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元娇娘秦巍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寡妇种田忙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酒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子,我们到了。”七乐宝马车停在元娇娘的院门前,莫染拿着白玉扇从马车悠悠走了下来。“走吧,听着里边这般热闹,那小东西必是长的很招人喜欢。”愿他长大以后不是冰块脸。七乐提着莫染给孩子准备的满月礼跟在身后走进了院子。“这里的灶台竟然没有人看。”七乐指向院里临时搭起来的灶台好奇呢喃道。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没有错,这次真被七乐这张乌鸦嘴说对了,屋里的人分为两拨人,一边是维护元娇娘和小包子的人,一边是伙同顺子娘一起诋毁元娇娘母子俩的人。两边人在屋里吵的面红耳赤,村里被请来赴宴的男人站在中间不知该如何去劝,只能防止两边打起来。“这里真是好不热闹。”莫染看着两边嚣张跋扈,站在门口一手扇着扇子,眼皮微挑幽幽道。难道这个男人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农门寡妇种田忙完结文》精彩片段
“公子,我们到了。”
七乐宝马车停在元娇娘的院门前,莫染拿着白玉扇从马车悠悠走了下来。
“走吧,听着里边这般热闹,那小东西必是长的很招人喜欢。”
愿他长大以后不是冰块脸。
七乐提着莫染给孩子准备的满月礼跟在身后走进了院子。
“这里的灶台竟然没有人看。”
七乐指向院里临时搭起来的灶台好奇呢喃道。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错,这次真被七乐这张乌鸦嘴说对了,屋里的人分为两拨人,一边是维护元娇娘和小包子的人,一边是伙同顺子娘一起诋毁元娇娘母子俩的人。
两边人在屋里吵的面红耳赤,村里被请来赴宴的男人站在中间不知该如何去劝,只能防止两边打起来。
“这里真是好不热闹。”
莫染看着两边嚣张跋扈,站在门口一手扇着扇子,眼皮微挑幽幽道。
难道这个男人才是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莫染出现的时候,在场的人除了元娇娘几乎全部人一瞬间从脑海里冒出了这个念头。
“还不给本公子让开。”
莫染清冷高贵的声音传来,站在中间的人自动的为他让出一条路,莫染走到小包子的摇篮里用扇子挑开锦被,这才看真切了里面的小人儿。
“男孩?”
莫染挑眉问道。
“是。”
元娇娘点头,奇怪的看向突然出现的莫染。
“可有起名字?”
“小名小包子。”
小包子?
莫染见小明如此之俗气,优雅的白了元娇娘一眼,道:“取个如此之俗气的小名,也不怕日后被人笑话。”
“取什么名字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元娇娘不去看他,轻轻的摇晃着小摇篮。
轰!
村里的人见了二人的动作与谈话,似是很相熟的样子,一瞬间炸开了锅,更加相信了自己刚刚脑海里一瞬间闪过的想法。
“罢了,今日左右不过是来给你贺喜的,拿着吧。”
牧
莫染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随手丢在了小包子的摇篮里,七乐也把手里提着的满月礼放在桌上。
任娇娘看向那一枚温润的玉佩,惊奇这个矛盾精,今天为何这般好说话?
难道是来时吃错药了?
若是莫染知道元娇娘此时的心里想法,绝对会忍不住怼上她几句,真是才给你一天好脸色看,你就不习惯了。
“这位公子对元娇娘的孩子这么好,肯定就是那个奸夫!”
众人的目光都被墨染随手抛出来的那块玉佩吸引,看着那模样和雕工,便知这玉佩价值不菲。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关系,这个公子怎么会舍得这么名贵的东西?
“奸夫?”
莫染转过身,一脸嗤笑的看着众人,随后脑袋微转打量着元娇娘。
自己的眼光何时变得这般差?
“你要不是她的奸夫,怎么舍得给这么贵的东西!”
顺子娘眼神贪婪的盯着被他随手抛在小摇篮里的玉佩,恨不得眼睛都长在那上面。
“你这老婆娘是谁?你配和本公子说话。”
墨染漠视轻蔑的瞥了一眼顺子娘,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屑,高高在上。
老婆娘?
