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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定北侯离桑后续+全文

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说,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毒?”陆延骁一把捏住离桑的下颚,力道大得恨不得将离桑的下巴捏碎。“你入府这么久,她可曾对你有过半分不敬?”“据我所知,她一直都在自己院中安分守己,今日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来找你亲近亲近,你竟就给她下毒?”“离桑,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找她的麻烦,老老实实做好你的贤妻良母,打理好侯府,照顾好母亲,养育好两个孩儿,可你是如何做的,嗯?”离桑下颚疼得发颤,她试图想要挣脱,却于事无补,顿时心中一阵恼意,冷冷看着陆延骁。“侯爷口口声声说我给她下毒,证据呢,没有证据,侯爷就这般污蔑于我,难道堂堂定北侯,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就给人定罪的昏庸之人?”陆延骁一顿,倒是没想到她竟还敢反驳。他冷笑道:“证据?难道...

主角:定北侯离桑   更新:2024-11-19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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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定北侯离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定北侯离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毒?”陆延骁一把捏住离桑的下颚,力道大得恨不得将离桑的下巴捏碎。“你入府这么久,她可曾对你有过半分不敬?”“据我所知,她一直都在自己院中安分守己,今日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来找你亲近亲近,你竟就给她下毒?”“离桑,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找她的麻烦,老老实实做好你的贤妻良母,打理好侯府,照顾好母亲,养育好两个孩儿,可你是如何做的,嗯?”离桑下颚疼得发颤,她试图想要挣脱,却于事无补,顿时心中一阵恼意,冷冷看着陆延骁。“侯爷口口声声说我给她下毒,证据呢,没有证据,侯爷就这般污蔑于我,难道堂堂定北侯,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就给人定罪的昏庸之人?”陆延骁一顿,倒是没想到她竟还敢反驳。他冷笑道:“证据?难道...

《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定北侯离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说,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毒?”

陆延骁一把捏住离桑的下颚,力道大得恨不得将离桑的下巴捏碎。

“你入府这么久,她可曾对你有过半分不敬?”

“据我所知,她一直都在自己院中安分守己,今日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来找你亲近亲近,你竟就给她下毒?”

“离桑,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找她的麻烦,老老实实做好你的贤妻良母,打理好侯府,照顾好母亲,养育好两个孩儿,可你是如何做的,嗯?”

离桑下颚疼得发颤,她试图想要挣脱,却于事无补,顿时心中一阵恼意,冷冷看着陆延骁。

“侯爷口口声声说我给她下毒,证据呢,没有证据,侯爷就这般污蔑于我,难道堂堂定北侯,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就给人定罪的昏庸之人?”

陆延骁一顿,倒是没想到她竟还敢反驳。

他冷笑道:“证据?难道馨儿如今躺在床上,腹痛不止,不算证据?”

离桑也跟着笑了。

“呵,若这算证据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是她故意诬陷我,侯爷如今这般,便是她的帮凶?”

陆延骁:“……”

他放开了离桑,却依旧死死盯着她。

离桑不等他说话,她又继续道:“侯爷不必这般瞪着我,你口口声声说我给她下毒,那大可以让人来我屋里查,看看可否能查出她所说的毒药,若查不出……”

离桑也冷冷盯着她,语气冰寒:“我需要侯爷给我一个解释。”

对上她冰冷的眼神,陆延骁心中竟是一颤,掠过几分心虚。

不对,他为何要心虚,是离桑给馨儿下毒。

离桑如今还这般巧言令色,竟还敢威胁他,真是给她脸了。

“你少在这伶牙俐齿,我告诉你,若是馨儿有什么不测,我定要杀了你给她陪葬,哼!”

陆延骁厉声说完,便狠狠一拂袖,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离桑重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下来。

早就吓得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喘的红霞赶紧跑过来,红着眼睛,心疼的去摸离桑被掐红的下颚。

“呜呜夫人,你没事吧,疼不疼,侯爷他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您!”

红霞又气又恼,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离桑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去我床头的抽屉里,把那瓶白色的药膏拿来。”

“是,奴婢这就去。”

红霞赶紧答应一声,不一会儿便将药膏拿了过来。

“夫人,我给你上吧。”

离桑颔首,疲惫的闭上眼睛,同时也掩下了眼里冷意。

她到底,还是太低估人性的丑恶了。

以前在乡下,她吃不饱穿不暖,大冬天还要去跟别人家的狗抢饭食吃。

但若是被主人家看见了,人家多少会给她一碗稀饭,再不济也会给两个窝窝头。

若遇上那种不好心的,最多也就是提着扫把把她赶走。

她偶尔也会被人欺负,然后跟人吵架。

她以为那种已经是很坏的人了。

可来了这京中才发现,乡下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

这里的人,全都是肚子里藏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们捅得渣子都不剩。

她明明从未主动招惹任何人,可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她一开始回来,不过是以为父母心里还有自己,自己也对父母心存期盼,可事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他们利用她的信任,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将她嫁进这个腌渣的侯府。


听到女孩威胁的话,离桑没忍住笑了。

“你们小姑当真这么跟你们说的?”

