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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忆者 番外

青椒奇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单醇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次得到的记忆和从前得到的那些记忆大不相同,也知道了些秘密。待在病房有些无聊,想起了刚才的美女护士,猜想她这个时间在干嘛呢。耐不住好奇心,单醇偷偷溜出了病房。这医院四通八达的,一时间单醇居然迷路了,走的越深,医院这边的走廊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就在一筹莫展之际,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于是悄悄跟了过去。“你好,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非医护人员不得随意进入,先生如果你再执意想进,我们就叫安保人员了。”单醇向声源处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说话的正是刚才的美女护士。身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不但没有退后的意思,还一把将护士推开。见美女护士被推倒在地,单醇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向前说道:“你眼瞎吗?看不见这里是重症监...

主角:盛江张丰   更新:2024-11-26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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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江张丰的其他类型小说《嗜忆者 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椒奇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单醇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次得到的记忆和从前得到的那些记忆大不相同,也知道了些秘密。待在病房有些无聊,想起了刚才的美女护士,猜想她这个时间在干嘛呢。耐不住好奇心,单醇偷偷溜出了病房。这医院四通八达的,一时间单醇居然迷路了,走的越深,医院这边的走廊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就在一筹莫展之际,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于是悄悄跟了过去。“你好,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非医护人员不得随意进入,先生如果你再执意想进,我们就叫安保人员了。”单醇向声源处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说话的正是刚才的美女护士。身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不但没有退后的意思,还一把将护士推开。见美女护士被推倒在地,单醇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向前说道:“你眼瞎吗?看不见这里是重症监...

《嗜忆者 番外》精彩片段


单醇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这次得到的记忆和从前得到的那些记忆大不相同,也知道了些秘密。

待在病房有些无聊,想起了刚才的美女护士,猜想她这个时间在干嘛呢。耐不住好奇心,单醇偷偷溜出了病房。

这医院四通八达的,一时间单醇居然迷路了,走的越深,医院这边的走廊上已经看不见人影了。就在一筹莫展之际,被不远处的声音吸引,于是悄悄跟了过去。

“你好,这里是重症监护室,非医护人员不得随意进入,先生如果你再执意想进,我们就叫安保人员了。”

单醇向声源处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说话的正是刚才的美女护士。

身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不但没有退后的意思,还一把将护士推开。见美女护士被推倒在地,单醇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向前说道:

“你眼瞎吗?看不见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吗?是你这样的人可以进去的吗?怎么,大夏天穿个风衣就当自己黑社会呀,还想强行闯进去不成。”

单醇说完扶起倒地的护士,贴心道:“没事吧姐姐。”

护士摇摇头,可风衣男眼神变得凶狠,接话道:“我就硬闯了,你能怎么样呢。”

二人这下知道了来者不善,护士想悄悄去通知保安,被风衣男发现,男人一脚将身旁的座椅踢了过去,椅子横在了走廊中间,拦住了去路。护士连喊几声都没能得到回应。

因为这间监护室是盛江特地让贾锦雯挑选的地方,也是为了方便自己调查案件。这里装有隔音板,并且在医院较冷清的地方,与外面的喧闹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我知道这里有隔音板,并且没什么人,你们对外的任何呼救都是无效的,至于想报警的话,你们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男人冷笑着,眼神从凶狠变得讥讽。

单醇从男人的刚才踢凳子的脚法便可看出此人的不简单。脑海中也浮现出关于风衣男子的记忆。

男人一步步走向他们,在半米处停下了,如闪电般出拳打向了单醇,可单醇却一点都不害怕,像是知道男人出拳一般直接一个躬腰躲了过去,又是一记重拳打在了风衣男子的侧腰上。

没想到是这样的反击打在了他的软肋上,男人疼的扶住墙壁,有些不知所措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弱点的。”

此时单醇站直了腰板,目露凶光看着男人说:“可笑,就你那点本事吗?”

风衣男子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浓烈的杀意,最后看了眼监护室的门,捂着侧腰一下跳过了堵在走廊的椅子逃离了现场。

看着风衣男逃走的背影,单醇并没有追出去,而是看了眼监护室内躺着的男人,他这才放下心。

“谢谢你,要不是没有你,刚刚肯定就出事了。”

一段温柔的话传入单醇的耳朵,他回过头注意到了护士,恢复了往常的害羞,“你没事就行啦,怎么这里就你一个人呀。”

“给你查完房就被贾医生吩咐来这把看一下,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些。”护士解释着。

“人没事就好了,刚刚这里的事还是别告诉其他人吧,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护士点点头同意这样,又自我介绍道:

“我叫肖筱。”