被这么俊俏的公子哥说自己是老婆娘,身为女性的顺子娘被气得满脸涨红,双手不安局促的揉搓,顿时不知该接什么话。
默
莫染看着在场人的神色不用猜,不用想便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我和她之间左右不过是合作的关系,若你们执意要污蔑我的名声我不介意和官府打声招呼,把你送进大牢里。”
莫染的话一出。当下就有人不乐意听了。
“哼!你长得这般好看,元娇娘的孩子也好看极了,你敢说那不是你的孩子。”
“啪”那人话音刚落,七乐就闪到那人的面前,一个巴掌拍过去,那人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污蔑我们公子的名声,该打!”
七乐神情冷峻如一把寒刀刺进该人的身体里,说话的那人害怕的发抖,不敢再多说一句。
“我看你们村不该叫大浪村,该改叫白眼狼村。”
莫染边说道边悠然自得的在椅子上坐下来,斜眼看着众人嘲讽的说。
“这位年轻人,他们几位确实与娇娘是有些误会,但你这般说话是不是太过了?”
此时,老村长李远站了出来想化解场面的尴尬,否则这好好的满月宴就要做不成了。
“你这老东西此时才站出来假模假样的主持公道,刚刚那群人说她闲话诋毁刚满月的孩子的时候,不知你去了哪里。”
公子的毒舌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戳要害!
“莫染,此事就算了,那些不想干的人赶出去就好。”
元娇娘也不想这好好的满月宴毁了,本着息事宁人的说道。
七乐见她说话,无奈的摇摇头,元姑娘,你真是小瞧了我们公子搞事情的能力了!
“他们诋毁了我的名声,我岂能让他们安然退去。”
元娇娘:“……”
难不成是我刚才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在帮自己,感情还真的是在维护他自己的名声!
“这位公子不知你要如何,才肯罢休。”老村长问道。
“我说你们村的人不感激她就算了,现在还公然诋毁把人往死路上逼,你们拿着卖炭赚来的钱会心安吗。”
元娇娘见他提起此事,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卖炭赚来的钱那是我们应得的,要不是这个贱女人设计也不会害得我们村里的人被抓进了大牢,不久前才被放了出来,这样的人你还在为她说话!”
顺子娘指着元娇娘的鼻子大骂,又转身一个个指出之前被抓进去的人怒声历喝!
“所以我说你们村的人是白眼狼,求她教你们制炭的是你们,害得你们进大牢的是管家,以及你们愚蠢的冲动才导致了你们得到了这样的下场。”
“而你们却把这一切归结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你们可知你们能这么快出来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新上任的县老爷明察秋毫,我儿子他们这才能从大牢里出来!”
莫染听到她这样说话,想起寒冬腊月就快要生了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寒风中走了一个多时辰,赶到镇上去就为了救这样的人。
这蠢女人为了这样的人真是不值……
因着小包子的满月宴被顺子娘破坏,最后的也只是草草的做了一顿宴吃。
村里的人吃完收拾完之后,便逐渐散去,莫染二人站在院门前似乎并没有走的意思。
“你们俩还不走,杵在那里做什么?”
冬天天黑的早,午吃了宴会没多久忙活了一两个时辰这天便慢慢的黑了起来,这二人要是还不走天黑的这马车也不好走。
“自是有话交代你。”
莫染的话倒是让元娇娘有些好奇,二人的关系也只不过是合作关系,今日他来参加小包子的满月宴自己已经觉得很意外。
而且还给小包子送那么名贵的玉佩,难道这一切跟他说的背后之人有关系?
“那便坐下来说吧。”
元娇娘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莫染、七乐撇了一眼落满雪的石。
“坐那你也不嫌冷。”
“我们公子娇贵,坐不得那等寒冷的东西。”
元娇娘:“……”
扑面而来就是二人了一顿怼,隐隐约约的还包含着几分嫌弃。
得咧!
