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小鱼小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会飞的老帮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子俩对视一眼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起身离开,径直去紫凌苑,陪叶小鱼吃饭。叶小鱼见霍雪洛没来,以为母亲定还生她的气,才没过来一起用饭,吃饭时一直丧着个脸,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去同阿娘道歉。“来个酿黄雀……尝尝这红熬鸠子,这东坡豆腐也不错,对了对了……这大螃蟹最是不错,正是籽满肉肥的时候……”叶萧逸自己顾不上吃,像个布菜童子似的,不停给叶小鱼夹着菜。叶小鱼看着满桌子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就着自己最爱的酿黄雀,刚吃了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这是阿娘的味道,这些菜全是阿娘给她做的。就那么一瞬间,突然心酸涌上心头,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落下。断珠般,怎么止也止不住。叶萧逸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着,“鱼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休了白眼狼探花后,转身跟状元走叶小鱼小珠大结局》精彩片段
父子俩对视一眼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她需要静一静,便起身离开,径直去紫凌苑,陪叶小鱼吃饭。
叶小鱼见霍雪洛没来,以为母亲定还生她的气,才没过来一起用饭,吃饭时一直丧着个脸,甚至还想着要如何去同阿娘道歉。
“来个酿黄雀……尝尝这红熬鸠子,这东坡豆腐也不错,对了对了……这大螃蟹最是不错,正是籽满肉肥的时候……”叶萧逸自己顾不上吃,像个布菜童子似的,不停给叶小鱼夹着菜。
叶小鱼看着满桌子菜,全都是她爱吃的,就着自己最爱的酿黄雀,刚吃了一口,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这是阿娘的味道,这些菜全是阿娘给她做的。
就那么一瞬间,突然心酸涌上心头,眼泪更是啪嗒啪嗒地落下。
断珠般,怎么止也止不住。
叶萧逸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着,“鱼儿,你这是怎么了?”
叶小鱼伏上他肩头的那刻,哇的一声,颤抖着爆发出了哭声。
哭得嚎啕肆意。
仿佛藏了两年多的委屈,一下子全都跑了出来,如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
这是何晏礼带着姜黎回去,要贬妻为妾,到和离走人后,她第一次哭,也会是最后一次因为这事哭。
叶小鱼的眼泪,滚滚落到叶萧逸的肩头。
“哎呦!”
叶小鱼听到哥哥的痛呼声,这才想起哥哥刚替她挡了一鞭,她缓缓坐起,拉过哥哥的袍袖,擦了擦满脸的眼泪。
叶萧逸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她,“想哭就哭,哥哥面前不丢人。”
“嗯。”叶小鱼哽咽的应了一声,抽嗒嗒起身去拿药,这才看到桌案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她有些诧异地看向叶萧逸。
叶萧逸宠溺地笑笑,“这、这……不是有备无患吗?”
本以为叶小鱼这次回来,肯定会被母亲爆打一顿的,便早早备下了这各种各样的药,可到底是女孩子长大了,母亲还是心疼的。
叶小鱼看着如此贴心的哥哥,才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叶萧逸看着她又哭了起来,有些心疼地说道:“傻丫头,哥没事,从小到大,哥这后背就是你寄存在我这的肉垫,专门用来给妹妹挡棍棒刀鞭用的。”
叶小鱼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但却动作轻柔地脱掉叶萧逸的外套,露出那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她心疼地滋了一声,柔声道,“哥,会有点疼,我尽量轻点。”
叶小鱼一边帮哥哥上着药,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小时候每次犯错都是哥哥替自己顶包挨罚的。
这里才是她最温暖的家,他们才是自己最爱最爱的家人。
……
次日。
叶小鱼从一束照进琉璃窗子的阳光中醒来,在阔别数年的花梨木大床上幸福地打了个滚,“哎呦”一声,才发现除了手背,她的胳膊也受了伤。
定是昨夜,走神时不小心被母亲打到了。
小珠忙给叶小鱼擦着胳膊上的伤,边擦药边掉眼泪,“小姐,都怪小珠,那日若不是我拉着你去看杂耍,就不会遇上……”
“停!今日之后,这事再不许提。错了就改,瞎了就治,挨打了就上药,有什么好哭的。”叶小鱼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不耐烦道。
“嘶!”
叶小鱼疼地一滋喽,“你这哪来的药?好像和昨晚给哥哥用的不一样。”
凉丝丝的,缓和了不少疼痛。
“这药自然与大少爷准备的不同了,这是昨日咱们回家的时候,顾少爷塞给我的,他还说小姐回家后,见面礼定小不了,这药可以派上用场。”
“你那天不是托我给你打听关于女子科考的事吗?不过,我……还是别将功赎罪了,这死七八十回都赎不了的罪,还是莫挣扎,乖乖赴死的好。好歹,博个名声,落个死得其所不是!”