女孩都自我介绍了,单醇自然不能含糊,

”我叫单醇,醇是醇香的醇。”

肖筱窃笑道:“很可爱,我得去工作啦,一会儿见。”

单醇移开了挡住去路的长椅,肖筱急匆匆走的样子单醇看着嘴里默默道:“你才是真可爱。”

事情并没有发展中的那样顺利。肖筱还没出走廊,就看见她连连后退。只见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单醇见状赶忙跑上前将肖筱护在了身后。

目光如炬地盯着四人,这几人自然也不是善茬,个个一米八五朝上的体型,和单醇一七八的身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面对这样的对手单醇没有把握战胜他们,现在他只想着如何护住身后的肖筱。他可以猜到这几人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监护室内的人。正是这样,他才更需要留在这里。

四人中为首的黑衣男子发话了,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让路,或者和里面的那位一起死。”

肖筱小声问道:“怎么又是里面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呀。”

单醇因为抢夺了吴铭的记忆,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但却不能告诉其他人。

“他是什么身份可不是你们这样的人可以了解的,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少知道些吧。小妹妹,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除非你答应陪我玩一晚上,哈哈哈。”

跟在后面的黑衣男子奸笑道。为首的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

“鬼才想和你一起呢。丑八怪。”

男人如此轻薄,肖筱也不示弱骂道。

对方脸上失去瞬间失去了笑容,愤怒写满脸上,一副要动手的模样。肖筱见状往单醇的身后躲了躲。为首的黑衣男人制止道:

“别闹了,忘了我们今天来干嘛的吗?”又回过头对单醇说:“你让开,我保证你们没有事,今天我们的目标是里面那位。”

单醇咽了咽口水,却没有让开的意思,“如果我不让呢?”

愤怒的西装男紧接着道:“没必要和他们废话,这人明显就是想找死,咱就成全他吧,然后这个小美女就可以跟着我走了。”

为首的人还是冷静着说:“确定要这样吗,你们本来可以没事的。没必要为了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那样只会显得自己很蠢。”

单醇看了眼肖筱,也觉得自己有些欠考虑了,如果自己没能打过对方,遭殃的不只是他和病房里面的吴铭,还有这个女孩。

但没想到的是肖筱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没事的,保护患者也是我们医护工作者的责任和义务,我和你一起。”

肖筱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番话的底气是什么,也许是刚才单醇出手一击就打跑了敌人,又或者是将她护在身后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心中的责任感也油然而生。

面前的四个男人不吃这套,愤怒男小人得志道:“我们老大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自己不把握,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就怪不了我了。”说完色眯眯地盯着肖筱,还舌头舔了舔嘴唇。

单醇伸手握拳,“肖筱,你往后退些,一会儿看准机会就跑。”肖筱也能理解,听话照做了。

单醇没有把握能战胜四个,更不能保证可以全身而退,只希望肖筱别被自己连累了就行。

单醇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面对他们,他没有把握是因为有两点,一是对手的实力强弱未知。二就是对自己现在的战斗能力未知,即使脑中有了吴铭的记忆,自然也继承了他的格斗技巧和杀人身法,可刚刚得到,自己还不能那么快融会贯通,面对四人的确有些压力。

几人看见单醇握拳,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甚至还露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意。要知道只有杀过人才会出现这种杀意,这么浓重的杀意可能代表着杀过不少人了已经。

为首的黑衣人察觉到了不对劲,“没动手前明明什么都没感觉到,现在居然这么强烈,难道这小子已经到可以隐藏杀意到地步了吗。这么年轻就这么强了吗?扮猪吃虎,要是真强到隐藏杀意的地步,不是我们几个能对付的。”他心里开始犹豫是否要动手时,身后的愤怒男向单醇冲了过去。


“好了,不和你闹了,看见你没事就行了,公司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呢。”

说完穆苹走出了病房,留下病床上头发乱蓬蓬的单醇。

对着门口大喊道:“穆苹,你没事别来看我了,你一来没事都能被你整出事。”

穆苹正洋洋得意,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医院。这喊声招来了护士,提醒他医院禁止大声喧哗,单醇立马在嘴上做出了个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闭嘴了。

另一边盛江也没闲着,刚回到警队就被拉去开了会议,会议的主题就是:江大女学生被杀案。

听名字可以判断,与往常的案子没什么差别,可段宏段局长这么着急让盛江回来,那这之中一定有蹊跷。

已经开始着手调查的同事汪越在前面讲到:今天早上六点,我局接到来自江大的报警电话,声称有人被绑死在了操场校旗的旗杆上。第一时间派出警力前往查看,赶到江大后,情况如报警人员所述,一女孩被三根麻绳绑在旗杆的最顶端。我们联系了消防队才将其尸体取下,拖回了法医部。