只有我这种粗人才配坐这这种冷冷冰冰的石凳了。
“有话快说。”
已经坐在石凳上的元娇娘,感受着适当上传来的阵阵凉意,恨不得立刻从石凳上挪开屁股。想到刚刚自己的话,为了不在二人面前闹了个笑话,只的硬着头皮忍着冻。
“我小侄子且放你这里养着先,要是有人敢给他受委屈了别给我忍!”
“别给我像今天一样窝窝囊囊的,丢人!”
小侄子?
自己的小包子什么时候成了合作伙伴的小侄子了?
被冻的一下子脑子转不过弯的元娇娘一脸懵逼的看着满脸不屑于高高在上的莫染。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小侄子?”
元娇娘再次确认的问道。
“你耳朵莫不是聋了?刚刚我说的这般明白你还不明白?”
那厮的儿子,按辈分就得喊自己一声叔叔自己说的是小侄子,那也没错呀!
七乐:主子,元姑娘那里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莫染:闭嘴!
“好端端的,怎么我的儿子就成了你的小侄子?”
元娇娘猛地一下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他长得这般好看且收了我的玉佩,当我的小侄子,又有何不可?”
“况且有我给他当靠山,这世上还有几人能惹得了他。”
元娇娘见他说谎也不打草稿,轻不可微的撇了撇嘴。
莫染视力惊人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小动作,见她不信也懒得和她计较什么,日后要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怕是眼睛的吓到掉在地上了。
“当靠山什么的这就免了,我只想带着他安稳度日。”
这话元娇娘倒也没有掺半点儿假,天,北国虽然算不上战乱,但是边城听闻近一两年也总有大大小小的摩擦。
今年年初时还听闻边城那边发生了较大的动乱,但及时被天北国的战神秦大将军及时在兵压制了动乱,这才没有引起较大的轰动。
呼~
“也不知道这样的太平日子还能过多久?”
元娇娘望着黑压压的天空,似是忘记了莫染二人还爱院中,低声呢喃,眼里的不安和揉搓的
“两三年内还有安稳的日子过,后面……难说。”
莫染的话让元娇娘心头一震,莫染看着便让人觉得此人非同一般,知道的事情也远比天北国普通老百姓知道的事情更加的多。
因此,他说的话元娇娘虽然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但也信了一半。
“你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如果这消息是真的,那自己还有几年的时间做准备,否则他们母子二人在这战乱年代,又该如何生存下去?
两三年?那时小包子也才不过二三岁,那么小的人要是准备不妥当,后果……
元娇娘思绪翻飞,想起了小时候太爷爷与自己说他们年轻的时候华国打仗,只能拖家带口的从一个地方迁去另外一个地方,连吃饭都吃不饱,经常有人饿死在半路上……
“莫染,这话你能保证有几分真?”
“八成!”
“多谢。”
莫染也不知为何自己就提起了这事,说完便有些后悔告诉她了,但话已出口又怎么收的回,只能全部告诉她,让她也有个准备才好。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元娇娘站在院里莫染二人早已走远了也不知,直到屋内婴儿的啼哭声才把她走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见小包子饿了,元娇娘赶忙给他喂奶,夜深时小包子睡的沉沉的,元娇娘靠在床头上一夜难眠。
“自己真是要做好准备才行!”
