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风眠华佗的其他类型小说《伟力神医楚风眠华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椰子灰的平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风眠可不知道在这边喝酒就被人惦记上了。小丽把手伸过来让他给瞧一瞧,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自从楚风眠治好雯雯的病后,她们两个姑娘可是把楚风眠当成了神医。不过让楚风眠把把脉,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就是......
《伟力神医楚风眠华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楚风眠可不知道在这边喝酒就被人惦记上了。小丽把手伸过来让他给瞧一瞧,看看有没有什么毛病。自从楚风眠治好雯雯的病后,她们两个姑娘可是把楚风眠当成了神医。不过让楚风眠把把脉,也不过是临时起意,就是......
从漫步云端出来,明少领头,几个人又换了一家歌厅。楚风眠看出来了,这位玩心可是真重。 明少选了一间大包间,几个年轻人可能是从没进过这么高档的歌厅,都显得有些兴奋。几个小伙子虽然不知道明少是做什么的,但是刚才那场架打得可真是舒坦,看那歌厅老板对明少这毕恭毕敬的样子也知道了他身份不一般。郑弘盛与高连长没再过来,他们俩的性子在这种地方呆不长久。
明少给这几位兵弟弟一人叫了一个小姐,几个年轻人开始还有些抹不开脸,只过了一会,便和这些姑娘打成一片,嘻嘻哈哈的聊起来。楚风眠知道部队的纪律严明,可能这些小伙子平时训练起来十天半月都看不到一个母的,今儿因为这事跟他们跑到这里玩,又有姑娘陪着聊天,哪有不高兴的理,不过可不能让这些小伙常来这温柔乡里,不然就算浑身是铁也得给腐蚀了。
明少拉着楚风眠聊着天,楚风眠这才了解到。原来郑前进老爷子跟沈思明的爷爷两家是世交,两人从小一块长大,又一起上的学,一起干的革命,同时郑老爷子还是明少父亲的干爹,因此两家关系好得不得了。几天前明少听说老人家生病了,所以特意从京城里赶过来看望老人家。明少从老人家那里知道,前段时间在公园里犯了心脏病是楚风眠救了他,又治好了他的病,这才叫郑弘盛约楚风眠过来认识一下,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楚风眠与明少谈得挺投缘,楚风眠看出来了,别看这位都快到而立之年了,可这玩心却挺重。部队有纪律,不能太晚回去,所以小刘他们几个玩到十点多钟就回部队了,楚风眠答应明天去看郑老爷子。
第二天楚风眠早早的备了份礼物去看望郑老爷子,赶到他那时,明少还没起床。老爷子看到楚风眠过来,高兴的不得了。自从楚风眠给他治疗后,这段时间又吃了他给开的药,前胸后背也不痛了,晚上睡觉也格外香甜。
聊了会天,老爷子拉着楚风眠下起象棋来。直到十点多钟,明少才起床。也凑过来看这一老一少下棋。郑老爷子就骂道:“都太阳晒腚蛋子了还不起来,你这德行就不能改一改,怪不得你老子看不上你,就知道往我这跑。”
“老头,病好了就开始骂我了!”明少笑嘻嘻的,伸手拽过老爷子的马就去将楚风眠的军。老爷子冲明少伸出的手打了一巴掌:“臭棋,滚一边呆着去!”明少也不生气,楚风眠看得出来,这爷孙俩感情好着呢!
“兄弟,别看这老头见我就骂,其实比我老子都心疼我,小时候我们两家一个大院,我老子只要打我,我就往老头这跑,准没事!是吧,老头。”
“你个臭小子,就知道油嘴滑舌,你爷爷身体怎么样,过几天我进京去看看他,到时你陪我一起去!”
“得,打住吧您。那老爷子我可不敢见,要去您自个去!”明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瞧你那点出息!”
“兄弟,前几天郑哥托人给我带去的那几贴膏药是你配的?”
“是啊!郑哥部队训练时常有士兵受伤,就帮他配了些药!”
郑老爷子看他们俩聊起来,就站起身子,“你们年轻人聊,我活动活动!”说完走到院里打太极去了。
“那药贴我用了,效果不错,同样的药贴,比云南白药治疗周期缩短了百分之七十的疗程,药效更明显,你这药方不简单啊!是祖传的? 是郑哥把这药方推荐给我的,怎么样兄弟,我打算投资生产这种药贴,有没有兴趣跟哥哥合作。利润四六分成,你四我六,不用你投资一分钱,整个投资,市场运作,全部由我的公司负责,你不用操一点心。按这药贴的疗效来看,国内外同样治疗红伤药类的药物没有一样能与这药抗衡,云南白药市场价值几百个亿,如果这药贴上市,基本上就能取代云南白药,占领红伤药类市场,就算是国外市场,我也有信心占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东西可是真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明少谈起正事来,不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而是条理清晰,好像是换了一个人,眼神也清澈明亮起来。
楚风眠心想:“这才应该是他本来的面目,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只不过是他的另一面罢了,如果仅仅是一个纨绔子弟,即便身世再显赫,也未必会得到郑家的认可,现在这个状态下的明少才是他自己吧。”
楚风眠猜测的不错,沈思明做的是医药生意,他在国内有几家专门生产药品的厂子,投资上亿。还有几百家连锁店,身家几十个亿,虽然也有借助家世的影响力,不过也是他个人努力所得,所以郑弘盛才会把楚风眠这药推荐给沈思明。
“好!就按明哥说的办!”
沈思明拍了拍楚风眠的肩膀:“我就喜欢你这爽快劲,明天我派律师过来,咱们把合同签了,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地点,到时听哥的信!”
