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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家这样的家庭。
给宾客的都会是纸质请柬。
我妈前两天打电话问我有哪些要邀请的朋友时,我报过陈琳的名字了。
剩下的,瞿家会安排好。
挂了电话,我忍着难受,给傅淮南发消息,没有反应。
索性给他又拨了通电话过去。
还以为他不会接,未料,接通了。
那头,他声音有些冷淡,“一直给我打电话,有事?”
原来,上一通电话他看见了啊。
我揉了揉胃,“你在忙什么?陈琳说你这几天都没去公司。”
他有些嘲弄,“我在忙什么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闻言,他轻嗤了一声,压低声音愤怒质问:“你为什么要安排人去幼宁家门口泼油漆?!你知不知道她胆子小,经不起吓?姜知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恶毒。
我难受得厉害,分不清是胃部的绞痛,还是胸口的酸胀,“许幼宁告诉你,是我做的?你信了?”
“她从小到大都不会骗人!”
他义正言辞,“公司的事,你去帮我处理一下吧。她吓到了,身边离不开人。”
我喝了口温水,“我胃疼,去不了。”
傅淮南知道我这几年身体落下的毛病。
只要在家,都会盯着我吃一日三餐,按时喝药。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连家都不回了。
“姜知意,”
他有些不耐烦,似忍无可忍道:“你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不能忍一忍吗?我已经和你说了,如果不是幼宁离不开我,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他说完这句,就准备挂电话。
我叫住他,“你今晚回来吗?”
“姜知意,你非要在幼宁最需要我的时候,胡搅蛮缠吗?”
我微愣。
原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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