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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来追夫司眠眠眠

是椰子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司眠递过去一张帕子,又拿了杯水给他漱漱口,“世子,感觉怎么样?”周卿点点头,“嗯,好多了,感觉胸口没那么堵的慌了。周兄真是厉害了!”“那就行,你自己给自己洗洗,我出去把药给你端过来,喝了就可以出来了。”“好,多谢周兄。”说实话,这还是周卿第一次有人看着自己坐在浴桶里的样子。还真的是怪尴尬的……所以趁着现在没人,周卿麻溜的把自己洗干净。想到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连基本的进浴桶都要人抱进来,更加坚定了周卿想要站起来的愿望。同样也希望自己不辜负他的辛苦付出。也不知道有自己这个病人缠着,他要少看多少其他的病人。司眠走出去让明月把药端过来,自己也出来呼吸下外面的空气喘口气。跟美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美人这样独处一室实在是种折磨。司眠生怕自己不够坚定...

主角:司眠眠眠   更新:2024-11-26 2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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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眠眠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到古代来追夫司眠眠眠》,由网络作家“是椰子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眠递过去一张帕子,又拿了杯水给他漱漱口,“世子,感觉怎么样?”周卿点点头,“嗯,好多了,感觉胸口没那么堵的慌了。周兄真是厉害了!”“那就行,你自己给自己洗洗,我出去把药给你端过来,喝了就可以出来了。”“好,多谢周兄。”说实话,这还是周卿第一次有人看着自己坐在浴桶里的样子。还真的是怪尴尬的……所以趁着现在没人,周卿麻溜的把自己洗干净。想到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连基本的进浴桶都要人抱进来,更加坚定了周卿想要站起来的愿望。同样也希望自己不辜负他的辛苦付出。也不知道有自己这个病人缠着,他要少看多少其他的病人。司眠走出去让明月把药端过来,自己也出来呼吸下外面的空气喘口气。跟美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美人这样独处一室实在是种折磨。司眠生怕自己不够坚定...

《穿到古代来追夫司眠眠眠》精彩片段


司眠递过去一张帕子,又拿了杯水给他漱漱口,“世子,感觉怎么样?”

周卿点点头,“嗯,好多了,感觉胸口没那么堵的慌了。周兄真是厉害了!”

“那就行,你自己给自己洗洗,我出去把药给你端过来,喝了就可以出来了。”

“好,多谢周兄。”

说实话,这还是周卿第一次有人看着自己坐在浴桶里的样子。

还真的是怪尴尬的……

所以趁着现在没人,周卿麻溜的把自己洗干净。

想到自己生活不能自理,连基本的进浴桶都要人抱进来,更加坚定了周卿想要站起来的愿望。

同样也希望自己不辜负他的辛苦付出。

也不知道有自己这个病人缠着,他要少看多少其他的病人。

司眠走出去让明月把药端过来,自己也出来呼吸下外面的空气喘口气。

跟美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美人这样独处一室实在是种折磨。

司眠生怕自己不够坚定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出来,那……就真的是太可怕了。

自己多半会被明月给丢出来打死吧?也不知道自己能在他手底下撑过几招……

司眠正想着,明月正好端着药过来了,看公子正用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公子?我脸上有东西?”

司眠疑惑的摇摇头,“啊?没有啊,怎么了?”

“那您怎么那么奇怪的看着我?”

被正主抓个正着实在是有点尴尬,“咳——我发呆来着,没有看你。”

我是正好想到……你要揍死我而已。

“咳,那什么,我先把药送进去了,你在这守着。”

明月挠挠头也想不明白,不过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就算是这么回事吧,“是,公子。”

司眠把药端着进去,看到的就是周卿整个人也不知道是被泡的还是自己搓的,皮肤都透着粉,又充满了水气。

太惊艳了,简直了!

说活色生香也不为过。

司眠看着眼前的一幕非常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托盘都没端稳撒出来了一些药。

真的是太艰难了,也不知道年纪轻轻的自己为什么要受这种罪……

“周兄?”