“成!”楚风眠一口答应下来,既能赚钱,又能造福人类,这样的事干吗不做,华佗先师淹没在历史尘埃中的药方医术就由我来发扬光大吧。
明少派来律师与楚风眠签定了合同,相关事宜洽谈妥当。别看明少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办起事来却绝不含糊,回京之前约楚风眠详细谈了一下,又签定了药品保密协议。 要知道楚风眠这个红伤方子的价值不可估量,一旦泄露出去损失将无法挽回,云南白药的配方都是国宝一级的保密配方,更遑论华佗的红伤方子,如果贡献给国家,那就是国宝一级的配方。 国外研究云南白药的配方,研究了几十年都没弄明白其中的药物组成成分,至多分析出来化学成分,可见一个成品配方有多么宝贵,可惜楚风眠还没给这个方子起名字,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名字。
他从那个丹方里启用了一个方子,给小悠悠配制了两个月的药,辅助她的身体自主愈合先天的不足。寒琳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上次配完那批红伤贴药,楚风眠给了寒琳两万元钱作为酬劳。这批贴药,寒琳出力最多,她又孤身一人带着悠悠,两人相处的比较融洽,楚风眠又特别喜欢小孩子,额外多给了寒琳些钱,寒琳不同意,却拗不过楚风眠,不知不觉中寒琳就有种把楚风眠当成依靠的感觉。
另外还有一个方子比较实用,尤其是老年人长期服用后,祛百病,在丹方里华佗先师给它起名叫做曼应圆,不过这个方子里对很多药草的新鲜程度要求比较严格,楚风眠要亲自到深山里去挖取才行。
马上就要到十一国庆节了,正好可以回家上山去采药。 《黄帝内经》里讲:“秋天是收容平藏、万物成熟的季节。天气劲急,地气清明。这个时节采取的药物,药性纯足,精气内守,最适合入药。
黄纸上的符号就是祝由科里的符咒。中医里把祝由科列为中医十三科。
古人用祝由方式诊断疾病,就是通过符咒、意念、声振等产生的场来治疗疾病。表现在形式上,就是跳大神、画符、祭祀等形式。
久而久之祝由科就与封建迷信挂上了钩,即便是在古代时,也遭到过唯物主义者的抨击,等到新中国成立之后,“破四旧”时期,更是受到大力摒弃。然而《青囊经》里对祝由的解释却截然不同。
华佗先师认为祝由里面的符咒产生的年代久远,在上古时期就流传于民间。这些符号其实并不是所谓的符咒,而是古人在探索宇宙时,发现这种字符能够沟通宇宙空间里的能量场,而通过一些特定的手段能够为己所用,从而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青囊经》里写道:符咒之学乃当年神农氏到不周山采药,遇到云中子,由云中子传他十三篇,而后一部分又传至周文王手中,融入到周易扶乩之学中,一部分传至民间,以各种形式传播。
而中医中的祝由也是其中的一个分支,《青囊经》中列罗列阐述了各种符咒的作用,相当齐全。不仅是符咒,一些特定的音律、手法、祭祀都能产生一定的能量场,只不过这种能量场,只能在特定的场合,或者一些特殊的时间才能触发。再受到一些有心人的利用,把这些手段当作沟通鬼神的工具,久而久之就被归入到迷信、跳大神一类中去了。楚风眠所画的这几个符咒,就有沟通天地灵气,驱除邪气的作用。
楚风眠研读了一夜的《青囊经》,把中医的内科诊治,结合针砭、祝由、导气法、方剂,这才归结出这个治疗方案,可惜他的导气法只是初窥门径,距离华佗先师那种手到病除,妙手回春的境界还差的太远。
楚风眠画完符咒,嘱咐雯雯带在随身的衣物里。小丽把王雷拉到一边小声问道:“风眠这是做什么,怎么像个巫医似是。”
王春雷也是一头雾水,看着楚风眠到厨房去煎药。两人坐到雯雯对面,小丽小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雯雯活动了一下肩膀,“不痛了!”
“雯雯,其实...其实我觉得吧你这病还是上正规一点的医院治疗最好...”
小丽看到楚风眠又是画符,又是画咒的,对楚风眠的治病手段产生了严重怀疑。毕竟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这些东西本能的就特别反感。最初感觉楚风眠能一语道中雯雯的病根还很好奇,认为楚风眠有些医术,现在小丽想想,她心里却是有些不放心了。
要知道雯雯可是乳腺癌。她怕父亲担心,不让家人知道,可是一个女孩子,刚刚参加工作,又没有那么多钱去医院治疗,再加上王春雷鼓吹楚风眠上学时成绩如何好,又是自幼学习中医,这才抱着让楚风眠来试一试的想法,现在看来,这个楚风眠恐怕名不副实,怎么搞得跟巫医似的。
雯雯站起来走了几步,活动了一下肩膀,觉得一点酸痛的感觉都没有了。这与之前肩膀酸痛、感觉很轴的状况可完全不一样了。
最重要的是,前几天一直都感觉肩膀上仿佛有千钧压力,在楚风眠施针之后,那种压力就忽然消失掉了,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楚风眠的针灸起的作用。
她把这种感觉告诉小丽,小丽也说不出别的,只把雯雯拽到楚风眠、王春雷的视线之外,两个女孩低低的嘀咕了一会,这才重新回到客厅坐下。
传统中医治疗癌症以“君臣佐使”辩证施药的思想为主,以行气活血、破血行气、化症消积,为治癌的根本。
楚风眠却不以这种治法为主。华佗先师认为岩(古人称癌为岩)“邪毒深藏”,要由内及外治疗,所谓“邪去则正安”。所以在药论、方剂两篇里华佗先师给出了以毒攻毒的疗方,只不过这种药方,要依人依病下药,不能多亦不能少,多则死人,少则难以去病,所以华楚风眠会亲自煎药,掌握火侯,不然医人不成反倒是害人了。
等到把药煎好,楚风眠端上来,嘱咐雯雯喝三大口,然后到卧室休息,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立刻说出来。
因为这药一共用了十五味毒药,楚风眠仔细斟酌后依据雯雯的脉象、体质下药,要随时观察,免得出现意外。
等雯雯走进卧室,王春雷才问道:“老楚,你画得什么鬼画符!这可不是什么小病,要是不行,咱还得劝这小姑娘及早住院!”
王春雷倒不是不信任楚风眠。要知道楚风眠在魔都医科大学求学时成绩就特别好,他知道楚风眠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从来不接,大学五年他俩整天在一起,又哪里会不了解他。只不过小丽不放心,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
刚刚通过截针法用火罐拔出了那么多的秽物,楚风眠对《青囊经》的治疗方法充满了信心。原本他想:如果截针法不能像书中所说那样,将经络之中的邪毒拔出来,就要劝说雯雯去医院系统治疗。现在看来要观察几天,再确定今后的疗法!
楚风眠知道小丽不放心好朋友的原因后,想了想,说道:“其实我刚才画得那几个符是有原因的。”
看了看王春雷说道:“你也是学中医的,知道中医里的祝由科吧!”
王春雷恍然大悟,“老楚,你这是心理暗示,让雯雯把心态摆正!”
楚风眠摇了摇头:“咱们课本里是这么讲的,把祝由放到心理学的位置,类似于催眠,心理暗示。实则不然,祝由术并不是那么简单。我画的这几个符能够排列物理磁场,就像铁线切割磁场时能够产生电流,光能够在空间传播,人会穿衣吃饭......”
