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长乐被掐的呼吸困难,却并不紧张,反而轻笑,“世子掐着我,不远处的女孩子很快就会过来。要么叫我喊出这羞耻的事来,要么你立时掐死我。”“你以为我不敢吗?”慕容景安眼中划过杀机。梁长乐微微摇头,“不是不敢,而是不屑于。我是瓦器,你是珠玉,当众杀人,还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我不过贱命一条,你在皇家却有了恶名。何必叫我一条贱命带累你的声望前途呢?”远处的女孩子,看到这边的情形,果然大步走来。慕容景安立即改掐为轻抚,吩咐随从:“把人请走。”随从上前挡住女孩子们,“众位小姐这边请。”“我没看错吧?世子是在抚摸那女孩子的脸颊吗?”“这样的亲昵的举止,她也不躲,真是不知羞耻!”怎么不说伸手的燕王世子不知羞耻呢?“看来世子爷是要答应侧妃的事儿了?”此...
《结局+番外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精彩片段
梁长乐被掐的呼吸困难,却并不紧张,反而轻笑,“世子掐着我,不远处的女孩子很快就会过来。要么叫我喊出这羞耻的事来,要么你立时掐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慕容景安眼中划过杀机。
梁长乐微微摇头,“不是不敢,而是不屑于。我是瓦器,你是珠玉,当众杀人,还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我不过贱命一条,你在皇家却有了恶名。何必叫我一条贱命带累你的声望前途呢?”
远处的女孩子,看到这边的情形,果然大步走来。
慕容景安立即改掐为轻抚,吩咐随从:“把人请走。”
随从上前挡住女孩子们,“众位小姐这边请。”
“我没看错吧?世子是在抚摸那女孩子的脸颊吗?”
“这样的亲昵的举止,她也不躲,真是不知羞耻!”
怎么不说伸手的燕王世子不知羞耻呢?
“看来世子爷是要答应侧妃的事儿了?”此话一出,众女子一同变了脸色。
蒋方怡更是险些把手里的帕子撕烂……她猛地跺脚,愤恨转身。
她怨毒的眼神,扫过梁长乐的脸,隔着不近的距离,梁长乐也感觉到了嫉妒的灼烧。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清了场,慕容景安冷冷说道。
“我可以帮世子得到柳如烟,只要世子许我未婚妻之位,为期一年。”梁长乐坚定说道。
慕容景安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之极的话,“帮我?为期一年?”
“世子若偷偷与那小妾来往,早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若明着向燕王要,或许王爷愿意割爱,世子也难免落得好色之名。这在世子的前途大业上,是个污点吧?”
“不用你为我分析。”
“若我可以叫人假死呢?”梁长乐握着拳头,一张小脸儿上尽是笃定,“七日七夜,没有呼吸脉搏,恍如真死,但七日之后,人便如熟睡苏醒。七日,足够世子把那女子带出王府了吧?于王爷来说,那小妾是真死了。于世子来说,可以给她更名换姓,金屋藏娇。既不伤害父子感情,也能抱得美人归。”
梁长乐在赌,一场豪赌。
她脑子里有一些残缺不全的画面,也不知是原主顾子念所看见,还是她尚是游魂时看到的。
她瞧见慕容景安在隐秘的地方,与燕王小妾偷偷说话,还交换书信。
那小妾把他的书信捧在心口,一脸爱慕……
世子爱上他爹的小妾……不过是她大胆猜测的,拿猜测的事儿作为条件威胁世子,她赌得不小,但赢面也很大。
“我也不会真的纠-缠世子爷,只是需要这个身份的保护,一年期满,您给我休书即可。”梁长乐目光沉稳坚定。
慕容景安却是不屑,这女子必定是想借这机会,可以亲近他,妄图换取他怜爱。
“你真能做到让人假死?”他对此,还真有兴趣。
“我若敢偏世子,到时候您再杀我不迟。叫我消失,对世子来说,如同碾死蚂蚁一样简单吧?”梁长乐眼中有倔强却不屈不挠的光。
慕容景安觉得她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但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这女子的新手段罢了。
他不耐烦的转开视线,“你知道就好。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我需要一点准备时间,”梁长乐轻笑着说,“在此之前,世子可以送信物到我父亲手上吗?”
