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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发表时间: 2024-11-21

皇城西边,最大的戏楼坐落于此。

在楼外也能隐约听到唱戏的咿呀声。

步悔思看着停在楼外的马车,挨个打听后确认步桃就在楼内。

本来她是直接去步桃家里,但门口的人说她出去听戏了。

步悔思等到太阳快落山,才终于看到步桃带人从楼里出来。

她直接跑过去拦在马车前:“小姑,我是步悔思,我有话想和你说。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步桃扫了一眼步悔思,皇城内的消息,该听说的,她都听说了。

“我和步伟才一家不熟,如果你是求救的主意打在我身上,那我劝你趁早放弃。”

步桃浑身富贵,看向步悔思的眼神略带嫌弃。

步悔思抿着嘴:“我不是为了我的婚事而来,而是为了爷爷。”

听到父亲,步桃的动作停了一下,正眼看向步悔思:“特意跑这么远找我,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步伟才一家的人,若浪费我的时间,别怪我翻脸。上来,找个地方再说。”

在低调的茶楼落座,步悔思看着对面浑身贵气的步桃。

若不是原主了解此人的事情,任谁都想不到她曾经生活在地狱。

步桃刚及笄时,是镇国公府最难熬的时候。

步伟才为了丰厚的钱财,将步桃给一个有钱老男人当妾室。对方长得丑就算了,关键小妾不是逃跑就是死人。

步桃曾经带伤逃回去,据说镇国公想要保她,但当时他身体就不太好,家里很多事已经交给长子步伟才。最终她还是被强行送了回去。

后来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老男人夫人去世,步桃成了夫人,随后没多久老男人病死,步桃将老男人家产全部变为自己的。

步桃发了,步伟才酸了。他想要妹妹的钱,但步桃一毛都不会给,两人当面撕破脸,自此步桃搬到城西,远离步伟才,可能打算老死不相往来。

但步桃心里应该对父亲镇国公还有一丝亲情。

步悔思赌对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是不是父亲他念叨我了。还是他又病重了?步伟才应该经常给他请大夫,他才不舍得父亲有事。”

步桃心里果然都清楚。

步悔思确定步桃对镇国公有一丝亲情,并足够厌恶步伟才,这就足够了。

“小姑,我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了。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家里的人都变了一副嘴脸,我不想面对他们,我就想趁还在府上的时候陪陪爷爷。”

“哼,算你有心。你好好照顾父亲,等你死了,你的棺材我可以帮你准备最好的。”

步悔思不介意对方的说法:“我来不是为了向小姑邀功的。是因为出了点问题,我现在见不到爷爷。”

“什么意思?步伟才就算觉得你没价值了,你主动要去看望父亲,他还能阻拦?他又不怕你见了父亲告状,为什么不让你去见?”

步桃转动手上的金戒指,眉头紧皱。

步悔思咬着下唇:“我也不清楚,爷爷院子外有人看着,除了照顾爷爷的两个人,任何人都不让进。之前隔三差五,还会有人推着爷爷出来晒太阳,但近一个月来,就没见过爷爷的身影了。

并且很奇怪,爷爷身体不好,应该最怕凉,这还不是夏天,为什么他们总是给爷爷送冰块呢?但是我想询问被无视了。我在府里已经快不及下人了,根本没人搭理我。我有些担心爷爷,才想到来求助小姑。”

步桃的脸色随着步悔思的话,渐渐黑了下去。

若不是力气不够,她可能捏碎手里的茶杯。

步桃是个很聪明的人,否则她不会活成赢家。

所以步悔思只需要点到即止。

步桃脸色几经转变,最后闭眼压下情绪。

有种可怕的想法已经浮上心头。

“他不会让我进镇国公府的。”步桃好一会才咬着牙说道。

步悔思搓着手:“我知道小姑和父亲关系不好,但有个日子,他不会当众拒绝小姑来。”

步桃立刻明白了。

她虽然讨厌步伟才相关的一切,但该知晓的消息都知道。

“你是说那个叫步将离的过继日子?”

步桃眯着眼。

对步伟才来说,那是很重要的日子,人手肯定都聚集在宴会场地,后院人手肯定不足。

步悔思猛地起身,朝着步桃鞠躬:“拜托小姑你了,我知道那个家里有太多你讨厌的人了,我现在也看清他们的嘴脸了,但我相信爷爷和他们不一样。”

“不用你说。”

步桃沉着脸起身,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

等步桃下了楼,步悔思才站直身体,从窗户那里看着步桃离开。

在步将离和步伟才期待的日子揭发他们,一定很有意思。

抬头看着暗下来的天空,步悔思叹了口气。

没有马车的她只怕天黑也回不去。

心里再一次将步景山臭骂一顿。

只是等她下楼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路那边过来。

“步小姐,天色不早了,六皇子让我送你回去。”

“哈?”

你说谁?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六皇子的人吗?”

步悔思可不觉得那个浑身是刺的六皇子会做这种事情。

她到现在都没想好如何劝说六皇子相信自己,和自己合作呢。

钱竹的眼睛好了,但她暂时不想对外宣扬,钱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就没办法用钱竹向六皇子证明自己有能力。

而且凭空出现的师父,他也不一定能信。

对方掏出一张纸:“请看。”

步悔思谨慎接过,打开上面几句是自己那天和江支离的对话。

这确实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那人接回纸张,直接揉成一团塞入羊皮水壶,毁尸灭迹。

步悔思上了马车,询问道:“他为什么要让你来送我?这是吹得哪门子风?”

她没有完全放下警惕,一直观察路线是否正确。

对方驾驶马车,轻声回话:“天快黑了,一个女子独自走在路上很危险,而且路途遥远。毕竟是未婚夫妻,主子只是想得周到。”

“说实话。在这里接我,知道我这个时间会天黑走回去……打一开始就在跟踪我吧?”

步悔思声音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