楚风眠费尽口舌同他俩解释,只是想让小丽能理解他的画符行为。看到王春雷与小丽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分明根本就是不理解他在讲什么。心中不由得苦笑:“看来想让人接受《青囊经》里的思想还真是不容易。”
看来总得做点什么才能让人家理解这符咒的作用。抬头看到小丽左侧脸颊上的一个小痘痘,楚风眠心思一动。“这样吧!我来做个小实验,你们就懂得这我画这符咒的含义了!”
楚风眠想到祝由篇里的一个符咒,这个符咒对治疗“疖”有奇效。像青春痘、火节子一类的疙瘩,通过这种符咒治疗后都能起到奇效。
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楚风眠叫小丽坐到对面。王春雷警惕的看着楚风眠:“小子,别神神叨叨的啊,吓到我们家小丽我可跟你没完。”坐在小丽身边,伸手去抓她的玉手,被小丽推到一边,“谁是你们家的!”送给王春雷一个大白眼。
楚风眠不理他们的打情骂俏,在黄纸上面笔走龙蛇!然后把黄纸卷起来,在小丽脸上,上上下下的绕了几圈,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
王春雷凑过去,贪婪的看着小丽白如玉脂的肌肤,又通过衣服领子的空隙,向下偷瞄了几眼,不住点头,“不错不错!”
“啊!该死的王春雷,你往哪里看?”
小丽气呼呼的推开王春雷,狠狠跺在他脚上又用力捻了一下,然后照着镜子左看右看,那个小痘痘果然不见了。
这几天因为雯雯得病的事急的上火,连消失很久的痘痘都出现了,还在想着要怎么处理它,忽然间就这样消失掉了,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这比新添了一件喜爱的新衣服还要高兴。
“风眠,你是怎么做到的,这简直太神奇了!”
小丽满眼笑意,连看楚风眠的眼神都变了。楚风眠可是吓了一跳,他虽然没有多少恋爱经验,但也知道,一旦女孩子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八成是对人产生了好感,王春雷可是他的铁杆哥们,他可不想让王春雷误会什么。
急忙说道:“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解放前,有很多无良道士都会使用这种符咒,只不过是专门用来愚民骗人,骗吃骗喝的。这种符咒只是起到沟通作用,只要掌握,谁都可以做到,明天我教给王春雷!要是再起痘痘让他帮你!”说完忙借口去看雯雯躲了过去。
雯雯吃过药后已经睡着了,楚风眠听她呼吸虽然比喝药前急促些,却没有大碍。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把了把脉搏,体温很热,知道是药力上来了,要一两个小时才能醒过来。
等他出来的时候王春雷与小丽已经不见了,而另外一间卧室的门紧紧关着,知道两人躲在卧室不是说悄悄话,就是干那档子事。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又把心思沉浸到《青囊经》中。
《青囊经》中导引按跷术是最神奇的一部分。五禽神技只是导引按跷术里的一种。《华佗传》亦载有:“广陵吴普、彭城樊柯皆从华佗学五禽神技”……
这五禽神技,就是我中华民族以师带徒的形式保存下来的“导引按跷术”。祖师华佗就是精于此术的神医,当时人们就把掌握了这种“手到病除,妙手回春”的人叫“真人”。
由于华佗先师的遇害,华佗的弟子因此也被株连,自此神奇的“导引按跷术”便悄然的隐秘到了民间。至此,这千百年来的神奇医术延续传承,则成了千古的谜团。可事实上,神技“导引按跷术”并没有就此而销声匿迹。
一些民间医生,按照古老相传,还是保留了一些导引术,只不过已经不那么完整。等到张道陵创建“五斗米教”(道教),道教中的一些集大成者更是把导引术纳入道教,称为“仙术”。
《青囊经》不仅保留了华佗先师的五禽神技,还在太清篇里保留有太清术,也是一门非常完整的导引术。
楚风眠知道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五禽神技他不过练习了一门虎戏,便使他拥有了望气的法门,自从经书到了他的脑中,唯有引导术,他还没有系统的学习。趁这时间,楚风眠把心神都沉浸到了导引篇里,贪婪的学习着失传千年的导引神术。
可能是整本经书都已经存到他的脑子里。楚风眠练起“五禽神技”时,随手拈来,仿佛曾经练习过似的,等到一套神技练习完毕,楚风眠只觉得浑身清爽,耳聪目明,似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等到睁开眼睛,正看到雯雯一脸好奇的盯着他。
“你醒了!”
楚风眠急忙把手放下,雯雯好奇道:“你练的是气功吗?有点像太极,又不太像!”
“只是练着玩的,对身体有些好处!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呕吐的感觉?身上骨节处有没有酸痛的感觉!”
雯雯摇了摇头。
楚风眠放下了心,知道雯雯能够适应他这副药方。接着嘱咐雯雯,要每天饭前喝三次药,每次三大口。第二天,每次四口,逐天增加,如果感觉到不适,有呕吐,头晕、浑身酸痛的感觉就减少一半药量,等到症状消失再逐渐增加药量。雯雯细心的记下。
等楚风眠嘱咐完了,这才问道:“小丽和王春雷呢?”楚风眠向旁边的卧室呶呶嘴!小丽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即明白过来,脸上一红,嘴角边带着笑意,瞄了楚风眠几眼,看着他帅气的容颜,心里叹着气:“要是他是我男朋友该多好。”随即脸上越来越红,自己又怎能配上这么优秀的男孩子呢。直到楚风眠站起,雯雯的脸还红得跟火烧一般。
“怎么了,感觉不舒服吗?”
“啊!没有。”雯雯掩饰慌乱的神情。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做午饭!”雯雯逃也似的跑到厨房,一颗心还兀自砰砰乱跳。听雯雯这么一说,楚风眠也感觉到饿了。
刚把相干的东西收拾起来,王春雷就从卧室里走出来,楚风眠盯着他看。王春雷就冲他笑了笑,楚风眠知道,又一个清纯少女让这家伙给祸害了!心里暗叹:“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现在的女孩都是怎么了,像我这样专一,保守的男孩子怎么就没有市场呢!”
小丽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走到厨房去帮雯雯。
“得手了?”
“还差点!”
只有楚风眠才懂得王春雷那句“还差点!”的含义。
魔都医科大学占地六千多亩,教师员工学生合计起来超过三万人,是国内顶大的综合类医科大学,学术带头人三十多人,教授就有300多人。
楚风眠站在校门口,上学时的时光仿佛就像是在昨天,五年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这一转眼就毕业快两年了,当年同宿的几个好哥们,除了王春雷、李威、李文俊留在魔都,其他人各有发展。
楚风眠走到女生宿舍门口,看门的大妈已经换人了,但是盯男生的本领一丁点都没改变,早早的就把楚风眠拦在外面!“女生宿舍,男生止步!你要找谁,回去打电话,别没事老往这里出溜。”
楚风眠就是一阵语塞,好家伙,这位大妈可真厉害。要是王春雷在这里准会说:“这位是更年期综合症,见不得年轻人卿卿我我,极度变态!”
