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惜惜姜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弃父也去子,夫人她另嫁高门了陈惜惜姜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福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惜惜?”谢允北惊讶,陈惜惜却已经扑进他怀中,“我照顾了明钊一整夜,还没休息。”谢允北被她突如其来的怀抱弄得一僵,有些无措地愣了愣,心底却有些受用。陈惜惜一个青春正好的少女对他这般热情活泼,他一个男人,如何拒绝?陈惜惜见他不吭声,继续道:“不过为了明钊和表哥,我就不累。”“惜惜。”这次谢允北的声音柔下来,将她揽入怀中道:“辛苦你了。”陈惜惜心底得意,面上却还是道:“表哥多抱抱我,我就不委屈。”“你这姑娘。”谢允北被她大胆的话语惊得语塞,回过神不由得宠溺一笑,“你啊,下次不要在旁人面前说这些话。”院里的下人闻言,鼻观眼眼观心,连忙退下。两人抱在一块儿,互诉衷情。、春杏在门口看得作呕,咬咬牙才冷下脸道:“谢大人,小姐让我将谢家的账本送给...
《弃父也去子,夫人她另嫁高门了陈惜惜姜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惜惜?”
谢允北惊讶,陈惜惜却已经扑进他怀中,“我照顾了明钊一整夜,还没休息。”
谢允北被她突如其来的怀抱弄得一僵,有些无措地愣了愣,心底却有些受用。
陈惜惜一个青春正好的少女对他这般热情活泼,他一个男人,如何拒绝?
陈惜惜见他不吭声,继续道:“不过为了明钊和表哥,我就不累。”
“惜惜。”
这次谢允北的声音柔下来,将她揽入怀中道:“辛苦你了。”
陈惜惜心底得意,面上却还是道:“表哥多抱抱我,我就不委屈。”
“你这姑娘。”谢允北被她大胆的话语惊得语塞,回过神不由得宠溺一笑,“你啊,下次不要在旁人面前说这些话。”
院里的下人闻言,鼻观眼眼观心,连忙退下。
两人抱在一块儿,互诉衷情。、
春杏在门口看得作呕,咬咬牙才冷下脸道:“谢大人,小姐让我将谢家的账本送给陈小姐。”
她带着几个丫鬟跨进来,谢允北连忙将陈惜惜松开,回头一看是姜宜笑院里的丫鬟,不免有几分尴尬。
陈惜惜气得咬牙,听清是账本时却猛地一喜,连忙对谢允北撒娇道:“表哥帮我看看,要是姐姐还在生气,送来的账本不对可怎么办!”
春杏正色,严肃道:“陈小姐不要说这些玩笑话,我家小姐做事堂堂正正,从不在背地里给人使绊子,不会有那些下流的主意。”
“这些帐你尽可以让谢大人看。”春杏眼底流露出几分冷色,“账本我就放下了,小姐说,日后谢家的账,她绝不会搀手。”
谢允北眼神一沉,却想起刚才春杏见他和陈惜惜抱一起,于是也没说什么。
这个丫鬟对姜宜笑最忠心。
“表哥快帮我看看!”
陈惜惜接过一大堆账本,忍不住欢喜,一打开却急了眼,愣住,“怎么这么乱?”
谢允北凑上去,扫一眼,眉心微拧。
姜宜笑的账向来记得最清楚,这帐他扫一眼就明白了。
陈惜惜这么说,难不成因为她不会看账?
陈惜惜看见谢允北拧住的眉心和他眼底的怀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补救道:“是我许久没看见人这么记账了。”
谢允北疑惑,陈惜惜却让丫鬟磨墨,在本子上划线,指着对谢允北道:“我在家都是用我自己想的办法记账,这叫表格,最好用了。”
谢允北一顿。
陈惜惜古灵精怪,新法子多,他不免定神听着她说。
她一边将,望见谢允北面上的惊讶,心里得意,“表哥觉得这办法如何,是不是比这几本账记得好?”
