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成为第二,我想做那个唯一。
天知道,高考前的最后两个月,我有多拼,睡眠时间能压缩就压缩,吃饭排队都要随时拿着本小册子在看,课间休息雷打不动地继续刷题,去洗手间都念念有词。
但分数出来,我考砸了。
比我估算的成绩低了整整三十分。
秦珩,我没有哪一刻比当时还害怕我们不能上同一所大学。
上帝眷顾了我第二次,那一届高考,基本所有人全军覆没,都比预估的分数低。
所以,大学见,秦珩。
*
3
我再次回到了北京读书。
高中在同一所城市的同学拉了一个小群,还取了一个搞笑的群名——中央情报局。
大学里的生活很丰富,没课的时候在社团部门待着,或者周边踩点旅行,一天到晚全是乐趣。
我以为秦珩会报吉他社,又或者是运动社团,不曾想,他却报了漫步社,换现在的通俗一点的话来说,叫city walk。
这个社团冷门得不行,究其原因,除了没怎么宣传之外,还有个原因,大概是国内还没流行这样的概念,大家以为就是竞走社,无聊。
但社团内容没有想象中贫瘠,几个部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凑到一起制定城市路线,途经哪里,怎么走,到哪个点结束。大家经常吵架,严重起来还会拍桌吐槽翻白眼,但很快又和好,我总是很喜欢这样齐心协力做一件事的氛围。
秦珩制定的路线有着别样的偏好,明明是路痴,南锣鼓巷和前鼓楼苑都分不清,却惯爱胡同,于是,我毛遂自荐,成为副支队,让他跟着我走。
那个女孩子,我其实认识。
和我不一样,是一个温柔的人,说话温声细语,笑起来还有浅浅的小梨涡。
听说秦珩和她,是在某次city walk路过明清古建的时候认识的,说来真的很浪漫,像不像古代秀才和大家闺秀在庭院里偶然一瞥献终生的桥段。
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