“大妈,我找个人,我就在这里等她,行吗?”
“谁是你大妈?”
“是阿姨!”楚风眠哭笑不得,看起来这位大妈综合症比较严重啊。
楚风眠给徐佳打了电话,说在楼下,屋子里传来女孩子们的哄笑声:“谁啊,佳佳,神神秘秘的,你男朋友吗?长得帅不帅?”楚风眠挂掉电话,摇了摇头,青春可真好!
徐佳穿着粉色的连衣裙下来,头发披散在两侧,青春靓丽,看到楚风眠就问道:“你来找我干吗?”
“找你?”楚风眠心想:“要不是你向我讨药,我来这里干嘛?”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去。
几个女孩子从窗户探出头来,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喂,帅哥!追我们佳佳啊,不过你要先贿赂我们几个,天天渔港怎么样,请我们吃顿大餐,我们好帮你说说好话!”几个女孩子开始调笑起楚风眠。
佳佳举起粉拳挥了挥,“去!去!去!你们几个都闭嘴!”说完不好意思的看着楚风眠:“他们几个疯丫头,疯言疯语的,你别介意啊!”
“没事!”楚风眠可从来不敢自恋,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一米八五的个头,在男孩子里面算是上等个头,长得也是逍遥哥哥那种超级帅哥级别的,就是小女孩一看到就会尖叫的那种。但是家却是大山里的,自己口袋里也没几个钱,这年头,长的再好不如钞票溢出荷包!口袋不够鼓,没人会用眼皮子夹你,现在的女孩子可都现实着呢!
“我来给你送药。”
楚风眠取出配好的药膏,他用蜂蜜和薄荷把药粉调成了药膏,装在一个小瓶子里,这样涂在皮肤上就会有种清凉的感觉。
徐佳接过来,用鼻子闻了闻,“挺香的!不过你这药能去疤吗?”
“当然能!”楚风眠配好之后特意试了试,小时候上树掏鸟蛋从树上摔下来,腿上落下了很大一块疤痕,他试用了一下这药膏,只两天就淡得看不出来了。
“那好,我回去试试!你治好我爷爷的病,我还没好好感谢你,改天吧,我请你吃饭!”
“那就不用了!”楚风眠心想:“只要你别缠着我强买我的砭石,那就谢天谢地了。”
“佳佳,你果然在学校,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你骗我说到你爷爷的店里帮忙去了,害得我白跑了一趟。”楚风眠刚要和徐佳告辞,就被忽然插进来的声音打断。
楚风眠抬眼望过去,说话那人从道边上的一辆宝马车上走下来,来人二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高档西装,小伙子长得也挺帅气,就凭他这一身装束,和他那辆让人羡慕的宝马车,楚风眠就断定这小伙子准是个富二代。
“崔炎亭,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要来找我吗?”徐佳看到崔炎亭就显得异常生气,情绪与刚才截然不同。
崔炎亭一脸献媚,小跑几步到徐佳身边:“佳佳,你别这样啊,金陵路那里新开了一家烤鸭店,比全聚德的味道还要好,你不是爱吃烤鸭吗!我请你去尝一尝,还有你宿舍的姐妹们,都一起去吧,今儿我请客...”崔炎亭最后一句提高了嗓门,是冲趴在窗台口的几个女孩子喊的,那几个女孩子就咯咯直笑,显然是有些意动,只要徐佳一点头,这几个女孩子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来。
徐佳皱着眉头:“崔炎亭,我说过,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再说...再说,我也有男朋友了!”徐佳看到楚风眠,顿时灵机一动。
“你有男朋友了...”崔炎亭闻言就是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呵呵笑着:“佳佳,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会改啊,你编排出个男友来骗我干吗?”
“我骗你做什么!他就是我男朋友。”徐佳一看崔炎亭不相信他的话,拉着楚风眠的胳膊,“他就是我男朋友,这回你信了吧!”鼓胀的胸部就靠到楚风眠手臂上。
“靠,这丫头拿我当挡箭牌。”楚风眠就有些无语,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法戳破徐佳的谎言。崔炎亭这才注意到楚风眠,他的眼神里喷射出嫉妒的怒火,“你是她男朋友?小子,你也配!”
崔炎亭看到徐佳搂着楚风眠的胳膊,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这个崔炎亭在魔都商学院读书,距离魔都医科大学只有几个站点的路程。徐佳高中时的闺蜜就在商学院读书,徐佳上学期去看望她时,这个崔炎亭正在追求她那个闺蜜,两人也基本上建立了恋爱关系,没想到这个崔炎亭一见到徐佳之后就惊为天人,继而开始追求徐佳。本来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因为崔炎亭的移情别恋而产生了误会,徐佳同闺蜜解释了很多次,奈何她不听,现在两人已经形同陌路,这让徐佳非常伤心,对崔炎亭又能有什么好脸色,何况崔炎亭还是花心大萝卜一个,徐佳家庭条件又好,根本不受崔炎亭糖衣炮弹的攻击。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离佳佳远一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崔炎亭本就是纨绔子弟,上高中时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很少有女孩子能逃出他的手心,自从看到徐佳后,就被徐佳热情奔放的性格吸引住了,最重要的是徐佳长相甜美迷人,长的很像那个魔幻手机里扮演傻妞的舒大美女,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让崔炎亭心痒难耐,男人总是对吃不到嘴里的东西最感兴趣,尤其是女人。不是有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瓢,瓢不如偷吗。崔炎亭上高中时漂亮的女孩没少让他祸害,基本上就是玩够了就抛弃,接着追下一个目标。因为家境好,碰到棘手的拿几个钱也就打发了,现在的女孩子大多嫌贫爱富,很少有女孩子能禁得住他的糖衣炮弹。
可徐佳不同,崔炎亭软硬兼施,就是打动不了她。每次看到徐佳清纯靓丽的模样,都恨不得立刻把她扒光了丢到床上。自己都没到手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给拱了,崔炎亭一听徐佳说楚风眠是她男朋友,眼睛瞪的都要冒出火来了。
徐佳用小手在楚风眠胳膊上捏了一下,娇媚的红唇靠近楚风眠的耳朵,吐气如兰,少女特有的芬芳传到楚风眠的鼻孔里,让人一阵沉迷。用仅有楚风眠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帮我个忙,把这小子打发了,我会补偿你今天的损失。”
“啊!补偿我?”楚风眠差点没问徐佳怎么个补偿法,徐佳刚才的姿势太过暧昧了,即便胳膊只是贴在她的胸侧,也能感觉到那里的峰峦叠嶂。
崔炎亭见楚风眠没搭理他,他们两人还如此亲密的样子,换作是谁被人如此无视也受不了,更何况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崔炎亭。“小瘪三,你他|妈的没听到是不是。”
“小瘪三叫谁?”