谢允北惊喜,忍不住赞叹,“不错,这账本交给你,真是交对人了。”
陈惜惜松口气,心底更得意了。
古人就是古人,连这办法都不知道,只会些蠢东西!
她挑眉,更得意地对谢允北道:“我还有个新法子,这数字太难记,不如用这个。”
她在纸上写下“1,2,3”,解释道:“不如用这个,我发明的,叫它阿拉伯数字。中间再拿点分开,这样记出来的帐有零有整,还不会如壹贰叁一般复杂。”
她在纸上用笔顿了顿,留下一个“.”。
谢允北惊讶得站起身,惊喜道:“惜惜,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陈惜惜故作羞涩地笑笑,“我见识得多,自然知道的比姐姐更多些。”
……
晚上。
姜宜笑看着在她桌上摊开的纸,听完丫鬟的话,忍不住陷入沉思。
陈惜惜今日所说已经全到了她这里。
这个什么叫“表格”的办法确实好,可这真的是陈惜惜想出来的?
谢明愉要追上来,掌柜见状连忙让铺子里的丫鬟拉住人,急切道:“夫人,您还没结账呢!”
她脸上顿时阴沉,狠狠甩开丫鬟,咬牙道:“不就是银子吗!谁缺这么点银子!”
陈惜惜见谢明愉说完示意她,顿时不乐意了,今日她可是来给自己买东西的,谢明愉选的物件不便宜,她肉疼。
再说,她一个出嫁的女人,凭什么用娘家人的钱?
陈惜惜立在原地,谢明愉见状拧紧眉心,“表姐?”
这银子看来是非花不可了。
陈惜惜想想前几日拿到的账本,这才抬眼道:“是,不过一点银子,掌柜,结账!”
“夫人,一共六百五十两银子,还请您过目。”
掌柜笑吟吟,陈惜惜暗自气急,但还是接过账单。
谢明愉一听,轻声嘟囔,“嘶,我才买了不到两百两银子,表姐怎么这么过分,花这么多。”
陈惜惜拿着账单的手一顿,唇咬得发白。
谢明愉一个外嫁女,还在这里指指点点,等她正式当家,一定会狠狠给她一个教训!
若不是姜宜笑,她今日也不会花这笔冤枉钱。
短短几息间,陈惜惜已经恨得咬牙,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狠狠告姜宜笑一状。
……
姜宜笑上了马车,打算去茶楼歇口气。
春杏翻了个白眼,忍不住道:“就该让掌柜将她们撵出去!”
“这倒不必,送上门的银子,为什么不要?”
姜宜笑捏捏她气呼呼的圆脸,温和道:“今日陈惜惜可是花了谢家账上四成的银子,等她回过神理账,那才得拆东墙补西墙。”
“哇啊啊!”春杏眼睛一亮,“小姐不愧是小姐!”
姜宜笑笑而不语,想起离开时那几位贵女脸上看热闹的神情,不免更是愉悦。
今日这一趟门没白出,为铺子挣了一大笔银子,还给谢家添了堵。
姜宜笑唇角微扬,到茶楼时心情更是舒畅,对春杏几人道:“想吃什么,快让掌柜端上来。你们再选些带回府,当做小零嘴。”
丫鬟们顿时笑了,“小姐大方又多金,小姐最好了!”
姜宜笑被哄得笑出声,一回头却忽地对上一张熟悉的脸,不禁尴尬地愣在原地。
“咳……”
她装作没看见宋景行眼底的笑意,镇定道:“宋公爷安好。”
宋景行肩宽腰窄,俊美的面庞上少有笑意,闻言也只是对她颔首,温声道:“姜小姐客气。”
姜宜笑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里,一想自己刚才得意的样子被他看见,就忍不住攥紧手心。
宋景行寡淡的面上,笑意一闪而逝。
他看出姜宜笑的窘迫,于是开口解围道:“满满这孩子就在楼上,这几日她身子恢复了不少,你可要去看看她?”
