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景川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盈儿曾经指点过宁柏的琴技与画技。那时候,宁柏与她的关系与日俱增。宁柏与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母子。因此,我提出给宁柏另择名师指导。宁景川却出言训斥我,说我心眼小,看不得儿子好。宁柏也哭闹着要继续跟着陆盈儿学,不然他就不学了。我只能让步了。午膳是我亲自下厨,我包了馄饨,煮了两大碗。一碗给宁柏,另一碗是我自己的。至于宁景川和陆盈儿,我没有准备他们的份。我知道他们根本看不上我做的馄饨。因为曾经的我就是靠着这门做馄饨的手艺养活了宁景川和他的老母亲,养活了我们这个家。所以宁景川看到馄饨,就会想起他那段无能的岁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我早就应该明白,我这个亲眼见到过他落魄的人,才是他最介意的。我拿了两双筷子,让儿子赶紧过来趁热吃。没想到宁柏却站在...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陆盈儿曾经指点过宁柏的琴技与画技。
那时候,宁柏与她的关系与日俱增。
宁柏与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对母子。
因此,我提出给宁柏另择名师指导。
宁景川却出言训斥我,说我心眼小,看不得儿子好。
宁柏也哭闹着要继续跟着陆盈儿学,不然他就不学了。
我只能让步了。
午膳是我亲自下厨,我包了馄饨,煮了两大碗。
一碗给宁柏,另一碗是我自己的。
至于宁景川和陆盈儿,我没有准备他们的份。
我知道他们根本看不上我做的馄饨。
因为曾经的我就是靠着这门做馄饨的手艺养活了宁景川和他的老母亲,养活了我们这个家。
所以宁景川看到馄饨,就会想起他那段无能的岁月,怎么会高兴得起来呢?
我早就应该明白,我这个亲眼见到过他落魄的人,才是他最介意的。
我拿了两双筷子,让儿子赶紧过来趁热吃。
没想到宁柏却站在他父亲身边不动,一脸为难地看着我。
我的心微微一沉。
果然,宁柏支支吾吾地开口了:“娘,其实我这次回来有些话要跟您说。我爹身体不好,您何不让他最后的日子过得快乐一点呢?”
我问他:“他现在不快乐吗?”
宁柏看向宁景川,然后用肯定的语气回道:“娘,您就不要装傻充愣了。您就对我爹放手吧,让他能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
我的身子不禁感到颤抖,手中的筷子差点都握不住。
我知道宁景川要与我和离,却不知道他会安排儿子来向我开这个口。
难不成他觉得我会卖儿子的面子,轻轻松松就同意他无理的要求吗?
我和宁景川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定下的,婚前并不相识。
虽然宁景川读过书,识文断字,人长得也是丰神俊朗。
但他宁家已经没落了,他自己只是一介穷书生,根本没有人肯嫁给他。
至于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表妹,更是在她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更为门当户对的大户人家。
因此,在媒婆的撮合下,他才娶了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样貌普通的我。
一开始,他对我很是冷淡,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每天都说不了几句话。
我想着夫妻两人只要能好好地过完这辈子就行,就算他对我不是很喜欢也没关系。
婚后一年多,我生下了儿子,婆婆对我多了几分慈爱,宁景川也对我多了些关怀。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能走到生命的尽头。
没想到,宁景川临终前还想要与结发妻子和离,只为迎娶他年少时的白月光,给对方一个安稳的晚年。
可他却一点都没有为我着想。
宁柏看我不发一言,以为我不肯,语气有点烦躁:
“娘,您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我爹这辈子不容易,他都这个年纪了,还不能过几年称心的日子吗?”
听了他的话,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连往常十分美味的馄饨,都有点食之无味了。
我低喃道:“好。”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了,他听不到。
所以他干脆抢下我的筷子,说:
“娘,我问您话呢?您怎么不回答?还吃什么馄饨呢,您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腻味吗?”
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吃腻了我做的馄饨吗?
