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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诡录后续+完结

岛屿一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故事该从何说起呢?作为一个旁观者和听故事的人,我一直不敢去认真地确认故事的真实性。一百年后人类还用智能手机吗?一千年后我们能否验证平行空间的存在?宇宙的尽头是什么?人类的未解之谜太多了,就像一个简单的问题“世界上有鬼吗?”就足以引发一场辩论,可惜这场辩论注定无人胜利。我如今住在一个喧哗与安静并存的小区,这里远离市区的喧嚣,有着绿色森林掩盖的宁静,却因为公园的游乐设施集结了小区里所有的孩子而变得热闹。我时常熬夜看书,因为夜晚不仅给我宁静,还赐予我回忆和灵感。月光透进纱窗如水,又如大海的波光粼粼闪动。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来,那件事也发生在春天,草长莺飞的季节。那是2005年的光景,贵州大山里,万物复苏,大山环绕着一个又一个小村...

主角:唐僧邓樱   更新:2024-11-20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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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僧邓樱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村诡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岛屿一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故事该从何说起呢?作为一个旁观者和听故事的人,我一直不敢去认真地确认故事的真实性。一百年后人类还用智能手机吗?一千年后我们能否验证平行空间的存在?宇宙的尽头是什么?人类的未解之谜太多了,就像一个简单的问题“世界上有鬼吗?”就足以引发一场辩论,可惜这场辩论注定无人胜利。我如今住在一个喧哗与安静并存的小区,这里远离市区的喧嚣,有着绿色森林掩盖的宁静,却因为公园的游乐设施集结了小区里所有的孩子而变得热闹。我时常熬夜看书,因为夜晚不仅给我宁静,还赐予我回忆和灵感。月光透进纱窗如水,又如大海的波光粼粼闪动。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来,那件事也发生在春天,草长莺飞的季节。那是2005年的光景,贵州大山里,万物复苏,大山环绕着一个又一个小村...

《山村诡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个故事该从何说起呢?作为一个旁观者和听故事的人,我一直不敢去认真地确认故事的真实性。一百年后人类还用智能手机吗?一千年后我们能否验证平行空间的存在?宇宙的尽头是什么?人类的未解之谜太多了,就像一个简单的问题“世界上有鬼吗?”就足以引发一场辩论,可惜这场辩论注定无人胜利。

我如今住在一个喧哗与安静并存的小区,这里远离市区的喧嚣,有着绿色森林掩盖的宁静,却因为公园的游乐设施集结了小区里所有的孩子而变得热闹。我时常熬夜看书,因为夜晚不仅给我宁静,还赐予我回忆和灵感。月光透进纱窗如水,又如大海的波光粼粼闪动。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来,那件事也发生在春天,草长莺飞的季节。

那是2005年的光景,贵州大山里,万物复苏,大山环绕着一个又一个小村子。中学学了《桃花源记》后,我总是联想到家乡: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还有另一句诗:山重水复又一村。

村里的男人女人都以上山挖煤为生,有煤炭挖的日子里,他们穿着黑色汗衫,背上背篓,背篓里装着锄头和撮箕,成群结队地走在田间小路上,提着一样的铝制饭盒,里面装着一样的酸汤饭和折耳根蘸水。

男人女人们聊着天气、刚种下的苞谷和孩子的学习朝着山路里走,经常有人突然吼出一阵山歌,其他人都知道他唱的是哪一首,然后不约而同地附和起来。倒是撂下了刚刚的家长里短,无所谓,反正有的是机会。在这个封闭的环山小村里,有的是古老的故事和新鲜的喜事。

走在前面的男人绊着林间的树木枝桠,清晨的露珠像晚来的骤雨打在他脸上、眼睛里,他一前进,又有未尽的露水弹落在后面唱着山歌的大嘴里。那人有时候笑骂一声,有时候山歌唱的更大声了,有时候只是拉住伸长的枝桠递给后面一人,然后前行。不同的情况发生在不同的人身上。