索性睡不着,给小包子盖好被子元娇娘披上衣服,把不昧的蜡烛点燃,拿起是纸和笔把自己这几年该准备的东西全部写在了小册子上面。
等到元娇娘再次抬头,这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隐隐约约的能听到早起的人家在准备早饭。
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小包子,她轻声走到厅堂架起小火炉把小砂锅架在火炉上面。
就从院外的缸里拿出两三条手掌长的鱼丢在了小砂锅里准备炖鱼汤。
这样平静的日子元娇娘过了几日,一天吃完了午饭之后,龙岩山庄的人便找了上门。
“元家娘子,我是龙岩山庄的管事,日后可以叫我白管事。”
元娇娘打开院门,便看见一个白白净净男人带着一帮人站在自己的院门前。
听了他的自我介绍,这才知道他是龙岩山庄的人,便把几人请进了院里,院门也没有关久这样敞开着。
要不然要是被有心人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又开始传什么闲话了。
“元家娘子,我们是按照主子的吩咐过来找你谈温室大棚的事宜。”
现在是腊月,再过一个多月便是年,要是手脚动作快的话过年的时候第一批栽培出来的蔬菜差不多也可以出棚了。
“好,之前日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早在第一次与莫染谈的时候,元娇娘便把需要的吃东西都告知了他,直等着自己生玩完了小包子之后开始动工。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连地我们也在大浪村的西面买了一大块,方便元家娘子你来回。”
“这你倒是考虑的仔细。”
“这是自然。”
村西里元娇娘家并不远,元娇娘把小包子抱到兰芽儿儿家里拜托她帮忙照看之后,披上了厚厚的披风,便带着人一起去村西看那快地了。
临近冬日,黑夜来的特别早,大浪村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呼啸的大风从房屋之间穿过,一道小坡上,一盏被大风吹的摇摇拽拽的灯被兰芽儿提在手里,另一手牵着裹的严严实实的小豆子。
“扣!”
“扣!”
“扣!”
在屋内看书的元娇娘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书里拉了回来,不知是谁,只能大声问门外的人,听到时兰芽儿的披好了棉衣在身上这才走去打开了院门。
“芽儿,大晚上的过来有什么事?”
元娇娘打开了院门,把她们二人迎了进来边问道。
“我们进里面说。”
兰芽儿的步子慌乱的毫无章法,拉着小豆子急急忙忙的进了元娇娘的家里。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元娇娘拿起一张厚厚的帕子提起一直在炭炉上暖着的茶壶,各给二人倒了一杯暖身茶。
“娇娘,我想叫你帮我看着小豆子。”
“你要去哪?”
元娇娘见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对,现在听到她说这话便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元娇娘随即立刻发问。
“秦婶婶,我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小豆子刚说完就开始了抽泣,元娇娘低头才发现小豆子的眼周红通通想是刚刚哭过。
“娇娘,麻烦你帮我带小豆子一晚,我实在是不放心他爹,我得去找他。”
兰芽儿神情有些恍惚,说话带着几分哽咽。
“芽儿,你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大晚上的我怎么会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元娇娘抓住她的手,安抚的说道,心里却是急得不行,李大福那么好的一个人她并不想他出事,何况小豆子还这么的小。
“呜呜呜~”
“你大福哥从今天早上出门了道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兰芽儿紧张担心害怕了一个晚上,现在找到了倾诉的人一直忍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李大哥可有说去哪里?”
兰芽儿抽抽噎噎的,说:“他今儿早出门说去看看管府收炭的事,我问了人家了,今天收炭的早就走了,我起初没在意还以为他是有事要出去来不及跟我打招呼,谁知道这都入夜了我便着急,想着他应该快要回来了,可是等到了现在也还没有见人回来。”
兰芽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元娇娘听完没法只能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李大哥去管府,可有跟其他人去?”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一着急我就忘记问了。”兰芽儿见她问,这才知道自己忘问了许多该问的,又急道:“我现在就去问问,你在家帮我看着小豆子一会儿。”
不等元娇娘做反应,兰芽儿披了衣服拿上灯就出了门,元娇娘大着肚子也追不上,索性就坐在屋里和小豆子一起等着她回来。
兰芽儿问了人家之后就往回走,听到与仨个人去能有照应也放心了许多。
“小豆子,你爹和其他人去呢,应该是被事情耽误了,明早说不定就回来了。”
兰芽儿还未进门迫不及待带着轻松的声音就传来进来,元娇娘赶紧的给她倒上一杯暖身茶。
“这回你不担心了吧。”元娇娘娇笑道。
“是,明早说不定起床就能看见他回来了,我先带小豆子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兰芽儿喝下暖身茶,见已经深夜,拉起小豆子手起身道别。
“这么晚了,要不在我这屋睡一晚。”
“不了,我怕他爹明早回来看不见我们担心,等你快生了在过来。”
“好。”
元娇娘送走了她们二人,坐在床上摸着高挺的肚子,看着柜笼上放着孩子出生要用的东西笑的一脸幸福。
“还有半月你就要出生了,你到时可要乖一些。”
......