“老子叫你呢?”崔炎亭猛的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
徐佳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掐了楚风眠一下:“你怎么这么坏!”小动作看在崔炎亭眼里要多嫉妒就有多嫉妒。也顾不得许多了,铁青着脸,手指着楚风眠道:“小子,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我灭了你!”
楚风眠虽然性格恬适,但却不是孬种,虽然只是给徐佳当挡箭牌,但是让人指着鼻子骂还是头一回,这个崔炎亭有点过了。楚风眠眉头一皱,走上前一步:“有种你再说一遍。”
崔炎亭被楚风眠恶狠狠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个头虽然跟楚风眠差不许多,但是身子骨却单薄的很,自觉要是打起来,还真不是楚风眠的对手。崔炎亭脸色苍白,今儿可是丢人丢大发了。恶毒的瞪了楚风眠一眼,“小子,你有种!”说完转身上了车,一踩油门,扬长而去了。
徐佳高兴极了,“这小子,就是色厉内荏,早知道我就找人教训他一顿了,今儿你又帮了我一次,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可以满足你。”
楚风眠努了努嘴,“该帮的都帮了,是不是...”楚风眠示意了一下他还被徐佳搂着的胳膊,过往的男孩子都露出艳羡的目光。徐佳脸上就是一红,立刻松开楚风眠的胳膊,“小气鬼,被本姑娘搂着占着本姑娘的便宜,你还觉得委屈了!”
楚风眠可不想再跟徐佳纠缠下去,跟徐佳打了招呼就想离开。徐佳就有些恼怒,“难道本姑娘就那么让人讨厌吗?这小子好像恨不得离我远远的,真是了。”
要说徐佳这样想就有些冤枉楚风眠了,楚风眠大学五年,一心把心思用在了专业课的学习上。药物学、药理学、医药化学,不用些功,很难把它吃透。楚风眠大学期间,只跟徐青如处过短短一段时间,所以根本就没有多少跟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
徐佳却不这样认为,心里想着:“让你这样臭屁,以为有两下子就不把本姑娘放在眼里,想追本姑娘的人能排到校门口,看我不把你拿下来。”徐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脸色就有些微红,大概更多的是女孩子的自尊心在起作用吧。
楚风眠接通电话,电话是徐老爷子打过来的,老人家在电话里呵呵笑着:“风眠啊,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时间,到我这来咱爷俩喝点酒,我这有件好东西,你过来给掌掌眼!”
“徐爷爷,您这病刚好,可不宜喝酒啊!”
“好好好!不喝酒,臭小子,你赶快给我过来!”
楚风眠放下电话,颇为无耐的说道:“寒琳姐,我晚些时候回来再给悠悠调理身体,这老爷子性子就是急!”
楚风眠打了辆车赶到轩墨斋,这段时间楚风眠经常过来,轩墨斋里的老师傅都同他熟悉了,楚风眠又治好了徐老爷子的病,已经成了轩墨斋最受欢迎的人,尤其是几个老师傅,他们年纪大了,都有点小毛病。楚风眠这几次过来,几位老师傅都求着楚风眠帮忙看看,楚风眠有求必应,他为人和善,又不小气,有什么毛病,清清楚楚的给几位老师傅认真解释,这几天几个老师傅吃了楚风眠开的药方都起了作用,对他就更加热情了。
唯有小周师傅不好意思往楚风眠身边凑,上次的事虽然过去很久了,可是当时说的话挺狠,每次楚风眠过来他都躲着,实在是太尴尬了。楚风眠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几位老师傅跟他热情得打着招呼,小周低着头,假装工作,其实小周心里比谁都急。他妻子六月份时生的孩子,却在月子里做了病,就是无缘无故的咳嗽,每个月都得咳上半个月,药吃了不少就是不见好,拍了肺片,什么毛病都没有。没办法又看了几位中医,都是经验比较丰富的老中医,可吃了不少中药也不见好转,连续几个月了,他妻子心情一直都不好,这奶水早早就断了。
楚风眠治好了徐老爷子的病,几个老师傅的小毛病楚风眠也是手到病除,如果说治好徐老爷子的病是楚风眠运气好,可这几个老师傅的毛病也治好了,那就说明楚风眠是有真才实学的。
小周这几次想开口,愣是没好意思。今天看到楚风眠过来,纠结了好一会,还是没开了这个口,看到楚风眠就要上楼,终于鼓足勇气:“楚...楚哥...”
其实要说论年纪,小周可比楚风眠虚长几岁,让他叫出楚哥这几个字,还真是难为了他,他这几个字一喊出口,脸上就显得特别不自然。 楚风眠就回过头,一看是小周,笑着道:“是小周师傅啊,你有事?”小周脸涨得通红,吞吞吐吐的说道:“楚...楚哥,上次的事对不起了!”
楚风眠就是一楞,随即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多大个事,早就忘了!”
小周就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都忘了,他还在记着这事,这不是显得他小家子气了吗,看到楚风眠说话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这段时间看楚风眠待人接物,知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心里就有些后悔,跟师傅学了这么久的雕刻工夫,这养气工夫还不如比自己小的楚风眠呢。
“楚哥,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
“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楚风眠还真不知道小周要他帮什么。
“那个,那个...”小周就把妻子生产之后做病的事仔细的说了一下。
楚风眠想了想,对小周说道:“这样吧,你把人带过来,我一时半会走不了,医生看病要望、闻、诊、切,这样我开出药方也踏实,更有针对性!”
小周一听,连声说好,他就等楚风眠这句话呢,急忙出去回家找媳妇去了!几个老师傅就是笑,楚风眠和小周之间的矛盾他们可都清楚,这个楚风眠根本就没把这事当回事,这才是有气度的人,几个老师傅一瞬间就给楚风眠打了满分。
上了楼,徐老爷子连声招呼:“来来来,风眠,先尝尝我这茶怎么样!”徐老爷子这几天可开心坏了,这血栓一除,整只右手完好如初,又能继续干他的雕工了,这手艺就是他的半条命,楚风眠帮他治好了病,那就是相当于拾回来半条命,对楚风眠那个热情就不用说了。
“咦,徐爷爷,你这是什么茶,怎么黑呼呼的?”
