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和一朵炫丽的血花,喉咙里发出几个气音,身体抽搐一下,变成软趴趴的一条。
我甩了甩手,把她丢开。
大的那个尖叫着爬起来,往沙发的另一头逃窜。
这回他是真哭。
我踩着茶几跃上沙发,一把抓住了他。
然后,我拎着他的后颈,像拎一只小狗一样把他拎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一阵阴冷的风吹得我面上一凉。
白雾还没有过来,向下看去,能看到小区的硬化地面。
我把他拎出窗外。
冷风一激,他哭的更响了,并且四肢扭动,像一只没有壳的王八。
我看了看他那张沾满鼻涕和眼泪的脸,松开了手。
18楼,要多久才能到底呢?
我在心里默默暗数:一,二,三……六,七,八……
楼下传来“扑”的一声,像泡大池的人突然放了个屁。
我向下一看,楼下的硬化地上,有一块小小的黑斑。
终于不吵了。
我在屋子里搜索一圈,没发现别人,于是拎着小的那个尸体出了门。
我拎着那个尸体走进电梯。
依然是刺耳的警报声,我丢下尸体,捂住耳朵。
等警报声结束,我走出电梯。
但电梯却卡在那里,敞着门,用眼睛一样的摄像头审视着我。
我走进去,把那个尸体拎出来。
电梯这才关上门,向下运行。
我本来准备把那具尸体扔回邻居家,但是想了想,把她拿回了自己家。
我把她切成块,装进外卖的包装里,拎出门,走进电梯。
电梯开始平稳向下运行。
我走到户外,拎着尸体,并没有走向垃圾箱。
我想试试能不能走到别的地方。
我沿着单元门前的路一直走,走到了那块硬化地面。
那里什么也没有。
我抬头确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