第二日一早,元娇娘还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听到门外是兰芽儿和小豆子焦急的声音,来不及梳洗就走去了门外。
“娇娘,一个晚上了,他还是没有回来,会不会是在管府上出了什么事?”
兰芽儿急得泪水直在眼窝打转。
“芽儿,小豆子先放我这,你先去村里打听清楚昨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
兰芽儿跑了几家打听清楚了之后,更加的确定了李大福几人出事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久都不回来。
把事情说与元娇娘听了之后,立即就决定去镇上管府问清楚,一起同去的还有剩下的几家人媳妇或者爹娘。
“去、去、去,别来这里闹事,这里面没有你们要找的人,再不离开我就叫人赶你们了。”
兰芽儿刚问了一句话就被人从台阶上赶了下来,兰芽儿痛心的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塞到了看门小厮手里。
小厮掂量累了一下手里的银子,这才道:“你们要找的那几个人啊,在大牢里呢!”
什么!
这个消息打的几人心头一震,丝毫不敢耽误的就往县衙门走去。又费了好些钱这才进去见到了人。
“你们只能进去一个人,你们谁进去?”
几人都想进去看自己的亲人如何,一群人犹犹豫豫的惹得官差不快急催促,兰芽儿咬咬牙心一狠,看向元娇娘。
“娇娘,你人聪明,你帮我们进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又怎么会进了大牢。”
其余几人也点点头,随后元娇娘便跟着门口守着的官差进了牢里,牢里多年没见过女人的犯人见到元娇娘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进来差些要发狂,怕的元娇娘走路都差些摔了。
穿过长长的过道,走到最里边便看见李大福几人躺在牢里地上铺的稻草上。
“李大哥!”
“娇娘妹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几人中皮糙肉厚耐打伤的最轻的李大福忍着身体上的痛,来到门边。
“你们一夜未归,我们担心便来寻你们,管府小厮说你们在牢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会这样,昨天我们去到管府,找到了管明......”
李大福把事情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元娇娘,包括管府蒙骗大浪村村民签下不公平的契约文书的事情等。
元娇娘听的心头一惊,这才知道管明一直在她们几人面前披着面具,又问清了几人需要什么之后,赶紧的走出来牢里把知道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听完之后,几人哭作一团,无措的看着元娇娘。
“这人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上次被管府抓进去的那人才几天就已经不成人形了,他们还打了人,这、这....”
话还未说完接着的又是一阵哭声,娇娘安抚无法,只能让她们回去带些伤药和棉被过来,否则里面的人就要冻的得风寒了,几人听了这才恢复了正常赶紧的回家拿东西过来。
是夜。
兰芽儿坐在元娇娘的家中,惆怅的叹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娇娘,这该如何是好?好好的管府怎么就把人送进了大牢。”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起是非……
兰芽儿心中惆怅,元娇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喔?
莫染惊讶的看着淡然的元娇娘,有些意外的她刚刚说的话。
“你可想好了?”
“哼,我自然是想好了这才说于你听。”
元娇娘拿下驾在炭炉上煮好的茶水倒了一杯给自己暖身。
大早上的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怪这俩人扰了我的清梦。
“随你,若是后悔了去镇上的龙岩山庄寻我。”
元娇娘听也没听过这个山庄,只当他说随口而说出来的,也没放在心上,目送二人出门之后便把两道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又再次钻进被窝。
手里攥紧莫染之前丢给自己的暗金色荷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见是一块墨玉雕刻而成的舟字。
“这玉打磨的倒是很好看。”
元娇娘喃喃道,但却不知这是谁嘱托这人把这块玉带给自己。
一向很少做梦的元娇娘,这会儿睡个回笼觉竟然还梦到了自己的那个死鬼相公,见着他那样元娇娘就来气,直接被梦里的秦巍给气醒了。
“这是死了都不能让人省心点!”