姜宜笑一顿,脑海中浮现出满满苍白的小脸,不禁迟疑。
“她这几日一直念着想见你。”
姜宜笑闻言抬眼,抿唇道:“那便劳烦公爷带我上楼。”
宋景行低低应一声,淡淡道:“跟我走。”
姜宜笑跟在他身后,倒是对他有几分别的看法。
宋景行沉默寡言,做事手段果决,绝不拖泥带水。可他对满满这个女儿是真的宠爱,甚至愿意为满满的身子出手帮她,对她这么客气。
这是个好父亲,不像谢允北,谢明钊生病时,他只会嘴上惦记。
姜宜笑对他印象更好,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宋景行的背影。
宋景行正好转头,对视一眼,顿了顿才缓声道:“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姜宜笑清楚他在避嫌,于是温和一笑,“辛苦宋公爷。”
宋景行对上他眼底的调笑,不由得迟疑。
“你还和朕客气?”皇帝更好奇,“你我自小的情谊,有什么说不得?朕命你快说!”
宋景行叹口气,最后缓声道:“臣来求皇上一件事。”
“商人姜家,便是去年和今年在江南水患时给朝廷捐粮而不愿出风头的姜家。”宋景行说着,语气微沉,“姜夫人去世,如今姜家只余下姜宜笑一个血脉。她婚事不顺,被夫家欺辱。”
皇帝面上的神情一凝,正色道:“你说。”
“若是姜宜笑想和离,还希望您……还希望您下旨,让她能全身而退。”
宋景行想得远,谢允北是最近冒头的红人,若姜宜笑想全身而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没人会为一个女人得罪一个前途光明的大臣。
皇帝一惊,没想到他会开口,“你和姜家有交情?姜宜笑如今几岁,难不成你……”
“陛下。”宋景行无奈,“姜夫人对臣有恩,如今姜宜笑在给满满调理身子,上次姜宜笑给满满送来了信安大师那儿求来的药,这几日,满满身子好了许多。”
皇帝微微有些吃惊,“这事你怎么没和朕说?”
宋景行摇摇头,“两个孩子的事情,臣慎之又慎,只怕旁人发现什么蹊跷。”
“辛苦你了。”皇帝叹口气,眼神间流露出几分冷戾,“朕如今羽翼渐丰,等能坐稳这位子那一日,定然要给李兄报仇。李家满门忠烈,却为救朕被屠门,只剩两个孩子。”
砰——
皇帝想起旧事,不免生出怒火,猛地拍了一下桌,咬牙道:“甚至两个孩子还不能冠上原来的姓氏,得装作你的孩子!”
“皇上息怒。”宋景行起身,“这份仇自然要报,臣等着那一日。”
皇帝缓了缓,才对他道:“你说的事,朕允了。姜家小姐为满满调理身子,那朕也欠她一个恩情,再说姜家仁义,朕定不会让遗孤受罪。”
皇帝叹口气,“辛苦你了,居然真的找到能为满满调理身子的人。朕还以为你爱慕那姜小姐,是朕想得太多。”
宋景行抿唇,却没点头,想起姜宜笑,手心攥得更紧。
他的心口跳了跳。
……
陈惜惜一觉醒来,腰酸背痛,心底却满是得意。
听见丫鬟来报,说谢允北和姜宜笑一大早起了争执,她更是忍不住笑出声。
没一会儿,谢允北身边的丫鬟进门,恭敬道:“表姑娘,主子说这次中秋送礼的事情,便交给您去做。”
陈惜惜惊喜。
这可是主母才能做的!
啧,果然,姜宜笑就是一个蠢货,因为点小情小爱就将到手的权力让出去,目光真短浅,如何能与她一个现代女子比!
陈惜惜不禁露出几分得意,对丫鬟道:“是,我知道了,你去和表哥说,我肯定能做好。”
不就是送礼吗?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名单,飞快瞥一眼。
不过……
等丫鬟出去,陈惜惜就猛地起身,带着丫鬟往库房走。
昨日好不容易拿到钥匙,今日她一定要好好去看看自己的战利品!
