚喷了玉兰香去见傅京辞有关。

景稚今日依旧,上面的人指示她什么也不用做,站在包厢内就够了。

当然,她对于当花瓶也没什么意见,她本来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小官儿培训。

阮凌曦斟完酒后回到隔间,将景稚拉到一旁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说悄悄话。

“开始鹿芩姐姐在,我没好和你直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包厢的,但忽然上面有人说,我也被点名留下了。”阮凌曦悄悄附在景稚的耳畔道。

景稚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凌曦,悄声问:“这为什么不能直说啊?是因为要你留下的人想要低调一些吗?”

阮凌曦摇了摇头,盯着景稚,“不是,是沈公子那边的意思, 似乎是......怕我不在,你会慌。”

“我?怕我会慌?”景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阮凌曦点点头,“沈公子很照顾你。”

“他确实是个温和周到的人,但.......

拙言走后,鹿芩也走了,一时间室内就剩下她们四个。

景稚对她们一脸歉意地道:“你们坐……坐下说。”

三人坐在景稚床边,纷纷看着景稚。

“你以前因为长得太漂亮被针对过吗?”小官儿洛柔问道。

景稚犹豫了下,最后点了点头。

洛柔看向其他两人,最后又看向景稚,道:“那我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被吓到了。”

阮凌曦道:“我也知道了。”

另一个小官儿楚遥好奇地看向两人,问:“是想到了那些被欺负的瞬间才会吓到的吗?”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把头垂得十分低。

此时洛柔忽然拉住了景稚的手,景稚抬眸看向她,眼中满是意外。

洛柔愤愤道:“你不要害怕那些回忆,以后你也不要害怕别人的针对。我们长得漂亮,天生就容易遭到嫉妒,但你不能害怕别人的嫉妒。”

洛柔说的时候眼中有着景稚从来没在自己眼里看见过的坚韧感,这种勇敢带动了景稚的心绪,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很崇拜洛柔。

“对啊,她之前还和我分享过她上学时被针对的事呢,那些女孩子合起伙来欺负她,把她那像你一样漂亮的长发给剪成稀巴烂的不说,还把她关在小黑屋里吓唬她。”楚遥说着不敢想象地摇了摇头。

景稚听到这些事很惊讶,同时也用意想不到的眼神看着洛柔,“那、那后来呢?”

洛柔说:“后来我毕业了,参加了海选,做了小官儿,挣了不少钱,回学校遇见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想言语侮辱我,我就用我自己赚的钱雇了几个保镖,当天我挨个去找她们,把她们吓得直和我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洛柔说到这,四人听着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我还录了视频,要是她们敢找我麻烦,我就把视频做成礼物挨个寄给她们的亲朋好友,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和精力。”洛柔翘了翘嘴,眼中透着一种温柔与坚韧。

这时楚遥也说道:“你真的不用怕她们,我那会儿呢其实也有人想要针对我,但是我脾气臭,有人骂我,我骂回去,有人想欺负我,我说什么也要欺负回去,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那样对我了。”

“你们好勇敢,我要向你们学习。”景稚说着,看着她们的眼神透着一种崇拜。

阮凌曦道:“你当然得学习,你太漂亮了,肯定会有很多是非,你得保护好自己。”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句保护好自己戳动了景稚的心,她忽然鼻尖犯酸,眼圈红红的似是要哭了出来。

阮凌曦立刻抱了抱景稚,“你不要哭哦,你可以向傅先生哭,嘻嘻~”

阮凌曦松开景稚时冲她坏笑了一下。

景稚被安慰后也没那么想哭了,反而问道:“怎么这样说?”

洛柔摇了摇头,难以置信道:“傅先生身边的拙言是用景小姐来称呼你的,你没察觉什么不对劲么?”

景稚偏了偏头,虽有不解,但也并不是毫无察觉。

“平常他不这样称呼大家么?”

