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鸢姜母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姜总,你的金丝雀会说话了姜鸢姜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濯月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你没有上诉我,而是诱骗我爸认罪,难道不是因为对我还有爱吗?”我打量着发丝凌乱,几近疯魔的姜鸢。她好陌生,我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她一样。我嗤笑一声:“当然不是。”“就算是被诓骗,我也间接害死了你母亲。我们都是因为同一个人的谎言做了错事,一过抵一过,我们两清。”“姜鸢,也许我曾经爱过你,但现在这一刻我只剩下恨。”豆大的雨滴从天上成串落下,混着姜鸢额头的血滴落在地。她呆滞的松开了紧抓着的手,盯着墓碑,双眼空洞。当晚,我又做了许多杂乱无章的梦。梦里,我和姜鸢一起坐在院中秋千上,看着星星。“宴礼哥哥,我们明天去放风筝吧。”“方叔叔说鸢是鹰的意思,那我们就去买个老鹰风筝好不好。”“还有以后玩过家家,只允许我当你的女朋友...
《报告姜总,你的金丝雀会说话了姜鸢姜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你没有上诉我,而是诱骗我爸认罪,难道不是因为对我还有爱吗?”
我打量着发丝凌乱,几近疯魔的姜鸢。
她好陌生,我仿佛从未真正认识过她一样。
我嗤笑一声:“当然不是。”
“就算是被诓骗,我也间接害死了你母亲。我们都是因为同一个人的谎言做了错事,一过抵一过,我们两清。”
“姜鸢,也许我曾经爱过你,但现在这一刻我只剩下恨。”
豆大的雨滴从天上成串落下,混着姜鸢额头的血滴落在地。
她呆滞的松开了紧抓着的手,盯着墓碑,双眼空洞。
当晚,我又做了许多杂乱无章的梦。
梦里,我和姜鸢一起坐在院中秋千上,看着星星。
“宴礼哥哥,我们明天去放风筝吧。”
“方叔叔说鸢是鹰的意思,那我们就去买个老鹰风筝好不好。”
“还有以后玩过家家,只允许我当你的女朋友,别的人你都不准同意。”
姜鸢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鸟一样说个不停。
而我笑得像个傻小子一样,眼里只有手舞足蹈的她。
画面一转,是姜母慈祥的笑。
“宴礼,小鸢想吃巧克力,你能不能帮她去买一些回来。阿姨这几天睡眠不好,能不能顺路再去买一瓶安眠药?”
我不停的摆手拒绝,却又不受控制的被卷入下一个漩涡中。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了贴满了奠字灵堂上。
姜鸢披麻戴孝,跪在了我父母的灵堂前。
“宴礼哥哥,我这就给伯父伯母偿命!”
我又被惊醒了。
这几天噩梦不断,总是梦见姜鸢说要给我父母偿命。
我摸了摸后背的冷汗,起身去淋浴房洗了一个热水澡。
9
自从陵园那次,我对姜鸢放下狠话后,她没有再来找我。
但她的疯魔行为仍旧没有停止。<
我因为一场意外成了哑巴,青梅姜鸢对我不离不弃。
她为我成立了残疾人志愿协会,每年过生日都会给我买不同牌子的巧克力。
媒体都称赞她痴情专一,只有我知道她恨我入骨,时常恶狠狠地质问我:
“方宴礼,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一场车祸的刺激,我突然恢复了语言功能。
在姜母十周年的忌日上,我留下了一封信,设计逃离。
姜鸢疯了,掘了姜母的坟墓,满世界找我。
再后来,传来的却是她的死讯。
1
“吃啊,怎么不吃了?”
脱离了媒体的镜头后,姜鸢又开始发疯。
我的额头被巧克力的铁盒子砸中,疼痛感瞬间袭来。
就在刚刚,姜鸢让我作为志愿协会的形象大使出席,并在众目睽睽下给了我一盒她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巧克力。
媒体疯狂拍照记录,她宠夫人设坐实。
只有我知道,她这是在惩罚我。
我想替她拨开凌乱的发丝,却被一把推开。
她恶狠狠道:“方宴礼,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也时常这么问自己。
如果那天是我,她是不是会好受很多。
等到姜鸢远去,看见地面上的几滴鲜血。
我才发现,额头被铁盒划破了。
我有些麻木的拿衣袖擦了擦,伤口虽小,却疼痛万分。
回家后,她还是没有消气。
一个玻璃杯向我砸来,顷刻化为满地碎渣。
我打着手语想抚慰她的情绪。
她却死死的盯着我,命令我光脚踩着过去。
我苦笑了一下,照做了。
玻璃碎片一寸寸扎入脚底,血脚印满地。
她忽地笑了。
“哑巴就是哑巴,那么疼都喊叫不出来一声。”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刺穿了我的心。
害人的罪行。
她恨我,我无话可说。
但恨我的同时,会分我一点点爱吗?