见她竟然发笑,俩孩子更加不满。

“关你什么事,你只管给我们钱就是。”

女孩又不客气的朝她伸出手。

离桑摇摇头,故作为难道:“可是我真的没钱啊,不信你去问门口那个丫环,她是跟我一起陪嫁进来的,有没有钱她最清楚,实在不行你还可以让你们小姑去查我的嫁妆。”

看她说得这般认真,两个孩子对视一眼,似乎有些相信了。

又看了离桑半晌后,男孩忍不住去叫来了门口那个丫环。

“喂,你说,她嫁进来我们家,到底有没有带嫁妆和银子?”

丫环叫红霞,是离桑的嫡母安排在她身边的,说是伺候她,实是监视她,这一路更是都在控制着她跟陆延骁拜堂。

红霞听见男孩这毫不客气的问话,下意识的看向离桑,对上的却是离桑冷淡的眼眸。

红霞忙垂下头,惶恐道:“回小少爷,我们家小姐嫁进来是带了嫁妆的,至于有没有带银子,奴婢也不知道。”

闻言,两个孩子顿时一副“看你还如何狡辩”的模样,瞪着离桑。

“既然有嫁妆,那嫁妆里肯定就有银子,你别想在忽悠我们,赶紧把你的嫁妆都给我们!”

“就是,嫁到了我们家,你的一切就都是我们家的,嫁妆也是,劝你最好赶紧拿出来,不然别想好过,我们不会承认你是我们的母亲,更加不会让父亲同你圆房,哼!”

两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甚至还试图威胁离桑。

面对他们的威胁,离桑真的很想说一句“那最好不过了”。

只是,还得忍着。

离家使手段,让她一个庶女代替嫡女嫁入侯府,却并没有给她一点实质性的嫁妆。

美其名曰,那些嫁妆都是给离烟准备的,离烟以后嫁给太子需要一份保障。

却没想过她嫁入侯府有没有保障。

离桑心中微凉,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她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既然离家那么不做人,那就正好,她便借此给离家回个礼吧。

收起心神,离桑做出无奈状:“哎,我的嫁妆都在库房里,到底有没有银子,你们让你们的小姑去查便是了。”

见她说得认真,两个孩子果然又开始怀疑了。

“哥哥,要不我们就去让小姑查一下?”

“成,刚好查了,里面要是有银子,我们就直接拿走。”

就算没有银子,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也能拿走。

于是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商量了下后,便一致决定先放过离桑。

“我们这就让小姑去查,到时候查出来了,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哼。”

女孩重重冷哼一声,拉着男孩一起出去了。

看着他们出去,又想到他们刚才说的话,红霞有些慌张起来。

“二小姐,怎么办啊,他们不会真的要去查吧?”

离桑冷笑,默然看着她:“查便查了,现在不查,你以为日后她们就不会知道吗?”

她要的就是她们去查!

红霞一时无言,只盼着事情不要牵连她,她只是个丫环而已。

果然,那边两个孩子去找了他们的小姑,也就是这侯府的陆小姐说了以后,那陆小姐当即就带着人去查了离桑的嫁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鼻子差点没给她气歪。

只见库房里的一堆嫁妆,跟给他们看的嫁妆单子上的物品严重不符。

单子上写的:屏风五扇,花瓶摆件五十个,桌椅十套;金簪银簪,头面首饰,衣服布匹,各种家具器物等等,全都不用说,除了没写出详细外,数量都是很可观的。

看的时候就给他们一种很多的感觉。

当时只当离家是为了省事,没有一件一件详细的写出来,现在一看,这根本就是故意糊弄他们家的么。

这些东西,数量确实如单子上所写的那般,没问题,可材质做工那些,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光是看数量,不知道的还以为价值几千上万两银子,结果一看,全部算下来还不值二百两,简直给她气笑了。

陆静怡看后,立刻气冲冲的去找了陆老夫人,将这事给陆老夫人说了。

陆老夫人一听,也是震惊不已。

可现在忙着待客,只能先忍着,只等宾客散去,她们便迫不及待的要去找“离烟”问清楚。

然而,当她们踏进新房,看见离桑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不是离烟,你是谁!?”

