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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笼秋池樊肖阮清池完结文

樊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

主角:樊肖阮清池   更新:2024-11-22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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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肖阮清池的其他类型小说《烟雨笼秋池樊肖阮清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樊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

《烟雨笼秋池樊肖阮清池完结文》精彩片段

阮清池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与樊肖重逢。

面前是一瓶打翻的名贵洋酒,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樊肖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把酒舔干净,一口一万。”

喧闹的酒吧包厢里,有的人在起哄,有的人在嗤笑。

只有阮清池如坠冰窟。

她设想过一万种与前男友重逢的场景。

但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一种——以卑微酒托女的身份。

打扮明艳的林婉婉拉了拉樊肖的衣袖,娇滴滴地说:“肖哥,算了吧,都是同学,再说清池也不是故意的。”

樊肖拍了拍林婉婉的手,柔声说:“怎么能算了?

必须让她知道,得罪樊少的女朋友是什么下场。”

阮清池看着面前这对男女,只觉可笑。

分明是林婉婉故意摔倒的,怎么就能赖到她头上?

林婉婉脸上写满了胜利者的姿态,阴阳怪气地说:“清池,要不你还是舔吧,权当我和肖哥照顾你生意好了。”

一旁企图巴结樊家少爷的人连声附和:“快舔吧阮小姐,舔一口给一万啊,还有比这更好赚的钱吗?”

“是啊是啊,一个卖笑的,装什么矜持啊?”

话说得刺耳,却点醒了阮清池。

没错。

两年前,她舍弃大好前程,在夜场做起了酒托女。

不就是为了挣钱,为了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查找那桩旧案的真相吗?

她如今说好听点是酒吧销售,说难听点就是个欢唱卖笑的,装什么高贵呢?

阮清池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

昂起头时,已经换上一副笑脸,迎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大家帮我作个证,一口一万,樊少可不能抵赖。”

说罢,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膝朝樊肖脚边匍匐下去。

琥珀色酒液浸湿她的膝盖和手掌。

透心寒凉。

男男女女都聚拢过来,哄笑着围观一个酒托女为了钱可以卑微到何种地步。

阮清池撑着地面,一寸一寸降低身躯。

吧嗒。

眼泪滑落。

阮清池倔强地认为,那是高度洋酒熏得她眼睛难受。

林婉婉大概太想看阮清池出丑了,连淑女都忘了装,直接撑着阮清池的后颈往下摁。

“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舔啊!

舔啊!”

满地湿滑,阮清池一下没撑住,半张侧脸被摁在湿答答的地面上。

哄堂大笑。

林婉婉装腔作势地给阮清池找纸巾,嘲讽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只有樊肖,轻轻“啧”了一声。

好似往沸腾的锅里注入一瓢冷水,喧闹的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樊肖皱着眉头,嫌恶地说:“恶心死了。”

他掏出手机,在微信上转账十万元。

下一秒,阮清池的手机响了。

“看好了,言而有信,钱有多没少。”

在场的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但跟樊肖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几个档次。

樊少爷都作罢了,自然没有人再为难阮清池。

阮清池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半身湿透。

满身狼狈。

她点开微信,六位数的转账金额上方,是她与樊肖两年前的聊天记录。

樊肖,我们分手吧。

阮清池!

别再让我见到你!

想不到樊肖还留着她的微信。

阮清池收了钱,也收住了多余的情绪。

“樊少,我可以走了吗?”

樊肖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笑着说:“急什么?

拿钱去买身新衣服,我们接着喝。”


樊肖瞠目结舌,良久才理清思路:“就算林婉婉真的在酒水里下了药,又错把药酒送到了你妹妹手上,我们还是没有还原全部的真相。

“真正伤害你妹妹的男人又是谁?”

阮清池将充满敌意的眼锋扫过去:“你在替林婉婉开脱?”

樊肖很坚定地摇摇头:“我没有,我只是在帮你分析。”

阮清池冷冷一笑:“我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但林婉婉……必须死。”

樊肖握起阮清池的手,心疼地说:“清池,这件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不要轻举妄动,交给我来办。

“我会帮你查清真相,还你妹妹一个公道,相信我。”

阮清池不为所动地抽回自己的手:“岂敢劳烦樊少。”

樊肖说:“清池,以前我不明真相,错怪你冤枉你,是我不对。

“但如今我知道了,不可能坐视不理!

“清池,能不能别再把我推开,别再一个人逞强?

能不能信任我一次?”