女孩名叫梁爽,23岁,是江北大学在读会计专业,已经大三了,尸体被发现时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报案人是个校工,每天早上五点半会来这里打扫操场,我们了解到他眼睛不好,其实来了以后就看见了,只是模糊的以为那只是校旗,打扫完其他地方才最后清扫那边,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人,想了半天报警电话这才拖到六点才报警的。目前现场已被封锁,未造成破坏。尸检情况让刘法医说吧。”

汪越讲完把话头给了刘景,众人看向了法医刘景,她看了眼报告,站起身讲到:“尸体送回来我就表面观察了一遍,初步判断是被麻绳吊着勒死的,最后也确实是被勒死的,死亡时间凌晨一点到两点半之间,还好是夏季的夜晚不那么寒冷,对尸体死亡时间的判断可以准确些。除了身上和脖子处被三根麻绳勒过的痕迹,身上还有几条细小的勒痕,但不至死,身体上还有不少已经愈合的伤口和大大小小的淤青,最近的淤青就是昨天形成的。根据伤口和淤青的大小判断,应该是SM所能达到的。随后我对其进行了解剖,在女孩的胃里发现了两个用过的避孕套,可能是不久前吞下的,在其中检测到了遗留的精液,这个对破案有一定的帮助,已经拿去化验了。仔细查看过女孩生前没有被性侵的痕迹。尸体上暂时只得到了这些消息,还有什么问题吗?”

底下开始有些小声议论,盛江在台下发言问道;“尸体是被绑吊在旗杆上,活活勒死的吗?”

刘景点点头,盛江皱起眉头,简单判断一下可能旗台就是第一犯罪现场。此时段宏走上台,台下瞬间安静,局长开始分配任务:“这起案子,我决定交给盛江全权办理,你愿意接受吗?”

在思考案情的盛江被局长叫道,立马站了起来敬了个标准的礼,“我愿意接手此案。”

“好,接下来你带人加上汪越配合你一起查案,希望这样效率可以提高,会议结束,大家回归岗位吧。盛江,一会儿来我办公室。”

会议结束,盛江已经看出了,这个会议是开给他看的。

推门而入,段宏已经坐在椅子上看着案卷了,见盛江来了,也就放下了手底的卷宗。盛江入座。

“段局,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回来。”

段宏叹了口气,将刚才的案卷丢给了盛江,接过卷宗,抬头看了眼段宏,“二十年前的案子?”

“你先好好看看吧。”

盛江低头开始翻看,越看眼神也变得惊讶,“1999年我们市也发生过多人在几天内意外死亡的案子,死者也都是毫无关联的几人吗?所以你也觉得那几起意外事故案有蹊跷,那为什么不帮我申请,还给我派了别的案子。”

段宏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杀意榜单还记得吗?”

听见这个词盛江下意识有些害怕,可眼神中的畏惧还是被段宏捕捉到了,继续说,

“我知道那是你永远都走不出的阴影,但如果你想介入调查那几起案子,就必须面对这些。很显然你还是没做好准备。上级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已经联系高层去查这件事了,你没必要插手,也不能插手。我承认自从三年前你当上这个队长直到现在能力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你的直觉很敏锐,但也希望你在强大自己的前提是保证安全,那些人和事不是我们这类人可以触碰的,自然会有人去解决那种案子。昨天带回来的人你不能再见到他了,他只会给你带来危险。”

“哪个?”

“两个都不能见。”

盛江低着头来回翻动案卷,眼眶有些红润地问:“99年的案子是不是和我那件事有关。”

段宏愣了一下,摇摇头。“这些我没有权限知道,它能在出现在卷宗上,就当它是起普通的案子吧。好了,话我和你讲明白了,接下来你只需要能查清手上的案子,你还是那个无案不破的盛队,再升职立功什么的,向上爬才是我们的命,其他不属于我们的事就交给有能力完成的人去办吧。”

盛江默默合上了卷宗,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段宏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位置,盛江打开手机备忘录,记录下了六个名字:宋延,王英,赵成亮,钱玉龙,张奇观,单非。

这六人是盛江记下的案卷中比较重要的人物,分别是案件主交由宋延办理,张奇观,第一天上午死亡,钱玉龙,第二天中午,王英,第三天下午,赵成亮,第四天下午,单非,是宋延找来的协警。

案卷上清楚地记录着协警单非警方里应外合剿灭这个自称‘彼岸’第犯罪组织,团伙一共七人,被抓住时几人均为昏迷状态,醒来后检测到服用精神药物过多导致集体失忆,目光呆滞,被送往了伽泰精神病院。

