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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后,我将亲手绣的荷包递给沈念。荷包上绣着青竹,那是我对儿子的期望,希望他日后能成为一个品行高尚的君子。
沈念接过荷包,转头就随手递给侍从,接着又拿起林婉送的玉佩,一头扎进林婉怀里。
“林姨,我好喜欢你送我的生辰礼物。”
沈念自四岁后就从未对我如此亲近过。即便在我院中的日子,也往往是我在絮絮叨叨,他只是不耐烦地敷衍几句。他越来越像他的父亲,对我只有不喜。
5
我静静地看了沈逸好久,才缓缓开口:“沈念,已经与我无关了。”
“沈大人,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说完,我转身欲往屋内走去,沈逸再次开口,语气焦急:“念儿病了,病得很重,昏迷中一直在喊娘亲。”
“你去见他一次,可好?”
我停下脚步,沉默许久,轻声说:“好。”
决定回京城后,我便开始收拾行李。夜里,我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夫君陆琛,他没有阻拦。他像抚摸孩子般轻轻摸了摸我的发顶,“瑶儿,若是放心不下,就去看一眼吧,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与陆琛成婚之初,我就向他坦白了我的全部过往。那时,他心疼得眼眶泛红,抱着我说:“我家瑶儿是最好的,旁人都比不过。”
他陪我走过了最痛苦的三年,一直坚定地选择我、守护我,告诉我,我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陆熙虽只有三岁,但也能听懂我们的话,吵着闹着要跟我一起去。我告诉他:“熙儿,我是去见你哥哥,要走很远的路呢。”
这小人儿拍着胸脯,一脸骄傲,“我不怕,我不要和娘亲分开。”
我带着陆熙,与沈逸一同前往京城。路上走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