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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

泡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此刻,梁安乐心急如焚,她苦苦哀求。“让我进去见一见陛下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见陛下。”那太监冷冷扫了她一眼,尖细的嗓音带着嘲讽。“你就是要死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看到了吗?如今里屋那位娘娘,才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她感染了风寒,陛下正忙着给她喂药,她的事,才是一顶一的大事!”梁安乐心急如焚,只能跪在门口,透过殿门,眼睁睁看着萧予深神情温柔的一勺一勺将药喂到她的嘴里。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经也这样喂自己吃过药。她虽出身高门,可爹娘素来喜欢妹妹,从未给过她片刻关爱,生病了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喂过药。每每生病,都是他,温柔的拿来蜜饯塞到她的嘴里,像哄着一个孩子般将她抱在怀中。“乐儿,乖乖喝药,等你病好了,孤带你去城外骑马,还有你喜欢吃的冰糖葫...

主角:萧予深梁安乐   更新:2024-11-26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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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予深梁安乐的女频言情小说《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梁安乐心急如焚,她苦苦哀求。“让我进去见一见陛下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见陛下。”那太监冷冷扫了她一眼,尖细的嗓音带着嘲讽。“你就是要死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看到了吗?如今里屋那位娘娘,才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她感染了风寒,陛下正忙着给她喂药,她的事,才是一顶一的大事!”梁安乐心急如焚,只能跪在门口,透过殿门,眼睁睁看着萧予深神情温柔的一勺一勺将药喂到她的嘴里。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经也这样喂自己吃过药。她虽出身高门,可爹娘素来喜欢妹妹,从未给过她片刻关爱,生病了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喂过药。每每生病,都是他,温柔的拿来蜜饯塞到她的嘴里,像哄着一个孩子般将她抱在怀中。“乐儿,乖乖喝药,等你病好了,孤带你去城外骑马,还有你喜欢吃的冰糖葫...

《萧予深梁安乐的小说宫门深深锁红颜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此刻,梁安乐心急如焚,她苦苦哀求。

“让我进去见一见陛下吧,我真的有急事要见陛下。”

那太监冷冷扫了她一眼,尖细的嗓音带着嘲讽。

“你就是要死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看到了吗?如今里屋那位娘娘,才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她感染了风寒,陛下正忙着给她喂药,她的事,才是一顶一的大事!”

梁安乐心急如焚,只能跪在门口,透过殿门,眼睁睁看着萧予深神情温柔的一勺一勺将药喂到她的嘴里。

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经也这样喂自己吃过药。

她虽出身高门,可爹娘素来喜欢妹妹,从未给过她片刻关爱,生病了也从来没有给自己喂过药。

每每生病,都是他,温柔的拿来蜜饯塞到她的嘴里,像哄着一个孩子般将她抱在怀中。

“乐儿,乖乖喝药,等你病好了,孤带你去城外骑马,还有你喜欢吃的冰糖葫芦,孤都给你买下来。”

“快好起来好不好,看着你受罪的模样,孤真恨不得替你疼。”

那一刻起,她便立誓,这一生,她都要好好爱着眼前人。

在他冒雨站在梁府门外求见她时,整整三天,她的心都疼得仿佛被人生生撕裂开来。

疼,太疼了。

可为了能让他活下来,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呢?

雪洒落在脸上凉丝丝的,她早就已经冻得没有知觉,只是跪在地上,白着脸看着屋内两人。

不知过去多久,在她快要昏倒过去时,萧予深终于让人将她叫了进来。

屋内的暖意袭来,她终于清醒过来。

萧予深一袭龙袍,身长玉立,可看向她时,却再无往日爱意。

他冷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修长的手指,冷冷的掐住她的脖子。

“梁安乐,为了你和萧予赫的那个孽种,你可真豁得出去。”

她忍住心中的痛意,苦苦哀求。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让他眉头顿时拧成一个川字,他厌恶的将她甩开。

“梁安乐,你可曾后悔过当日的选择。”

梁安乐重重摔在地上。

她想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变过心。

可榻上的梁清玥忽然在此时咳嗽了几声,她有气无力的看向萧予深。

“陛下,算了,别为难姐姐了。”

说完她从身边的盒子里,掏出药丸,作势要递到她的手中。

“姐姐,这是能治冬冬病的药,你来拿吧。”

梁安乐连忙起身,如同见到救命稻草一般扑了过去。

可还不等梁安乐伸手,梁清玥却忽然手一抖,顷刻间,那唯一的药丸,便这样直接落入了燃烧着的炭盆里。

“呀,姐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碳火烧得通红,眼看着药丸要被烧毁殆尽,冬冬救命的药就要没有了!