陆静怡率先出声,瞪大眼睛指着离桑质问。

离烟身为京城第一才女,没少同她们这些官家夫人小姐们一起参加宴会,自然都知道她长什么样。

眼前之人明显不是离烟。

陆老夫人也是面色难看,满脸阴沉的看着离桑,等她一个解释。

虽然身上的药力已经过去,但离桑也懒得起来,只是低头装作行礼,说道:“见过老夫人,小女被母亲喂了一杯茶,现在都没有力气站起来,就不跟老夫人请安了。”

“小女确实不是离烟,小女是离家的庶女离桑,不久前才被父亲母亲从乡下接回来的。”

“小女也不知道怎么会被嫁到侯府,只知早晨喝了母亲给的茶后就没了意识,醒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在花轿上了。”

说着她扫了红霞一眼,继续道:“丫环说,姐姐身体不适,母亲为了不耽误婚事,不得不让小女替姐姐出嫁。”

她声音细若蚊蝇,却足够让在场众人都听清楚。

红霞听见提起自己,顿时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下来。

“老夫人,奴婢只是一个丫环,什么都不知道啊。”

而陆老夫人和陆静怡的脸色,已经比方才还要难看几个度。

老夫人一拍桌案,怒道:“放肆,你们离家这是故意羞辱我们侯府不成,竟敢用一个庶女嫁进来!”

“那你那嫁妆呢,又是怎么回事?”陆静怡问。

相比于离桑的身份,她更关心嫁妆。

因为她们侯府会娶离家的女儿,就是为了离家丰厚的嫁妆。


江若水好歹掌管了侯府这么些年,若连让陆静怡吃些苦头都做不到,那她倒是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拉拢了。

如离桑所想那般,陆静怡的苦头,中午便来了。

身为府里的小姐,平时陆静怡的吃穿用度都比其他人好上许多。

可今天却只有两菜一汤,那个菜还是前两天剩下的蔫菜,一点也不新鲜。

陆静怡吃到嘴里的那一刻,当场就摔了碗,在房中大骂。

“这是什么东西,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拿来给本小姐吃,厨房是干什么吃的,立刻去给本小姐换新的来!”

她的丫环彩棠急忙跪下,颤颤巍巍的说:“小……小姐,厨房说了,这是二夫人吩咐的,以后府里的一切花销全都减半,吃穿用度也能省则省,所以……不止是小姐这里这样,其他院中……也都是这样。”

陆静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什么,你说是江氏吩咐的,她怎么敢!”

她可是这府里的三小姐,江若水竟敢削减她的用度!

以前江若水也不是没削减过,可无论别人院中怎么削减,她跟老夫人院里都是一切照旧的。

现在竟然连她的也削减了,江若水是想造反不成!

“不行,我现在就找娘说理去,我倒要看看那江氏想做什么!”

陆静怡气愤极了,怒气冲冲就要去找老夫人告状。

然等她到了永安院,却发现江若水也在这里。

原是老夫人的伙食也被削减了,江若水是被叫来问责的。

刚刚被老夫人训斥完,江若水看了眼闯进来的陆静怡,不咸不淡道:“母亲,如今府中已是亏空到五十两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了,若还同以往那般铺张浪费,怕是侯府要不了多久就要通通出去要饭了。”

“母亲若是不满儿媳的做法,那儿媳上交这管家权便是了,以后全都有母亲自己来管理,儿媳绝不过问半句。”

这些话,换作以前,她是万万不敢在老夫人面前说的。

可今日的她着实是被气到了,再加上以往受的那些气,她便不想再顾那许多,一口气说了出来。

老夫人气得两眼一瞪,才刚刚好些的身子,此刻心口又疼了。

“那也不能缩减成这样,你看看,这些是我们该吃的吗?”

老夫人指着桌上的三菜一汤。

虽然比陆静怡那里多了一个菜,可质量也好不到哪去。

都是昨日剩下的蔫菜,那菜叶都发黄了。

肉菜更是又老又绵,嚼都嚼不动。

这还不如下人吃的呢!

她堂堂侯府老夫人,怎能吃这些东西!