“风眠这你就不懂了吧!这茶叫做普洱。”
“这就是普洱茶?”楚风眠好奇的看了看,他以前也曾听说过,这茶叶里最名贵的就是这个普洱茶,但是究竟名贵在哪里,他却不知道了。他父母和师父也都喜欢喝茶,但是平常喝的都是毛尖、铁观音一类,价钱也就是几十块钱一斤,楚风眠上次回家给父亲和师父各买了一斤大红袍,花了好几百元,愣是没敢说多少钱一斤,就怕他们说他浪费。
“普洱茶跟别的茶不一样,这东西是年头越多越好。”
楚风眠只知道茶叶越新鲜越好,年头多了还不让虫子蛀了。看到楚风眠有些疑惑,徐老爷子继续解释:“这普洱茶不怕年头多,年头越多味道越香浓,且不怕虫驻,三十年以上的普洱茶市场上能卖到万元一斤。前几年在故宫的仓库里发现了些百年以上的普洱,单是估价,每斤都上百万了.....”楚风眠听得直咋舌,这么贵的茶叶还怎么喝,那喝到肚子里的不是茶叶,那喝得都是钱啊!
徐老爷子把茶水泡好放到楚风眠身前:“这普洱是我一个老朋友从京城给我带回来的,这是三十年以上的茶叶,平时不论谁来了我都舍不得给喝,今儿给你尝尝!”
楚风眠就笑了:“徐爷爷,您这茶叶可太珍贵了,这喝得不是茶,也不是钱,这喝得是文化,喝得是您老人家对我的一片厚爱之心啊!”
“就你小子会说话!”徐老爷子呵呵笑着。
“徐爷爷,你要给我看得是什么呀”
“噢,对了,光顾着说话了!”说着徐老爷子就向他的书房走去。
不一会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这个小盒正正方方,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香味,楚风眠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件年代久远的檀木盒。看到徐老爷子郑之又重的拿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徐老爷子看着楚风眠,“风眠,能猜出来是什么吗?”这老爷子玩起了猜谜语。
“徐爷爷,您这是考我呢?我可不是考古行业的,您这有些难为我了。不过用檩香盒保存的东西,不会差哪里!您就打开吧,可别让我着急了。”
老头哈哈一笑:“好,给你看看。”
随着徐老爷子把盒子打开,楚风眠一下子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眼神再也离不开了。盒子里面正是楚风眠这段时间想要重新打造的银针。只不过这几样银针跟现代工艺生产的针具可完全不一样了,这几样针具分明是匠人用手工打造的,其做工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徐老爷子把这盒子打开,盒子分了上中下三层,老人家从两边分别抽出两个暗格来,每个暗格里放着二十七根针,针分两种,一种是金色一种是银色。楚风眠一眼就看出来,这金色的针,分明是用金子打造的,银色的针还用说吗,那是银子打造出来的。这些针九根一组,一共分成九组,总计九九八十一根针。楚风眠抽出一根来,熠熠生辉,他本就是中医,一看到这针就已经爱不释手起来。
“徐爷爷,您这针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也太宝贵了。”
“哈哈哈”徐老爷子爽朗的笑起来,“你喜欢就好,这针送你怎么样?”
“什么,送我了,徐爷爷这针也太珍贵了,这我可不敢要。”楚风眠吓了一跳。
这一盒针,除了金子就是银子,现在市场金价都300多元一克,那一根金针少说也得二三十克,一根针就合人民币上万元了。楚风眠数了数,金针是54根,那是什么概念,五十四万人民币,还有银针,针盒,何况楚风眠一眼就看出,这盒针具可不是新打造出来的,分明是有年头了,加上这历史价值,这一盒针具那价值就在百万以上了。 这老爷子一出手就把价值百万以上的东西送给他,虽说治好了他的病痛,可这也不至于送他这么珍贵的东西啊!
“爷爷,你又要送人什么东西啊!”
徐佳甜美的声音传过来,楚风眠一转身就看到徐佳和赵清影,如同一对并蒂莲般出现在楼梯口,胸口就猛得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样。
“呀!爷爷,这是针灸用针,这是什么材料做的,好漂亮啊!”两个女孩子围过来,盯着盒子里的针具观看。
“这啊,这是爷爷送你的嫁妆,怎么样,喜不喜欢?” 徐老爷子故意逗着孙女,他一把年纪,就喜欢看这个孙女娇嗔薄怒的样子。
“爷爷,我不理你了,你一天就好胡说八道!”徐佳羞得满脸通红,赵清影就在身边,两人上楼时分明听到爷爷要把这针送给楚风眠,这会又说是给她的嫁妆,徐佳虽然性格开朗,这时也是羞不可抑。楚风眠就更尴尬了,眼角的余光看到赵清影安然自若,嘴角边带着的浅笑,根本未曾看向他一眼,内心涌起无名的失落。
“哈哈哈”徐老爷子笑声爽朗。“这丫头,脸越来越小,爷爷不逗你了!”
看着楚风眠说道:“要说这套针具,我已经收藏了好几十年了。”老人家露出追忆的神情。“这套针具是师父他老人家传给我的,老人家没有后人,把我当做亲儿子待,都说师恩似海,我老师对我的恩情比海还深啊!”徐老爷子说这话时眼里泪光泛动。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这套年代久远的针具,似乎已经回到几十年前在恩师膝下聆听教诲的年代。
“师父他老人家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小时候曾经生了一场大病,后来被一位名医给治好了。这位名医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自幼被捧为掌上明珠,在给师父治好了病后,两家就定下了娃娃亲,只待长大后就成亲。师父的岳母是金陵人,因老人作古,师父的岳父一家人就赶去奔丧。临行前,师父去跟岳父作别,他的岳父就把自己珍藏的这盒针给了师父,说是女儿的嫁妆,让师父好好保管,等他们回来就给他们成亲。可谁成想去的时候正赶上鬼子攻占了金陵……这一去就是天人永别,师父发疯似的找了岳父一家很久很久,但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师父回家后就大病了一场,之后每天都对着这盒针睹物思人。从此之后,师父的脸上也再也没有露出过笑容。师父他老人家把家产变卖后都捐给了国★军,支援他们打鬼子。后来师父他老人家终生未娶,小时候我在逃荒的路上,父母都饿死了,我也被饿的晕了过去,师父救下我后就收我为徒。师父常说物以致用,这套针具不应该因为珍贵就收藏起来秘不示人,而是让它在合适的人手中,起到它应有的作用,才是它最大的价值。风眠啊,这套针具,我不是送给你,而是希望它在你手里能够帮助更多的人...”
“不不不,徐爷爷,这套针具实在是太珍贵了,我怎么能夺人所爱...”