慕容景安鄙夷的看她,果然啊,还是恋慕虚荣!
“你最好知道骗我的下场。”世子拂袖而去。
这一切,都被另一双眼睛收入眼底……
梁长乐从皇家禁苑离开时,已经是黄昏。
天色暗沉,家家户户炊烟袅袅。
她爹竟然没等她,连一架马车也没留给她……是打算让燕王府的马车送她呢?
梁长乐并不奢望,她紧了紧衣裳,快步走在山道上,禁苑在京都城郊,路上僻静荒凉。
忽而路边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齐腰的草丛左摇右晃。
梁长乐拔腿就跑,草丛里却猛地蹿出一只成年的鬣狗。
鬣狗食肉,性情凶猛,奔袭速度奇快。
梁长乐只听见背后有呼呼风声,夹着一股死亡的血腥气味儿。
她不敢回头,顾子念的身体素质太差了,才跑了这几步,竟气喘吁吁,胸腔憋闷。
她迅速弯腰,从地上抓了几颗石头子。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时,她猛地回头,狠狠掷出石子。
却听“砰”的一声,鬣狗嗷呜一声惨叫,倒地不起。
她手中的石子击空,鬣狗森然的白牙张着,口中涌出血来。
鬣狗身边站着颀长挺拔的男子,他手里握着一根打断的木棍,木棍另一截落在鬣狗脑袋旁。
“谢谢齐王相救。”梁长乐还不习惯对人行礼,毕竟身为公主,需要她行礼的人极少。
慕容廷以为她是吓呆了,踢了踢地上的鬣狗,“不必,禁苑附近,鬣狗伤人,对皇家名声不好。”
梁长乐哦了一声,原来是为了皇家名声,并非顾惜一条人命。
“还是要多谢王爷……”
“这是家犬,不是野兽。”慕容廷说完扔了手里的棍子,转身离去。
梁长乐却有点儿懵,家犬?王公贵族多喜欢养稀奇古怪的兽类做宠物,这并不奇怪。
但家犬蛰伏攻击人……这就是说,有人蓄意要杀她?
看来顾子念的处境,也并不乐观。
梁长乐正要再谢齐王提醒时,慕容廷已经走得影儿都没了。
梁长乐在心里谢过,快步往京都而去。
慕容廷救了人,回到禁苑,耳目来回报:“禀主子,燕王世子并不在意那女子,也不打算兑现燕王的许诺。但那女子十分在意这身份,迫使世子勉强答应……”
慕容廷轻哼一声,表情不屑。
她在水中那般表现,还以为她有什么不同……原来也是这么虚荣浮浅。
“已经套好马车,这就去送那女子一程。”
“不必了。”慕容廷懒懒回应,“景安的事,叫他自己处理吧。”
梁长乐走回家中,已经是后半夜,她双腿灌了铅似的沉重。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儿,倒在床上,连梳洗的力气都没了,沉沉睡去。
婢女们闻言却齐齐低头,见她问的急,才小声说:“小姐抖的厉害,不让他人靠近,是……王爷亲自为小姐更衣。”
噗……她一口老血,差点儿被自己呛死。
她强咽下这一口血,“那我衣服里的东西呢?”
“都在这里。”婢女奉上一只箱笼。
梁长乐叫人倒出来看,还好,都在!她随身的小物件,已经脏了的衣服,还有那本破旧蒙尘的书,都在。
“小姐现在要用饭吗?”
“端进来吧。”她着急屏退丫鬟,好看看那本捡来的书,是不是什么高人留下的武功秘籍。
她现在的身体太弱,处处被慕容廷压制,太气人了。
婢女们出去,她立刻用裹成粽子的手擦拭那本破书。
书的封页已经发黄褪色,书名更是难以辨认……
梁长乐用手上纱布擦干净封页,依稀可见“琴谱”二字。
“原来是个琴谱……”她轻喃一声,略有失望,但立刻就开心起来。
“我真是天真,若真是什么武功秘籍,他岂能不藏起来?还留着给我?”