此案结束。

一字一句打完这些,盛江关上了手机,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奇怪,又有些眼熟,可怎么也想不到哪里不对劲,直到张丰来叫他,盛江才从案情中出来。

“怎么了,盛队,在为这起案子烦恼吗?还是刚刚段局找你说了些什么吗?”张丰看出了盛江的状态不对。

“没事,我去洗把脸就好了,等我回来拉人开个讨论会,深入聊一下案情吧。”盛江直奔洗手池,一捧,两捧水打在脸上,总算好些了。

盛江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弃那件案子,他心里其实已经做了打算了,解决完手上的案子。既然现在的意外死亡案有高层在查,那自己复查一遍二十年前的老案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不但是为了心中的谜题,也为了还给自己懵懂童年时发生那段让他阴影一生经历的真相。

回来的时候小会议室内已经坐着五个人了,四人是自己的手下,还有一人就是段宏安排进来的汪越。

“汪越,你是昨天的值班人员,今天早上又亲眼目睹了现场,你先来讲讲具体什么情况。”

汪越点点头,“大致情况我在刚刚的回忆上面讲过了,就不多废话了,来讲讲我看到的所推断的。首先我到达现场,尸体被悬挂在旗杆最顶端,先不说只靠三根麻绳来支撑,凶手是如何做到的,我们也是靠消防队的云梯才取下尸体的。其次我问过死者的老师,死者不是寄宿生,是校外合租的。社会关系复杂,对查案难度有些加大,而且那么晚也不应该出现在学校,其中的原因我相信会对破案有些帮助。”

“大家都听见了吧,汪越推断的很到位,接下来我来分组,安排下任务,汪越和孙弗去江北大学内部调查一下死者的校内人际关系,调一下昨天晚上的监控有没有拍下死者和可疑人员。李凌跟冯飞去校外死者租房的地方打听一下她的社会关系同样也查一下附近监控,看一下死者生前去过哪些地方,身边有没有跟着的可疑人员。张丰,你和我去发现尸体的地方勘察一遍,再去调一下监控确认有没有拍下过死者和可以人员。下午一点前集合汇报情况。”

“是!”底下五人齐刷刷的回应道。

任务发布下来后,几人便开始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各自的地点开始了任务。


忙了一早,现在是上午十点,盛江已经到了合租屋的楼下,因为是个老小区,楼层不高也没有电梯,亮出身份后向房东阿姨要到了房间钥匙,自己爬上楼。

看着紧闭的大门,开门,进入房子,没有任何犹豫,盛江现在只想要真相。

客厅的摆件有些杂乱,两姐妹应该不常收拾,倒是没有异味。

房间一共就两个,盛江也不知道哪个是谁的房间,随机挑选了一个房间,打开门,一阵香气袭来,盛江慢慢走近。

香气的来源是个化妆台,架子的玻璃板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奢饰品。只是这些牌子盛江都不认得,但他应该猜出了这是谁的房间。

里面的布置很简单,一张一米八的大床,一个木制床头柜,连放衣服的柜子都有些掉漆了。盛江推测这个梁爽好不再在意这些,把钱都花在了买奢侈品上。

化妆台很明朗,什么物件都摆在上面,都能看得见。反倒是那个木质的床头柜关得严严实实,吸引了盛江。

打开床头柜,木屑的味道很重,呛得盛江连咳嗽了几声。

床头柜里就只有一个废弃的手机盒子,打开盒子,一张制作精良的卡片映入眼帘,这是盒子里唯一装的物品。

拿出卡片,盛江仔细端详,卡片主色调偏蓝,上面有一幅小画作,是个时钟,钟表指向的时间是十二点。卡片的背面有这印上去的金色字体,盛江默念:

“时间无限盛情邀您加入游戏,请带上此卡片到愿鸣楼七层,签订游戏名单。如赢得游戏将获得现金五十万以做酬劳,游戏失败后果自负。”

这张小卡片是邀请函?时间无限难道就是这个游戏吗?无限,不就是现场遗留的符号吗?没错了,这就是突破口,她俩的死绝对和这场游戏有关。愿鸣楼是吧,盛江已经记下了,并且将卡片放入钱包中。

又去了金飒的房间,收获不大,此时盛江脑子里只有两个东西,时间无限和愿鸣楼。

离开出租屋后并没有急着去愿鸣楼,而是往警局的方向开去。

回到警局时,张丰以及出警的队员回来了,一切顺利。

“盛队,回来就看见你不在,是田颖提供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我···只是开车出去兜了一圈。”

“也对,最近压力太大了,等案子结束我们一定得好好放松放松。”

“小张,你知道愿鸣楼吗?”

