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谁知她便拿家规压我,说无故晚归要受棍刑。
我并不知道这些侯门的规矩,那时只一味请她宽恕,她便“忍痛”只叫跪了一夜祠堂。
现在想来,若是真心宽恕,又何必拿出规矩来压人呢?
“玉儿,你无妨吧,你这一时没来请安,娘有些担心你呀!”未等我开口,她又一脸苦口婆心地接着说道,“虽说是娶平妻,这府中的中馈到底是你掌着,你才是府上的女主人呀!”
说得真好听呀,她明面上是担心我因为娶平妻而生气,实则是想给我安上一个善妒的罪名。
再则说什么让我掌着府中中馈,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权力,只是把我当作供应钱财的库房罢了。
我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婆母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侯府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来的,即便都是平妻也有先来后到之分,就是尚书府的嫡女,不也得恭恭敬敬先给我敬上一杯茶吗?”
是的,侯府要娶的平妻是尚书府的嫡女,来头不小。
也不知道婆母使了什么手段,给了什么承诺,要聘尚书府的嫡女来给周士铎做平妻。
婆母责怪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周士铎,心虚地说道:“你都知道了,士铎都跟你说啦?”
我心中冷哼一声,果然,周士铎早就知情,只是他选择不告诉我。
一旁的周士铎面色有些难堪:“玉颖,我不是故意的。”
我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无妨,不重要了。”
婆母不愧是老狐狸,只稍微顿了顿,便话锋一转,略微带些勉强地说道:“既如此,那便只能遵循家法了。”
她那副为难表情也不知道做给谁看的,家不家法的,还不是她说了算嘛!
话音刚落,周士铎看了看我,可能终是有些不忍,便上前开口求情。
“母亲,瑞儿才过百日,玉儿身体欠佳,还请母亲容情。”
人死了来上坟,心死了来求情,呵,晚了。
还没等婆母发话,茗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