如今是个琴谱,不爱抚琴的人自然用不着。她对七弦琴却是情有独钟,以往哪怕是上战场的时候,她也会随行带着她的七弦古琴。
梁长乐捧着琴谱,欢喜笑起来。
“也算是不白跳了一次崖,大有所获。”
只不过,她现在的手,无法弹琴。
婢女很快备好饭,她以为别苑,一切从简。
没想到菜肴倒是铺排,竟摆满了一张大圆桌。细数荤素搭配,二十四道菜,另外还有五道面点,四道汤。
“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留下四样,其他的撤走吧。”梁长乐自然的吩咐。
婢女却面面相觑,过了会儿才说:“王爷说,他过会儿也过来用饭。”
梁长乐已经在桌案边坐下,听闻这话,她表情一僵。
但她的不自然只有片刻,片刻之后,她恍若没听见似的,吩咐丫鬟喂饭,大快朵颐。
叫她等慕容廷?门儿都没有!
她怕慕容廷回来,她会吃不下饭。
更可况,她两只手不便,慕容廷若在这儿,还不知道要怎么作妖。
先是惊心动魄,后来生死一线,再后来睡了两天一夜,她一下子吃多了,肚子有点撑。
问了婢女,她能否到外面走走……正好也能避开回来用饭的慕容廷。
“王爷没有禁止小姐出门走,只是不能离开别苑。”婢女福身回答。
梁长乐刚出门,就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往这边走来。
她想绕开,却已经来不及,只好闷头钻进一侧厢房。
还好厢房里没人,她侧耳听着两人从回廊里走过,暗自咕哝,“慕容廷真是大胆,竟敢把郁芸菲带到这儿了?若不是我及时躲进来,迎面遇上,他不尴尬?”
她听见两人进了正房,忙出了厢房,沿着回廊疾步离开。惟恐听见什么“非礼勿听”的声音。
梁长乐沿着回廊走远。
郁芸菲却瞧见桌案上,已经被人用过的饭菜。
慕容廷也扫了一眼,她没等他……意料之中,只是没料,她躲得那么快。
“顾小姐在这里啊?”郁芸菲问道。
慕容廷嗯了一声。
郁芸菲探头往屏风后的内室看了眼。
慕容廷说:“她出去了,你等她回来……”
“我是该好好谢谢顾小姐的,那晚若不是她,我一定会拖累廷哥哥。”郁芸菲小声说,眼眶微红。
慕容廷点头,“她不喜欢虚礼,你替她看病就好。”
郁芸菲微微一愣,“顾小姐哪里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慕容廷轻笑安慰,“你不用紧张,不是因为你。她受伤不重,已经处理好了。想叫你帮她看,是因为你们都是女孩子……她似乎有痛经之症,一般的大夫,我怕她不好意思。”
他想把她彻底收服在身边,无论身体、还是灵魂。
他绝不放手!
“季云喜欢这马吗?”慕容廷大步上前,自然而然的握着梁长乐的手腕。
季云微微一怔,忙知礼的转开视线,“喜不自胜,拜谢王爷厚爱!”
“喜欢就好。”慕容廷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在他高大身影的笼罩下,她似乎小鸟依人。
梁长乐浑身僵硬别扭……在她昔日部下面前,这副“小鸡仔”的模样,简直叫她无地自容。
她脸都气红了。
“乖,回去给你上药。”慕容廷却更加过分,他低头在她耳畔,用温软哄孩子般的语气说。
梁长乐不想上药,她更想一拳打断他的鼻梁骨。
但自知之明告诉她,实力悬殊太大,还是不要自取其辱。
梁长乐没作声,她深深看了眼季云。
太多的问题,太多的怀念……她只能咽回肚子里。
慕容廷带她离开。她一路低着头,难得的乖巧。
慕容廷忽然停下,她一头撞在他身上。
“气压这么低,谁给你气受了?”他看出她不是乖巧,是闷气。
“没有受气,王爷撤走了门外的守卫,我是高兴。谢谢王爷。”梁长乐福了福身。
慕容廷却一把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她的目光迎上他的脸,这才看见他脸色阴沉,分明是生气了。
“你喜欢那样的?”他没头没尾的问。
梁长乐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他是说季云吗?
