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屏妆萧承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水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屏妆眸色一冷:“我以宫内正经主子的身份命令你,拿出来!”林青昭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脸色一白,紧咬着唇,慢吞吞从身上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递给沈屏妆。沈屏妆展开信封看完后,冷笑出声。“这是皇族才能用的澄心堂纸,字迹也的确所属礼亲王,”她看了萧煜一眼。萧煜皱眉,试图解释什么,金权不给他机会赶紧添油加醋:“我就说嘛!一切都是礼亲王做的手脚,想侮辱皇家脸面,更想借此机会将林青昭送到皇上枕边,以此将眼线安插进宫,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话说完,周边的大臣们也都跟着他连连附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定了的时候,沈屏妆她却秀眉紧蹙,道:“可是,我有一个疑问。”所有人向她投去了目光,同时,萧承夜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事本是他之前和苏礼的计划,现在她来...
《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文》精彩片段
沈屏妆眸色一冷:“我以宫内正经主子的身份命令你,拿出来!”
林青昭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脸色一白,紧咬着唇,慢吞吞从身上掏出一封折叠整齐的信,递给沈屏妆。
沈屏妆展开信封看完后,冷笑出声。
“这是皇族才能用的澄心堂纸,字迹也的确所属礼亲王,”她看了萧煜一眼。
萧煜皱眉,试图解释什么,金权不给他机会赶紧添油加醋:“我就说嘛!一切都是礼亲王做的手脚,想侮辱皇家脸面,更想借此机会将林青昭送到皇上枕边,以此将眼线安插进宫,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话说完,周边的大臣们也都跟着他连连附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定了的时候,沈屏妆她却秀眉紧蹙,道:“可是,我有一个疑问。”
所有人向她投去了目光,同时,萧承夜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事本是他之前和苏礼的计划,现在她来了,他倒是很想看看她会如何处理。
紧接着沈屏妆找人呈上了笔墨纸砚。
她拿起毛笔,在干净的纸上写了大大的两个字,没有给任何人瞧见,随后拿着宣纸到了林青昭面前来,“你若能念出这上面的字来,此事便当是礼亲王强迫你,到时礼亲王便任由你处置,皇上都会向着你。”
周遭瞬间就静了声。
她这是到底在帮谁?
萧承夜也皱紧了眉头。
林青昭颤抖着手,慢慢接过沈屏妆的纸。
她盯着纸看了半晌,脸色愈发苍白却迟迟开不了口。
“你倒是念啊!”沈屏妆冷声低吼。
林青昭被她吓得小身子一抖,下一秒扑通跪在了她面前,大哭着,“贵人饶命啊!民女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今夜这等傻事来!”
此言一出,金权等人脸色唰的白了起来。
苏长舟呵呵笑了笑,对沈屏妆意味深长道:“真是有意思。”
沈屏妆从林青昭手中抢过纸张,目光冷冷的盯着她:“不认识了是吗?我来告诉你,这上面写的,正是‘萧煜’二字,你连礼亲王的名字都不认得,怎会认得这信封上密密麻麻的字迹,更别说他还是你的‘主子’了!
听他使唤?我今日便告诉你,你这背后人是谁皇上英明心中清楚得很,杀你兄长只是一个警告和训诫!
起先饶你一命替你开脱,是可怜你女子身份,被人利用侮辱名节,给你的脸面和退路你不要,非要将自己逼入绝境,像你这样愚笨之人,也难怪会被别人当刀子使!”
金权一面生气的看着沈屏妆,一面恨铁不成钢的对林青昭翻白眼。
今月不甘心的捏紧了手帕,用力到指关节都发白。
“民女错了,民女大错特错,求求贵人饶命,给民女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看在……就看在民女不清不白失了身子,可怜可怜……”
“我起初真打算放你一命,让你改过自新,可是,”沈屏妆冷笑,“你话里话外,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不明不白失了身子?芙蓉!把礼亲王府上了年纪的婆子请来,当众给她验身!”
芙蓉应了一声。
片刻,婆子被请来。
林青昭被吓得脸色一阵青白,情不自禁的往后退,“民女错了,民女错了!大哥,帮帮我,大哥!”
