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在乎你,又是个心理变态,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好半晌,里面没人再说话了,依稀可以听见的只有女人呜咽的哭声。
我的眼眶也开始发酸,战栗。
刚刚失而复得的心情一下子又碎成一地,每一个碎片都扎在心上。
我当即就要踹门质问明慧为什么?
就在这时,女儿咯咯的笑声突然惊醒了我。
不行。
不能让我的孩子这么小就亲眼看到亲生父母剑拔弩张的撕破脸。
我抹了把脸蹲在菲菲面前。
她懵懂地眨眼,“爸爸,你怎么哭了?”
我摇摇头,扯出一个笑脸:“乖,爸爸给你买超市里最大的那个芭比娃娃,不要告诉妈妈爸爸回来过,拉钩好吗?”
哄好女儿,我再次跌跌撞撞出了家门。
外面的雨已经下大,雨水冷到像是夹杂着冰碴彻头彻尾的灌在我的身上、头上。
不知道绊在什么东西上,我像一摊烂泥一样摔倒在地,眼前一片模糊。
5
淋过这场秋雨,我断断续续发了一周的高烧。
期间明慧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徐兆成来看我,他贱兮兮地捶我肩膀一拳,“年龄大了不中用了吧?”
“前两天还看见你跟你老婆去开房,喊你也不回头,家里还玩不开你们两口子了?”
我没搭腔。
已经无所谓了。
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离婚,拿到菲菲的抚养权。
不过徐兆成的话还是让我想了好几天。
看来奸夫的身形跟我很像,以至于我多年的兄弟都能认错。
会是谁呢?
当务之急是得拿到这人跟明慧偷情的证据。
如果明慧能痛快地把抚养权让给我,那我也能为了能把离婚这件事对孩子的伤害降到最低不追究她出轨的事了。
可如果她要跟我硬钢,我也能毫无顾忌拿着证据到法院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