司眠听到周卿喊自己,走过去,把药递给他,又试了试水温,“世子,快喝了吧,水已经不热了,小心着凉。”

司眠说完就想捶死自己,大夏天的,房间里的门窗都关的死死的,连风都没有,而且这人估计泡的一头的汗,着什么凉啊……

司眠看着他下颌角滴下来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水,没忍住拿手过去接了接。

这一下,愣是把两个人都顿住了。

周卿刚想把碗递过去就看他过来挑自己下巴,活脱脱的一个登徒子。

“周兄,你这是?”

司眠忙把那只手拿到后面,又接过碗后退几步,把碗放下后摆摆手说:“世子,你可别误会,你听我解释……”

“嗯,你说。”周卿也想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来。

“我就是看你那有滴不知道是汗还是水的,想给你擦……擦,没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多想……”

周卿故意逗他,“啧,那可怎么办呢?我已经多想了。”

“啊?我想想……”顿了下,司眠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好岔开这个话题,“水要冷了,要不我先抱您出来?”

周卿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感觉再逗弄他就要急地哭出来了,也不想为难他,说:“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

司眠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狗腿道:“是,小的多谢世子的大恩大德。”

周卿被他逗笑了,“调皮。”

司眠把眼睛蒙上,又在心里呼叫零零,同时对周卿说:“又要得罪了世子,还请见谅,我先将您抱到榻上,您自己把衣服穿上可以吗?”

“好。”

司眠听从零零的指令,五感高度集中,尽量让自己不碰到不该碰到的东西。

快速的将人捞起,又精准的放在了榻上,拿过旁边准备好的东西将人搂住擦拭身上的水,这才转过身去。

听到后面几步的距离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的动静,司眠不停地在心里默念她看过的所有佛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四目皆空。

直到后背传来一声“好了。”这才又转过身去,把眼睛上的布条取下来。

司眠走过去用戴着镯子的手给周卿诊脉,其实是零零在诊断,好在零零确实说这个法子有效。

司眠点了点头,说:“这法子确实有用,世子真是幸运。”

“是我借了周兄的好运罢了。”

“世子,接下来一月,您每隔一日都要像今天这样,不过后面针灸的时候会越来越痛,您要有个心理准备。”

“好,辛苦了。”就算再痛对于周卿来说这也不算什么。

“另外的每隔一日您需要去那个温泉池泡大约两刻钟,这一个月不可因为任何事情打断,否则将前功尽弃。”

“过两日我也会去把我的有些事处理一下,这一个月我都会专心在这陪你。所以,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对我有信心。”

“好,多谢周兄。”

司眠帮他把轮椅拿过来,“行,那我先回去了,你喝过药了也早些歇息吧。”

周卿点点头,“嗯,晚安,明天见。”

“世子晚安。”

等司眠走了,明月进来看了看,知道主子无碍而且这方法有效也为他感到高兴,行完礼也退了出来。

周卿有时候也感念大家对他的细心。

刚开始他讨厌任何人看自己的目光,他总觉得大家是在对自己的腿,自己的遭遇指指点点。

命运虽然不公,家生突变,自己好好的变成现在这样,确实听着让人觉得可怜。

但是,周卿讨厌大家的可怜。

以前关系亲近的任何人对他的怜悯,都被他一一拒绝又逐渐远离。

年少时的轻狂和高傲让他厌恶这种大家对他的特殊照顾和可怜情绪。

可是这个少年没有,连初次见面都没有从他身上感觉任何觉得自己可怜的地方。

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病人。

这种平等的对待让他很喜欢。

而周兄身上那种温暖又俏皮可爱的气质,努力照顾到自己的每一丝情绪又不过分干涉,实在是让自己没办法不陷进去。

实在没办法让自己不想要抓住这泥潭里开出来的花。

明亮又美丽。

且能医心。


真是主子们闹别扭,属下们跟着遭殃。

好在是找到了,这要是没找到,还不知道主子会怎么样,想想就觉得可怕。

明月想着主子还没醒,就想先去把公子给请回来,省的主子醒来了,府里又是沉沉的低气压。

明月看着眼前寒酸的客栈,在他看来,这都不能称之为“客栈”了,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忍受的住下去的。

明月皱着眉问:“你们确定是这吗?”