“那么奋不顾身?”慕容廷笑了下,眼底却没有温度。
梁长乐胸口发紧,她真想承认,好故意惹怒他……但理智拉住她,她不敢拿季云的安危冒险。
“我喜欢马,喜欢骑马,也喜欢驯马,特别是性子很烈,能做战马的良驹。”梁长乐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避让的说。
慕容廷凝视着她的眸子,看了片刻,倏尔一笑,“知道我为什么把人都撤走了吗?”
梁长乐没跟上他的思路,沉默片刻。
“秋猎结束了,圣上起驾回宫了,今日即将张榜。”慕容廷说。
梁长乐的表情从怔然,到明了之后的愤怒……再到释然,也就短短一瞬,“哦,那齐王爷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女学了?”
慕容廷挑了挑眉,“你不是很想入选女官吗?这么快就放弃了?”
梁长乐深吸一口气。
她是打算在秋猎中好好表现,赢得关注,继而进入女官备选之列。
但刚扎营的头一晚,他就破坏了她全部的计划!
让她从头到尾,都没机会在圣上面前露脸儿!
现在,他还好意思问她是不是放弃?
她平复心绪,“我还小,机会多得是,也不一定非要走武举的路子,我读过几本书,其他路也未必不能。”
慕容廷哈的笑了一声,“念念的性子这么豁达吗?倒是我多操心了呢?”
“嗯?”梁长乐不解,他什么意思?
“跟我来。”慕容廷带她坐上马车。
他让人把伤药也送到车上,他看着她的手心,轻轻吹着气,一点点把淡绿色的药膏涂抹上去。
梁长乐一开始面无表情,毫无反应,任他摆弄。
她不知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但当药王谷的熟悉药香,在车厢里弥漫开来,她控制不住被勾起情绪,想到自己的父王……视线迷蒙。
慕容廷不经意抬眼。
她立刻别开脸。
他没见过这样的她,看起来悲伤,脆弱,像是一碰就碎了。
“很疼吗?”他问得很温柔,“这比在山崖上伤的,可是轻多了。”
不过是被绳子蹭破了些皮,对比先前的,甚至不算什么伤。上次伤那么重,她一滴泪都没掉。
“爷,放人走吗?”手下人近前问道。
“盯着她,不要理会。”慕容廷眯了眯眼。
她一身湿-漉-漉的衣裙,还被撕烂了胸前衣襟……在皇家禁苑里,她要如何脱身?
逃走的梁长乐,此时还来不及想脱身的事儿,她靠在竹子上,浑身剧痛,犹如受着当年的剥皮之痛……耳边回响的都是随从那句“梁国国相叶从容……”
她低头看着自己柔-软鲜活的手和脚……确定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变成野猪的长乐公主。
她又活过来了,全须全尾的活过来了!叶从容也活着!且他还为国相!
这也就说明,第一,梁国的大权扔在他手中!第二,弟弟还没死,叶从容害怕被千夫所指,害怕天下悠悠之口,他不敢杀了太子篡位。
他一定在等待一个时机,逼迫弟弟主动禅位给他!好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坐上皇位!
“少博,不要怕!阿姐一定会救你的!”梁长乐在心里暗暗发誓。
“啪——”一个石头子猛地砸在梁长乐背上。
正在心底发誓的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却见顾汉成躲藏在竹子茂密之处,冲她挥手招呼。
梁长乐皱了皱眉,心底生出恐惧——这不是她的感情,而是原主的感情。因为顾汉成,正是这副身体的父亲。
“爹爹……”
“你的衣服怎么……是得手了吗?”顾汉成没有在意女儿狼狈的样子,他只在意女儿是否能为他争取最大的利益。
哪怕伤风败俗,哪怕被人唾弃……只要他能得好处,女儿的生死并不重要。
梁长乐很快捋清了原主在父亲心里的地位,她神色很冷,“还望父亲拿一套得体的衣裳给我,否则我无法离开此地。”
顾汉成却只关心自己,“我问你得手了没有?燕王世子与你亲近了吗?他答应娶你了吗?”