只有我还守着旧时的记忆,不肯走出来,看来真的是我错了。
宁柏语气激动:
“自我有记忆以来,你们两位的感情便不是很和睦。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你们吵架时,您还威胁我爹要放火,一家人共赴黄泉....”
我轻笑着打断他:“你说那次啊?那你还记得你爹族里那个叫宁礼的老族叔吗?”
我假装没有发现他,面容悲伤地处理他的后事。
直到夜里,当着他的面,我故意低声笑了起来。
“宁景川啊宁景川,你去得早,这样我该得的东西就不会落入陆盈儿的手里了。”
宁景川明显愣住了,而后便是狂怒。
“什么?虞婉柔,你是这样想的吗?”
“你怎么这么狠毒?你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和离,就是为了得到我宁家的财产?”
他甚至还想要来抓我的手,却抓空了。
他已经死了,当然奈何不了我。
在宁景川的葬礼上,宁柏面上的悲伤似乎只停留在表面。
他的眼底是一片冰冷。
我想,他可能对于那天被宁景川扇了一巴掌,还在记仇。
中途,陆盈儿哭哭啼啼地来了。
宁柏一看到她,立刻就愤恨地上前打了她一巴掌。
“毒妇,你还敢出现?我爹就是被你害死的。要不是喝了你熬的燕窝,他怎么会被噎死?”
没错,宁景川是被噎死的。
听说,陆盈儿为了表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不想被我比下去,就亲自炖煮了一碗燕窝。
宁景川感动地尝了一口,尽管感觉味道不太美味,但这是心爱之人亲手做的,就算是毒药,他也喝得下去。
他深情地对陆盈儿说:“盈儿,谢谢你亲自下厨,就算有毒,我也喜欢喝。”
这话把对方感动地眼含泪花,当下便决定以后要经常下厨做东西给他吃。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盈儿的决定吓到了,宁景川吃着吃着竟然噎住了。
他一口气没上来,竟然活活噎死了。
陆盈儿哪里看过这场面,她慌乱之下,直接从府里跑了。
直到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她大概想着,当着众人的面,有恃无恐吧。
宁景川心疼白月光被打,冲宁柏吼道:“够了,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以前都没有下过厨房的。”
可惜这话只有我听得到,把我感动得不得了,差点听吐了。
宁景川,你别太爱了。
陆盈儿不顾他人的眼光,来到我面前,希冀地望着我,问道:“婉柔,我那天走得急,表哥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呢?”
我瞥了一眼宁景川在的方向,回道:“没有。”
谁都没有想到宁景川会突然噎死,他自己更是不曾料到。
所以,他当然没有事先写下遗书,安排好陆盈儿的未来。
陆盈儿失望极了,掉头就走。
宁柏冷哼:“这女人太狠心了,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好处,竟不等丧事办完再走。”
宁景川一点也不生气,还自我感动地说:“盈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不能接受。以后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对此,我不禁感叹,宁景川,你还真是深情啊!
我每次去一个地方,都会看到宁景川在我的周围。
从一开始的惊吓,到现在的无比淡定。
这些天的情况让我明白了,他只能待在我的周围。
真可怜,要成为我的新玩具了。
“老夫人,真的要把这些东西都卖掉吗?”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故作伤心地摆了摆手,说:“夫君他都不在了,他留下来的这些东西,我一看到就睹物思人,会忍不住掉眼泪。”
“我怕长此以往,会影响到宁柏,让他也跟着难过。”
我又假装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
管家看我意已决,便退下去办事情了。
宁景川留下的东西有一些是出自我手,但他人都走了,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都卖掉,还能有一笔收入。
宁景川在我周边晃荡,质问道:“虞婉柔,你怎么敢把我的东西卖了?”
我依然装作没有听到。
“有一些衣服还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呢!”
他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怀念。
经过这几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已经很快就接受了他去世的事情,甚至,我一点也不伤心。
他又难过地问:“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呢?”
真可怜,他作为丈夫,却看到妻子对于他的死一点也不伤心,的确应该感到寒心。
所以,我终于理他了。
“宁景川,我早就知道你活不长了,所以我才会不伤心。这样好了,我带你去看会为你难过的人。”
他本来已经习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他的情况了。
听到我突然出声,错愕地问:“你……你看得到我?听得到我说话?”