再也睡不下去的元娇娘索性打了些热水洗脸洗漱,拿过砂锅又在炭炉上给自己煮了份砂锅瘦肉粥,搭配着自己腌好的小菜。
“冷了也有冷了的好处,起码这肉买回来了能放上个几天不会坏。”
“叩!”
“叩!”
“叩!”
元娇娘这才吃完了早饭,院门就被人敲响想着应该是兰芽儿她们便快快点去开了门,谁想的到门口外站了一堆人。
“大家伙怎么都过来了?”
元娇娘有些惊讶,自己家位置比较偏,除了刚开始教村民烧炭的时候经常有人来拜访之外,平时很少有人来,今天倒是出奇了。
“娇娘,今日大福他们开审,他们几人也是因为我们村里的事情才被抓到了牢里,怎么说今天开审我们也要去看,特意过来问问你去不去。”
一妇人说完这话,瞧见元娇娘高挺就要生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这路上要是有个什么意外,自己可是担当不起的。
“等我一下,我拿件衣服就去。”
坐上去镇上的牛车之后,元娇娘这才知道兰芽儿她们那几个天还未亮的时候就坐上牛车去了镇上。
元娇娘到的时候,衙门门口早就站满了人,肚子太大元娇娘又不敢去挤,只能站在外围听里面的声音。
“李大福,你们可知罪!”
县大人威严的声音在公堂之上传开,嘴巴上的两撇小胡子随着说话一颤一颤的。
“不知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李大福梗着脖子看向坐在公堂之上的县老爷,是他管明欺负大浪村的人不识字蒙骗他们签下了不属实契约文书,自己几人上门去讨一个公道,这怎么就变成自己有罪了?
李大福实在是搞不明白,只能向县老爷发问。
“大胆李大福,公堂之上竟还死不认罪!”
县大人一声厉喝,“啪”的一声拍响了案桌上的惊堂木。
“草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还请大人言明。”
李大福憋着一口气,心里万般的不服气。
“哼!你与前日与同村二流子、顺子、大胆几人私闯管府,伙同几人一起殴打了管府的管家管明,可有此事?”
李大福听得眉头直跳,屈道:“大人,确有此事但那是因为管明他……”
“既然你已认罪,那便签字画押,认罪伏法!”
县大人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示意让人给他签字画押认罪押入大牢。
“大人,你听我说……”
李大福见情况不对,使劲的扭动着身体,企图把押着自己的两人甩开,可哪里会如他的意,任凭他这么甩动最后哦还是被迫签字画押认下了罪状。
“李大福等人私闯民宅,无故殴打人一案,判两年刑罚,退堂!”
县大人一声高呼,站在外面的大浪村村民这才知道刚刚公堂之上刚刚为何遮遮掩掩的,原是为了让李大福等人认下这罪状。
“大福!”
“顺子!”
……
兰芽儿等人听到这结果一声痛呼,差些就要摔倒在人群中,,幸好被一旁的人扶住这才幸免。
“县大人这样草草结案,难道是徇私枉法收了谁的好处?连给大福哥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元娇娘的话点醒梦中人,兰芽儿立刻就高喊:“大人,他们说无罪的,定是官府许了你什么好处,要不然你为什么会连给他们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对,就是!”
“重审!”
“重审!”
“重审!”
站在衙门口的百姓高呼,县大人像是被当众戳穿一般,脸色瞬间煞白不自然的看向门口。
“把这群刁民赶出去!”
哼,就算是知道自己收了贿赂又如何,民不与官斗这个理还不懂吗!
“是,大人!”
在衙门门口叫屈的村民被人拿东西赶了出来,一群人站在县衙门口无助的哭泣着。
“早就和他们说过不要去闹事了,上次那人还比较幸运被打了一顿之后就被放出来了,你看现在还要坐两年牢,唉~”之前叫李大福不要去闹事的老者无奈叹气的说道。
吃点亏就吃点亏,现在好端端的被抓进牢里了,出来的时候都不知要成什么样了。
“呜呜呜~我家可怜的大胆,还没有娶媳妇就进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大胆的娘靠在同村的人肩头上大哭,衣襟已经被哭湿了一大片,同她一般的还有兰芽儿、顺子的媳妇和他娘,至于二流子之前地痞流氓一个父母早已经不在了。
“呜呜呜~都怪这天杀的木炭!元娇娘要不是你把这祸害货弄出来,我儿也不会进去!”