“得,小子,这针具有多珍贵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我今儿说要送给你,你有没有那个福分得到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啊你也不用先急着拒绝!”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仅楚风眠,就连徐佳和赵清影都想听听下文,不知道这老爷子卖什么关子。徐佳最了解她爷爷,这老头思想跳跃性太大。
徐老爷子呵呵一笑:“这套针具的历史渊源我老师从来没和我提过,他老人家在去世的前几天才交给我,跟我说了这盒针是怎么来的,但它的具体来历就不知道了。 后来我曾拜访过很多在收藏界的知名人物对这套针具进行鉴定,可都没说出所以然来。后来还是到故宫博物管托朋友请教了几位这方面的专家,这几位专家翻查资料,整整用了一周时间才弄明白这套针具的来笼去脉。所以这套针自有它的珍贵之处,又有它不为人所知的地方。风眠啊,不是我老头子卖关子、耍手段,你若是真心喜欢这套针具,你就首先要断出这套针具的来历,好东西要送有缘人,这是我师父常挂在嘴边的话。”
徐佳扑哧一下就笑了:“爷爷,你就是头老狐狸!”
“呀,小丫头片子,有你这么说你爷爷的吗?”
“这套针具就连专家都要翻看资料,断上几天,你让他断出来,你还真把他当成个人物了!”
“咳!”楚风眠喝到嘴里的茶水好悬没吐出来,这丫头损人都不带脏字。
“唉,都说女生向外,这话不假啊!”
“爷爷,我不理你了,我就事论事,你怎么...哼!”徐佳就是一跺脚。
楚风眠不理他们爷孙俩斗嘴,徐老爷子这样一说反倒引起了他的兴趣,他拿起针盒上上下下的翻看起来。这套针具做工精美细致自不必说,就是这装有针具的盒子也是别出心裁。盒子上刻有一个道人,仙风道骨,眼神犀利的看着天空,一根手指怒指青天,而在盒盖的内里刻着岐伯天师四个字。岐伯天师是什么人啊,那是上古时期的神人,是医书之祖,黄帝的老师,中医就是自他那传出来的。这盒子上刻有岐伯天师四个字,那就是说这盒针具是岐伯的,开什么玩笑。
楚风眠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中医史上哪位大家敢自比岐伯,答案是没有,哪位是道士,那可多了。最有名气的就是葛洪,可就算是学贯百家的葛洪先师(中国十大神医之一)他也不敢自比岐伯啊!那么这盒针具到底是哪位医学大家所留呢?楚风眠认真的从这针盒观察,这檀香针盒虽然年代久远,但也有迹可查。楚风眠根据他所掌握的知识断定,这檀香盒也就三百来年左右,那时候是明末清初,莫非是他,楚风眠竟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宋爷爷,我想我已经知道这套针具的来历了!”
“奥?”徐老爷子有些不大相信。
两个女孩子都露出倾听的神情,楚风眠看向赵清影,她清澈的目光望过来,这让楚风眠心中一热,能在自己倾慕的女孩子面前一展才华,这是所有男孩子的梦想,楚风眠并不是清修的道士,更不是皈依的佛门弟子,自然有虚荣心,看几个人都看着他,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谈:“其实学习医学是一件很苦的差事,无论中医还是西药,本质上都是一样,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枯燥无味。”
“噗...”赵清影笑起来,瞥了楚风眠一眼,怪他逗人笑。徐佳嚷道:“你识不识数,枯燥无味是几个字?”
“嗯!”楚风眠耸耸肩,没搭理她,继续说道:“我刚刚学习中医的时候,根本找不到门路,师父对我很严格,等到我能够开始阅读古籍的时候,他就逼迫我大把大把的读古籍,什么《黄帝内经》、《伤寒论》、《神农本草经》、《本草纲目》、《金匮要略》...”
“唉呀!你不是知道这针具来的来历吗!这都跑题了!”
“跑题了吗?”楚风眠挠了挠头,这丫头也太着急了吧。
“这些古籍医书,我读了不少,虽然有很多至今都没看懂,但也算是从中领略到了中医的精髓所在。但是在这些古籍医书中,我读到一个人的书时,感觉到他的医书最不靠谱,这个人就是明末清初的陈士铎。”
“啊,我知道了,你是说这套针具是陈士铎的!”徐佳插嘴说道:“他说的对不对啊,爷爷!”
“这丫头,急什么,怕风眠猜不对怎么着!”
“爷爷,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徐佳弄了个大红脸。
楚风眠尴尬的一笑,瞥了一眼赵清影,见她仍然盯着自己倾听,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为什么这么说,首先是他写的一本叫《石室秘录》的书,书的第一个序是义乌人金以谋写的,序很普通,没什么特别,可气人的地方是从第二个序开始,这个陈士铎就开始胡说八道了。第二个序是谁写的呢?落款是:天师岐伯职拜中清殿下弘宣秘录无上天真大帝真君岐伯书于玉河之南,时康熙丁卯冬至前一曰。
我当时就想:这个陈士铎也太能扯了,岐伯是谁呀?那是黄帝内经里的神人,估计谁看到这里谁都得大骂陈士铎,这是想出名想疯了吧!岐伯他老人家能给您的书写序,这差着几千年的历史呢!我耐着姓子继续看下去,这第三个序,落款是:汉长沙守张机职拜广德真人题于玉河之南,时康熙丁卯冬至后十曰也。我去了,这个陈士铎不是想出名想疯了,当时我给的结论就是,他这个人是真疯了,你知道这个汉长沙守张是谁吗?”
不仅是徐老爷子,就连徐佳和赵清影都一脸认真的听楚风眠侃侃而谈,纷纷摇着头。
“这个人就是张仲景,你说这个陈士铎是不是疯了,张仲景是汉代的神医,被后人尊为‘医圣’,他老人来给你清朝人陈士铎写序?你真是胆儿肥,这要放我身上,我就得劝张仲景先师:老人家,我求您赶紧回汉朝去吧,这地儿真不适合您来,您给我写序,这还没写呢就得把我给吓死了……”
“咯咯…”两个女孩子都被楚风眠的幽默逗笑了。
“再来看第四个序,就更加无话可说了,落款是:吕道人题于燕山。这位吕道人是谁呢?就是著名的神仙吕洞宾,也就是说,陈士铎面子很大,居然请了吕洞宾大仙来给写序,这搁一般人可绝对做不到。”
“所以他的书包括《石室秘录》、《辨证玉函》,全都被我束之高阁,原因是什么,他说话太不着边际了,敢情他的书都是神仙写的,人品如此,写得书又能有什么价值,所以师父那些个医书里,我唯独陈士铎的书不看!我学的是医术,可不是您老人家的仙术!”几个人都被楚风眠的话吸引住了,徐佳也不再插嘴。
“等到我考到魔都医科大学后,我在听裴先生的课时,裴先生说:历来中医医书中,阐述妇科疾病的医书首推张士铎的《石室秘录》,那里面的论述,方剂到现在都被延用,不仅被延用,在很多临床上必须用这里的药方才能使病人康复。
我一下子就想到曾读过张士铎那神棍写的书,但是裴先生是什么人,他可是现在中医界的泰山北斗。陈士铎胡说八道,估计裴先生不能也跟着他找神仙辩论去吧!所以我就在相关资料里研究了一下陈士铎这个人,这一研究我才发现,我确实错怪陈士铎老先生了!”
