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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全文

第26章

发表时间: 2024-11-26

她嫉妒,嫉妒这宫里所有的妃嫔。

当上皇后两年了,却从未尝过与人欢好的滋味。

表面是光鲜亮丽堂堂皇后,背地里她活得连朱颜身边的月珠都不如!

今月哭得不失礼仪,却是这不失礼仪的无声落泪,才最让人揪心。

“子女绕膝,夫君陪伴,即便有妾室,也一定是幸福的吧,就像本宫的娘亲一样,爹爹尊重她,即便妾室十几房,可爹从不会宠妾灭妻,他会给娘惊喜,和娘一起陪伴子女。

娘说过,男人本就是三妻四妾,爹能这么对她,她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爹每纳妾一次都要过问娘,纳妾的那晚必定陪着娘,本宫见娘幸福,便也跟着向往成家的生活,于是听从家中安排,经过重重算才计坐上这个位置,哪知,却是这样一副光景!

喜鹊,是本宫错了吗?本宫错了吗……”

今月愈发哭得厉害,这后位是家族费尽心机算计得来的,想来是错了吧?

难过至极,是会产生恶心呕吐的生理反应的,今月的恨和难过仿佛忽然之间回转到她胃里,翻江倒海,她用力扶着高高的宫墙一阵干呕。

……

鸾恩殿内,红烛泪偷垂。

萧承夜一如既往的沈屏妆她喝莲子酒,“今夜你不该去的,危险。”

沈屏妆定定看着他,“臣妾若不去,怎能了了皇后的心愿?”

今夜皇后放着比她位份更高的妃嫔们不叫,却偏偏要叫她一个小小的贵人,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若她在礼亲王府丝毫无用处,就会活人口舌,皇后都没发话,一个小小的贵人也敢僭越,去管皇上的事。

到时就会她来做文章去为难萧承夜。

萧承夜想到这一层,沉吟半晌,“皇后那边朕会处理,时辰不早了,你歇息吧。”

沈屏妆跟没听见一般,看着案几上冒着热气的莲子酒,若有所思:“皇上,难道今夜的事你就要这么算了么?”

“这事的背后人是太后在操控,朕与她权利不相上下,互相制衡,要扳倒她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太后此计甚毒,可以除掉礼亲王,削弱朕的大部分势力,又能给朕扣一个荒淫强占臣女的烂名声,若那林青昭一口咬定破了身子,她又会安排苏长舟和金权等人在朝中的势力,逼朕把林青昭纳入后宫。林家因此事蒙了羞,定会与朕离心。

如此一来,不仅朕的主要势力被除去了,林青昭又成功安插在了朕的身边,还能拉拢林氏一族,真是一箭三雕的好算计。”

“现在只能按兵不动,且凭借林青昭一面之词,朕很难对金权等人定罪。”

从儿时沈屏妆便跟萧承夜走得近,她知道周氏和他之间的恩怨,周氏刻薄,为了争宠不择手段,她养大他的恩情,早已在她一次次的算计和贪婪中泯灭得差不多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沈屏妆道:“我想说的是林青昭是此事的关键,皇上需得将她保护起来,不要让别人取了她的命去。”

萧承夜看了看她,“朕明白,只是天牢里也有不少金权的人,关在天牢里总有疏忽保不住她的时候,这不是长久之计。”

她忽的想到了今月所作所为,“皇后也是她的人吗?”

沈屏妆迟迟未等到萧承夜回答,若有所思,“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先前你与皇后娘娘从未有过瓜葛,为何会忽然之间立她为后?要说喜欢,我也没见着你待她有多好。既然不是因为情感,我想只能是因为权利上的交易吧?”