几乎是一刻间,她没有丝毫犹豫,徒手便伸进滚烫的火炉中焦急的翻找药丸。

萧予深瞳孔微颤,情难自控的冲过来想要拦住她。

“梁安乐!你疯了?!”

可她却不管不顾,已经将那枚药丸给捞了出来。

原本白皙的手,被炭火烧得泛红,手指上触碰到炭火的位置,几乎血肉模糊。

“谢陛下,贵妃娘娘赐药!”

她如获至宝,跪下朝萧予深重重磕了个头,而后拿着药一路狂奔而去。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萧予深眸中似乎闪过一抹痛意,梁清玥见状忙伸手勾住萧予深的胳膊。

“陛下,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没想到,姐姐对她和二皇子生的那个孽种会这么在意,为了他,甚至甘愿毁了自己弹琴的手。”

是啊。

他怎么忘了。

孽种!那是她和别人生的孽种!

萧予深的手不自觉握成拳,那眸中的不忍也在片刻间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浓郁的恨意。




梁安乐只觉得头顶响过一个巨雷,将她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她猛然打开房门,踉踉跄跄的冲了出去,死死拽住来人质问道。

“你说什么?谁死了?”

丫鬟看了她一眼,眼底流露出一丝同情。

“小世子死了,贵妃得了重病,太医说,需要用与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的血入药,方能保命。”

“宫里和贵妃有血缘关系的孩童,可不就是只有小世子吗?”

轰!

梁安乐只觉头顶闪过一道惊雷,她站在原地,只觉天旋地转,好似天地万物都在瞬间失去了颜色。

不!

不可能!

她一边喃喃摇着头,一边快步朝奴才所说的宫苑迈去,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刚走到宫苑,远远的,她看到几个太监围在一旁,正在将一具尸体摆放到竹架上。

那具尸体小小的,用染满鲜血的白布盖着,虽看不清脸,但有一截手臂掉了出来,瘦骨嶙峋,遍布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造孽啊!”

“死得这么惨,只怕不得往生啊!”

梁安乐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她浑身发凉,止不住的摇头。

不是。

不是的,那一定不是她的冬冬!

太监们一边处理还在一边议论。

“太惨了,我可亲眼所见,小世子是被活活放干血死的,给他放血的时候,他本来是在挣扎的,可一听到贵妃娘娘说,若他不肯就就范,就要抽他娘亲的,他便再也一动不动了,甚至连剖开肚子挖心,都没有挣扎半分!”

“那么小的孩子啊,心脏就那样被挖出来,丢到野地里喂狗,只怕现在已经被啃干净了。”

“小世子那么乖巧,见到贵妃还恭恭敬敬的磕头,以为她生病,当真是愿意用自己的血救他的姨母的。”

“真不知道贵妃娘娘和小世子有什么仇,就这么恨小世子,分明她没生病,和先皇后又是亲姐妹,怎么就非要置孩子于死地呢?”

“可怜啊,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耳边嗡嗡作响,如同排山倒海的海浪袭来,再也忍受不住,梁安乐猛地冲了过去。

她一把掀开那蒙住尸体的白布,却在看到脸的那一瞬,她瞠目欲裂。

那样瘦弱的小小身体,手腕上,脚踝上,脖颈上,遍布鲜血,全是深可见骨的刀痕,甚至连肚子都是剖开的,而里面的心脏,已经没了。

“不!冬冬!”

梁安乐猛地吐出一口血,凄厉的喊声遍布整座宫苑!

错不及稚儿啊!

全身鲜血被放干,心脏被活活挖出,梁清玥怎敢对一个五岁的孩童,下如此毒手!