“没听说过诶。”

一旁的冯飞听见了,于是接话道:

“愿鸣楼我知道,我家就在那附近。”

“我记得你家好像住在谭秦路吧。”盛江问

“是的,怎么了队长,愿鸣楼出啥事了吗?”

“不是的,这个愿鸣楼是居民楼吗?”

“当然不是,这就是个钟楼,顶层有个大摆钟而已。听说一开始没说清,后来当年施工队知道这不是给人住的以后建了七层后就不干了,草草封顶。总共也就七层。”

得到消息,盛江转移话题:

“尸体初步判断什么情况。”

张丰立马认真,“刘法医说了,今天发现的两具尸体死亡时间几乎和昨天的一样。还有尸体的胸口都有个无限的符号,这个凶手真的越来越嚣张了。”

“好,你们继续排查死者的周边信息,我有点事先出门一趟。”

说着盛江把问田颖的记录本给了张丰就急匆匆地驱车离开了警局。

“冯飞,你说盛队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呀。”

“哪里不对劲了。”

“就早上看见那个尸体以后到现在都不对劲。”

“可能又出现的两具尸体让队长精神压力变重了,或者段局找过他谈话了,心情不好吧,碰见案情,做警察的自然有几天受不了心烦,特别是这几起案子真不是一般人能破的。”

“也是哦,我也感觉这警察越来越难做了,这三天两头的出事谁受得了。”

聊完都自觉的进入了工作状态中。

与此同时的江北大内已经发生了两起命案,有的人开始害怕起来不敢住在学校里,有的人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单醇就是其中之一。

“你说这破学校连续两天晚上都死人了,咋还不管呢,等风头过去了再开学也行呀。在学校住还安全吗?要不我去你家暂住几天吧。”

李翔一副担忧的表情,要不是单醇了解他,早被他骗了,回应道:

”凶手要杀也不会杀一条咸鱼的,而且去我家住你是为了避难呢还是为了多看两眼美女呀。”

“兄弟你也太厚道了,说出来多尴尬呀。”

“我还不懂你?”

就在几小时前单醇和肖筱回学校以后,李翔便知道了一切,这才说出来刚才的话语。

“那个美女肖筱还单身吗?”

“我没问过,估计单着吧,有本事你自己问她去。”

“哥们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帮我问一下嘛。”

“别在我面前耍贱,其他女的我都可以帮你,这个我恕难从命。”

“啊?你不会是喜欢她吧,既然这样,兄弟也不跟你争女人。谁叫我心里只有都云呢。”

“首先这个女的来历不明,突然出现,我们还是需要防范一下的,其次人家校花估计连你姓啥都不清楚吧,别在我这边放屁了。”

“切,咸鱼就不能有梦想啦。”

“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些差距的。”

“话说你在怀疑这个肖筱?”

“不然呢?”

“难道不是因为你救了她两次才这么信任你的吗?”

“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顺理成了吗?”

“有吗?”

“不管那么多了,改天我去医院查一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美女你都防的这么小心?”

“美女都是玫瑰,我承认很吸引人,只可惜都带刺。”

“我要是遇见这么个美女,还和我在一起了,我死也不遗憾了。”

“你这话最好别让你爸听见,不然直接揍死你了。”

“我在学校他可揍不到我。所以这就是你不住在家里的理由吗?照你这么说伯母我不是很危险。”

此话一语点醒了单醇,这趟他还必须得通学了,天天看着肖筱,不然哪天对穆苹不利就不好了。

“说的对,我先去找主任。”

“你去干嘛?”

“办理通学。”

“你就这么怀疑那个肖筱呀。”

单醇回了个是的手势,头也没回地跑了。

“愿鸣楼?”

盛江一字一字地念出,看着楼顶的大摆钟,确认这里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可以说这是栋荒楼,设计也本来不是为了给人住的,只有一路向上的楼梯,直通顶楼的大摆钟。

“游戏的邀请地点就在这?”

盛江满腹狐疑,可还在不断向上走着。“有人吗?”他试探性叫了几声。

得到的只是自己空荡荡的回声。

来到顶楼,结果让他很失望,除了四周的墙壁,和简陋的房顶,果然像冯飞说的一般屋顶只是盖上,仅供遮风挡雨的。

大摆钟的齿轮转动着,拖动指针运行。钟后的台子上好像有东西,盛江走向它。

像个小型的邮箱。

盛江开始捯饬研究起来,约莫一刻钟左右,他放弃了,除了一条不细不宽的缝隙,没有任何的开关或者按钮。

死死盯着这条缝隙,盛江想到了些什么,拿出钱包内的邀请函。

看了眼手中的邀请函,将它丢进了那道深深的缝隙之中。


盛江也听出了张丰的意思,可只是苦笑了笑说:“可能最近太敏感了,任何的报警电话我都觉得是有了新的死者。”

说完盛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顺手递给了张丰一根,张丰摇摇头,“队长,您又忘啦,我不抽烟的。”

“烟这玩意可是好东西。”说着盛江顺势点了根烟,张丰似乎看出了队长的烦恼,试探性问道:

“队长是因为那四起意外死亡的事故吗?”