顾尘逍欲擒故纵,故意吊着不说,哼,他倒要看看谁着急。
叶小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看有些人现如今活的是越发有骨气了!既如此,我今日就全了你这迫不及待英勇就义的心……小珠!上土!”摞着袖子喊道:“看我今儿不活埋了你,独独留下这张欠揍找抽的嘴,在秋风瑟瑟中仰望天际,如何?”
“能不能把眼也留下?”顾尘逍眼尾挑了挑,狭长的桃花眼露出哀求之色。
叶小鱼疑惑地问了句,“留眼作甚?”
“看你啊!”顾尘逍眸中蕴起深情款款道,叶小鱼有一刻怔愣,刚要问他装什么蒜,顾尘逍却突地粲然一笑,“看你怎么科考落榜!”
在听到他这话时,叶小鱼就后悔自己刚才多嘴问那么一句话了。
可想到科举,又忍不住巴巴地凑上去,“女子科考,真的要推行了吗?”
说着,她伸手拧着他脖颈处的衣角,威胁道:“快说!何时开考?”
郁闷了好些天的叶小鱼,因顾尘逍三言两语的打趣便绽开了笑颜,全然忘了刚才发愁的事。
“皇上的意思,推定是要大范围推的,不过今年想先搞试点,先由各地推选,层层选拔,三轮之后殿试,也评出三甲,入朝为官,跟男子科考一样。”顾尘逍难得的一本正经。
叶小鱼点着头没说话,拿着小木棍拨弄着小蚂蚁,心中思忖着自己的小算盘。
顾尘逍敲了下她认真思考的小脑门,“你不是一惯向往自由,渴望纵横四海、笑傲江湖的日子,怎的生了入朝做官的念头?”
她,莫不是,真的是为了同那姜黎一较高下?
真是,太可恨了!
“要你管!江湖游侠姑奶奶做腻了,想在你打滚的朝堂,翻腾翻腾!不行?”叶小鱼声音中尽是不客气。
他打滚的朝堂?
明明她说的是一句凶巴巴的话,可顾尘逍听后却在心里乐开了花。
她入朝堂,竟是为了他?
顾尘逍唇角漾出一丝窃喜,忙转移话题道:“哎,刚进门时,某人一副感时花溅泪的模样,在那愁什么呢?”
“我阿娘呗,还生我气呢!回来几日了,都不肯见我,我正发愁怎么求得她老人家原谅呢?”提及此事,叶小鱼顿时没了斗嘴的兴致,丧着一颗头道。
顾尘逍脱口而出道:“负荆请罪喽!”
负荆请罪?!
对了,就负荆请罪!
叶小鱼丢下不明所以的顾尘逍,就去寻荆棘条,顾尘逍追了过去,“不是,大小姐,我就是说说,你还真打算背捆荆条去请罪啊?”
“对啊,我觉得你今日这狗嘴里,难得吐出来个象牙,可以一试!”叶小鱼边薅着荆棘条,边道。
顾尘逍被叶小鱼怼成狗嘴,心里却美滋滋的,原来她如此在意他说的话,脸上强撑出个十分认真的表情,“要不要,再配上几个血包?这家伙,鲜血淋漓的负荆请罪,多么波澜壮阔的诚意,伯母还不立马赦了你的死罪!”
“有道理耶!”
“不,我说说而已!”
“说的不错,滚吧!”
小珠看着马不停蹄绑荆棘条的叶小鱼,心中笑道:还得是顾状元啊!
她就知道,顾状元定能解了她家小姐的燃眉之急!
次日。
叶小鱼趁着父亲上朝,哥哥外出,一大早就背着绑好血包的一捆荆棘条,来到瑶光苑。
叶小鱼看着小珠这“义愤填膺”的模样,忍不住地笑着摇了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师父贴的这块胎记,没让她测出何晏礼的真心,权势却让他的虚伪面目瞬间见底。
落魄时,相比她的容貌,何晏礼更在意她的金钱,和能帮他照顾一家老小的实惠价值。
发达时,她就不够用了,姜黎有用来妆点他门面的家世、美貌和才学,这便成为他更更在意的东西。
男人嘛!现实的很!
叶小鱼心头似被针扎了一下,悄然冒出一点血,却并不觉得多疼,只是这疼痛的余韵延绵许久,消散不去。
“砰!”
门被一脚踹开,何晏欣一脸怒意闯了进来,!