玄关传来声响时,我正在厨房做着饭。
姜鸢和顾森你侬我侬的转进客厅时,一眼瞥见了桌上的蒜蓉粉丝虾。
她愣住了,再一次赶走了顾森。
我坏了顾森的好事。
他看向我的双眸恨不得喷火把我烧死。
顾森走后,姜鸢死死的盯着餐桌,出奇的沉默。
最后一个菜上桌时,我也入了座。
我打着手语,示意她趁热赶紧吃。
这次姜鸢很给面子,夹了很多菜,可唯独没有动那盘蒜蓉粉丝虾。
我有些不明所以。
这道菜是我父亲的拿手好菜,姜鸢儿时最爱吃。
可能是她的口味变了。
我也不强求,两人就这么静静地享用着。
吃着吃着,她哭了。
我立刻放下碗筷,手足无措的想安慰她。
姜鸢双眼猩红,直视我的目光。
“你为什么这几天每天都给我做饭?”
她的手掐得我胳膊生疼。
见我沉默,她便一直重复问,情绪越来越激动。
这一次,我主动挣脱了她的手,甩开了她即将向我砸来的茶盏。
“我们离婚吧!”
我一字一字的打着手语。
啪!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姜鸢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神色愠怒。
“方宴礼,你敢!”
直到我喘不过气,她才慢慢松手。
她摔门而去后,我去厕所吐了一大口血。
胃部是火烧针刺般的疼痛。
我瘫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眼前模糊一片。
一命抵一命,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吧。
5
那天以后,姜鸢就没有回过家。
也许是在公司加班,又或许是去了顾森那里。
,他失算了。
姜鸢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怒骂道: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
顾森捂着泛红的脸,不明所以。
我被姜鸢拽进了办公室,一杯冷水袭面而来,浇了我一身。
“丢人现眼。”
她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我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掌心。
我父母车祸死后,在姜家寄居的我,没少从司机和保姆的口中听到这个词。
有次被姜鸢听见了,她气得将他们都辞退了。
时隔多年,我却从她的口中再次听到了。
她又将我年少时送给她的一条项链扔进了垃圾桶。
许是我的神情太过落寞。
她皱了皱眉,示意我放下餐盒,不再对我发脾气。
我待着也是徒增她的怒气,便想着不如早点回去。
刚出办公室,我一不留神撞上了抱着一大堆资料的女秘书,文件散落了满地。
我连忙蹲下和她一起捡起,还打着手语和她道着歉。
女秘书的目光中透着极度的不悦。
“走路不长眼睛啊,怪不得姜总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来姜鸢平常是这么说我的。
女秘书嘀嘀咕咕的抱怨着。
见我远走,忽地又想起来了什么,连声喊我:
“哎,等一下,你这个月的残保金发下来了,你来领一下。”
偌大的办公厅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嘲笑和不屑。
我知道,他们笑我不仅是个童养夫,还是个有残疾证的。
我好脾气的勾了勾唇,回头走向女秘书那里。
4
回去路上,我摩挲着手里的两千现金,自嘲一笑。
以姜鸢的经济实力,我完全不用申请。
但她为了碾碎我的自尊,执意带我去评了残。
那张残疾证书如今就悬挂在我们吃饭的客厅。
时刻提醒着我间接
>他说,对不起。
可现在说,又有什么用呢?
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爸的心血总算冠他之名,重见天日。
从法院回家的路上,一辆车始终跟着我,任凭我怎么变道也甩不开。
我迫不得已拐进了一个小巷子,打算弃车逃跑。
刚下车,巷口便冲出了三五个大汉将我蒙眼绑住,扔上了一辆面包车。
“让哥几个绑人,又不准直接敲晕,真麻烦。”
8
是姜鸢找人把我绑到了我父母所在的陵园。
她跪在他们的墓前不停地磕着头,知道额头鲜血淋漓也不停下。
见我来了,她的语气中难掩苦涩与欣喜:
“宴礼哥哥,我来给他们赔罪了。今天只要你不让我停下,我就一直给他们磕头。”
“我只要你原谅我,我只要我们回到从前。”
姜鸢伸手揪住我的裤脚,将姿态放低到尘埃里。
说着说着,她似乎又想起来了些什么,回头示意身旁的人。
顾森被捆绑着,口中塞着抹布,扔在了我的旁边。
“从前是我混蛋,每次调情我都故意让你听见让你难受,现在我把他也绑来了,你想要怎么出气,我都不会说什么。”
“你原谅我好不好?宴礼哥哥……”
她的尾音染上了哭腔。
“够了!”
我死死的掐住手心,怒喝了一声。
她真的疯了。
“姜鸢,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和你之间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一点的可能,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生气的吼着姜鸢。
我真的不懂。
这样的纠缠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痛苦和折磨。
为什么还要继续。
为什么还要牵扯别人。
到底有什么意义。
姜鸢怔愣片刻,歇斯底里道:
“既然我爸已经伏了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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