梁安乐只觉五脏六腑都像被掏空一般,整个人疼得撕心裂肺,她抱起冬冬,将他死死的搂在自己的怀中。

“冬冬,醒醒,娘亲在这儿呢?”

“冬冬不是吵着要娘亲陪你放风筝吗?等会儿咱们就去花园里放风筝好不好?”

泪水疯了般的洒落在他苍白的小脸上,却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冬冬,你不要丢下娘亲,娘亲只有你了,娘亲只有你了……”

“你醒醒,娘亲求你醒醒。”

“啊……”

那叫声哀恸不已,凄惨得连下人都看不下去,正要上前让她节哀,她却猛地吐出好几口黑血,而后,彻底便昏死过去。

这些日子的折磨,梁安乐的身体早就已经油尽灯枯。

她高烧不退,一连昏迷了好几天也不见苏醒。

半梦半醒中,她听到耳边传来萧予深的声音。

“这么多名贵的药材下去,她怎么还不见醒?”

“若是治不好她,朕让你们整个太医院陪葬!”

她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不醒,没了冬冬,她再也不想醒来了。

仿佛是见她流了泪,下一瞬,她立刻被欣喜的拥入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

“乐儿,你能听到朕说话对不对,醒一醒,醒一醒好不好?”

“那个孽种死了也好,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乐儿,朕骗不了自己,我恨你,可我更爱你,我们和好好不好,以前的事,朕都不追究了,再也不追究了。”

若是以前,她听到他说要重归于好,她不知会有多么开心。

可如今,她却只想逃得远远的,

不!绝不和好!

是他,是他害死冬冬的!

梁清玥是凶手,而他,是帮凶!

是他,不肯相信冬冬是他们的骨肉,是他,连同别的女人,一起害死了他们的亲生儿子啊!

之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有人说话。

她仿佛睡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再次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你不是爱慕虚荣,贪图皇后之位吗?”

“梁安乐,朕告诉你,朕会在三日后,封你妹妹梁清玥为后!你若再不醒来,便只能看着你最爱的皇后之位,坐上别人!”

“朕给你三天时间!醒来!你一定要给朕醒来!”

过了很久,那个声音逐渐远去,而他没看见的是,她在听到梁清玥这个名字时,恨意席卷全身,垂在床侧的手指,也终于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梁安乐被冷水泼醒后,旁边正是抱着她哭喊的冬冬。

她摸了摸冬冬的脸,强撑出一丝笑意道:“冬冬不哭,娘亲不疼,娘亲带你回家……”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抱着孩子回到了冷宫。

像是被泡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又像是被瞬间扔到了滚烫的热水中。

反反复复,将她折磨得快要死掉。

意识模糊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回到了几年前,萧予深还是太子,还没有被流放的时候。

他骑着马带着她,在城外的草原上肆意狂奔。

城外的夕阳是那样的美,他说以后成婚了,他也要日日来带她看夕阳。

两人一同笑着滚在草地里,情难自控下,他喘着粗气吻住了她的唇。

她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入腹。

“乐儿,给孤,孤此生……决不负你。”

她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

这一生,给过她温暖的人,也就仅此他一人而已。

所以,她将他当做了救命稻草,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在他被流放的那几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她握着冬冬的手,一笔一划在纸上写下他的名字。

“萧予深,这是爹爹的名字。”

“冬冬,这是你和娘亲还有爹爹之间的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冬冬懂事的不住点头。

“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梁安乐抱着他放在自己的膝上,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

“很快,很快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爹爹会带咱们去城外骑马,带咱们去看夕阳。”

“冬冬想吃什么,爹爹都会带给你吃。”

“冬冬的爹爹,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后来他回来了,可他带着百万雄兵,将皇宫占据。

他将她打入冷宫,把哭着扑向她的冬冬狠狠掐住,险些直接将他的脖子拧断。

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此刻冬冬只怕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

这便是她等了五年的爱人,也是冬冬等了五年的爹爹。

在梦里,梁安乐哭得肝肠寸断,她死死拽住萧予深的袖子,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深……”

“为什么不信我?”