她一面大哭,跪行到林华之的脚边,想去拉他的手,林华之却不动声色的往后一退,沈屏妆和萧承夜都是皇室之人,他今日若包庇,侮辱皇家颜面的罪过可以让整个林家陪葬。
林华之虽念她是庶妹,可是之前他也提醒过,是她不肯听。
林青昭双手落了个空,她又跪到金权脚边企图求救,可是金权也往旁边站开,还低声恶骂了一句婊子。
无人肯帮她。
萧承夜心里一疼,呼吸仿佛都凝固。
她的话何其伤人?入宫前她没有爱过他,入宫后也不爱。
不管他是四王爷,还是皇上,他都不爱。
萧承夜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她撕成了碎片,漫天的飞雪中她那么冷漠,他却不死心,歇斯底里:“我不信!你说啊!”
“我不爱就是不爱!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爱!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沈屏妆忽然开口大吼,眼眸愤恨的盯着他。
萧承夜整个人一愣,他原本用力得快要掐死沈屏妆的手蓦地一松,沈屏妆以为是毒发作了,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提着长剑走到芙蓉身边。
他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带着几分残忍的意味,“屏儿,你赢了,我舍不得杀你。可是她不一样。”
言罢,萧承夜举起长剑对着芙蓉的心口,芙蓉已经受了重伤,此刻毫无反击的能力。
“萧承夜!不要!”
沈屏妆大呼一声,她猛地从雪地上翻身而起,奋不顾身的扑过去试图挡住那把长剑。
刺啦一声,刀锋刺入血肉发出刺响,鲜血四溅,芙蓉的心口开出大朵的红,她身下大片的白雪顷刻间变成红雪。
空气仿佛凝固起来,沈屏妆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的崩塌,她冲过去紧紧抱住芙蓉,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
“不要…芙蓉,你等一等,师父教过我止血,我现在就给你止血,你不会死的,芙蓉……”
她撕拉一声扯下自己的衣摆,试图包住芙蓉的伤。
芙蓉却抬手无力的一挡,失声道:“主子,没用的…奴婢,活不成了……”
“不会的,不可能……”
沈屏妆不肯死心,她似乎又嫌弃那衣料堵不住芙蓉的血,便甩开直接用双手去堵她的胸口,试图把那些源源不断的血堵住。
可是无论她怎么费劲的堵,那些血还是不停的流,她从来没有那一刻觉得人体的血会有这么多,温热的,腥红的,粘稠的……
雪还在下,芙蓉最终闭上了眼。
沈屏妆一时难以接受这个和她一起长大的芙蓉就这么死了,她紧紧抱着芙蓉温度正在流失的身体,失声痛哭:“都怪我不好,如果来生,我一定先让你嫁给师父,然后让师父好好管着你,不给你出来和我报仇的机会。这样,或许你就不会死了,对不对?这样的话,你一定不会死的……”
萧承夜从没见沈屏妆哭得这样崩溃过,他一颗心狠狠揪起,站在原地,想去抱她又不敢,他生平第一次知道手足无措的感觉。
她哭过后就那么抱着芙蓉,也不说话,惨白着脸,双目没有焦距,死楞楞的,像是一个被抽走所有力气的娃娃,留给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这种感觉,比她哭还要让他难受。
眼前一黑,萧承夜心口忽然扯着五脏六腑的痛,他呕出一滩黑血,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我说过,该死的是你。”
沈屏妆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死寂淡漠,仿佛萧承夜这个人的生死,从此再和她无关。
沈屏妆到红妆阁,正好撞见也刚到门口的萧承夜。
她忙福身行礼。
萧承夜将她拉起,“朕刚好来寻你,想带你去看看新开的梅花。”
话音刚落,便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梅香,他又道,“看来你比朕先了一步。”
“臣妾听双琴说,梅花这时正开得好,耐不住先带着芙蓉去赏了。”
萧承夜凤眼眼尾一挑,主动拉过沈屏妆的手,触到她如玉肌肤时,他浓眉轻蹙,“怎么这么凉?”