何晏欣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叶小鱼就骂:
“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哥堂堂探花郎,没说休了你,只让你做妾,你还不乐意,真是不知自己吃几碗干饭!还那么不要脸,那些东西都是你送我的,送了就是我的,哪里有要回去的道理。现如今竟要让我哥赔钱,你怎么这么无耻!枉我以前还把你当亲人待!”
叶小鱼瞅着之前无比宠爱的小姑,此刻冲着自己吠得歇斯底里,只得默默感慨:给钱是亲人,要钱就是仇敌啊!
“你是我的小姑子,我送你。不是我的小姑子,我凭什么送?不愿赔钱也行,东西还回来即可。我累了,要休息!”
叶小鱼不想理她,下了逐客令,进了里屋。
何晏欣不依不饶,将地上大包小包的行李,翻得乱七八糟,地上、桌上、窗户上,扔的到处都是。
小珠气得原本就婴儿肥的脸,鼓得跟快炸了的气蛤蟆似的,“有病啊你!再发癫我抽你了!”
何晏欣见小珠拦着,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珠拳打脚踢,小珠也不示弱,跟她扭打到一起。
小珠虽不会功夫,可毕竟跟着叶小鱼在清源山混了好几年,力气总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大。
没多一会儿,何晏欣的脸就被小珠抓花了,头发也跟疯子般散乱着。
小珠一手扭着何晏欣的胳膊,一手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再敢来闹,我撕烂你的嘴!滚!”
何晏欣被小珠一把推到地上,脸上又是血又是泪,无比委屈地看着小珠,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她,嘴唇蠕动半天也未敢骂出一句。
刚要嚎啕大哭,小珠怒吼:“不许哭,滚!”
何晏欣将眼泪憋在眼眶里打转,转身跑了。
小珠手掌拍了两下,整理了整理凌乱的头发,大拇指顶了下鼻尖,“小姐手下无弱兵!敢惹我拼命十三珠!”
在清源山时,每每有上门挑战的世家子弟,叶小鱼跟他们比武时,小珠就同他们的丫鬟小厮抱打到一起。
叶小鱼还未打遍山中无敌手,小珠却已闻名清源山,得了这拼名十三珠的绰号。
“瞧把你牛的,快收拾收拾!”叶小鱼看着她得意的脸,拿来药酒,擦着她流血的额头。
“一家子白眼狼!再敢来犯贱,看不撕烂他们!”小珠嘟着嘴,骂道。
叶小鱼倒是心情很好,边擦药边哼着小曲,“为了这么一家子人生气,不值得。”
擦好药,二人开始收拾一地狼藉,直到下午,才将东西收拾妥当。
……
夜里。
叶小鱼正熟睡着,却敏锐地听见一道极轻的脚步声,心底冷嗤,却并未将悄悄进屋的小贼放在眼里。
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一大家子还能够无耻到什么地步。
“礼郎,你这般有情有义,能成为你的妻,是黎儿的运气,你既觉得亏欠于她,咱们就给她些银两,弥补一下。”
一个穷乡僻壤的村姑,顶天给个十两八两打发了事。
何晏礼虽无家世,却才学出众、前途无量,只要抱住他这棵大树,往后这些个银钱,根本不在眼底。
“哎!”何晏礼故作无奈地叹息,十分为难道:“我原也是这般想的,可那叶氏,她……”
“她——怎么了?”姜黎皱眉询问着。
何晏礼在她唇瓣上轻轻亲吻了一下,声音却如压着重云般,“我今日 本想给她十两银钱当做弥补。哪知,她竟说这两年我不在家,照顾母亲与妹妹花了一千三百两,她一江湖女子,这里又不是京城,她这简直……”
“什么?一千三百两?她这简直是敲诈啊!”
“嗯。”何晏礼痛苦地点点头,“可她欺负母亲、妹妹不识字,联合外人做了假账,现在拿出账册来,逼我还钱。原以为她是江湖儿女,性子直率爽朗,没成想竟……如此无耻,真真叫人寒心。”
姜黎听他这番话,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温柔地拉过何晏礼的手,同他说道:“礼郎,这事我们决不能被她轻易拿捏了,否则岂不让她小人得志?明日我便去与她好好说道说道。”
若她真是能随随便便拿出几千两银钱的人,留在府里做个妾室也不是不行,倘若是想要欺讹诈钱,也定不会让她得逞。
何晏礼知晓,姜黎能够当上女官,自然有她的本事。
现在听她这么说,只心疼地抚过她的眉眼,“黎儿,对不起,这事还得辛苦你帮我 操劳。但你放心,解决了叶氏,日后我们回到京城,我定不负你,你将是我此生唯一的心上人。”
话落,细密的吻铺卷而上,很快,姜黎便沉溺在他温存的浪潮中,迷失了自我。
次日,姜黎好一番梳妆,换上华丽衣裙,还特意戴上当初皇后娘娘赏赐的白玉七宝玲珑簪,一大早就叩响了叶小鱼的屋门。
叶小鱼开门,看到盛装打扮的姜黎,心里猜测着,这人穿成这样,莫不是来还钱的?