我点点头。
他愣了一会儿后,又勃然大怒:“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不理会我?看我孤独失望,你是不是很高兴?”
“也没有很高兴,就是有一点好玩而已。”我故意气他。
他气得吹眉瞪眼。
我故意晾着他。
良久,他扭扭捏捏地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盈儿吗?什么时候去?”
我反问他:“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她?”
宁景川得意地说:“当然。没有了我,她以后都找不到别人可以和她讨论诗词歌赋了。”
看他这么自信,我都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了。
我直接去了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让他自己去发现,比我说多少都有用得多。
我给了戏班的班主十两银子,让我可以到他们的后台逛逛。
然后,我和宁景川就看到了,陆盈儿正和一个小生扮相的戏子在咿咿呀呀地唱戏。
两人你来我往,那戏子一步一步地靠近陆盈儿,直到拥她入怀。
我瞅了瞅宁景川,发现他先是怒火冲天,很快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变得不生气了。
我很好奇他的转变。
很快,他自言自语:“没错,盈儿就是太伤心难过了,她需要找人帮她忘记悲伤。”
听到这话,我觉得我也需要找人帮我忘记悲伤。
所以,我敲开了一个房门。
一个卸了戏装的儒雅男子打开了门。
他看到我,惊喜地说道:“宁夫人,你来了。”
我走了进去。
他叫李怀,是戏班里扮演老生的角。
虽然他和我是一样的年纪,但他因为注意保养,显得比我年轻多了。
他礼貌地倒了一杯热茶给我。
宁景川看着我们,问道:“他是谁?你们很熟吗?”
李怀向我道谢:“宁夫人,多谢你上次慷慨解囊,我母亲的病已经好了。”
我连忙说道:“不客气,能帮到你就好。”
然后,他高兴地向我介绍起他的新戏,说到得意之处,情不自禁地唱了一小段。
我也入迷地欣赏他唱的戏,完全忽略了在一旁气得跳脚的宁景川。
宁柏在脑海里回忆起了这个人,厌恶地说:
“我知道,可这关他什么事?”
我继续说道:“那次就是因为,宁礼这个老族叔仗着他的辈分大,要把你过继过去,
他让你爹再重新生个儿子便是。
你爹面子薄,不敢违抗,我用性命做威胁,他才硬气起来,护住了你。”
“不然你现在早就得自谋生计了,哪里还有机会上学呢?”
宁礼年轻时候就是一个泼皮,无所事事,
他娶过几任老婆,没人跟他过得下去,都跑了。
他膝下没有儿子,怕没有人给他养老,所以他选中了宁柏。
他醉后与人戏言,只要给孩子一口饭吃,让其活着长大,以后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要求宁柏赡养他。
他以为宁景川一个读书人,脸皮薄,争不过自己。
可他漏算了我这个拦路虎。
有看不过眼的人偷偷把他说的醉话跟我说了,我恼恨不已。
所以才会和宁景川以命相搏,保住了宁柏这个儿子。
宁柏听了我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讷讷地不再开口说话。
他内心也知道老族叔有多么不靠谱,
如果他真的被过继了,那么他的人生可想而知。
他望了一眼他的好父亲,眼中不免带上了一丝不满。
宁景川老脸有些挂不住,轻咳了几声掩饰他的不自在。
他为了找回面子,不由地提高了声音:
“虞婉柔,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小家子气的性子。”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与你和离。
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然你这时只能收到休书一封。”
“别逼得我休了你,到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都没有用了。
你好好想一想吧。”
休妻?
他有什么脸面提休妻?