盛江点点头,继而说道:“连续四天,七条人命,虽然这些人毫无关联且都死于意外,但你觉得这还是只是普通意外吗?”

车内漫起烟雾,窗外的雨终于小些了,张丰不敢乱推测,只是看着盛江边抽烟继续说:

“如果凶手真的有这种制造意外来杀人的能力,那他大可不必如此一天杀这么多人来引起我的怀疑,既然凶手这么做了,那一定另有隐情,我怀疑他很着急杀掉这些人,所以今天是第五天了,接下来任何有人死亡的案件都不能轻视。”

听完盛江的话,张丰很是佩服,因为原本那四起毫无关联的意外事故,被队长盛江硬生生找到了蛛丝马迹的证据,即使他们不知道是什么证据,但盛江已经向上级申请并案处理,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一定是一场大案。

几分钟过去了,烟也抽完了,烟蒂被盛江丢入车内烟灰缸中,再次发动了车子,说了句:

“虽然一切证据还不充分,甚至大多数都是我的推测,但希望明天那个年轻人可以提供些有用的线索。还有那个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我有预感,这起车祸和前面的四起意外死亡案有关联。我也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总之别再有这样的死者了,我宁可相信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车子驶离了曙光医院,直至消失在淡淡的雨夜之中。就在医院的灯光下,一间病房内的窗边一直站着一位年轻人,直到看见警车离开后他才回到病床上。

此人正是刚刚经历过生死的单醇,他双手抱着头,直直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又或者在接受着些什么,最终可能是这今晚经历太多的缘故,有些累了,眼皮重重的合上。

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阳光直射进了病房。直至病房门被推开了,护士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七号床恢复的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单醇见美女护士这么温柔的问话,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还好啦,感觉和没事人一样。”

“那就行,你的全身检查报告可能得等九点多才能出来,有什么问题尽管叫我就是了。”

护士简单收拾了下病房就离开了,她前脚刚出,后面陆续走进两人,正是昨夜的警察盛江和张丰。

盛江见到病床上坐起的单醇心中一喜,将提着的水果放在了床头柜旁,歉意一笑后开口道:“你是叫单醇是吧,你好,我是龙进区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盛江,在我旁边的是我的队员张丰。现在想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起有预谋的车祸案件。”

单醇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警察问话,很愿意配合调查,“可以,警察同志你们坐吧。”

“没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一旁的张丰开始拿笔记录了起来。

“姓名单醇,2000年出生于J市,现在就读于江北大学,计算机系学生。母亲是华宣公司的总裁穆苹。这些都是我们暂时了解到的情况,其余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信息。现在步入正题,你和昨晚的死者是什么关系。”

单纯摇摇头说:“没有关系。”

“那可以说明一下昨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车上吗?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单醇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开口讲述道:

“昨天下午我没课,正好朋友约我出去玩,后来我想着到路边等出租车,可就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一辆宝马向我开来,差点撞到了我,可能觉得对不起我吧,就说可以捎我一段路,原本我是拒绝的,但她盛情邀请,我也看看附近应该打不到车了,所以就上了她的车,结果就是当她开到一处十字路口后,一辆银色货车突然冲了出来,剧烈的震动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单醇讲完后,盛江又问了些关键的问题,可都没能得到满意的回答,留下了单醇的联系方式后,说了句让单醇好好休息的后便带着张丰离开了病房。

走出医院,盛江再次点了根烟,又拿出一根想递给张丰时再次被他拒绝了,也没多余动作自顾自点起了烟。

“盛队,单醇和他的名字一样,那么容易就上了陌生人的车,现在的小年轻还真是一点防范心都没有。”张丰看着一语不发的盛江缓解尴尬道。

“你觉得这个单醇真的单纯吗?确定他说的都是实话吗?”一根烟很快就被抽完了,盛江又点起了第二根。

“队长是发现了这人有端倪吗?可他不应该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吗?”

“小张呀,对一切未知的事物都要存在质疑心,也要学会抓住被审问者的一举一动。”

“队长说话一直这么深奥,我今天都有点听不懂了。”张丰挠挠头讪讪道。

“我注意到我们进门后的那一刻他看我们的眼神带着杀气。”

“真的假的,那这样需要安排人对他进行监控吗?”

