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令渊芸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虐文里只为当皇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冰蘸凉白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黄牛还尽心竭力,可算是等到了铁树开花松了口。3.我撞刀时把着分寸,皮肉伤看着可怖,到底没深到哪去,加上祁令渊不计成本地用药,几月下来,好得比预想快。倒是膝盖在跌倒时磕碰重了,要多养养。其间公主来过王府两回,点名要见我,被祁令渊推脱了。此后,祁令渊以“筋骨要仔细着养”为由头,总也不让我出门,就这么耗到了正月。廊边梅花开得正盛,积雪坠下后,颜色越发鲜亮起来。我将披风围紧了些,轻声说:“克言,我有些累了。”祁令渊闻言将我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好似我是个易碎的琉璃盏,生怕磕碰坏了。“我又不是稚童。”祁令渊看着我,莫名凑近蹭了蹭我的面颊,笑着说:“失而复得,自是不敢再大意了。”我将头靠在他怀中,盘算着出门的事。“正月十五的灯会,正门楼前有大鳌...
《我在虐文里只为当皇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老黄牛还尽心竭力,可算是等到了铁树开花松了口。
3.
我撞刀时把着分寸,皮肉伤看着可怖,到底没深到哪去,加上祁令渊不计成本地用药,几月下来,好得比预想快。倒是膝盖在跌倒时磕碰重了,要多养养。
其间公主来过王府两回,点名要见我,被祁令渊推脱了。
此后,祁令渊以“筋骨要仔细着养”为由头,总也不让我出门,就这么耗到了正月。
廊边梅花开得正盛,积雪坠下后,颜色越发鲜亮起来。
我将披风围紧了些,轻声说:“克言,我有些累了。”
祁令渊闻言将我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好似我是个易碎的琉璃盏,生怕磕碰坏了。
“我又不是稚童。”
祁令渊看着我,莫名凑近蹭了蹭我的面颊,笑着说:“失而复得,自是不敢再大意了。”
我将头靠在他怀中,盘算着出门的事。
“正月十五的灯会,正门楼前有大鳌山,我想去瞧瞧。”
“那日人多,会挤到你。”
我望着他的眼睛,片刻后又挪开,低下头不再言语。
祁令渊觉察出我的失落,将我抱紧了些,又说:“无碍,有我在,能护好你。”
十五之日,华灯初上,夜如白昼。
明月高悬,火树银花,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我牵着祁令渊的手,露出了连日来为数不多的笑容。
行至灯谜摊前,彩笺随风轻动,引人瞩目,摊主坐在后方,神色悠然。
赏物是兔子灯,郢陵新出的样式,精雕细琢,甚是可爱。
“克言,我想要那个兔子灯。”
祁令渊躬下身,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好,我为你赢回来。”
祁令渊半搂着肩膀护起我,向人头攒动之处走去,我被挤得迈不开步子,半天也没行进多少。
“克言?”
声音分外熟悉,周围也突然松快不少。
由对死者来讲,又有什么用呢?
“民间已兴办起女学,送女入学,依人头以粮相酬。”
“殿下胸怀大志。此举虽前路漫漫,却已见天光。”
“我袭杀兄弟,挟持父皇,百年后定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既如此,不如将那群老迂腐气死。反正,多一件不多,少一件不少。”
懿远二十二年,皇帝驾崩,葬于铭陵。
正月初一皇太女继位,改元泰正,治圈地、薄赋役、废匠籍制,在位后期,女子亦可参与国试。
会铤而走险选择扶持幼子当傀儡皇帝,倒没想过会这么快。
薛犹鉴递来一块长命锁,“这是先生送来的,紫薇门守将之子贴身之物。”
“有劳了。”
虽然守将早被薛犹鉴打通,但口头承诺让我放不下心,多加一道锁,有备无患。
“带七十精兵进门悄声埋伏,剩下的留在这,等着景王府的兵士。”
11.
再度踏入这座熟悉的牢笼,我的心境未生半分动荡。
当年母族遭人陷害,少不了是因我过于抢尖拔上,受人嫉恨。
但我并不后悔。
如若重来一次,即便踩着累累白骨,恶鬼缠身,也还要往上爬。
我的渴望,从始至终不曾变过——
九重阙。
入了武承殿,跪见皇帝。
“佑儿,抬起头来。”
看到惨不忍睹的伤势,皇帝面上有不忍,也有惋惜。
“赐座吧。薛将军,你来说。”
薛犹鉴汇报军情,说到青阙之战时,皇帝边听边点了点头。
半晌,鸣镝声自紫薇门响起,紧接着闹哄哄的动静向大殿传来。
“外头这是怎么了?”