然江若水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不亢不卑的模样,说道:“如何不是,大家都是这么吃的,母亲若是不信,大可出去看看,就连二老夫人那边,也都是这样的。”

确实,府里开支早就一减再减了,府中其他人的吃食早就是这样的了。

可偏偏就陆静怡和老夫人这里,江若水哪怕再给她们减,最差的时候也有六菜一汤,每个菜都是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

今日突然变成这样,哪怕只是跟其他人在一个水平线上,陆静怡和老夫人心中依旧不满。

“不管如何,娘既让你管家,你就不该这般亏待我们,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给狗狗都不吃!”陆静怡怒气冲冲上前喝道。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江若水那心中的火气是压都快压不住了。


她可没忘记那日她找离桑的麻烦,导致离桑差点不来给陆延骁施针,还有之前的种种……

离桑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心下满意,施过针后便要离开。

忽然她想到什么,回头说道:“二爷估计今晚就能醒来,醒来后切记不可在胡乱吃药,还是按照我之前方子上写的给他吃,等明日我来看了以后,再考虑要不要调整方子。”

江若水一听,顿时大喜。

“真的!?”

离桑淡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江若水高兴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

她快步来到床边,紧紧抓起陆贤的手,眼眶发红,里面浸满了泪水。

八天!八天啊!

终于看见希望了。

没有人知道她这八天是怎么过来的,每日都提心吊胆着,生怕陆贤一个不注意就断了气。

眼下终于看见希望了。

离桑既说他今日能醒来,那肯定就能醒来。

江若水就这么一直坐在床边,紧紧盯着陆贤,一个也不舍得离开。

到了未时,陆贤的眼皮轻轻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眼眶红肿的江若水。

江若水见他醒来,激动不已,一个没忍住扑进了他怀中。

“夫君,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陆贤神色恍惚,愣了许久,才终于看清了现在的情况。

他缓缓抬起手,抚上江若水的后背,声音沙哑着问:“我这是……没死?”

江若水连连摇头,哽咽不已:“没有,没有,是嫂子救了你。”

她从陆贤的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又哭又笑。

“夫君,是嫂子救醒了你,嫂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陆贤又是一阵愣怔,才想起来她说的嫂子是谁。

“是她?她如何救的我,难道她会医术?”

江若水点头:“嗯嗯,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医术,总之这段时间她日日来给你施针,这才将你救醒了,夫君,嫂子她真的是个大好人。”

这句话,江若水是发自内心说的。

明明之前贷银一事,她虽无心,却说到底还是摆了离桑一下,可离桑却不计前嫌,来给陆贤医治。

这让她每每想起来都十分羞恼。

如今离桑在她心目中已是大好人形象,只想着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离桑。

倒是陆贤似是想起什么,奇怪的问:“只是施针吗?可之前府医也曾给我施过针,为何不见好转?”

此话一出,江若水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又古怪起来,她心疼的看着陆贤,欲言又止。

陆贤见她如此,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握着江若水的手,浅浅一笑,笑容如春日的暖阳般,将江若水的心稍稍有了些许平静。

“有什么话你同我说了便是,我们夫妻一体,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是不是我的病情有什么隐情?”

他只是随口一猜,却不想江若水竟点了头。

江若水紧抿嘴唇,犹豫半晌后,还是说了出来:“嫂子说,你这些年吃的药里,其实被下了一种慢性毒,那毒药下得很是巧妙,一般大夫都看不出来,而毒药在你的体内积压,才会导致你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

顿了下,她又将那日府医已经说了无力回天,最后陆贤却在吃了离桑送来的药后苏醒,她却不信,以为是府医的药起了效果,继续给他吃府医的药导致情况再次恶化的事说了。

陆贤听后,久久没有做出反应。

江若水很是担忧的轻唤一声:“夫君?”


一共十几个管事,江若水全都一一介绍过去,离桑也认真听完。

“行了,你们都见过夫人吧。”江若水说。

众管事们冲离桑行礼:“见过夫人。”

“都免礼吧。”离桑莞尔一笑,看向江若水,局促道:“弟妹,你看我,确实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要劳烦弟妹多费心了。”

江若水握着她的手,笑道:“没事的,咱们妯娌之间不说客气话,母亲既让你跟我学着掌家,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了,只是……”

她略显惆怅,叹息道:“这府中杂事颇多,很多时候我也是有心无力,以后怕是你也要多费心一些了。”

离桑抿唇,轻轻颔首:“嗯,我会的。”

江若水看她不冷不热,神情复杂,站起身来:“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你刚刚嫁进来,掌家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就是让你认识一下这些管事们,等后面有什么事了,我再来同你说。”

离桑也起身相送:“好,辛苦弟妹了。”

江若水离开,一众管事们自然也跟着离去。

只是,王嬷嬷却没走。

离桑看着她:“嬷嬷可还有事?”