“回明统领,是顺着马车轨找到了,而且院子里那辆马车也确实是公子的那辆,跟店主核对了长相,确实是公子没错。”

“你们一直守在着?确定人没走。”

“是的,属下们找到后就把这围了起来。”

明月拍拍他的肩,夸奖道:“干的不错,回去主子定有赏,小七也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明七高兴道:“谢谢明统领。”

“行,你好好守着,我进去看看。”

“是。”

明月走进去,店主诚惶诚恐的走过来问:“不知小店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各位是?”

也不怪店家害怕,主要这些人都衣着不凡,而且看着都是练家子,这乡野间的小客栈实在没遇到过这种事。

明月想来也是大家吓到店主了,温声安慰道:“店家别怕,只是家中小少爷顽劣,竟然离家出走,把我家主子急得不得了。属下们急着找到人,这才没有顾及到店家,吓到了您,实在是对不住。”

店主这才放心下来,毕竟这一年到头也没什么生意的营生,实在是遭受不住什么麻烦事。

摆摆手,问:“可是昨日那位戴着面具,看着十分富贵的公子?”

“正是正是,他可还在?”

“在的在的,这会儿多半没醒呢。这位公子昨日来就把我们惊到了,虽戴着面具看不到样貌,但那一身的气质和白的跟那雪一样的皮肤,还有那腰身,实在是...,真的是头一回看见。您是不知道,这小公子昨日来的时候就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明月看店家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忙打断说:“那我可以上去找一找公子吗,我怕我家主子等的着急。”

“那是那是,瞧我这张嘴,真是对不住,您上面请,左边第一个房间就是了。”

明月礼貌道谢:“多谢店家。”

“您客气,早些把人找回去也好,公子的贵体我怕他也住不习惯我们这粗糙的地方。”

“店家过谦了,那我就先上去了。”

“啊是,您请自便,您请自便。”

明月找到店主说的那个房间敲了敲门,“公子,是我,明月,您起了吗?公子,公子……”

司眠被门外不停的声音敲醒,门外明月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叫着自己,气的她想把他的嘴巴给缝起来。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真的是想要把人揍一顿,而且这床巨硬无比,昨日自己根本没怎么睡。

司眠烦躁的起来把衣服穿好,“别敲了,已经在起了。”

“......啊是,那属下在楼下等您。”明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自己好像犯错把人惹毛了,也不知道主子会不会责罚自己。

司眠黑着一张脸洗漱完毕又把面具戴好,这才下楼。

一下去就看到自己的马车已经被牵出来了,马车边还站了几个侍卫,想来都是来找自己的。

虽不知道回去要面对什么,但司眠现在只有起床气,只想着揍一顿打搅自己睡觉的人和赶紧找个地方趴下来休息。

所以司眠根本没法静下来思考,但是总归是没什么危险的。

这样想着,司眠便一声不吭地往马车走去,一上去就找了个地方闭着眼睛靠着,一副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扰自己的样子。

说实话大家看着都有些发怵。

没想到平日里最好相处的周公子还有这样一面。

就连明月看司眠出来了行礼行到一半都顿住了,愣了愣,又紧张的走到马车边,生怕里边的人飞出来一根针,小心谨慎的说:“那公子,咱们现在就回去?”

说实话明月那天看到周公子那一手飞针使的,几乎招招致命,实在是没有把握能完全躲过去。尤其今天这盛怒的样子,不敢惹不好惹。

司眠这会正气头上,当然不可能搭理明月。

明月没听到回复,只好自作主张的赶着马车朝庄子去。

祈求主子能看在自己一大早就把公子找回来的份上,能为自己说几句好话,求个情。

因为离得并不远,所以不过一刻钟便到了,明月忐忑的朝马车里问:“公子,我们到了,您要下来吗?”

