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鼓励我大胆追求爱,他说,“像你这种优秀又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啊!”
我觉得他变了,他以前总说我丑。
后来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拉着我就问:“对了,这件事,姓傅的知道吗?”干脆就给他戴个绿帽子。”
我表示无语,我本就不想让他知道,而且我和他好久没有联系了。
后来,傅寒鄞还真知道了。
9
我在英国待了两个月。
乐乐的暑假结束了。
我给她找了家教,对接了当地课程,准备让她入学。
在此之前,我打算礼貌性告知傅寒鄞一声,但他不接我电话。
我尝试打了几次他也不接。
离婚律师告诉我,“我去找傅总,但他听说我是您的人,根本不见,连原因也不问。”
“离婚协议书,至今还在我手上。”
我气不打一出来,搞不懂傅寒鄞到底要干什么!
我直接联系他的特助。
但人家却委婉的告诉我,“太太很抱歉,您不必告诉我,傅总暂时不想听与您有关的事。”
我气得咬牙切齿。
刚想说什么,他的特助抢先一步,“因为是您,傅总好像很难过。”
“从没见过傅总这样,老董事长骂他像不成熟的毛头小子……”
老董事长是傅寒鄞的母亲。
我没听完,挂了电话。
10
傅寒鄞不成熟的样子,我见过太多次了。
但我不知道他在难过什么?
直到这天晚上。
我睡着了,傅寒鄞突然给我打电话。
他喝醉了,低沉的嗓音,语无伦次地说话,“云念你好狠的心,你刚抛下我就去找野男人!我在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在家里,他都叫我全名。
我们之间,没有亲昵的称呼。
这很适合我们这种商业联姻的关系。
“云念,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