梁长乐冷冷看着他。
“你哑巴了吗?”顾汉成怒道,“燕王世子有自己的主意,他爹许了你世子侧妃,他不见得同意。他若不同意,你休想嫁进燕王府!”
梁长乐轻哼一声,心底尽是不屑。
顾汉成却抬手,耳刮子向她扇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若搞砸了这事,我就把你送去府尹家里做妾!”
原主身体太弱,拖慢了梁长乐的反应速度。
啪的一声,她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也让她更加清楚的认识到,她现在的实力实在太弱,她不是曾经那个叱咤风云的长乐公主……只是个弱不禁风,任人摆布的小姑娘。
“你听见了没有?若是燕王世子不答应,你就去府尹家里做妾!”顾汉成表情凶恶,吐沫星子喷溅。
府尹人过中年,大腹便便,油腻得很,且还好色,家里已经有十几房小妾。
把自己豆蔻年华的小女儿送给这样的人为妾?
梁长乐垂着头,“世子已经答应了。”
“你说什么?”话音转的太快,顾汉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世子说,男儿大丈夫,当以国事为重,边关未定,何以成家?但是他会默许我世子未婚妻的身份,待胡虏被逐,他就身披金甲,骑着白马来迎娶我。”梁长乐低头的样子,很像是小女儿的娇羞。
顾汉成大喜过望,“好孩子,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不早说?”
当然是假的。
梁长乐心里觉得可怜又可笑。
原主顾子念能来这样的皇室宴席,已经叫宴席上的许多女孩子不顺眼了。她们在她杯盏里下了药,要当众看她笑话。
顾子念身子不好,跳进寒泉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倒是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可怜原主,他爹爹一点儿不关心她是否会在这样的宴席上,倍受欺凌羞辱。
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嗯,真的,”梁长乐点头,“所以爹爹可以为我拿一套像样的衣服了吗?”
“世子这样口说无凭,你可曾问他要什么信物?”顾汉成倒是贪心。
梁长乐漠然看他一眼。
女儿这样陌生的眼神,不由叫他心底一缩,他抬手又要给她耳光。
“世子说,他会派人给父亲送去的。”梁长乐说。
顾汉成的手停在了半空,“真、真的?”
梁长乐哄住了顾父,换来了衣服。
她收拾妥当,正要先离开皇家禁苑,却迎面遇上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梁长乐记得她们,原主正是喝了她们给她的茶,才腹中燥热,险些当众失态。
也正是这一群女孩子,追到寒泉旁,差点撞见她与齐王在水里的一幕。
仇人相见,可谓分外眼红。
为首的蒋方怡眯眼看着梁长乐,犹如世仇。
梁长乐抬眼四顾,没理她们,径直往西侧跨廊快步走去。
“方怡,她真不把你放在眼里!”
“就是,她竟不向你见礼!她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儿的女儿。”
“他父亲的官儿,还是花钱捐出来的,也就是个土商人之女!她连给我们蒋小姐提鞋都不配!”
蒋方怡冷笑一声,众女孩子簇拥着她,也走进回廊。
众人往西侧跨廊看去,脸色不由惊变——那土商人之女,竟然同燕王世子站在一起说话?
慕容景安也看到回廊里的众女子,他脸色立时更加难看。
他极其看不上眼前这个女孩子,恬不知耻的纠-缠他。为了攀附燕王府,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上个月还冒死,侥幸救了他爹。
他爹也是糊涂,不过脑子的随口说要许她世子侧妃之位……顾家女子信了这话,更加想方设法的纠-缠他。
“挟恩图报,顾小姐不觉得无-耻吗?我爹醉酒之言,我不打算兑现。你若想要报酬,可以叫我爹对你负责。”慕容景安厌烦不屑,但好在声音不大,远处的女孩子们还不至于听见。
梁长乐判断他并没有那么恶劣,至少没有当众给她难堪。
“挟恩图报?”梁长乐摇了摇头,“我用另外一件事作为条件,和世子交换如何?比如,你看上了你爹的小妾,这可是乱……伦!”