不过,和他争论这个话题也没必要了。
他以为与我和离后,自己还有好几年可以与陆盈儿长相厮守,
却不知道他已经时日无多了。
我就善良一点,先给他一个希望好了。
因此,我点了点头:“好,我同意与你和离。”
宁景川立刻就惊喜地看着我,因为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松口。
看着他欣喜若狂地与陆盈儿对视,我更加认为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其实,我与他也曾经有过一段较为恩爱的时光,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那时候婆婆年事已高,身上总是这里难受那里难受的,
我尽心照顾她,精心准备可口的饭菜让她能多吃几口。
恰巧宁景川不小心摔断了腿,我因为要同时照顾这两人,累到晕倒。
他的伤养好了以后,抓着我的手感动地说:
“婉柔,还好有你在,能够娶到你,我心满意足了。”
那时候我多么容易满足,
他的一句肯定的话就能让我不遗余力地当他宁家的贤妻良母。
可惜,那段较为恩爱的时光转瞬即逝,
短得让我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所以啊,宁景川你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时光吧。
如果没有我的话,宁家怎么会积累到现在的这些家产?
所以,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付出了一辈子,
到头来落得一场空的局面的。
陆盈儿接着说:“要不是只有他被我骗,我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每次都得迎合他的喜好谈论那些诗啊,画啊,我都累得慌。”
宁景川早已变成一副呆滞的样子。
最后,那男人不耐烦地对陆盈儿说:“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要是被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的话,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陆盈儿闻言,使劲地摇了摇头:“不,郑郎,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然后,她爬过去抱着对方的腿。
那男人用力地把她踢开,打开门走了。
陆盈儿看着他离去,哭得不能自已。
有趣!
我看着陆盈儿,看着那个男人,又看着宁景川。
这是一个他爱着她,她又爱着他,但他只爱钱的故事。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家以后,宁柏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他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有点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铺垫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说:“娘,这些年我爹卖的画,挣得不少。我去把他钱庄里的钱取出来吧。”
我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去钱庄里把钱转移到我的名下了。”
宁柏不禁提高了声音:“什么?娘,你怎么能独占我爹的钱呢?这里面也有我的份,你快点把钱还给我。”
这一刻,他贪婪的一面没有遮掩。
我拒绝了他:“你爹一开始名头不大,画的画卖不出去。是我一直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靠着我起早贪黑卖馄饨,你们才没有饿死在寒冷的冬天里。”
宁柏还在试图改变我的主意。
他说:“娘,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妥当。”
我端起了为人母的派头,严厉地说:“瞧你这出息,只知道盯着爹娘的钱,不会自己去努力拼搏吗?”
宁柏感到难堪地低下头,离开了。
宁景川终于舍得开口了:“你何必这样不留情面?反正你一个老婆子,用得了多少钱?还不如交给儿子,让他早日独当一面。”
我反问:“是谁说年纪大了,就不能花钱吗?谁说我用不了多少钱的?”
他说:“你就说说你哪里需要花到钱?”
“以后我要开展自己的养花生意,有时候需要购买名贵花草。”我回道。
宁景川想到了这段时间我的转变,有些怅然地说:“虞氏,对不起。没有我,你似乎过得更好了。”
这可真难得,他居然还会向我低头。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多彩。
连宁景川也不得不承认:“婉柔,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有魄力。我似乎才认真认识你一样。”
他的眼光中饱含了欣赏,以前他也是这样看着陆盈儿的。
我淡淡地说:“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要和离,我也不会发掘到自己的天赋。”
他不由地苦笑:“婉柔,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对我,对宁家付出了很多,只是我的骄傲,让我放不下身段去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所以,这就是他对我亲近不起来的理由吗?
还是因为陆盈儿伤透了他的心,他才看得到我的好?
可我已经不在乎他的看重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宁景川的身影越来越淡,出现的时间也隔得越来越久。
终于在有一天,他完全消失了。
消失之前,他还对我说:“下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了。”
我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要下辈子还和他在一起。
我养花一直养到了六十岁,直到干不动了才歇息。
这期间,我趁着去各地见识名花名草的机会,把当地也游玩了一遍。
我的生活过得肆意潇洒,多姿多彩。
临终前,我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这一生。
虽然我的大半生都过得憋屈,但后来的日子里,我过得有滋有味,我算是没有白活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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