王嬷嬷赶紧道:“回夫人,是……还有点事。”

离桑:“哦,何事,你说。”

“就是……如今已是月末,该到了给下人们发月例的时候了,只是,府里库房亏空,一时支不出那许多银子,你看可如何是好?”

离桑挑眉,明白这是来找她要钱来了。

只是她才嫁进来第二天,她们就这般迫不及待么。

离桑没有说话,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王嬷嬷也抬脚跟上,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她的反应。

老夫人说了,以后府里的一切开支都来找离桑这个新夫人。

她们一时也摸不清这个新夫人的性子,所以只能先试探一番。

离桑半天不说话,她心中难免忐忑,赶紧又解释道:“以往府里的开支都是二夫人安排的,只是如今老夫人放话,让你掌家,所以老奴才来找夫人。”

离桑莞尔一笑,问:“府里一共多少下人,每个月要发多少月银?”

王嬷嬷赶紧回道:“府里下人全部加起来有上百个,每个人的月例银子都各有不同,身份高一点的就多一点,身份低一点的就少一点,所以全部加起来少说也得要四百两才行。”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偷瞄离桑的反应。

四百两自然是往多了说的,只是以前也是这个数额,无论是二夫人还是老夫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离桑听到四百两,属实也惊了下。

在乡下,十两银子都够普通百姓家半年的嚼用,四百两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侯府却每个月光是给下人发月银,就要花四百两。

当真是判若云泥呀。

她慢条斯理的盏着茶杯,就在王嬷嬷有些不耐时,方才开口问:“府里既连四百两的月银都拿不出来,为何不遣散一些下人?也可省下一笔开支。”

王嬷嬷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提问,解释道:“夫人,府里的下人都是有用的,他们各司其责,甚至大部分都是府里的老人,连带着他们的家人孩子,所以遣散不得。”

离桑眼底藏着一丝讥笑:“既如此,那嬷嬷就先去钱庄贷一些银子来发这个月的月银吧,我听说京城有个白记钱庄,只要有抵押物品,多少银子都贷得,只是需要付一些利息,不过问题不大,等过了这眼下,再想办法把银子还上就是了。”

“这……”王嬷嬷大惊:“夫人,这怕是不太妥吧。”

“有何不妥?”离桑反问:“难得嬷嬷还有别的法子,能拿出这四百两银子?”

王嬷嬷顿时一脸为难。

“那……用什么东西去抵押?”

离桑想了想:“就说记侯府头上便是,若是不行,你便去向二夫人借侯府的掌家印去抵押吧。”

王嬷嬷张张嘴,深深看着离桑,最终没再说什么。

“那老奴去请示一下二夫人。”

离桑颔首,等她退出去后,才轻呼口气,扬起嘴角,起身回房。

王嬷嬷当真去请示了江若水,江若水听见离桑提出的法子时,也很是诧异。

“她当真这般说的?”

王嬷嬷点头:“千真万确,二夫人,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当真要去钱庄贷银。”

堂堂侯府,连下人的月银都发不起,还要去钱庄贷银来发,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江若水沉思片刻,无奈的摇摇头:“既然她这般说了,那你便照做吧,我记得库房里有一盏夜明琉璃灯,就拿那个去抵押吧。”

拿侯府的掌家印去抵押是万万不行的,如今掌家印还在她手里,若拿去抵押了,日后事发,哪怕不是她的主意,老夫人也会第一个拿她发问。

但拿别的就没事了,主意是离桑出的,日后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她身上。

而且……

江若水眼神微闪,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她没记错的话,那盏夜明琉璃灯,是昨日陆延骁大婚,相府送来的礼,听说陆静怡早早就惦记上了,就等着过两日找老夫人讨要去。

如今拿去抵押,她应该会很难受吧。

陆静怡素来跋扈,被老夫人惯得无法无天,谁都不放在眼里。

江若水没少被她欺负,如今有机会气她,江若水自是迫不及待。

……

这边,离桑把王嬷嬷送走后,就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哪知后脚还没踏进屋,后脑勺就忽然被石子弹了一下。

“呃!”

离桑闷哼一声,捂着后脑勺。

红霞也吓了一跳,赶紧挡在她身前。

“夫人,你没事吧?”

“谁这么大胆,竟敢行刺夫人!”

红霞戒备的看着四周,离桑倒是猜到是谁了。

果然,没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哥哥,好好玩,我也要玩。”

院门处,陆子语一把抢过陆子安手里的弹弓,对着离桑就弹了过去。

“夫人小心。”

红霞连忙去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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