沈屏妆忙抽回手,“想来是风大,臣妾赏了一天的花,很乏了,想先回去歇着了。”
面对她的拒绝,萧承夜一种道不明的情绪翻涌上来。
一旁苏礼的脸色都惊诧了几分,后宫人人都求皇上来,到了她这里,却逐客。
“无妨,”萧承夜收回空了的手,道,“朱贵妃的事,朕会给你一个交代。朱家背后是独孤一族在支持,势力颇大,与朝廷瓜葛更深,朕需要时间。”
“劳皇上挂心,此事臣妾本也有过失,不能全部怪罪贵妃娘娘。”说话时,沈屏妆微微后退了两步。
萧承夜没有再说什么,他语气沉了几分,命令道,“这几日,你搬去鸾恩殿暂住。”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对苏礼招了手,“找人来替贵人搬东西。”
说罢,他又看了沈屏妆一眼,“朕去云宫瞧瞧朱贵妃。”
他拂袖而去,沈屏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龙撵,心里不是滋味。
芙蓉皱眉,“皇上这是唱的哪一出?”
沈屏妆摇摇头。
萧承夜此人一向不喜形于色,面对人时总是一张冰山脸,说话的时候也甚少有情绪,让人难以猜出他的心思和心情,让人难懂。
到了现在,沈屏妆都没有真正的看懂过他。
但萧承夜手段和智谋却是了得,登基后两年,根基虽然不稳固,却仍然能接二连三的铲除一些逆党旧部。俗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就连先帝一些手握重权的大臣,他都能一点点将其瓦解,夺回权利而后杀之,梅父便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这其中原因是他性子多疑,前朝旧部,别人留下的东西,他从来不用,要用的必得是亲自挑选、培养的,那样会很好控制,若有一朝叛变,也能直接一刀除之而后快。
龙撵远去,绕过御花园,直抵云宫。
朱颜坐在暖榻上,望着窗外无声落泪。
“皇上到!”
外面忽然响起苏礼的公鸡嗓。
朱颜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急急忙忙的下榻,猛地冲进门口那道明黄色身影的怀中。
鼻尖萦绕着以往熟悉的味道,朱颜一边笑一边哭,“皇上您终于来了!臣妾等你等得好辛苦!”
萧承夜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轻轻将她推开,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
朱颜被他这么看着,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皇上,你不要颜儿了吗?”
“朕告诉过你,不许动屏儿一分一毫。”
屏儿屏儿!真是喊得亲昵!
朱颜嫉妒又痛恨。
“皇上难道要为了她不顾与臣妾之间的情分吗?”朱颜恨得咬牙切齿,双目猩红,“可您不要忘了,当年高遮在江南失踪,整整七年,就连太后的人都找不到他下落!宫变时,有人在沈府发现他的行踪,他一定告诉了沈屏妆真相!”
“沈屏妆知道了她父亲死的真相,难道皇上以为还能和她回到从前吗?皇上如果不相信她知道了,为何登基后再不去见她,因为皇上在逃避,皇上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现在你察觉到她对你疏离,含恨,所以你连对她的感情也要隐藏起来了!”
高遮高大人,当年负责运送银子到江南去给难民们,他抵达江南的那一晚,沈永山恰好被洪水冲走溺死,萧承夜的人曾禀报过,高遮无意间目睹了沈永山被溺死的全过程。
就在他们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高遮却忽然从江南失踪,任谁也找不到他的半点踪迹。
“你继续。”
萧承夜眉眼一挑,暗藏杀机,面上却无任何变化。
朱颜以为自己说到他心里去了,丝毫不掩饰的继续着,“皇上,所以,您与沈屏妆回不到从前,这血海深仇横在中间,如何也是跨不过去的,颜儿愿意代替沈屏妆,永远陪在皇上身边……”
萧承夜冷笑一声,“朕何时说过要与她回到从前?朕只看以后,她必定、也只能是朕的。”
她嫉妒,嫉妒这宫里所有的妃嫔。
当上皇后两年了,却从未尝过与人欢好的滋味。
表面是光鲜亮丽堂堂皇后,背地里她活得连朱颜身边的月珠都不如!
今月哭得不失礼仪,却是这不失礼仪的无声落泪,才最让人揪心。
“子女绕膝,夫君陪伴,即便有妾室,也一定是幸福的吧,就像本宫的娘亲一样,爹爹尊重她,即便妾室十几房,可爹从不会宠妾灭妻,他会给娘惊喜,和娘一起陪伴子女。
娘说过,男人本就是三妻四妾,爹能这么对她,她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爹每纳妾一次都要过问娘,纳妾的那晚必定陪着娘,本宫见娘幸福,便也跟着向往成家的生活,于是听从家中安排,经过重重算才计坐上这个位置,哪知,却是这样一副光景!