与樊肖的热切刚好相反,阮清池的目光冷如坚冰:“抱歉,我们不是一路人。”

她甩开樊肖兀自穿过狭窄的巷道,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樊少爷,不想变成残废的话,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

“慢走,不送。”

阮清池早就过了做梦的年纪。

不会因为樊肖的一番话,而打乱自己的步调。

两天后,她主动联系了傅时臻。

时臻,还没好好谢过你,今晚请你吃饭吧。

邀约是阮清池发出的,地点却是傅时臻选的。

坐在高雅的私厨餐厅,阮清池心说,这一顿怕是要大出血。

傅时臻却笑得温柔:“这是我新开的餐厅,刚好新请了一个法国厨师,你帮我品鉴一下他的手艺。”

阮清池面上恬静优雅,微笑滴水不漏,其实心里早就盘算开了。

“上回害你跟樊肖起冲突,是我不好。”

傅时臻举着刀叉有条不紊地切着牛肉:“跟你无关,是樊肖欠揍。”

“其实也不全怪樊肖……”阮清池端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要还是怪我惹到了……”傅时臻将切成一口大小的牛肉粒放置在阮清池面前:“惹到了什么?”

“……惹到了他女朋友,林婉婉。”

傅时臻眸色一沉,搁下刀叉:“你们有过节?”

“也许吧,林婉婉读书的时候就不太喜欢我,现在又见我在酒吧工作,隔三岔五就上酒吧找茬,甚至还让我……”阮清池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眼泪将落未落,别提有多可怜。

“让你什么?”

“让我当着一帮醉鬼的面脱衣服……”眼泪堪堪滑落,砸在阮清池的手背上,更砸在傅时臻的心尖上。

“我知道了,我来解决。”

傅时臻抽出纸巾,轻柔地帮阮清池拭泪。

阮清池微昂着头,清楚地看见男人因盛怒而咬紧的下颌。


遭遇绑架、死里逃生,阮清池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病情因此恶化。

然而经此一遭之后,阮秋水不但情绪稳定、不哭不闹,就连智力都出现了恢复迹象。

阮清池这才欣喜地发现,原来在接受了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阮秋水早已不是那个懦弱的小妹。

妹妹康复出院的那天,阮清池忽然问她:“秋水,想不想换个环境?”

阮秋水眨巴着眼睛问:“换个环境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换个房子、换个城市,重新开始一段新生活。”

“就咱俩么?”

阮清池笑着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你还想有谁?”

“陈姨呢?”

“陈姨抱小孙子了,很快就要回老家了。”

妹妹又问:“那维尼哥哥呢?”

尽管见到了头套下的真面目,阮秋水还是习惯性地称樊肖为“维尼哥哥”。

阮清池一愣,眸色暗沉下去:“维尼哥哥……要留在这里。”

秋水似乎有些失望,垂下头“哦”了一声。

阮清池以为妹妹不会同意自己的提议,谁知阮秋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亲昵地靠在她肩头说:“姐姐,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阮清池心头一暖,轻戳着妹妹的额头说:“从哪儿学来的酸话。”

阮清池预定了南下的机票。

她一边收拾行李,一边思考要不要向樊肖道别的问题。

想着想着,自嘲地摇了摇头。

三年前分手都没道过别,如今又以什么名分道别。

离开那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

阮秋水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兴奋得像只欢脱的小兔子。

过安检时,阮清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樊肖发条消息,谁知樊肖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刚把手机凑到耳边,听筒里立刻传来樊肖暴怒的吼声:“阮清池!

你又想逃!

你要是敢走,我追到天涯海角都不放过你!”

阮清池沉默许久,只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樊肖赶到机场的时候,阮清池搭乘的那一班飞机,已经在半小时之前准点起飞。

飞机在蔚蓝色的天幕上勾起一道长长的白纱。

樊肖只觉浑身的气力被瞬间抽空。

他撑着墙壁,久久仰望那一片天空。

最后一拳砸在坚硬的墙面上。

“维尼哥哥!”

有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樊肖脊背一僵,甚至怀疑自己幻听。

“樊肖。”

这一次,唤他的人变成了阮清池。

樊肖蓦然转身,看见了那一对孪生姐妹。

阮清池尴尬地笑了笑:“秋水非说要跟你当面道别。”

阮秋水毫不留情地揭穿:“姐姐你撒谎!

“明明是你说,还没跟维尼哥哥好好说再见!”

樊肖冲上前去,一把将阮清池搂在怀里,低声说:“阮清池,你个骗子。”

阳光正好,照得他们的身影发亮。


阮清池嗅了嗅瓶口,笑着说:“还真是假酒,只不过,不是我卖给你的。”

林婉婉嚷道:“还想抵赖!”

她带来的几个朋友连忙围上来帮腔:“对啊!

别想抵赖!”