“不......”阮凌曦道。

景稚摇摇头,坦白道:“其实我和傅先生连一句话的交涉都没有。”

“或许有眼神交涉呢?”阮凌曦对景稚挑了挑眉。

景稚看着阮凌曦神采飞扬的样子,眨巴了下眼,依旧坦白道:“没有。”

“那好吧。”阮凌曦摊了摊手,“万一他有呢。”

“我们这样想太多……”景稚咽了一下口水,“万一是误会,就会很尴尬。”

此话一出,三人对视一眼后,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又看了下时间,不早了,索性也不盘问了,都上床休息了。

这晚景稚有些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以为自己会和以前一样做噩梦,谁知入睡后却睡得很香。

翌日,所有闹钟挨个地响,景稚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她看着叫她起床的阮凌曦,感谢道:“谢谢你啊凌曦,我昨天没睡好,早上又睡死了。”

阮凌曦吐了一口牙膏沫,笑道:“你昨晚没睡好?在想傅先生啊?”

“不是啊。”景稚急着解释。

阮凌曦一脸我都明白的表情:“他确实很有魅力。”

景稚哎呀一声,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了,干脆不解释了,一屁股坐到床上发呆去了。

她心想,就算傅先生是有魅力,但她又不是梦女,怎么会因为见了一次面,就做了关于那个人的梦?

***

往常要是有会议,小官儿们需得早起些准备准备,但这次这些公子们似是侧重于度假来了,除了中午与晚上的饭局以外,倒是没什么要早起做准备的。

景稚听说今日十点集合就可以,所以一大早起床去了洗衣店。

在洗衣店路过一辆劳斯莱斯时她还特地走近照了一下车镜,借着日光看到自己确实没有生黑眼圈后,她就放心了。

回园区路上,景稚在想心事,身后传来一声:“景小姐——”

她没理。

然后那人又叫了一句:“景稚!”

她停下脚步回头一看,就见沈砚知坐在一辆劳斯莱斯的后座上冲她招手。

“沈先生。”景稚莞尔一笑,站在原地看着劳斯莱斯在她身边停下。

沈砚知微笑看着她,十分温和地解释道:“叫你名字你才应。”

景稚好奇地看了眼车内,主驾驶的人她没见过,但年龄看上去有四十岁,估计是司机。

昨天不小心碰到他的周淙也并没有在,反而是商时序坐在副驾驶,冲她儒雅一笑:“景小姐,昨天不好意思,我替淙也转达对你的歉意。”

景稚摇了摇头:“ 没事,我还要谢谢他和我的上司解释清楚。”

“应该的,不用谢。”

紧接着,她的目光转到了坐在后座左边的男人身上,她和他对视时,手里的包差点都要吓掉了。

她微微颔首,一对远山眉浮起好看的弧度。

“景小姐。”

低沉地声音传入景稚耳中,她缓缓抬眸,小心又谨慎地回应道:“傅先生。”

烈日炎炎,她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会儿并没有出什么汗,反倒是皮肤变得通透白皙,还夹带着一些绯红,有一种带有生命力的诱惑感。

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不轻不重的笑,绅士且沉稳地问:“今天身体还好吗?”

景稚放下眼帘,不容察觉地倒吸一口冷气,道:“多谢傅先生关心,已经好很多了。”

“那就好。”傅京辞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然后收回了看景稚的目光。

景稚悄悄抬起睫羽,白日偷窃似的小心又谨慎的观摩着傅京辞的侧脸。

这时沈砚知开口了,他问道:“景小姐这是去上班?”

景稚收回目光,将鬓边碎发挽在耳后:“是的,您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这里有两份宴会邀请函给你。”

“昂?我.....”

没等景稚说完,沈砚知眼疾手快的直接从车窗伸出了手,把几张温泉票塞她包里了。

然后,“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语毕,劳斯莱斯从景稚身边开过。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这辆劳斯莱斯有点眼熟……

“呀!”景稚捂着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衬衫忘记还给他了!”