喜鹊,是本宫错了吗?本宫错了吗……”
今月愈发哭得厉害,这后位是家族费尽心机算计得来的,想来是错了吧?
难过至极,是会产生恶心呕吐的生理反应的,今月的恨和难过仿佛忽然之间回转到她胃里,翻江倒海,她用力扶着高高的宫墙一阵干呕。
……
鸾恩殿内,红烛泪偷垂。
萧承夜一如既往的沈屏妆她喝莲子酒,“今夜你不该去的,危险。”
沈屏妆定定看着他,“臣妾若不去,怎能了了皇后的心愿?”
今夜皇后放着比她位份更高的妃嫔们不叫,却偏偏要叫她一个小小的贵人,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若她在礼亲王府丝毫无用处,就会活人口舌,皇后都没发话,一个小小的贵人也敢僭越,去管皇上的事。
到时就会她来做文章去为难萧承夜。
萧承夜想到这一层,沉吟半晌,“皇后那边朕会处理,时辰不早了,你歇息吧。”
沈屏妆跟没听见一般,看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莲子酒,若有所思:“皇上,难道今夜的事你就要这么算了么?”
“这事的背后人是太后在操控,朕与她权利不相上下,互相制衡,要扳倒她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太后此计甚毒,可以除掉礼亲王,削弱朕的大部分势力,又能给朕扣一个荒淫强占臣女的烂名声,若那林青昭一口咬定破了身子,她又会安排苏长舟和金权等人在朝中的势力,逼朕把林青昭纳入后宫。林家因此事蒙了羞,定会与朕离心。
如此一来,不仅朕的主要势力被除去了,林青昭又成功安插在了朕的身边,还能拉拢林氏一族,真是一箭三雕的好算计。”
“现在只能按兵不动,且凭借林青昭一面之词,朕很难对金权等人定罪。”
从儿时沈屏妆便跟萧承夜走得近,她知道周氏和他之间的恩怨,周氏刻薄,为了争宠不择手段,她养大他的恩情,早已在她一次次的算计和贪婪中泯灭得差不多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沈屏妆道:“我想说的是林青昭是此事的关键,皇上需得将她保护起来,不要让别人取了她的命去。”
萧承夜看了看她,“朕明白,只是天牢里也有不少金权的人,关在天牢里总有疏忽保不住她的时候,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忽的想到了今月所作所为,“皇后也是她的人吗?”
沈屏妆迟迟未等到萧承夜回答,若有所思,“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先前你与皇后娘娘从未有过瓜葛,为何会忽然之间立她为后?要说喜欢,我也没见着你待她有多好。既然不是因为情感,我想只能是因为权利上的交易吧?”
说罢,她抬起头紧紧盯着萧承夜,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可惜萧承夜神色丝毫未变,看不出任何喜怒与破绽,沈屏妆霎时就泄了气。“罢了,我也不逼你。”
“你何时让我回去?”沈屏妆转了话题。
“之前让你住在这里是怕太后对你不利,”萧承夜想了想继而开口:“现在看来她的精力并没有放在你身上,你若不想待,明日便回红妆阁。”
“是。”
沈屏妆在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幽月宫,仿佛跟萧承夜待在一起是多么大的痛苦不堪般。
后宫之中,朱颜依旧盛宠不衰,该落魄的落魄,该光鲜的依旧光鲜,除夕前几日似乎比往常更平和,又仿佛更暗涛汹涌。
除夕夜至。
除夕夜宴,位份低于贵人的都可自主参加,不做硬性要求,贵人以上的便都得强制出席。
嫱薇多少有些自卑,不愿去,此次除夕夜沈屏妆便只有苏静鱼作伴。
觥筹交错中,歌姬们的舞蹈和小曲儿来来回回都翻了个遍儿这宴会还没结束,大伙儿愈发觉得无聊,开始聊起天来。
苏静鱼此时喝得有些微醺,迷糊指着对面一个衣着鲜亮的女子,冲沈屏妆道:“那便是礼亲王妃么?原来礼亲王娶的是吏部赵家的嫡次女赵荣雅,她生性外里明艳张扬,内里却是个沉稳有主意的。”
沈屏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赵荣雅长得是个什么样,歌姬们便又换了支舞蹈,沈屏妆的目光猛地收回关注着旁的漏刻,紧张不安,时时记着和金若兰的约定。
沈屏妆打量了一下高座上的萧承夜,他并未把焦点放在这边,又见此时宴上人们聊天聊得高兴,便默默起身离开了宴上。
苏静鱼迟迟不见沈屏妆回话,偏头一看不知何时人已经不在了。
除夕宴热闹繁杂,冷宫清冷萧条。
还是金若兰那间破败的小屋里。
沈屏妆把换下来的衣裳递给金若兰,“我已找人把幽月宫的宫人灌醉,除夕宴嫱薇没去,若有情况你可去寻她帮助,来之前我已和她打好招呼。”
“嫱薇?”金若兰诧异了一秒,随即嗤笑道:“她那个胆小之辈如今也敢做这些事了?”