顺子的娘一把冲到元娇娘的面前,直接揪住元娇娘的衣领使劲的抖动着她的身体,顺子娘意想不到的动作让元娇娘根本来不及躲避。
“我家顺子要是出来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元娇娘!”
顺子娘双目通红,揪着元娇娘衣领的一双手关节使劲到发白,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元娇娘剥皮抽筋。
“顺子娘,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关娇娘什么事!”
兰芽儿眼角的眼泪都来不及抹,急急的冲到她们之间把她们分开,把元娇娘护在自己的身后。
“兰芽儿,她害得你男人进了牢里,你还护着她!要不是她弄出那什么劳什子木炭,他们几个会进去,你们说是不是!”
大浪村的人一时默言,不知该不该接这话,当初要学这个点是他们现在出事了就赖在人家的头上,怎么说都有点不地道。
“顺子娘,你把话说清楚,当初是谁去村长那里厚着脸皮让我们教你们制炭赚钱的,之前赚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现在出事了就赖在娇娘头上你还是不是人!”
兰芽儿抹了一把泪,指着她的鼻子骂,心里有气一直出不来趁着这事,兰芽儿把心里的气全都骂了出来。
“看我不打死你!”
顺子娘气的一头撞向兰芽儿,兰芽儿直接闪开,顺子娘直直向元娇娘冲去。
“娇娘!”
兰芽儿惊呼眼看顺子娘就要撞上元娇娘……
白管事敲响了元娇娘的家门,吃完饭在院里遛弯消食的元柳兰听到敲门声之后,掐着小腰扭着屁股左一扭右一扭走去打开了院门。
“这、这位公子不知道你找谁?”
元柳兰打开门便看见长得白白净净的白管事便开始骚少女怀春、春心荡漾。
“我找元家娘子。”
白管事见她姿态扭捏,皮肤哟黑不用猜都知道她就是元娇娘之前口里说的元柳兰,看着她一番故意勾.引的姿态。
元家娘子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奇丑可居的妹妹?
白管事想不通,元娇娘长的柔柔弱弱皮肤细腻白皙,眉目间藏着大气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家的女儿,莫非她并不是元家的亲生女儿?
按这个思路去想,也说的通我为什么元家的人不待见元娇娘...
白管事开了一会儿小差,导致元柳兰喊他的时候没有听到,这让一个美丽的误会诞生了。
“这位公子,柳兰虽然长的很美,但你这般盯着人家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她在说什么!!!
回过神的白管事见她如此不要脸还硬学着咬文嚼字的模样,昨儿个刚吃下肚的二两酒就想吐了出来。
“元二姑娘,白某还望你对自己的丑有自知之明,以后也莫要再咬文嚼字,你的粗枝大叶,不配!”
在白管事身后的秋叶听到这番直白又伤要害,还得主子一脉相传的毒舌功力,庆幸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否则下一个被辱的体无完肤的就是自己!
“你、你、你...”
元柳兰被气的嘤嘤嘤大哭说不出一个字,泪水决堤而出,白管事看着给自己加戏忍不住皱眉。
这世上的女子当真如公子所说,戏多!
连这般丑的惹也没有例外!
“元二姑娘,你哭起来的模样让我怀疑你莫不是待错了地。”
“我怎么会待错地!”
元柳兰矫揉造作的拿着一方手帕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早上涂上去厚厚的粉被一道道的泪水糊成一团。白色的粉和粉色的胭脂揉搓在一起像是一张被乱画乱涂的画。
“你这模样该去恭房里待着。”
白管事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故意而为之的痕迹,元柳兰气的想大骂都找不着地儿。
“哈哈哈!”
一阵狂笑从院内传来,扭头看过去元娇娘捂着肚子笑得眼泪水都从眼角冒出来了。
“元娇娘,是不是你故意让他这么说的!”
