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通了禁子,进去一看,只见周小发被打得血肉模糊,歪躺在一堆稻草上,眼睛肿成了一条缝,葫芦上前,抱着周小发号啕大哭,说:“货郎哥哥,你怎么会把夫人推下河堤,她是个好人啊?”
周小发已经气息奄奄,听了这话,挣扎着说:“葫芦,你别听他们栽赃,他们这是想整死我呀!”
葫芦哭着说:“货郎哥哥,你一定要挺住,只要我活着,一定想法把你救出去!”
葫芦回到家,便见客堂坐着个衣衫光鲜的女人,正跟薛员外说话,她一见葫芦,便上前拉住葫芦的手,不停地夸葫芦长得漂亮,难怪县太爷会托她来给公子说媒!葫芦一怔,问:“县太爷?哪个县太爷?”
女人说:“嘿!还有哪个县太爷,就是古县令古县太爷嘛!”
女人说完,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薛员外也不送客,坐着发了好一阵呆,这才傻傻地笑着,说:“我说姓古的怎么对一个丫环这么有善心呢,原来他早就瞄着了我的万贯家产!”
这一下,葫芦什么都明白了,古县令想得到薛员外的家财,把她当成了一粒棋子!
薛员外明白古县令这时候提亲的厉害:如果他应了,就会把周小发整死在牢里;如果不答应,古县令就把周小发放出来,让薛员外寝食难安。古县令捏着薛员外的死穴,他不得不应!
没几天,古县令便让儿子带着一队人马,吹吹打打来薛家下聘礼。薛员外站在大门口,见到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从马背上下来,顿时像见了一个鬼,他浑身发抖,指着古公子,说:“你……你……”往后一倒,人事不知了。
顿时,薛家上下一片大乱,葫芦跑出来扶起薛员外,一看古公子,这不是上次在梅川河边调戏自己的那个花花公子吗?她气得指着古公子直骂:“你、你竟然有脸登这个门?”
古公子见势不妙,赶紧放下聘礼,带着人马走了。
薛员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作孽……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