刚才多么好的机会啊。

她伸手在额上遮了一下阳,见劳斯莱斯已没了影,又环顾了下四周。

人流越来越大,她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时候不早了。

她转念一想,衬衫还是晚点亲自送过去有诚意一些。


景稚冲到景平身边,一脸惊慌,她想扶起景平,但景平疼得丝毫没力气起来。

“爸,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景稚再次尝试去扶景平。

景家老二也上去和两个姐妹一起搀扶父亲,急切道:“镇上的医院不行,不行......”

“不行?”景稚眼中满是慌乱。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她拉着老二的手道:“你去找杨叔,让他开车带爸爸去市里的医院,快去!”

“好,我现在去!”

景家老二说着跑出了家门,到了杨家后,她满脸都是着急流下的眼泪。

杨老六正抽着烟,见状一下子扔了烟头,急切地问:

“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爸有事?”

景家老二连忙点头,擦了擦眼泪。

杨老六深知景家情况,二话不说就拉着景家老二出了门。

但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起后,快步走了出去。

***

医院里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似乎空气都变了味,景稚跑到过道喘了口气后,回到了病房。

“刚才妈妈打电话来了,我跟她照实说了。”

景家小妹看着景稚,示意了手里景平的手机。

景稚有些劳累地点了点头,坐在景平床位边,道:

“和妈妈说了,她起码不会那么担心。”

景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无气的对景稚道:

“等下我们回家,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景稚一脸担忧,祈求道:

“爸爸,您能不能安心在这里待着?医生说您的髋骨坏死越来越严重了。”

您好好在这里等几天,过几天我有钱了,就能给您做手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没事的,医院一天太贵了,先回家,省点钱。”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己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周淙也问。

“是的。”景稚道。

“那就好。”周淙也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这次的援助当回事。

景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富人很奇怪,傅京辞明明是看起来是最温雅绅士的男人。

实际上傲慢薄情还狠戾,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满是运筹帷幄。

沈砚知看起来温风和煦实则滴水不漏果断决绝;

商时序表面上淡漠疏离实则很温柔细腻;

周淙也看起来桀骜不驯多情种似的,实际上景稚这样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连头都不偏一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景稚挽了一下耳边长发,发丝的香气丝丝缕缕,“周先生呢?我闻到您身上有花香。”

周淙也单挑长眉,有些没想到,“景小姐很敏锐。我有一个朋友在私人医院,送了点花给他。”

“原来是这样。”景稚淡淡道。

“你说你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是关于哪方面?”周淙也闲聊般问道。

景稚悲凉地笑了一下,道:“说出来可能会惹您发笑,还能什么呢?无非是钱了。”

“钱?”周淙也语气透着好奇,“京辞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景稚有些不解,“傅先生为什么要无端给我钱?”

“啊......”周淙也摸了摸下巴,“原来你还没有将他搞定?”

景稚依旧不解地笑了笑,“您的话很奇怪。”

周淙也微挑长眉,道:“不奇怪,我和你直说好了。”

景稚偏头看向周淙也。

周淙也不紧不慢道:

“傅家九爷是个矜贵的人,旁的子弟或多或少身边会伴随着女人,但他这么些年别提女人了,就连情妇都没包养一个。”

他说着顿了一下,“我这么直白,景小姐别介意。”

景稚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道:“不会,您继续。”

“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但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你出现了。”

周淙也说到这时,忽然侧首盯着景稚,景稚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下眸。

周淙也松散地笑了一下,直言道:

“你很漂亮,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认可的漂亮。”

“谢谢。”景稚道。

周淙也收回眼神,继续道:

“我有一个朋友,几年前包养了一个样貌身段都绝佳的情妇,起初他还瞧不上这情妇,每个月给点钱需要的时候用一用,后来时日长了,竟对那情妇有了感情。”

“但情妇却心里没他,攀附上了我的另一个朋友后就把我那朋友甩了,直到现在我夹在两人中间都很为难。”

景稚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我本以为我那两个朋友都不像是会对女人真的动情的浪子,但现在看来,那女人虽然是情妇但厉害程度并不低。”

“有一次我开玩笑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说因为她只喜欢钱,泼天的富贵在她面前,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

“人嘛,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有执念,自然会有男人对她的野心视而不见,只知道自己想得到这女人的真心。你说可笑不可笑,玩起了纯爱了。”

“周先生不是说要和直说吗?可我却听不懂。”景稚偏头看向窗外,眼里十分淡漠。

“看来我还不够直接。”周淙也笑了一下。

“倘若京辞看上了你,你又缺钱,为什么不各取所需?”