“你怕不是想死?!”慕容景安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听闻今日是顾员外大寿,这是贺礼,寿辰大吉。”慕容廷把黄檀木匣子提上前。
顾汉成已经不会呼吸,他目光呆滞,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匣子,吃力的咽了口唾沫,“感、感谢齐王殿下……百、百忙之中……”
“请柬是给景安的。”慕容廷拿出烫金的请柬来,表情有些不满。
梁长乐吓了一跳,惟恐他当众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比如“请柬应当直接给他”这种话……只怕会吓死顾汉成和一众的宾客。
她立即上前,福身说:“多谢叔叔代世子爷前来!我顾家不胜荣幸,蓬荜生辉。”
慕容廷眯眼看向她……
顾汉成这会儿也回过神来,赶紧拱手道谢:“多谢齐王爷屈尊前来,不胜荣幸!您请上座,请上上座。”
宴席厅里的宾客,不知何时,全都齐刷刷站起来,起身相迎。
齐王尚未落座,他们哪儿敢坐着?
先前借着酒劲儿,撒酒疯说胡话……这会儿看众人,一个个脸面清醒,眼底尽是敬畏,哪有半点儿酒意?
梁长乐既唏嘘好笑,又不免紧张。
她好笑众人前后不一的反应,但也紧张慕容廷会不会不计后果的乱说话?
他当然什么都不怕。
但她怕呀!她如今需得步步为营,努力接近自己的目标,好筹划报仇大计,来不得半点差池。
她目不转睛盯着慕容廷,眼底有几分固执,也有几分不明显的哀求……
慕容廷轻哼一声,别开视线,“景安今夜要去东宫巡防,脱不开身,所以托我来了。”
他这么一解释,顾汉成长松了口气,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齐王身份比燕王世子高了不止一点点,他在京都乃至大夜国,甚至是整个天龙大陆上,都是万众瞩目的。
他能亲自光临顾家的寿宴,他顾汉成日后在京都,横着走路,估计也没人敢说什么!
慕容廷送了礼,倒也不着急走。
他竟真的在上上位落座。
满屋子的宾客紧张极了,先前觥筹交错,胡说八道。
这会儿连喝酒都是斯斯文文的小口抿着。
“子念,齐王来了,你快抚琴一曲。”顾汉成对梁长乐说道。
不同于先前的颐指气使,这回他说话是客气带商量的。
“我不想弹。”梁长乐仍旧懒懒的。
慕容廷闻言轻笑,冲她摆手,“念念,来为叔叔倒酒。”
梁长乐绷不住瞪他一眼。
慕容廷却笑容满面。
顾汉成在背后推她,“齐王爷叫你,还不快去!”
“侄媳妇”给叔叔倒酒,这本就是应该的。
更可况,这位叔叔还是人人敬畏的杀神齐王。
梁长乐跪坐在慕容廷食案旁边,弯身倒酒。
众人目光瞥过她,却都不敢盯紧了细看……惟恐招来齐王瞩目的眼光。
众人也不见得羡慕她……更多的是为她捏一把汗,伴君如伴虎,伺候齐王,可比伺候老虎可怕多了。
“不想给我倒酒?”慕容廷凑近梁长乐的脸。
梁长乐把酒端到他面前,“叔叔,请用。”
“你还真叫得出口?”慕容廷轻嘲一声,端起酒杯。
梁长乐正要揶揄他,他都自称叔叔了,她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谁知他嘴皮子更快,抿了口酒说:“你若喜欢亲族间的靡乱,我是百无禁忌,好侄媳,叔叔真想你……”
梁长乐的脸腾……被火烧着似的红热。
她立刻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的橙酿蟹放在他面前白玉盘中,“吃!”喝酒还堵不住他的嘴!
慕容廷笑眯眯的把她夹来的菜吃干净。
她夹什么,他就吃什么。倒也不像外面传说的那么不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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