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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失败了！”林森怒吼，“交易所毁了，你的力量消失了！灵魂已经自由了！”
商人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嘲讽：“是的，交易所毁了，灵魂得到了自由。但你以为，这一切就能改变什么？深渊的力量依旧存在，而你……不过是一个注定失败的凡人。”
林森不甘地瞪着他。他想反驳，却发现商人所说的并非全无道理。交易所虽然崩塌，但在这一片黑暗的维度中，他依然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那是深渊的力量，依旧笼罩在这个世界之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森问，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疲惫。
商人靠近了一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是个有趣的棋子，比我想象中更有价值。我现在已经失去了交易所，但你……你还有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林森皱眉，“你想让我选择什么？”
“用你的灵魂，为苏瑶换取真正的自由。”商人缓缓说道，声音低沉却充满诱惑，“你以为她现在真的安全了吗？不，林森，深渊的力量会追逐她，直到她彻底化为虚无。而你，可以阻止这一切。”
林森的心猛地一沉。他看着商人的脸，试图辨别他话语中的真伪，但那张阴冷的脸庞让他无法找到任何破绽。
“为什么？”林森冷冷地问，“为什么你还要纠缠不休？你已经输得一无所有了！”
商人轻轻摇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因为深渊不会允许任何叛逆的灵魂存在。苏瑶虽然逃离了交易所，但她的灵魂已经被标记，迟早会被深渊吞噬。而你，林森，你的灵魂具有特殊的韧性，能够承载深渊的怒火。如果你愿意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她将彻底摆脱这一切。”
林森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本以为用自己的生命燃尽了交易所的一切，但事实却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林森紧紧盯着商人，试图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更多。
商人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一丝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