那几年限制挖煤,又加上山里煤炭有限,而人人要干活吃饭,煤老板便想到两班倒的战略,分为白班和
开门关门。从窗户偷偷往外瞧去,无人更无鬼。

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一翻身,全身酸痛。

习惯干活的人关节疼痛时有发生,但不会全身乏力。

她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爬下床。

那是第一天,她没有去上夜班。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她从来没生过这么严重的病,也不知是什么病。

她从柜子里找出一本旧书,里面夹着她多年的积蓄,一百四十五块八毛。

拿着这些钱一个人畏畏缩缩地走去镇上的卫生院。

“你没什么病,只是营养不太好,多吃点好的,补充营养就好了。”量体温又抽血化验后,护士冷冰冰地说。

开了一些钙片和葡萄糖,她又畏畏缩缩地走回家。

那时我几乎一天都待在学校,晚上回家妈妈也不会说起她生病的事。其实家里只有我不知道。

爸爸开始买米、豆腐、水果、饼干、粉条和芸豆回来,姐姐一放学回来就烧火烧肉做饭,弄得一屋子米香肉香。

看到这场景,我的第一反应是:外婆要来吗?

姐姐说:“不是,妈妈需要吃点好的。”

可是妈妈并没有吃多少,她很少吃肉,只捡了些白菜吃。不过从我记事以来,妈妈的胃口一直比较清淡。

那段日子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是高兴的。

很多细节是由妈妈和外婆、奶奶的谈话中得知,过了两三年慢慢回忆起妈妈生病的日子,疏于照顾,我的愧疚之情更深了,便总是打听妈妈从前生病的事。

比如,那时妈妈为什么怀疑是有人躲在林子里呢?因为她听见了说话声。

她描述的是:分不清男女,听得清声音,听不清内容的说话声。

我问:万一是苗子呢?(由于文化原因,那边一直称苗族人为苗子,苗族同胞请勿怪罪。)

妈妈说:“我和苗婆婆们打过交道,是不是苗话,我一听就知。”

在我们那个山村,只有两种语言
:苗语和汉语方言。

所以我提出另一个问题:“万一是有人躲在林子里说话,又丢篱笆来打你,你和他们离得远了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呢?”

妈妈说,“不会的,篱笆传来的声音很近,打在身上还有点疼,那种咕哝咕哝的说话声音也离得很近。”

所以一句话:如果他们说的是人话,一听便知。

后来看了电影《僵尸至尊》,听到一群鬼在说鬼话,我突然理解了妈妈听到的那种奇怪声音。

很多年后,我依然时常会纠结这个问题,我甚至与很多人聊起关于鬼怪的事,经常问别人: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因为这是个伪命题,又或许不愿意辩论,甚至是对此话题不感兴趣,很多人会保持中立的态度,说:半信半疑吧。

得,无意义的聊天。纠结的只有自己。

直到又过了几年,大学班主任是个博士,五十多岁的独居女性。一次闲聊,她说: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于是她说了一个真实的鬼故事。(以后有兴趣继续说咯)

她说这话,我没有询问“你是否相信有鬼”的问题,是她自发感言。

她不害怕我们几个大学生质疑她受过高等教育却相信鬼神说,也没有强行灌输鬼神说的精神。

我才明白,对于很多事情,相不相信是自己一个人的选择。那种思想不受他人影响,也不害怕受到质疑。

话说回来,妈妈的病是怎么好的呢?

妈妈很久不上班后,她的病在村里传了开来。吃药、吃补品、休息,她的病丝毫没有好转,甚至更糟糕了。她更憔悴了。

好心的村民给她介绍偏方,说是自己的某个舅子啊二姨啊前些年也得了怪病,别说镇医院,就是去了城里查这查那,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还不是叫你多休息。结果啊,吃了啥中草药,喝了药酒就好了。

妈妈对自己的病无可奈何,只好别人介绍什么她吃什么,只要不是毒药就行。

但也没什么用。

又过了一段日子,已经
夜班。

我妈妈被分到夜班,于是她便晚上八点左右出门,凌晨两三点才回来。那时她不过二十六七岁,女子不管是三五岁,还是几十岁,总是会怕黑。上夜班的女人们更加团结了,像小女生们一样一起出门一起回,相互送路。