元柳兰凶狠恶毒的眼神扫向元娇娘,似乎为第一次见面的公子就这样贬低自己找到了理由,心里的火气找到发泄口。
“不是。”
真是什么都赖在自己身上,这一家怎么不姓赖。
“我不信,要不然这位公子怎么会这样说我!”
“我不需要你相信,别挡着道了。”
元娇娘耸耸肩无所谓的道,自己又不需讨谁欢心何必在意这些,抬头示意白管说二人进来便进了堂屋。
元柳兰看着她们的身影气的直跺脚。
元娇娘,不出几日有你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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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娇娘盯着秋叶左右瞧了瞧,怎么也不像是给会带娃的普通人。
“白管事,你确定没有给找错人?”
这么看都像是保镖的姑娘,怎么会带娃呢?
“元姑娘放心,为了附和你的要求,我们公子还特意给秋叶找奶娘培训的脸一段时间,所以还请你放心,带娃秋叶是专业的!”
秋叶:“...”
职业杀手开始转行了吗?
“你真的确定?”
元娇娘嘴角抽搐。
“这是自然,我们公子还让小的给元家娘子带话。”
那矛盾精还会给自己带话,这倒是让元娇娘有些意外了。
“你们公子的话就别说了,听了闹心!”
那厮除了怼人就是想着怎么抠搜要钱,这俩,姐哪样都舍不得!
“元家娘子真是如我们公子说的那般肆意,元家娘子不爱听但白某受了公子嘱托还是要把话带到。”
白管事笑到人畜无害不知道的肯定被这个面皮骗的死死地,知道的就知道这是披着人皮的狐狸狡黠多诈。
“我们公子的原话是这样的:你窝窝囊囊的女人也知道给我小侄子找人来,本公子就帮你找一个得力助手,给你个便宜价收你一万两,日后从你那分成里扣。”
“什么,不行!”
“这是我的命呀!”
一万两,这就是要了元娇娘的命啊!
这是请了个什么丫鬟回来?这简直就是请了一个镶金的金佛回来。
“你把人带走吧,这人我不要了。”
想到一万两银要离自己而去,元娇娘咬咬牙心一狠就把人给推回去了。
“扑通”
白管事还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的秋叶就跪在了元娇娘的面前。
“元姑娘,从我领命之后我就是你的人来,你若是不要我,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今日能见到元姑娘我死而无憾,白管事还劳你动手把秋叶的头颅砍了回去复命。”
秋叶对白管事双手奉上自己的佩剑。
“那我便成全你,但不能脏了元家娘子的地,出去吧。”
白管事站起来,拿着秋叶的佩剑往外走起秋叶紧随其后,元娇娘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脑子懵逼的孩还在消化着刚才的话。
“我擦!不就是退个货吗,后果怎么这么严重!”
元娇娘撒开腿就是往外跑,刚出来院门就看见秋叶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白管事一脸表情冰冷举起佩剑对着秋叶砍去。
“住手!”
在白管事的佩剑划过秋叶的肌肤时听到元娇娘及时停住了手,收了回来。
“你们居然玩真的!”
秋叶后脖子上的肌肤被划破,红色的血液像是涓涓细流一样往下淌。
“元家娘子,你这声住手喊的太不是时候了,为了收住这力,我这手可是疼的紧,怎么也得有个百八十两的药费才成。”
白管事举了举拿着剑的手,假装虚弱的道。
“你跟你主子一个样,贪财!”
“你赶紧回去吧,这人我收下了!”
元娇娘气的想打人,怎么这白管事刚开始谦谦有礼,这才哪到哪现在就开始暴露本性了,说是矛盾精二号我都信。
“秋叶多谢主子不弃!”
秋叶跪在地上对着元娇娘重重的磕头。
“成了,你可是我花一万老两银子买回来了,可别磕坏了。”
元娇娘不习惯这里的人动不动的就给人磕头,有些不自然的闪开了身子。
“元家娘子,这礼你受的起,要不是你她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事成了,我也走了。”
殿下真是料事如神,不使点儿招,元家娘子还真不会乖乖掏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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