里面没动静,明月想着搬出主子来应该能有些用,便张口小声说:

“其实主子昨晚就很着急您,怕打扰您歇息这才叫属下今日才来找您的。这...属下也是想您和主子能早日和好,才比较早想找到您,我给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又接着说:“虽然不知道您和主子发生了什么,但主子担心您担心的不得了,昨晚您一走他就后悔了,您..您...”

司眠实在不想听他念叨了,揉了揉额头,打开车门冷声说:“下去,带路。”

“欸,是是是,公子请。”

算是这主仆俩还有良心,可怜他忙前忙后的,还要受虐晚上睡巨硬无比的床。

真是生气,一大早还被吵醒。

明月看他总算肯搭理自己了,非常狗腿子的在前面带路,虽然公子也很熟悉庄子,根本用不着自己带路去主子院里。

但为了显得自己还有点用,明统领非常认真的做着小厮的事。

明月到门前敲敲门,“主子,我把公子找来了,您起了吗?”

周卿其实刚醒,正坐在床上想要怎么把人哄回来就听人说回来了,不想她在门外等久了,清了清嗓子,说:“嗯,进来吧。”

司眠看周卿竟然还在床上坐着,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瞬间就心理不平衡了。

“起来,我要睡。”

周卿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好歹自己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这种事怎么能行?


周卿看他撑着马车边很快就睡着了,嘴唇也不动声色的上扬着。

看来还真是兴奋了一夜没睡,这么快就入睡了。

想想好像也只有几岁的孩子会这么热衷于出去玩,这人都及冠了还真是有趣。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还真是没见过男子双十了还这样充满童趣的。

也许就是这样自己才会忍不住跟他亲近。

这样想着,马车突然前倾,周卿伸手扶住马车窗,不让自己往前倒,但是,“嘶——”。

明月停下马车时听到周卿小声的声音,“主子可还好,有没有撞到哪里?”

周卿看了看倒在自己腿上还没醒的人,说:“无事,刚怎么了?”

“回主子,此处道路应是多年无人修缮,所以有些不平,属下行慢些,主子当心。”

“好,继续行吧。”

“是。”

周卿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人,不知道该不该叫他起来,感觉这样实在是不对劲。

尤其他脸朝向的地方又有点尴尬,夏日的衣服又薄,呼吸间的鼻息隐约洒在上面,让人心痒。

但又实在不忍心他睡得这么香打扰他。

周卿抬起手想把他的头转向另一边,看到他脸上的银色面罩,很想看一眼他到底长什么样。

看看是不是像他说的面容丑陋。

手指快到碰到面具的那一刻,周卿突然想起初见他时他慢悠悠的语气说着:

谁要是摘了我这面具,那他就是我的人了。

顿了顿,只轻碰了下他冰凉的面具。

谁还没点秘密呢,还是不要好奇了。

周卿轻轻的把他的头转向另一边,这才觉得心里那点不舒适消散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司眠才悠转醒来,发现自己枕在人腿上,忙爬起身。

“世……世子,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腿麻不麻?我这人有时候睡觉不太老实,您怎么也不叫醒我,我给您捏捏腿……”

周卿看他真要给自己捏腿了,用手挡住他,“无碍,你要不要再睡会儿,还有好一会儿才到庄子。”

“不了不了,我还是喝点茶清醒一下。”

司眠既为自己跟他亲密接触而暗自窃喜,又担心身份这时候被识破惹他厌弃,不敢再睡。

“周兄怎么又变得这般拘束了,这可不像你啊?”

司眠想起他上回那样“勾引”自己,害得一晚上没睡,哪里还敢跟他随便开玩笑。

“这不是吸取了上回的教训嘛,我哪里还敢随便跟你开玩笑,这不是得端正一些。”

周卿想起他上回的反应实在是有趣,想着再逗弄他一回,“哦?上回什么教训?”