七岁的记忆像是断了片,断断续续,只有在很多年以后才慢慢理清。

妈妈在上夜班一段时间后便不再外出,卧床难行。

那时我倒高兴了,妈妈不必晚出晚归,还可以在家陪着我们,做好吃的等着我们放学回来。

妈妈的病一直不见好,奶奶说她是遇见了鬼,妈妈说要是只是遇见就好了。

故事还得慢慢说起……

二十几岁的男人女人们本来一起上下班,白天还好,一切都在阳光之下。上夜班的女人就不好了,特别是那些和丈夫分开上班的人,其实大多数夫妻都是分开上班的,如果两个人都上夜班,就会担心家里没有大人照顾小孩,或者家里进贼。

可是虽然村子不大,凌晨两点下了班,筋疲力尽的人们总不能我送你你送我,都只想赶紧回家呼呼大睡。

妈妈也慢慢习惯了上夜班,习惯与同伴女人在岔路分道后,一个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慢慢下山,走到村口,走回家。她也习惯了每天给矿灯充电,确保下班后矿灯足够亮,习惯一个人走山路时唱歌,以此克服恐惧,打发无聊和疲惫。

凌晨两点的山里,矿灯发出稀疏的光,光点缓缓往下移,树叶随风而动,发出沙沙声,偶尔传来乌鸦的叫声和其他鸟叫声,还有山下的鸡鸣声、狗叫声。

也许很多的恐惧源于声音和内心,因为黑暗里的声音听得清晰,辨得方位,看得出形状,却看不清具体。

就在这模糊又清晰的某一个深夜,凉风习习,吹落妈妈脸上的汗水。与其他人分别后,她只身下山。提着一口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终于走出山口,走到与山相连的田埂边。她舒了一口气,继续沿着田埂走。

她想:还好苞谷还没长起来,地里
光秃秃的,啥也看得见。

转念又哼起小曲来。

唰~

一阵不疾不徐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还未辨得方位,身上有东西打落。

哎呦,下雨了。她只想赶紧回家。

才走几步,又是“唰~”一声、两声,她才意识到打在身上的东西不是雨,而是篱笆。

这陪伴自己二十几年光阴的篱笆,听声音,凭触觉便可得知。

难道小凤今天又要送我回家,悄悄跟了来?哈!

“我看见你啦!”她愉快地朝刚才篱笆飞来的方向喊。

她站定脚步却无人从林子里出来。

“小凤!你再不出来,我可不等你啦!”她看不清林子里的人,更不确定林子里有人,语气开始颤抖。

她突然想到小凤刚刚跟自己分手回家,应该不会跟来,会不会是风吹鸟窝里的篱笆?

她于是转身前进,只是步子更急了。

走了十几步,从林子边传来“唰~唰~”两三声,两三把篱笆打在衣服上。

不是风吹篱笆。她确定。

她的第一反应是大骂,骂恶作剧的人。

骂了几分钟,没了篱笆打来。

她迅速走开。

又走了十几二十步,篱笆唰唰声更猛烈了。

她只好再次大骂,言语更难听,用大矿灯晃林子深处和树梢上。目光所及处,空无一人。二月的新芽可藏不住人,更掩盖不了一直跟随她的脚步声。

她突然想起从小听惯了的外婆说的鬼故事,外婆说,遇见鬼不要怕,而要骂。于是她破口大骂,把方才骂的对象换成鬼。

“你个被人打死的,得病死的,你要吓要打就去找别人,我不偷不抢不害人,可不怕你!”她言语理直气壮,心里慌里慌张。

她骂完就寻着小路大跑,像是躲避枪林弹雨。一路没有篱笆跟随。

看来妈妈说得对,遇见鬼就要骂,鬼会才怕你。她这样想。

气喘吁吁回到家,轻轻放下背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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