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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正值盛年，不过二十又五。
登基之后，亲自率军，南征北伐，一时间，周边各国对燕楚俯首称臣。
但他性格暴戾，喜怒无常，上朝的时候，也会有大臣血肉模糊地被从大殿之上拖出来。
一时之间，前朝后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朝臣们乐意把女儿送进宫，虽说伴君如伴虎，但若是诞下龙子，虎毒不食子，身家便一定水涨船高。
只要是家里的嫡长女，够了年纪，便都得参加选秀。
年纪到了，没被宠幸的，放出宫。
家里面忙收拾打扮送上花轿。
要是被留下来的，便有一笔丰厚的赏赐。
但上京城中，不少未及笄的官女子，还未参加选秀，被送上花轿，嫁了人，也是常有的事情。
刺客还未来得及严刑拷打，便被他硬生生打死了。
陆乘渊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上的血，扔在尸体上。
“陛下，是去长乐宫？”
“嗯。”
陆乘渊挽起袖子，“尸体喂狼。”
“喏。”
回去的路上，陆乘渊脸色很不好看。
闭上眼睛，就想起虞晚乔。
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
闻着倒是舒服。
从诏狱里面出来，上了轿辇。
陆乘渊用手撑着眉心，“去……前不久送进来的……”
陈进忠忙凑上前，“陛下说的是卫婕妤？”
“不是。”
陆乘渊想了想，“瞧着嫩生生的，大气不敢出的，叫……”
陈进忠想了想，眼前一亮。
“前些日子刚送进宫里的姜御女。”
“嗯。”
姜书阁的父亲是从七品尚书都事。
小姑娘刚及笄，便被送进宫。
胆子小得很。
第一次伺候的时候，生生吓哭了。
陆乘渊把人冷落在一旁，当个摆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