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转身走出了审讯室。身后传来他的歇斯底里的喊声：
“我当年就不该对你心软！你这个……”
“带走！”黄队长一声令下，审讯室重新恢复了平静。
走出派出所时，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微冷的晨风吹得人一阵发颤。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紧握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您好，我是锦江商场的保安队长。”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礼貌，“陈总让我转告您，他已经安排好一切。如果方便的话，您可以今天见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握紧了手机。
是时候，去见见我的亲生父亲了。可我却犹豫了。
10.
锦江商场顶楼的咖啡厅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面上，柔和却刺眼。我对面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有些花白。他的手微微发抖，咖啡杯已经放了十分钟，却一口未动。
“二十多年了……”他声音有些哽咽，眼里闪着泪光，“你长得……真像你妈妈。”
我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开口：“您……是怎么和妈妈认识的？”
他苦笑了一声，目光像是回到了从前：“你妈妈是在我父亲的工厂做会计。她能力特别强，每次查账都很仔细。”
我低头看着咖啡杯里自己的倒影，心跳快得有些紊乱
“那时我刚接手家里的生意，很多事都不懂。是她手把手教我管理财务。”他说着，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温柔，“从来不觊觎家里的钱，反而帮我抓住了好几个中饱私囊的管理层。”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
“后来我们结婚了。”他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给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你刚满月时拍的。那天我们在锦江别墅给你办满月酒，请了很多亲朋好友……”
他的声音忽然哽住了，拳头渐渐攥紧。
“一个月后，你们就不见了。”他低下头，眼睛里满是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