司眠看他故意眼里含着笑这样问自己,明知道自己经不住他的美色,还要逗弄自己。

要不是怕这时候身份被识破不合适,一定会就地办了他。

司眠把头扭向窗外,“哼,世子又何必明知故问,故意捉弄我。”

“哈哈哈——”

“周兄实在是有趣很啊。”

明月听着里面传来主子久违爽朗的笑声。

莫名有些感动。

下辈子让他当牛做马报答公子都成,主子也就只有跟周公子在一起才会这么放松。

司眠实在不敢高估了自己的毅力,这人跟个妖精似的坐在自己旁边实在是考验人。

对外面的明月喊道:“快点明月,你驾车太慢了。”

“是,公子,您和主子坐稳了。”

周卿看他恼羞成怒笑的更是开心。

一直到快要下马车了司眠也没有理会他。

“主子,公子,我们到了。”

周卿看了看他,不想让他看到等下自己狼狈的样子,“周兄先进去吧。”

司眠看他突然严肃起来,想了想他的情况,点头道:“好。”

但司眠下马车后并没有进去,而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明月从后面那辆马车拿出轮椅,再把周卿抱下来放在轮椅上。

看周卿坐下来后和自己对视了,怕他觉得自己和旁人不同,走过去颇有气势的说:“哼,世子刚那样笑话我,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周卿看他故意这样说话,刚才的那一丝沉郁也没有了。

抬头望了望天空,今天天气也很是晴朗。

自己被阳光照耀着。

明月看主子看着刺眼的太阳,“主子,这会儿太阳有些大,属下先推您进去吧。”

“嗯,吩咐人好好伺候他。”

“是。”

司眠走进去发现这宅子修葺的很有园林的感觉,三步一景,到处都是树荫和流水。

怪不得周卿说这很适合暑热来避暑,果真是景色秀美,风景宜人。

而且因为里面大多是花草树木和小湖,所以司眠还真的觉得凉快了许多。

不过这也太大了些,里面也没个仆从什么的来指路,司眠怕迷路了,就近找了个庭院坐下来等人。

明月推着周卿进来的时候正看着他在开心的荡秋千,“主子,没想到公子还喜欢玩这个。”

周卿看他玩的高兴,都没看到自己,“他总是与众不同的,过去找他吧。”

“是。”

司眠刚发现庭院旁有个大大的秋千就想玩一会儿,小时候她最喜欢这个了。

荡到最高处的时候,正好看到周卿和明月来了,激动的扬起手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呀——”

“……”

“主子,公子荡这么高还单手扶着,等下他不会摔了吧?”

周卿看他开心的没个正行,生怕等会儿真乐极生悲了。

“周兄快下来,先带你去你的房间。”

司眠故意道:“你——说——什——么——”

“……”

“快下来,别玩了。”

司眠这才慢悠悠的从秋千上下来。

“世子,这个太好玩了,我还从没坐过秋千可以荡的这样高的,到最高处的时候,仿佛可以看到整个宅子的样貌,都快要飞出去了。”

周卿看他玩的这样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嗯,但是你要注意安全,万不可像刚才那样把一只手松开,摔下来了怎么办?知道吗?”

“好的,遵命世子。”

周卿看他把一只手举在头前这样说话,被他逗笑了,“行了,知道就好,你要是摔下来我可没本事救你。”


云祁酒楼。

“哎,听说了吗?司大将军女儿的怪病竟然好了!听闻今日已经醒了,还能下床了呢!”

“真的假的?不是说这姑娘自出生起就一直在昏睡中,看了无数大夫,都说身体没有问题,可就是醒不过来吗?这怎么突然好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个表亲在宫中当值,说是这司大将军和司小将军用这三年的边境战功不求赏赐,只求国师大人为女治病呢!”

“这…国师大人不是一向不问世事,一心问道吗?”

“这谁知道呢,许是被司将军一家给感动了呢!”