说罢,她抬起头紧紧盯着萧承夜,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可惜萧承夜神色丝毫未变,看不出任何喜怒与破绽,沈屏妆霎时就泄了气。“罢了,我也不逼你。”

“你何时让我回去?”沈屏妆转了话题。

“之前让你住在这里是怕太后对你不利,”萧承夜想了想继而开口:“现在看来她的精力并没有放在你身上,你若不想待,明日便回红妆阁。”

“是。”

沈屏妆在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幽月宫,仿佛跟萧承夜待在一起是多么大的痛苦不堪般。

后宫之中,朱颜依旧盛宠不衰,该落魄的落魄,该光鲜的依旧光鲜,除夕前几日似乎比往常更平和,又仿佛更暗涛汹涌。

除夕夜至。

除夕夜宴,位份低于贵人的都可自主参加,不做硬性要求,贵人以上的便都得强制出席。

嫱薇多少有些自卑,不愿去,此次除夕夜沈屏妆便只有苏静鱼作伴。

觥筹交错中,歌姬们的舞蹈和小曲儿来来回回都翻了个遍儿这宴会还没结束,大伙儿愈发觉得无聊,开始聊起天来。

苏静鱼此时喝得有些微醺,迷糊指着对面一个衣着鲜亮的女子,冲沈屏妆道:“那便是礼亲王妃么?原来礼亲王娶的是吏部赵家的嫡次女赵荣雅,她生性外里明艳张扬,内里却是个沉稳有主意的。”

沈屏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还没看清楚赵荣雅长得是个什么样,歌姬们便又换了支舞蹈,沈屏妆的目光猛地收回关注着旁的漏刻,紧张不安,时时记着和金若兰的约定。

沈屏妆打量了一下高座上的萧承夜,他并未把焦点放在这边,又见此时宴上人们聊天聊得高兴,便默默起身离开了宴上。

苏静鱼迟迟不见沈屏妆回话,偏头一看不知何时人已经不在了。

除夕宴热闹繁杂,冷宫清冷萧条。

还是金若兰那间破败的小屋里。

沈屏妆把换下来的衣裳递给金若兰,“我已找人把幽月宫的宫人灌醉,除夕宴嫱薇没去,若有情况你可去寻她帮助,来之前我已和她打好招呼。”

“嫱薇?”金若兰诧异了一秒,随即嗤笑道:“她那个胆小之辈如今也敢做这些事了?”

沈屏妆不懂她说的什么意思,等她换好衣裳,便让芙蓉把她送出去。

“主子,你一人在此万事小心。”虽然这两年沈屏妆有习武会点功夫,但主仆连心芙蓉还是担心。

沈屏妆冲她点点头,随后亲自吹灭了她手里的灯笼,转头对金若兰道:“此事凶险,灯笼太挑眼,得辛苦你摸黑了。”

“无妨,”金若兰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跟在芙蓉身后离开。

破败的屋子静下来,落针可闻,沈屏妆紧张的等待着那个人出现。

忽然一阵风声吹过檐下,沈屏妆的神经猛地崩起来,片刻,一道黑影闪进屋内,顺手关牢了门窗。

高遮穿着夜行衣,他摘掉挡住脸的黑布从阴影里走出,在看见沈屏妆时恭敬的行了个礼,“小姐。”

“可有查到?”沈屏妆一脸期待。

“属下不负小姐所托,已经查到不少关于江南水患的事情,只是……”高遮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沈屏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此事牵连甚广,属下怕小姐承受不住。”

“我都着手去查此事了,还怕我承不承受得住?”沈屏妆语气淡漠到不及七情六欲,华眸之中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空洞,“你说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是。”高遮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纸给沈屏妆,“这是沈大人出城那天的官员记载的所出行人员,档案只记载有头有脸的人物,每年在固定的时间都会交给礼部保管。”

“有头有脸的人物……”京城到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很少有出城的,所以名字不多,查看起来并不难,沈屏妆目光从‘沈永山’的名字往下移,突然,她瞳孔猛地一缩,只见苏长舟和金权二人的名字跃然纸上。

“苏大人,怎么会?!”沈屏妆不可置信的抬头看高遮,声音激动得都有些破音。

“小姐,属下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这些都是礼部官员真笔实墨记载下来的。”高遮叹了口气,继而道:“当初事发时,萧承夜虽然只是个十四的少年,可从小在这人吃人的深宫长大,心性已经比常人成熟,智谋和手段是非常人所能比拟的。

据属下了解,沈大人这事是他和太后暗中谋划的,苏长舟和金权在沈大人下江南后不久,也尾随而去,只是他们走的是近道,沈大人走的却是官道。属下运送银两到达江南时正是夜深人静,看见他们几人按住沈大人在河水中,活生生溺死。后来属下被发现一路追杀,躲进山洞里才得以活下去,后来却还是一直遭到萧承夜和太后的人追杀,无奈之下投奔小姐求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