“我的计划草案上级还没通过,是不会给我安排人的,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盛江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对方劈头盖脸的骂道:“盛江,这个队长位置不想要了是吗,一天天不在局里。昨天你提交的草案上面通过不了,别在外面胡闹了,赶紧回来有其他案子压着呢!一小时内回局里,否则后果自负。”

盛江把手机远离耳朵,等电话那头说完他才放在耳边开始说话:

“段局,你要相信我的判断,这几件案子绝对有蹊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边发现了些线索,可以破例给我安排些人吗?”

听完盛江的话,电话那头更加愤怒道:

”你还好意思找我要人,一起车祸,大晚上的调动了所有值班人出去,真当自己是局长了,我告诉你事不过三,不管你有啥线索了,放下手里一切事情,回来办案,之前事情我不追究了,这两天局里忙得焦头烂额了,又发生了起大案子移交到你手上,赶紧回来。”

电话被那头挂断了,张丰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事情,问道:“有案子了是吗,那这个单醇还需要跟吗?那四起案子还需要调查吗?”

盛江踩灭了烟头,又捡起丢进一旁的的垃圾桶中,无奈着说:“老段都发话了,没说撤我头衔已经很给面子了,但这五件意外事故案我会继续调查的,迟早会查出他们之间联系的。回去吧,先忙手头的案子吧,而且我已经和贾锦雯说好了,那个中年男人醒了让她第一时间联系我。”

警车很快离开了曙光医院的停车场。就在离警车不远处的车位上,停着辆银色面包车,警车离开后,副驾驶上的男人掏出手机,对着手机说道:

“目标已离开医院,是否行动。”

“浇灭计划给予行动!”


邀请函刚刚丢进去,果然有了反应。

小型的邮箱有了反应,咔嚓一声。

盛江试着推动邮箱,居然真的可以移动,向左滑动邮箱,成功打开了。

底下藏着一个小匣子。

盛江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它。

匣子内的东西让盛江愣了神。

一个银色质地的无限符号挂件,另一张则是加入游戏后的规则纸。

把两样物品拿出,看着无限符号的挂件,盛江愣了神,他知道梁爽和金飒的死和这个游戏脱不了干系。

那张规则纸是用羊皮做的,很干净,除了上面写的文字外。

盛江浏览了一遍规则,大致理解是这样的:

首先加入游戏,主办方告知游戏地址,玩家前往。进入地点后将无法联系外界。这是个单人游戏,游戏内容以迷宫为主,进入游戏后可随时选择放弃中途退出游戏,不过后果自负。

看似简单的游戏介绍和规则,没有任何异样。如果不知道其中的端倪,盛江也会觉得这只是个简单的迷宫游戏。可他知道这一切或许只是个要命的骗局。

游戏主办方到底是谁?为什么想杀那两个女孩,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盛江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

盯着羊皮纸上给的游戏地址,愿鸣楼十二点钟方向七百米,小街后巷。最后还有一行小字:一定带上符文。带上符文前往地址即为参加游戏。

符文?就是自己手上的这个无限符号吧。盛江想着。

目前来说线索最后就只到这里,没有足够证据也无法对这游戏主办方实施抓捕。

这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下去。盛江又陷入了瓶颈。

手中的两样东西好像在指引着盛江一般,四个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加入游戏!

一些熟悉盛江的人知道,有些时候盛江什么办法都能想到,即使再冒险。

这是盛江第二次想到这么冒险的办法来解决案子,第一次就是在三年前的一场缉毒案件中,他深入敌营,和警方里应外合成功解决了当时最为棘手的波斯街贩毒案。这些都是后话。

两个年轻女孩痛失生命,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为何,是用何种办法完成杀人的。一切的未知都在推动着盛江的好奇心,不断促使着他踩出危险的下一步。

盛江其实心里也打鼓,第一次在知己知彼的其情况下成功完成任务,了解一定的危险系数。而这次不一样,则是要进入危险的未知领域,他犹豫了。

犹豫的原因是案子的匪夷所思,也是对于未知危险的一种本能反应。

编辑了一条定时消息,时间设定为八小时后发送,内容则是:

当你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的位置在愿鸣楼十二点钟方向的小街后巷,可以去那边找我,或者可以直接对地址内的人进行抓捕,那个时候记得给我收尸。

盛江从小是个孤儿,自从九岁那年被自己视为亲人的老乞丐死后,他便真的无牵无挂了,活了三十几年,没有结婚,更没有女朋友。他害怕自己在关键时刻犹犹豫豫,他愿意相信孤单一人是他的宿命。