“冬冬……是我们……的……”

话音落下,梁安乐只觉得呼吸受阻,自己的唇被狠狠吻住。

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又热又痒。

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像是被灌了水银。

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在她身上不断游走,耳畔是男人低沉而又喑哑的嗓音。

“怎么这样瘦?平日难道不吃饭吗?”

梁安乐呜咽出声,唇又再一次被人封住。

起起伏伏间,她被粗暴的占有。

像是故意惩罚她似的,来人的动作近乎粗鲁,她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才被人放开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她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

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一个梦?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她打算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脖颈上,竟然是一片触目惊心的吻痕!




梁安乐已经数不清自己受了多少杖,最后她实在没有了力气,便昏倒在了雪地上。

奴才们将她抬回冷宫,醒来时冬冬坐在她的身边,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娘亲,你醒了,你不要死掉,冬冬害怕……”

梁安乐无力的伸手擦掉他小脸上的泪珠,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

“冬冬不哭,娘亲没事,明天娘亲便能下地带你放风筝了。”

冬冬哭得抽抽噎噎的,“好,娘亲明天陪我放风筝,娘亲生病了,我去找吃的给娘亲!”

说完他从凳子上跳下来,颤颤巍巍的便跑了出去。

梁安乐想要阻止,却怎么也坐不起来。

门外的天空亮如白昼,无数的焰火腾空绽放,丝竹声响了整整一天。

她恍然想起,今日是梁清玥的生辰。

而她的生辰,是昨日。

从小到大,便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

虽然和梁清玥只相差一天,可每次她的生辰都是大张旗鼓的操办,而她只能在房间里吃一碗乳母为她下的清水面。

和萧予深相爱的时候,他是除乳母以外,唯一会送她生辰礼物的人。

他用木头雕刻了一匹小马送她,他带她去山顶看上京最美的夕阳。

可后来他被流放,乳母也去世了,便再也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了。

恍恍惚惚间,她忽然听到门外的奴才聚在一起议论。

“哎,小世子也太可怜了,就因为误闯贵妃娘娘的生日宴,打翻了贵妃娘娘的生辰礼物,陛下要打死他给贵妃娘娘出气呢!”

躺在床上的梁安乐如遭雷击,她强撑着掀开被子下床,连鞋子也来不及穿,一路狂奔着冲向铜雀台。

整个铜雀台烛火通明,冬冬被五花大绑,小小的孩子却如同牲口一般,锁在笼子里。

他吓得瑟瑟发抖,手中还拿着一块碎了的糕点。

梁安乐心痛欲裂,连忙扑到殿内,跪在地上狠狠的磕头,将自己的额头都磕出血来。

“求陛下饶了冬冬,他还小,有任何的过错都由我来承担!”

萧予深看到来人,脸色瞬间愈发阴沉。

“要想饶了这个孽障也可以,他惊扰了清玥,毁了她的生辰宴,只要你当着这个孽障和所有人的面立誓,从今往后再也不要他了,将他扔出宫去自生自灭,我便饶他一条性命。”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哪里会有当娘的,不要自己的孩子。

她当即便重重的叩首,眼里浸满了泪,“陛下,我愿替子受过,只求饶我孩儿一命!”

萧予深又气又妒,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抬脚将面前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火狠狠踹倒在地。

烧的火红的炭渣撒得满地都是,他咬着牙,绝情开口。

“好,很好!既然你要替他受过,那便罚你在炭火之上起舞,直到朕的贵妃满意了为止!”

梁安乐闻言,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在炭火上起舞?他究竟是有多恨她,才能想出如此酷刑!

可为了孩子,她没有退路。

她抬头看了一眼角落里如同受惊小兽般的冬冬,咬着嘴唇,赤脚朝着那炭火踩了上去。

“啊……”

皮肉瞬间被焦化,撕心裂肺的痛意从脚心蔓延,她脸色惨白,冷汗迅速流淌下来。

可看着被锁住的冬冬,她强行忍住痛苦,还要一步一步的在炭渣上缓缓起舞。

剧烈的疼痛,让她意识模糊,脚下早已一片鲜血淋漓。

下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眼睁睁看着梁安乐像是不知疲倦般,跳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脚下的炭火都被鲜血浇熄……

她才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了下去!