沈屏妆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等她换好衣裳,便让芙蓉把她送出去。
“主子,你一人在此万事小心。”虽然这两年沈屏妆有习武会点功夫,但主仆连心芙蓉还是担心。
沈屏妆冲她点点头,随后亲自吹灭了她手里的灯笼,转头对金若兰道:“此事凶险,灯笼太挑眼,得辛苦你摸黑了。”
“无妨,”金若兰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跟在芙蓉身后离开。
破败的屋子静下来,落针可闻,沈屏妆紧张的等待着那个人出现。
忽然一阵风声吹过檐下,沈屏妆的神经猛地崩起来,片刻,一道黑影闪进屋内,顺手关牢了门窗。
高遮穿着夜行衣,他摘掉挡住脸的黑布从阴影里走出,在看见沈屏妆时恭敬的行了个礼,“小姐。”
“可有查到?”沈屏妆一脸期待。
“属下不负小姐所托,已经查到不少关于江南水患的事情,只是……”高遮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沈屏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此事牵连甚广,属下怕小姐承受不住。”
“我都着手去查此事了,还怕我承不承受得住?”沈屏妆语气淡漠到不及七情六欲,华眸之中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空洞,“你说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是。”高遮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纸给沈屏妆,“这是沈大人出城那天的官员记载的所出行人员,档案只记载有头有脸的人物,每年在固定的时间都会交给礼部保管。”
“有头有脸的人物……”京城到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很少有出城的,所以名字不多,查看起来并不难,沈屏妆目光从‘沈永山’的名字往下移,突然,她瞳孔猛地一缩,只见苏长舟和金权二人的名字跃然纸上。
“苏大人,怎么会?!”沈屏妆不可置信的抬头看高遮,声音激动得都有些破音。
“小姐,属下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这些都是礼部官员真笔实墨记载下来的。”高遮叹了口气,继而道:“当初事发时,萧承夜虽然只是个十四的少年,可从小在这人吃人的深宫长大,心性已经比常人成熟,智谋和手段是非常人所能比拟的。
据属下了解,沈大人这事是他和太后暗中谋划的,苏长舟和金权在沈大人下江南后不久,也尾随而去,只是他们走的是近道,沈大人走的却是官道。属下运送银两到达江南时正是夜深人静,看见他们几人按住沈大人在河水中,活生生溺死。后来属下被发现一路追杀,躲进山洞里才得以活下去,后来却还是一直遭到萧承夜和太后的人追杀,无奈之下投奔小姐求一条活路。”
苏静鱼在宴席上喝多了,晕沉沉的,看见沈屏妆来了,直接将她拉入暖帐里来抱着她,另一只大腿也紧紧锢着她,像是个八爪鱼一样黏在沈屏妆身上。
“好姐姐,你可算来了,皇上这些天占着你,害的我有好多话都不能和你说……”
苏静鱼嗫嚅着嘴,语气温软责怪,埋在沈屏妆颈窝呼呼的吐着气。
“都是我不好,你现在说我听着,”沈屏妆开口,旁边的人却没了回音,她偏头看去只见苏静鱼已经睡着,时不时的嗫嚅着嘴唇。
沈屏妆苦涩扯了扯嘴角,想起羊皮纸最后那‘苏长舟’的名字,眼眶又忍不住湿润。
她闭上眼睛,思绪却在黑暗中格外分明,注意力也全都在不过百米之外的红妆阁内,一夜未眠。
……
沈屏妆第二日起来,眼底下一片青黑,早早的就为苏静鱼沏了壶茶。
苏静鱼洗漱好过来,惊讶的一笑,“你今日好早!这茶水是你泡的?”说着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沈屏妆的注意力还在红妆阁,她淡笑随便嗯了一声。
苏静鱼见她冷冽的眸子有一丝忧伤,顿时懂了什么嘿嘿的笑了笑,随即闪身进了后堂,不过片刻就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酒坛子。
她把酒坛在沈屏妆面前打开,“喏,我私藏的好酒,尝尝?”