提前发好信息也是做好准备,害怕自己进入小街后巷就没法与外界取得联系了,到时候自己不但白白牺牲,案子还会停滞不前。

把两样东西放进匣子内,带着匣子离开了愿鸣楼。

走出大楼,盛江深深吸了口空气。朝着小街后巷走去。

江北大学内,单醇带着学校的通学单子,一脸苦涩。

“哟,你这不是成功通学了嘛?干嘛还愁眉苦脸的。”李翔见单醇脸色依旧不开心。

“你知道为了这张破纸我费了多大劲,一开始和我妈软磨硬泡地她没同意,后来不得不拿出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

“我说只要允许我回家住,每周末我乖乖待在家里,随叫随到,打扫家务,需要逛街等娱乐项目只需要轻声呼唤我即可。”单醇复原表演着刚才和妈妈说话的样子,惹得李翔一阵狂笑。

“哈哈哈,单少爷怎么活的这么卑微呀,回个家还要当保姆。你为啥就真的这么怀疑肖筱?怕她看上你钱了还是看上你命了。”

“那些钱都是穆苹的,我只是个身无分文的大学生而已。至于这个肖筱为了什么接近我,我还不清楚,等我去医院查了才知道,我也希望她只是单纯的女孩子呀。”

“单醇,你怎么变得这么多疑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李翔,这个世界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我只想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希望我妈也可以健健康康的。如果需要一个我为什么怀疑肖筱理由,那就是排除我平淡路上一切的绊脚石。”

“感觉你昨天过后就有些变了。”

单醇没有接话,看着不远处玻璃中的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现在是单醇还是吴铭了。

这也是单醇每到深夜时所思考的问题。

自从两天前自己靠抢夺了吴铭的记忆而活下来,背负起如此的秘密,他仍然想着如何将生活过得平淡,过得低调。

正是因为这份记忆,才会使得单醇这么怀疑肖筱。

这两天看似平淡,却让单醇感受到了深深地不安。可能是这份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聊了,我得先回宿舍收拾行李了,不然该来不及了。”

“为什么来不及了?”

“你没看天气预报吗?下午有场大暴雨要降临在我们市了。”

单醇刚说完,便向宿舍楼跑去,留下一道背影在李翔的眼中。看着单醇离开的背影,李翔拿出手机,在自己的隐藏联系人中找到了号码,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后,拨通第一遍,五秒后挂断,第二遍七秒,第三遍十二秒,再按下第四遍拨通按钮后对方终于接通了。

“出事了?”

“单醇身边突然出现了个女人。似乎有意接近他。可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

“名字,我找人彻查一下她。”

“肖筱。”

“盯紧了她,她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需通报。”

“可那个女人住进单醇家里了。”

“什么!这个你先不用管,你好好负责好在学校里的勘察任务即可。”

“单醇不住学校准备搬回家住了。”

“这小子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不过他好像也对这个女人有所防范,特地回家住怕对自己母亲不利。”

“是这样吗?那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其他的就不用多管了,记住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了身份。”

电话挂断后李翔很快离开了此处,恢复了以往的姿态向宿舍跑去,直至背影消失在一袭黑衣男人的眼里,男人扬起嘴角。危险没有停止,正不断朝着他们涌来。

此时的盛江正看着逐渐变色的天空,他知道快下雨了。

他其实已经到了小街后巷,和真相只差一门之隔。推门也会是盛江唯一的抉择。

铁门被盛江推开,眼前的画面和他刚才的想法截然不同,甚至有些美好。

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暴力血腥,而是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随后就是一阵清新。

盛江定睛一看,才反应过来,房间不大,却布满了绿植盆栽,几颗富贵竹屹立着。

“喵~”

一声猫叫传来,盛江眼神被其吸引,是一只花纹极其漂亮的狸花猫。那一刻他觉得这猫好美呀。

忽然从绿植中坐起了一个人。

盛江吓了一跳,立马做出防御姿态,握紧拳头。

那人伸了个懒腰,朦胧中看了眼盛江,自己呢喃道:“来客人了呀。”

反应一下她立马站了起来,一边笑脸相迎向盛江走去一边道歉着:“不好意思,可能吓到你了,我是这里的员工于鱼,欢迎来到时间无限。”

盛江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孩,留着一头短发,脸也是标准瓜子脸,很精致的脸庞,如果留起长发一定不输任何一位当红女明星,短发的女孩也有别样的美。

见是这样一个女孩招待自己,盛江在以防御姿态对她感觉有些不妥,于是放松了自己,也冲女孩笑着。但戒心一点没少,时不时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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