“这司将军一家也是可怜,这十几年一直愁心于这姑娘的病,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

“唉…可不是嘛,来接着喝酒…”

——

司将军府一院中坐满了人,虽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但众人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屋内的医治。

眼睛一直望着门口,无一不透露着紧张,生怕这次又是…

司将军握了握夫人的手,“夫人,如果这次还是不行,那老夫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咱们的女儿…都怪我没本事。”

司夫人这些年来一直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俩人明明不过而立之年,却都憔悴不堪。

司小将军看着自己的爹娘这样,满是心疼。

“爹,娘,听闻国师大人是得道之人,他一定有办法救妹妹的。”

屋内,少女因常年卧床皮肤呈现出异样的白。国师看着眼前清丽消瘦的女子叹了一口气,将一个白玉镯子戴在她手上。

跪在床前,“阿眠,也许你是时候该回来了。”

司眠意识清醒的一刻便听到脑中一阵机械的声音,“系统已激活,正在启动中,请做好准备,完成任务将获得奖励,失败则接受惩罚。”

等等,系统?这是什么鬼啊?而且我不是在旅行中吗?

脑中机械的声音根本不管司眠心里有多崩溃,“启动完成。”

于是司眠睁眼的一刻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精美的木床上,床边还跪了个老道士,只是这老道士怎么这么看着眼熟?

这不是在道观里给自己镯子的人吗?

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司眠发现自己声音嘶哑的过分,瞪着对面的人,“我声音怎么了?”

国师大人收起刚才那副恭敬的样子,站起来冷淡道:“我是临歧国的国师。至于你的嗓子,是因为你之前十四年一直在昏睡中,所以还不适应。”

“至于我为什么在这,是两位司将军用三年战功求来的。既然你醒了,我就去复命了。”

司眠听着这人的话一时愣了神,等想要再追问时,面前站着一群面生的人。

“爹,娘,妹妹怎么看起来呆呆的,不会是睡太久导致心智不健全吧。”

司将军愤怒打他的头:“你这个臭小子,有你这么咒你妹妹的吗?看我不收拾你!”

“好了,你俩不要吵了,囡囡从来没见过我们,肯定是被吓到了。”

司眠疑惑的听着前面的人说着话,看着面前这位温柔的的妇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她床前。

一副生怕吓着她的模样,温声对自己说话,“乖乖,我是你娘,这是你爹和你大哥。你自出生便一直沉睡,这14年来我们一直在为你寻医,只是寻遍了大夫都说不知病症。”

“你爹和你大哥没法子,便用战功求了国师为你医治,好在你终于是醒过来了,娘也终于等到你了。”

司眠看她说着说着就流眼泪。

面前人温和的样子和话语中的担心都让司眠增添不少好感,张嘴还是那副嘶哑难听的声音:“乖乖是我的名字吗?”

话未说完,刚才那个少年激动地开口:“这是你的小名,你叫司眠。我是你哥哥,我叫司亦,我比你大2岁。我听你声音有些嘶哑,是觉得难受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副身子的主人竟然跟自己一样的名字,旁边的男人敲了敲刚才少年的头,“你妹妹才刚醒你就问她这么多话,累到了怎么办?”

转过头来关切道:“可是嗓子不舒服,爹爹去给你请国师大人来。”

少年讪讪地退开,只是眼睛还盯着自己。

司眠看着眼前的三人眼里满是自己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温馨,心想着,自己大概是到了一家好人家里。

这样想着,不清不楚的到这古代来好像也不是一件差事。

清了清嗓子,“爹,娘,哥哥,我很好。只是我还有些问题想问问刚才那位…额国师大人,能将他请来吗?我想单独问问他。”

“可以!可以!爹这就去给你请,你等着!爹马上就来!”

司眠见自己这位便宜爹居然激动地手足无措,出门还被门槛绊了下脚,心想这人真有趣。

“娘,你看,妹妹笑了,笑得真好看。”

“臭小子,你在这里看着你妹妹,不要吓到你妹妹了。我得亲自去厨房做点补汤给她补补身子。”

司眠看着眼前俩人在自己面前交头接耳一阵好笑,还真是可爱的一家人呢。

“乖乖,你先休息下,娘去给你炖些汤润润嗓子。”

“好,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客气什么。”

司眠在现代是个追求自由的单身主义者,特立独行。对事业、人际关系都非常随意,从不强求,当然也没什么朋友。

随心所欲,以至于30岁了,还是个母胎SOLO。

小时候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挨打受骂,司眠小时候经常会觉得委屈难过。后来大了,心想大概自己生来性子就是不讨喜,因此工作后就早早的搬出去独居了。