到了库房,陈惜惜想都不想就往一旁没锁门的那一间钻进去,面上还狐假虎威道:“这库房都是谁在看,这么玩忽职守?”
还没凑近,她就见到里面琳琅满目的珠宝摆件,眼神一亮。
“表小姐止步。”
门内小厮听见动静,连忙出门拦住她,“这是夫人的私产,谢家的库房在后面,您让丫鬟给您带路。”
陈惜惜脸一沉,“她的不就是谢家的,出嫁的女人哪里还有私产,难不成姜宜笑还想将这些带回娘家?”
推门,两个孩子都坐在屋里。
“姜姐姐!”
满满看清来人,顿时睁大眼,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姐姐你来啦!”
姜宜笑被她扑了个满怀。
满满瘦弱,没什么力道,姜宜笑接住她,心底生出几分疼惜,温和道:“满满小姐,我听宋公爷说你在这儿,就来看你一眼,这几日身子可好些?”
“姜姐姐叫我满满就好!”满满眼底亮晶晶,“我好多啦,多谢姐姐的药。这份恩情,满满一定会报答姐姐的!”
这孩子……
姜宜笑被她故作大人的样子弄得心底一软,眼神更柔,“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满满是个好孩子,不要想这么多,好好养身子就是。”
“这可不行!”满满牵着她的手,坐到桌边,“姜姐姐还日日熬药膳给我,这怎么是你该做的?姜姐姐对我这么好,我就该记着这份恩情。”
姜宜笑望着她眼底的真切,想起了谢明钊。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满满这么懂事可爱,谢明钊却将她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
她从不曾在谢明钊口中听见过一句谢谢。
她晃神,满满却又问道:“听父亲说,姜姐姐这几日很忙,姐姐有事就找父亲吧,他可厉害了,肯定能帮得上忙。”
姜宜笑回神,被满满逗得轻笑出声,故作认真道:“好,多谢满满。”
一旁的小少年安静地看着姜宜笑和妹妹说话,等她们说完才缓声开口道:“多谢姜姐姐恩情。”
姜宜笑一怔,转头温和道:“你们不要和我说这些客气话,将满满的身子养好,才是要紧事。”
她看着两个孩子乖巧的小脸,忍不住羡慕,心底颤了颤。
宋景行真是有福气,两个孩子都这么乖巧懂事。
她心中暗暗叹口气,收敛思绪,陪着满满玩了一会儿,才起身告辞。
出了门,姜宜笑险些撞进宋景行的怀中,不免下意识后退一步。
“小心。”
宋景行动作飞速,蜻蜓点水般扶了一下姜宜笑的肩,淡淡道:“有门槛,不要被绊倒。”
姜宜笑耳根有些发热,连忙点头打算告辞。
今日她怎么就在宋景行面前出了这么多乱子?
宋景行眼神淡淡地看向她,“姜小姐留步,我已经让掌柜清场,有两句话要和你说。”
姜宜笑一怔,“宋公爷请说。”
“姜小姐的事情,我有所耳闻。满满身子要紧,若你有需要的,便直接开口,早些料理完事情,便劳烦您仔细为她调理调理身子。”
姜宜笑明白了,宋景行这是担心孩子身体,于是才想帮她快些办事呢。
她笑了笑,缓声道:“快了,应当一个半月之后就能处理好,说到这件事,我还没谢谢公爷上次为我考虑,将帖子给我送来呢。”
宋景行颔首,清俊的面上没什么表情,淡声道:“不过举手之劳。”
“不过……”他难得迟疑,停顿片刻才继续道:“不知姜小姐离开谢家后可有去处,我在公府旁还有个宅子。”
姜宜笑下意识就要拒绝,只是听见“公府旁”三个字才回神,理解了他的意思。
宋景行这是想让她住得离公府近一些,这样对满满也好。
她应下,“那我便不客气,等满满身子调理好,我再搬走。”
宋景行难得愣了一下,却又没解释。
门内,满满听得着急,隔着门缝道:“姜姐姐为什么不住进来,家里这么大,要是姜姐姐愿意,就是住进我的院子也好!”