景稚质疑地看向周淙也,“您不是他的朋友么?给他找一个情妇对他难道是很好的事吗?”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周淙也说的很坦然。

景稚失笑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不像是需要情妇的人。”

周淙也不可否认地点点头,但却道:“他确实不需要情妇。”

“但如果有你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未必会拒绝。”


哥伦比亚无油顶级祖母绿嵌揽尖形钻石项链,1.3亿。

天然珍珠钻石镶红宝石水滴吊坠款满钻项链,7000万。

盛世玲珑珍珠紫色翡翠耳坠,1800万。

古董金镶玉珐琅项链,1.2亿。

.....

加起来—共6.2亿。

很有意义的成交价。

去掉—个亿,就是……

景稚微挑细眉,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嘛……这些她努力—辈子可能都买不到的贵重物品,她真的能心安理得收下?

景稚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会儿,开心是开心的,但又有些许不安与焦虑。

她原本以为自己看见这些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激动到大哭,事实上并没有。

反倒是心里的自卑加上了—道城防。

人人都说傅京辞可怕,多少美人的尊严被他用上位者的姿态践踏到碎了—地。

他是资本圈最可怕的恶魔。

唯独,景稚不是这样认为的。

即便她与他耳鬓厮磨时用来催动情欲的—个游戏,他看似不会在乎,实则已经记在了心里。

而景稚,—个生长在泥泽里的妖精,遇见过许多糟糕的人和事,人类最恶劣的脾性她也见过。

欺辱她的,谩骂她的,瞧不起她的,想要将她毁了的,这些恶人她都见过。

可是……

自从遇见傅京辞后……

这个生在资本圈顶端的男人。

不仅没有伤害过她,还给了她许多她从未享有过的。

她忽然理解了当初在澄溪时阮凌曦说的话了。

阮凌曦说:“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也行。”

是啊,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都能受到人上人的待遇。

“先生真的很宠小姐呢~”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满脸笑意地看着景稚。

“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景稚往后靠在沙发上,“在京洛,有关他的传闻,是怎样的?”

檀竹:“先生啊~听说先生以前不近女色,年仅三十便成了傅家的掌权者,被称为财阀中的财阀,不少千金贵女为之着迷。”

“这么厉害?”

“不仅如此,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对外人狠戾冷漠,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没谁敢得罪他。”

“那……还有呢?”

“还有……他很可怕。”

“可怕?”

“是的,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最近,就连闻声资本都快要被他搞死了。”

景稚听到闻声资本,忽然想起来了这个集团。

闻声资本可以说是互联网行业的先锋级别资本,只是近两年忽然开始没落。

外界都说闻声资本不行了,却没想到……这是傅京辞所为。

“檀竹,你知道先生喜欢什么吗?对什么感兴趣吗?”景稚忽然问。

“啊?这个……”檀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不是我寡知,整个北城恐怕也没人知道先生喜欢什么。”

“为什么?”景稚不解。

“嗯……我猜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物倘若让人知晓了喜好,也就多了—分被人拿捏的可能。”檀竹认真分析道。

“先生这样的上位者……恐怕也会千方百计藏匿自己的喜好。”

“藏匿喜好吗?”景稚眼中浮现几分失落,“我还想着,他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也送个礼物给他呢~”

“既然这样……小姐为何不直接问先生喜欢什么?”檀竹道,“旁人他未必会说,但先生宠小姐,或许就说了。”

“他很宠我吗?”

景稚看向檀竹,眼里的笑意很淡。

“至少在我看来真的很宠呢~”

“那只能说明—件事了。”

“什么事啊?”

景稚将电脑合上,不疾不徐地道:

“傅先生的蛊……真的很厉害。”

***

戏台子上,昆曲名旦董正娴正唱着那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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