內监趋出大殿,不久后匆匆赶回,言语中带着慌张道:“陛下,是、是魏家人带兵和禁军打了起来!”
“放肆!”皇帝拍案而起,低沉的怒喝在殿中回荡,“他们想造反不成?”
皇帝瞪着我,气得不住颤抖,“你那舅舅,是见你回朝,巴不得和你里应外合啊!”
我摇摇头,“父皇,意图逼宫的是魏家,与我何干?”
听到我的声音,皇帝当即愣在原地。
我将缠绕在面、颈上的绷带全部拆下,露出脸来,皇帝难以置信地瘫坐回椅中。
“羽儿……你、你不是已经……”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儿臣的福气就在此时了。”
我拔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太子背
两国交好,永不互犯。”
我将墨迹吹干,折好,交到出云手中。
“找人揣着,顺青阙出雁泽关,见机做些南肃兵士特有的动作,贺灵霏会认出来的。”
6.
青阙,北肃营地,主帐。
定安攥着手中的密信低沉不语,她看出了上面是祁令渊的字迹。
副官的大嗓门在一旁不停声讨,怒极气极。这群文臣平日不待见他们,却在他们以命相搏时卖国求荣,当真是卑鄙小人,毫无风骨。
“此乃挑拨。”定安开口,“我与祁相交情匪浅,知其为人,定不会如此下作。”
“将军,可这字迹分明就是……”
“不必再说了!”定安将信掷入火中,声色俱厉道:“此事绝不可传扬至军中,否则拿你是问。”
祁令渊政敌不少,字迹这东西,有心人想模仿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怎的,定安想起那日在祁令渊府中与她谈天说地的女子。
当时只以为此人是退隐江湖又怕仇敌追债于是来攀高枝的,如今细思,那举手投足间的礼仪和气度更像是自小养尊处优,而非入府后才习得。
北肃叫得上名的皇亲贵胄她都认识,却从未见过那女子。
若是南肃人的话……
这个念头令定安心惊,她立刻执笔,欲告知祁令渊当心。
或干脆些,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才写一半,没想到驸马的家书急匆匆来了。
7.
出云将密信悄无声息地送出后第三天,当朝驸马身上掉出南肃皇族的信物玉佩,此事被人禀到小皇帝跟前。祁令渊为不惊动其他大臣,派人暗中将驸马围在府中。
驸马许是受了前些日子流言蜚语的影响,慌忙修书一封,在府门紧闭前加急送了出去,告知定安公主,祁令渊贼喊捉贼,已有逆反之心。
贺灵霏写给祁令渊的信到底是没放出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权力是一场热病,越是身居高位,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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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令渊轻抚着我的后背,不住自责。
我抹掉眼泪,吸吸鼻子,“说为我赢兔子灯,还作不作数?”
“当然,走,我们带它回家。”
祁令渊的才学不是虚的,没用多少力就拿了头筹,兔子灯很快到了我手里。
我将灯提在脸旁,里面流光溢彩,仿佛映出另一番人间。
心生欣喜,抱着祁令渊的胳膊挨得近了些。
“喜欢?”
“喜欢。”
“那便好。”祁令渊将我身上的大氅裹紧了些,“起风了,回去吧。”
搭着祁令渊的手上马车时,不远处,流觞楼灯火通明,我抬起头,望不清人,却似是与其中有目光交汇。
定安定安,想必要名与愿违了。
4.
不久,南肃那边有了动作。
祁令渊在宫中越留越长,与公主会面的次数也日渐增多,两人就“是否出战”还起了几次争执。
他嘱咐我近日不要独自外出,若有什么需要的,告诉他便是。
我拿下人素日不待见我为由头,让祁令渊遣退不少,只留下几个话不多的。
我以孤女身份嫁入王府,不受待见这事,祁令渊是知道的,不算我冤枉他们。
院子空下来,对出云来说也方便,他身手敏捷,在王府守卫之上,眼下可谓来去自如。
北肃冬季漫长,冷气漫进我的肺腑中,没忍住咳嗽了两声,紧接着,脚踩雪上的窸窣响动从隐蔽处传来。
“出云,过来吧。”
片刻寂静后,出云从暗处现身,眼神飘忽不定,应该是在想该怎么解释自己擅作主张摸进王府。
“被我抓住,可就要干活了。”
我说着,返回屋中从妆奁的暗格里拿出几丸药交给出云,嘱咐他一定要确保交到廉先生手里。
“殿下放心,我知道这药的珍贵。”
“廉殊先生白发人送黑发人,只剩下这个小孙女了,望她快快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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