姜宜笑被逗得“噗呲”笑出声,忍不住逗她道:“那满满住哪儿?”
她冷笑,“她哪里还有娘家人?”
小厮的脸彻底冷下来,“表小姐慎言,出嫁女没有私产,那是前朝的事。如今没听说哪家还要贪图女子嫁妆的!”
“今日表小姐所说的话,奴才会如实禀告,就算老爷夫人去世,我家小姐也由不得谢家任意欺辱!”
小厮是姜宜笑从家里带来清点嫁妆的。
他猛地将门关起来,眼神间满是怒意。
陈惜惜险些被门砸到,气得眼睛发红,“混蛋,一个下人还敢跟我叫板!”
她气得连谢家的库房都没看,咬牙含着满腹怒火找上谢允北。
等了许久,眼看着院里都热起来,日上正中。
谢允北刚出门一趟,还没用午膳。
陈惜惜本就生气,又在他院里等了许久,更是怒得脸色涨红,上前就拉着谢允北的手道:“表哥,姐姐又欺负人!”
谢允北疲倦,揉了揉眉心。
陈惜惜却浑然不觉,摇摇谢允北的手。
谢允北拧眉,问:“怎么了?”
“姐姐不愿将库房交出来。”陈惜惜咬牙,“我就知道姐姐不会这么轻易将掌家的权交出来,可她也不能当着你的面故作大度将账本交出来,背地里却这样!”
陈惜惜刻意没说出姜宜笑没交出的是她的嫁妆。
谢允北听了,眉心却不自知地放松。
他就知道,姜宜笑只是在闹脾气,实则根本舍不得放权。
她还是在意他和谢家的。
陈惜惜见他沉思,当即扯着他的手往外道:“表哥难不成不愿去为我撑腰?”
她伸手捏了一下谢允北的腰,撒娇道:“表哥!”
谢允北顿了顿,最后还是任由陈惜惜将他扯着往姜宜笑院里去。
等快跨进院门,谢允北下意识松开陈惜惜的手。
陈惜惜咬牙,却还是跟在他身后进去。
“听说你没把库房的钥匙交给惜惜?”
谢允北进门就问,眼神间含着几分难言的神情。
姜宜笑嗤笑出声,“我今日一大早就说过,不要来打扰我。”
她早就听小厮说了今日的事情,此刻见谢允北不分青红皂白地找上门,眼神不禁一沉。
真是不要脸,还算计到她的嫁妆上。
“陈惜惜要的是库房钥匙?”姜宜笑冷淡扫了一眼藏在谢允北身后的陈惜惜,“她要的是我的嫁妆。怎么,自己没有嫁妆就来抢我的?”
陈惜惜面上的得意一僵,“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嫁入谢家,那你的嫁妆不就是谢家的,难不成你还要和表哥算计来算计去,这般斤斤计较?”
谢允北一愣,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后的陈惜惜,心底不禁有几分尴尬。
这……这惜惜怎么算计到了姜宜笑的嫁妆上!
他尴尬地敛住面上神情,“这……这确实是惜惜做得不对。”
“表哥!”陈惜惜被他的话一惊,连忙红着眼撒娇道:“你说什么话呀,难不成我说得不对吗?我这不也是为你好!”
这话一出,谢允北更尴尬了。
姜宜笑险些笑出声。
这算计的事情,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就算谢允北真的惦记她嫁妆,可私底下算计是一回事,被陈惜惜捅破摆在面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说破,谢允北脸上挂不住。
果然,谢允北冷冷扫她一眼,才转头对姜宜笑缓声道:“今年我得了邀请,要去参加除夕宫宴。笑笑,就当是补偿,你跟我一起进宫吧。”
陈惜惜气得跺脚。
姜宜笑一顿,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只定定看着谢允北。
谢允北这算是什么,打一棍子再给一颗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