阮清池身后的工作人员见状,争辩了两句。

林婉婉带来的其中一人,嗙的一声砸了酒瓶,矛盾瞬间升级。

阮清池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淡定地从手机上调出监控录像:“林小姐,我们有监控,这瓶假酒到底是不是本店提供的,监控记录得一清二楚。

“您再无理取闹,我们就报警了。”

林婉婉矫揉造作地拍着心口:“哎哟我好害怕哟,阮清池,你快报警吧,刚好赵所就在这里。”

阮清池这才发现,包间里坐着的中年男子,还真是分管这个片区的赵所。

她不甘心地攥紧拳头,心说,这次可能真要吃哑巴亏了。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赵所,您要来,怎么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樊肖踱着懒洋洋的步子,朝被称为“赵所”的中年男人走去。

中年人始终表情冷淡,见了樊肖才缓缓露出个笑意。

“哟,樊少也在。”

樊肖笑着跟对方握了握手:“我在隔壁呢,听见这边吵吵嚷嚷的,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赵所表情微变:“这饭店是您的……?”

樊肖笑道:“是啊,我小打小闹开着玩的。

对了,王局也在隔壁吃饭呢,赵所要不要跟我们拼个桌?”

赵所一听,登时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哎哟那是应该过去敬一杯的,樊总我们这就过去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跟着樊肖走了。

林婉婉跟在后面,连声叫着“赵叔叔肖哥”。

可两个男人只顾着说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

她气得直跺脚,面色铁青地指着阮清池叫嚣:“你给我等着!”

她拎包要走,阮清池却把包间门一关,笑着说:“林小姐,你在我的店里,栽赃嫁祸、寻衅污蔑、打砸滋事,这事还没解决呢。

“警察马上就到了,麻烦林小姐跟他们解释去吧。”

林婉婉进了局子。

但阮清池知道,只需要林家花几个钱,人很快就会被弄出来。

她也知道,仅凭这个,根本收拾不了林婉婉。

要玩。

就玩票大的。

于是她在林婉婉被带走之后,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操起酒瓶敲碎在自己额头上。

鲜血从额角流了下来。

阮清池忍着剧痛和眩晕,掏出手机给傅时臻打电话。

电话接通,阮清池虚弱的声音传进傅时臻耳朵里。

“时臻……我流血了……你在哪?

我这就过去!”

不出十分钟,傅时臻在偏僻的小路上找到了晕倒的阮清池。

惨白的面颊上,晕染着一大片殷红的血迹。

傅时臻吓得险些心脏骤停,把阮清池抱上车,就朝着最近的医院狂飙。

其实阮清池虽然出了血,但并没有严重到晕厥的地步。

她一路上听见傅时臻无数次呼唤她的名字,但她并没有心软地睁开眼。

直到被抱进医院,放在急诊台上,阮清池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

只见傅时臻唇色煞白,眼眶通红,攀在病床边缘的手几乎要把金属护栏握断。

他用喑哑不堪的声音说:“小池……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不爽地推了樊肖一把。

“你谁啊?

你懂不懂规矩?”

樊肖早就想揍人了,正愁没借口。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樊少,您没事吧?”

樊肖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樊肖这才慢悠悠地转向一旁的阮清池。

谁知阮清池掉头就走。

对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对他就避之不及。

樊肖心里这么想着,愤怒地擒住阮清池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樊肖将阮清池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阮清池脸上。

阮清池色厉内荏地问:“樊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樊肖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阮清池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暴虐气息。

“阮清池,我还想问你呢……”樊肖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

你那么缺钱吗?

他们能比我有钱吗?

我以前委屈过你吗?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

嗯?”

一连串的发问,阮清池一个都不想回答。

她骂了句“疯子”,让樊肖松手。

樊肖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阮清池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甩了我,是为了跟那个姓傅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阮清池,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也不知哪句话激怒了阮清池,她忽然吼道:“骂够了吗樊肖?

看不起我,就赶紧滚!

别妨碍我挣钱!”

她猛地推开樊肖,但很快又被对方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

你一晚上能挣多少?

五千?

一万?

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樊肖就俯身朝阮清池吻下去。

阮清池惊慌地挣扎起来,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她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她就听见樊肖在耳边低笑:“想要开灯办事?

好巧,我也是。”

樊肖用手掌托起阮清池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封住了那张红唇。

嘶啦——阮清池的领口承受不住两人的角力,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樊肖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双目死死瞪着阮清池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胸腔剧烈起伏着,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

樊肖压抑地问。

阮清池一直把孪生妹妹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她无法解释,遂紧抿着唇,抓住衣领。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樊肖愤怒地吼道:“我问你谁干的!”

“樊肖,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一句话,精准地触到了樊肖的逆鳞。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樊肖粗暴地撩起阮清池的裙摆,他要撕碎她的虚伪,让这个无情的女人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肖哥,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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