每个月除了定期把生活费打过去给自己的父母,最多一两个月才回去一次。

司眠感激自己被健康养大,但是无休止的家庭争吵让她厌烦,不想又因为自己不想结婚这样的原因就跟父母吵架。

在30岁生日这天为了避免家庭矛盾决定辞职去旅行,想着先痛痛快快的玩个一年半载,毕竟养父母把自己养大也不容易。

司眠工作后经常去参加夏令营,寺庙也去过,倒不是信佛,只是觉得山间寺庙里的一切都能让人心静。

想着这些年好像从没去过道观,便想着趁这次机会去感受下。

谁知道观里遇到个老道士,聊的投机,非要送自己一个镯子。

只是自己刚戴上那老道士送的镯子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小姑娘的身上。

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想想自己这些年辛苦存下来的钱就肉疼,还想着30岁以后能过上养老生活呢。

司眠愤愤的想着,就看到自己那爹带着国师进来了。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先问问这老头,反正实在不行在哪活都是活。

“小女刚醒来说有些问题想单独问国师大人,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先带着犬子在外等候。”

司将军恭敬的行完礼便拉着儿子出去把门带上了。

司眠迫不及待问:“国师,是因为你把这个镯子给我我才到这来的吗?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为什么会在这个司眠身上?你是那个我在道观里遇到的老道士吗?”

国师一副高深的样子,“我只能告诉你时候未到,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过你一直都是司眠,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你……”,司眠看他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也不像是能问出什么来的人,而且她一向不喜欢刁难人。

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想算了,反正来都来了。

“那就多谢国师大人让我醒过来。”

“不必,不过是职责所在,既然你没事了,那老夫就告辞了。”

司眠看着面前的人离开,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楞了半天。

“啊——”

“是刚那个说会惩罚人的系!统!那到底是个什么鬼啊!”


陈钰追着陈硕打闹一通就找司亦去了。

要了他的一套新衣,又去好好的沐浴了一番,才敢出来见人。

“哎呀,我们都城赫赫有名的陈钰公子终于把自己给洗干净了?”

“陈硕,你信不信等下我真的揍你。”

陈硕撇撇嘴,“哼,我怕你啊。”

陈钰抬手就要打他。

司眠看他们两人又要闹起来了,“好啦,两位表哥,这么闲的话就跟我来厨房吧。”

“眠眠,你又要让我做什么,陈硕自从来了就一直闲着呢。”

陈硕不服,“我怎么闲着了,我都画两幅画了。”

“那你看看我,一上午都去了哪里...”

陈硕看着他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因为你嘴欠,叫你胡乱讲话!”

“你——”

司眠看这两人实在是太幼稚了,要是不制止还不知道又要拌嘴到什么时候。

“两位表哥,你俩是小学生吗?”

陈钰疑惑地问:“什么是小学生?”

“你们这样不就是小学生吵架,幼稚。”

说完不理他们就自己往厨房走去了。

陈硕上下看了看陈钰,

“幼稚。”

“小学生。”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词什么意思,但是“幼稚”还是知道的。

陈钰楞了下往前追去,“你才是呢!陈硕你个大猪头。”

司眠听到他们的对话,小声的对零零说:“这俩怕不是只有三岁吧,小学生可比他们要成熟多了。”

“嗯,三岁不能再多了。”

“哈哈,零零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厨房里的人看司眠来了,“大小姐怎么来了这里,等下把您的衣裙弄脏了可怎么好?”

“没事的,我过来看看,午膳都准备差不多了吧?”

厨娘回复司眠:“还剩个汤差点火候,其他的都在那边煨着呢,大小姐是饿了吗?

司眠摇了摇头,“没有,我想来尝试着下厨。”

厨娘一脸的不赞成,“小姐,这怎么使得?”

“我还有春梨呢,你们先下去吧,等下我做好了叫你们。”

厨娘看自己劝不住,只好带着厨房的人出去了。

司眠吩咐春梨把自己要的东西备好。

又拿起两根绳子把自己的头发和衣袖扎起来。

正好看陈硕和陈钰进来了,“你们谁会生火?”