回到别宫,梁安乐紧张的冲到床边,抱起生病的冬冬,将手中的药,小心翼翼的喂到了他的嘴里。

她的冬冬已经病了整整一个月,这些日子,萧予深不让太医来看,她求了好久,才求来给奴才们看病的御医给他诊脉。

冬冬睁开眼睛,看着梁安乐受伤的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心疼得便要落下泪来。

冬冬伸手将她的手掌捧在胸口,嘟起嘴唇轻轻的吹。

“娘亲不哭,冬冬呼呼。”

梁安乐紧紧将他搂住,“有冬冬呼呼,娘亲的手就不疼了……”

梁安乐一颗心都要被融化了,这些年,如果不是冬冬陪在自己身边,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度过。

冬冬才不到五岁,却无比懂事,受了委屈也不哭闹,即便生病了,再难受也只自己咬着被子轻轻的哼。

他越是这样,梁安乐就越心疼他。

喂了药,冬冬很快便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夜里,他又发起高烧来。

在梁安乐起身给他喂水的时候,他竟然咳出血来。

之前他只是病殃殃的没有力气,怎么如今病情反倒是更严重起来。

难道,是药有问题?

梁安乐连忙冲到铜雀台,梁清玥卸了钗环,正要就寝,见到她出现,美艳的脸上佯装出震惊。

“呀,姐姐,我忘了告诉你了,方才我把药给错了,一不小心给了血气上涌的补药,想必冬冬这么小,吃了会受不住吧?”

果然!

梁安乐瞬间气得脸色发白,她怎样羞辱自己,她都可以不在意,可如今,她竟然连一个五岁稚童都不愿放过!

“你自幼熟读医书,怎会把药拿错,你故意的是吗?”

梁清玥捂嘴笑出声来,“是啊,我是故意的,我就是看着你生的那个孽种碍眼,所以才拿错药,你能拿我怎么办?”

她的话让梁安乐气愤到了极致,盛怒之下忍不住扬手,狠狠朝她的脸上甩了一个耳光。

那一耳光打得极重,梁清玥被打得偏过脸去,她正要还手,却正好从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萧予深的身影。

她立刻委屈的落泪,“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拿错药的,你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

梁安乐揪住她的衣领,浑身都在颤抖。

“药呢?拿药给我!”

身后忽然出现一双大手,拎着她狠狠将她掼倒在地。

头顶传来萧予深低沉而又暴怒的吼声,一字一句都带着森森寒意。

“梁安乐!”

她头被撞得眼冒金星,睁开眼却只看到萧予深雷霆版的震怒脸庞。

他紧张的搂住梁清玥,抚摸着她受伤的脸颊,眼神心疼得要命。

他甚至连缘由都没问,愤怒瞬间席卷全身!

“大胆贱妇!敢伤了朕心爱的贵妃,赐鞭刑一百杖,既然你喜欢动手,那就由你自己执行吧!”

所谓鞭刑,便是拿直径三公分的粗麻绳,沾了盐水狠狠的往自己身上抽。

即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至多挨不过五十,整整一百杖,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奴才们很快拿了刑具过来,冰天雪地里,梁安乐反抗不能,只能拿着绳子,一下一下重重的往自己身上抽去。

亲自掌鞭,更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可萧予深仍觉得不够,让皇城内的所有下人都来观刑。

她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尊严,只要咬着牙,任由自己被绳子抽得遍体鳞伤。

“求陛下贵妃饶恕,赐药救我孩儿。”

她一路走,便一路哀求,地上的堆积的白雪,被鲜血染红,而她的衣服,也几乎被血染得透湿。

萧予深搂着梁清玥,站在铜雀台最高的台阶上,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幽深的眸子,闪着寒光,那每砸在她身上的一道鞭子,都像是同样在他心上狠狠留下烙印一般,痛彻心扉。

他咬紧了后槽牙,就在要开口停止刑罚时,梁清玥又弱弱的开口。

“真不知道姐姐对二皇子用情究竟有多深,才能让她如此维护二人之间的孩子。”

“我记得,姐姐之前是最怕疼的,如今竟为了那个孽障,受这样的刑罚都一声不吭。”

她的话如同火焰,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他直接搂住梁清玥转身,再不看身后梁安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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