“好,”沈屏妆自己倒了一大杯,一饮而尽。
想起红妆阁这一晚萧承夜和金若兰可能会发生的,酒下了肚子仿佛都化成了泪,从沈屏妆的腮边滚滚而落。
她有些慌张的赶紧擦去。
苏静鱼见状摆摆手,也喝了一大杯,“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好装的,你有心事吧?”
沈屏妆强忍眼泪,无所谓的一笑,眸底却是一片伤怀。
“我这样的人哪能有什么心事。”
话音才落,红妆阁忽的传来‘哐当’一声,瓷盏重重砸在地面的破碎音解释了里面的人有多愤怒。
苏静鱼眉头一皱:“这是怎么了?”
沈屏妆一咽,“回头我再与你细说。”说着起身匆匆就走。
沈屏妆一钻进红妆阁内,就见满地的碎瓷片,金若兰挺直了脊背跪在地上,上头坐着无比愤怒的萧承夜。
萧承夜听见脚步声,偏头看见沈屏妆,霎时一双鹰眸中火焰更甚。
沈屏妆自知理亏,一走过去就直直跪下。
“你昨夜去了哪儿?金若兰为何会在此处?!”萧承夜几步走近她,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力度之大,几乎要把沈屏妆的骨头都捏碎。
沈屏妆吃痛的皱眉,“臣妾酒过三巡喝得多了,无聊请金姐姐来这里坐坐聊天,时辰差不多了就让她回去,但又怕被人看见就出去把风,谁知臣妾出去的空档皇上就来了,二话不说就……”
“这么说还是朕的错了?!”萧承夜眸光愈发犀利,死死盯着沈屏妆,“朕是不是说过任何人不得探视她,你胆子倒是大,竟敢私自将她从冷宫里请出来?你就这么无聊寂寞需要人陪?”
他愤怒的手上力度愈发大起来,沈屏妆痛得别开头想躲避,可越是这样他越用力。
金若兰看见她一张小脸痛得憋红,刚要开口求情,萧承夜忽然回头凶狠地瞪着她,吓了她一大跳。
他大吼:“滚出去!”
金若兰瞬间哑口无言,眸底暗暗浮上一抹恨意,站起身离开。
她才走到门外,又听里面传来萧承夜愤怒的吼声:“都给朕滚!”
红妆阁内伺候的宫人一个个都被他赶了出来。
偌大的阁中顿时只剩下他和沈屏妆两个。
萧承夜忽然弯腰,一把将沈屏妆从地面拦腰抱起。
沈屏妆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狠狠的扔到榻上。
“你想干什么!”
沈屏妆慌了,猛地起身想要逃开,可萧承夜比她迅速,宽大的身躯覆上去,伸手就去扯她衣带。
“你不是寂寞么?无聊到要把个冷宫之人请来你宫里坐坐聊天?是朕平时太冷落你了?”
萧承夜说话的时间已经把沈屏妆的衣物褪了大半,“那朕就来好好‘陪’你。”
“四王爷,不是……”
沈屏妆欲想开口,下一秒萧承夜的吻覆上来,他的吻夹杂着无尽愤怒,对她就是一通又啃又咬,长舌在她口中蛮横的扫来扫去,带着侵犯的意味。
“说到底你不就是仗着朕喜欢你么?忽视朕的旨意,你是笃定了朕不会杀你,你赌对了,朕不会杀你,朕是喜欢你,但朕这样包庇你,你总得报答点什么吧?”萧承夜扯下自己的鸾带,滚烫的身躯覆上她的,“比如……你的身体。”
他烫得厉害,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她陡然一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沈屏妆又慌又怕,顾不得许多抬手就往他的腰间探去。
人体七寸,脊背门有一死穴,戳中即死。
沈屏妆叹息着的闭眼,食中二指探到萧承夜死穴,心一狠,就要用力的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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