“我不会!”

“我也不会!”

司眠看他们立马急地摇头,心想也是,这从小公子哥的过着,看着还不如自己呢。

“小姐,我来吧。”

“好,那就麻烦你了春梨。”

春梨屈膝行礼,“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小姐不必客气。”

“嗯。”司眠转头看向他们,“那就陈硕表哥洗菜,陈钰表哥来切吧。”

“......行”

“好。”

司眠告诉他们方法,看他们没问题就去一旁调味去了。

因为昨天实在是想吃炸鸡,就想着自己试着做下,作为一个手残,炸鸡翅和鸡腿是司眠为数不多的几个做完还不错的东西。

调好面粉和鸡蛋液,以及一些古代为数不多的调味品。

司眠看切好的那些鸡腿和鸡翅差不多够一顿了,就先把捣好的姜汁进行腌制去腥。

想着有炸鸡了怎么能没有爆米花,就让春梨把火生起来,往锅里倒好油、糖和事先准备好的玉米粒。

可惜只有动物油,也不知道这种笨重的大铁锅能不能行。

等锅烧热了,司眠拿锅铲翻炒均匀后就立马把锅盖盖住。

里面顿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

春梨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锅烧坏了,忙到司眠跟前来,“小姐,您没事吧,怎么突然全是响声?”

司眠笑了笑,“没事,这个就是会有响声,一会儿就好了。”

陈硕和陈钰也好奇的走过来,“眠眠,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啦,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功。”

又等了几秒钟,司眠听没什么声音了,才把锅盖打开。

还好,是爆米花的样子。

拿起一个尝了尝,味道差了点,但是还不错。

司眠拿起一些递给对面的三个人,“这个...就叫它爆米花吧,是用玉米做的甜食,你们尝尝?”

春梨疑惑的拿起一个放嘴里,瞬间惊喜,是从来没吃过的味道,”小姐!这个真好吃!“

陈硕和陈钰这才敢拿着放嘴里,本来还以为司眠想做饭是要捉弄他们呢,没想到放到嘴里还真的不错。

陈硕夸赞道:“眠眠真是厉害,这个‘爆米花’很好吃。”

陈钰在一旁跟着点头!

司眠知道他们爱吃甜食,“喜欢的话可以一会儿带些回去慢慢吃。”

“真的吗?眠眠真好。”

“嗯——只要钰表哥别在心里面骂我就好。”

陈钰羞红了脸,“怎么会呢?我这就帮你把剩下的这些肉给处理了。”

司眠看他把陈硕拽去干活了,就把锅里的爆米花拿器皿装好,又拿食盒装了一半给陈硕和陈钰带回去。

“那小姐我也接着去生火了。”

“嗯。等下炸鸡给你吃。”

春梨兴奋地对司眠行礼,“谢谢小姐。”

司眠拿肥肥的猪肉炸好需要用的油,又把一个个的鸡腿和鸡翅分别蘸好鸡蛋液和面粉丢到锅里去。

不一会儿,厨房就满是炸鸡的香。

司眠都觉得自己一瞬间回到了现代。

司眠把炸好的东西放到一旁沥油,把锅清洗干净后放入少许的盐和花椒开始自制椒盐。

等做好就均匀的洒在炸鸡上。

司眠看三人都馋馋的看着自己,“怎么?好奇?想吃?”

三人都点点头,“嗯嗯嗯。”

实在是司眠做的东西以前从没见过,闻着又香的出奇,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司眠有点好笑,果然人类的本质都是“吃货”啊,“放心,大家都有份。”

“春梨帮我把这两道菜端到前厅,吩咐管家可以摆膳了。”

“是,小姐。”

陈钰眼巴巴的看着司眠,“那我呢眠眠?”

“那就劳烦二位表哥去去叫下娘亲和哥哥去饭厅用午膳?”

“好!”

司眠看两人跑着出去,春梨也不在。

笑了笑,那看来自己没事做了。

只好回房去沐浴换身衣服,这一身的油烟味也实在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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