可要好好招待一番才行,得赶紧把钱要回来。
将人迎进门后,拿起桌上粗糙的茶杯倒了盏茶,“姜——女官,请喝茶!”
姜黎嫌弃地瞥了一眼那土黄色的杯子,落座后,并未端起茶杯喝茶,而是让身后婢女将准备好的糕点摆到桌上,“多谢何夫人好意,只是我平日里喝的是西湖龙井,茶具用的是鼎州白瓷,还请见谅。这几样糕点是我从京城带来的,想你在南州这种小地方,应是没吃过这些甜点的!”
说着,不露痕迹地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腹部。
何夫人?
叶小鱼在心里冷哼一声,她这是唱的哪出戏!
叶小鱼对她的这个称呼,并未分神在意,但看向糕点的眼神却深了几分。
离京多年,许久未吃过京中的糕点了,特别这糕点还是叶氏糕点铺的。
想着,叶小鱼便直接伸手拿了一块来吃。
姜黎看着她这狼吞虎咽的动作,心里的鄙夷更甚了几分。
姜黎眼珠子往叶小鱼身上转了一圈,上下左右打量了个仔细。
泛黄的素衣,黯淡的脸色,丑陋的胎记……浑身上下寻不到一件首饰,穷酸得很。
那一千三百两,绝绝是她诓骗礼郎的!
何晏欣更是声嘶力竭地咒骂着,“你可真是个祸害,竟然害死我那未出世的大侄子,杀人偿命,你不得好死。你这害我嫂子流产的凶手,必须送你去京兆府,判你个杀人罪不可。”
“这丑伙计怎生的这般恶毒,卖给人家残次品不说,还打人,把人生生打流产了,真是丧心病狂。”人群中尽是跟着附和,叫骂的。
一时间,撒泼打滚的,推搡拉拽的,叫骂声讨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场面那叫一空前绝后的热闹。
叶小鱼一时摸不清状况,只瞧着姜黎身下那一大片血,也有点吓懵了,忙喊道:“大夫,现场有没有大夫,快去请大夫!”
她还没见过女子流产,更甭说流这么一大片血的。
正当叶小鱼唤了一个店里的小伙计,让他出店去找大夫时,人群中突然蹿出一个黑瘦的男子,“我是大夫,我来看看。”
黑瘦大夫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同姜黎对了个眼神,他抓过姜黎的手腕,闭上眼睛、专心把脉,突地大喊:“不好,夫人这是大出血,流产了啊!孩子已经足足四个月了呢,真是太可怜了!”
他摇着头,眼神中尽是惋惜。
众人一听炸了,全都冲着叶小鱼指指点点,骂骂咧咧。
“这个丑伙计真是太缺德了,这位夫人花那么多钱买你个首饰,妆盒坏了,给人家换个就好,不换还给人推倒弄流产了,真是太可恶了!”
“真是人丑,心更坏,那可是怀有身孕之人啊,真是太恶毒了!”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把她送去京兆府,非让这个恶妇偿命不可!”
叶小鱼这时冷静下来,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她在心里复盘着刚才的情景,只觉得姜黎好像是自己故意摔倒,对,没错……
她这样想着,猛然间看到姜黎暗暗向她投来奸计得逞的狞笑,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个五短身材的小老头,一脚将那个把脉的黑瘦大夫踹开,俯身一把扥过姜黎的胳膊,就要把脉。
“这是哪来的一个老头,看着哪里像个大夫,一看就是个混子。快赶他走,别耽误大夫施救!”
“老头,这人命关天的事,你快别捣乱了,快走吧!”
在众人的质疑声中,矮老头拧着眉头,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举给众人看。
“天啊!竟是天仙阁的薛神医!”人群中有人认出了令牌,惊呼道。
“真的是薛神医耶!这下这妇人有救了,孩子也有救了!”众人惊喜,一个个大声喊着。
张氏也认出了薛神医,拉着他的胳膊喊,“薛神医,定要救救我大孙子啊!”
薛神医认出了张氏,十分嫌弃地一把扯下张氏松垮的手,继续把脉。
听到是薛神医,姜黎顿时吓得额头冒汗,手心亦沁满了汗,挣扎着要抽回把着脉的手腕,却怎么也抽不回自己的手。
突地,薛神医十分愤怒地哼了一声,连胡子都跟着一翘,“这位妇人,压根就没怀孕,怎么可能流产!”
“什么?根本没怀孕?!”人群中有人惊讶地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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