楚风眠抿了一口茶水,徐佳瞪大眼晴看着楚风眠:“你快说啊,到底是怎么错怪他了,难不成那些个序还真是神仙写的?”楚风眠就有些无语,就这妞还学医呢?将来谁敢让她诊病。
“我是说这套针具的主人与这个陈士铎关系匪深。徐爷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徐老爷子叹了口气:“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当年我找的的那几个老专家在翻阅了大量的史料后,也是从陈士铎身上着手研究这套针具的主人……”
“快说,快说…”徐佳有些等不及了,
“要说中医史上的名医个个都是令人尊敬的前辈,但非要从这里挑出一二人作为我最崇敬的人,那这套针具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
“唉呀,你这人太能卖关子了,这个到底是谁啊,他有那么厉害吗?”徐佳又开始忍不住询问。
楚风眠慢慢说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厉害,我只知道这位让人尊敬的老人,在国家逢外族入侵的动荡岁月,他用尽自己一生的时间来抗争,来证明了什么是民族气节,什么是骨气,什么是坚贞不屈!他又开创了一代学术风气,他的哲学思想,他在艺术等诸多方面的成就,都位于同时代的颠峰。
他二十七岁时因妻子去世,从此终生未娶,包括在他后来名动天下,多少人劝他娶妻纳妾,可他一概无动于衷,从二十七岁那年起,他一个人带着儿子,度过一生,很多人对自己的爱人说会爱她一生,可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 只有他说爱他妻子一生,他真真正正的做到了,如此痴情,天下又有几人!他因妻子去逝,专攻医学,开创了妇科治疗的一代风气,为后世妇科理论的成熟大开法门,令后世不知多少妇女得以摆脱病痛的折磨,实在是功德无量!”
楚风眠声情并茂,两个女孩子听得泪水涟涟,徐佳嗔着:“唉呀,你这人太讨厌了,人家眼泪都要出来了!” 楚风眠偷看向赵清影,见她也眼泛泪珠,恰巧她也望过来,两人目光短暂的交接在一起,赵清影脸上一红,把目光移走,只是这一瞥便让楚风眠内心涌起无限蜜意。
“不过这个人是谁啊?你怎么就知道这针具一定是他的!”
“我说的这个人就是明末清初的一代巨匠,医学巨匠傅青主,之所以说这套针具是他的,那是有原因的。傅青主一生反清,一生都在与清朝斗。可是他名气实在太大了,就连康熙大帝也拿他没法子,清初大搞文字狱,可傅青主写的反诗最多,这人是天下文人心目中的圣人,杀了他就没办法收拢天下文人的心,连康熙大帝也无计可施。
傅青主在满人入主后,因为满人要汉人留他们那样的辫子,傅青主宁愿去当道士,因为当了道士就可以不用留辫子了。傅青主远见卓识,他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清政斧不敢动他,可是一旦他去逝之后,他的书清政斧决不会让它传下去,傅青主不图名利,但唯独他所开创的一代医术之风无论如何都要传给后人。
所以傅青主就找了个传人把他的医术传了下去,这个人就是陈士铎。可是陈士铎知道,如果以他老师的名义出书,那书无论如何也传不下去了,所以他就想出这么一招,凡是他老师的书,他皆托神仙之名发表,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医书的序全都是神仙题词,事实上是傅青主口述,托他之笔写出来的。事实也确是如此,傅青主去逝之后,他所有的作品全部消失,唯有医术经陈士铎之手流传下来。我之所以断定这个针盒是傅青主留下的,那是因为盒具上刻有一位道士,你们看这道士。”
楚风眠指着盒子上面的道士说道:“他怒指青天,这是说他要拔乱反清。傅青主知识太渊博了,他写的诗大骂清政斧,都是拐弯抹角的骂,这盒上的道人就是他,他手指青天,那意思是说要拔乱反清,意思非常隐晦,这都是他老人家的风格。 盒里刻的天师岐伯,这也是傅青主以岐伯自喻,他要医的不仅是人的病身,要医的还有人心,因为他对自己的国家太热爱了,他看到天下久治之后,老百姓都把前明忘记了,所以他要医治人心,古代医学大师里只有他一个人曾以岐伯自居。徐爷爷我说的对吗?”等到楚风眠这一翻论述结束之后,两个女孩子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好小子,看来我这针不送你也不成了,我这套针具就是上央视的鉴宝节目,那些大师也不一定鉴定的出来,因为这里涉及的知识太广泛了,不仅要懂医学,更要懂历史,重要的是要在历史里挖掘!风眠啊,这针具是你的了。”
“那怎么成,徐爷爷,我也只是碰巧研究过傅老先师的生平,否则哪那么容易就能断定这套针具是他的,再说这东西也太珍贵了,这套针具您要是拿出去拍卖,只不定能拍出多少钱来。前几年拍卖傅青主的一卷草书,那可拍出一百多万的价钱。”
徐老爷子笑道:“臭小子,你以为我老人家愿意把这针具送给你啊!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要是能把这针具的来历说出来才送给你,现在你已经准确的鉴定出来,你想让我老人家食言吗?”
徐老爷子确实有心将这套针具送给楚风眠,不过他却多了个心眼,这套针具确实太过珍贵了,现如今文物市场这么火爆,这东西放到拍卖行拍个几百万都不成问题。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徐老爷子确实挺喜欢楚风眠这个小伙子,这小伙子不仅医术高明,为人也特好,轩墨斋里的这些老兄弟对楚风眠都非常认可。
老爷子就徐佳这么一个孙女,宝贝得跟什么似的。他心里就多了个心眼,要是楚风眠能成为他的孙女婿,这针送给楚风眠也就相当于给孙女的嫁妆了,所以刚才说话时老爷子也是一半真一半假。不过看两个孩子的反应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这年轻人的事可不是他能左右了的,要是这俩孩子好不起来,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所以老爷子就留了个心眼,想让楚风眠鉴定一下这个针具的出处。
要知道,这种鉴定工夫没有足够的知识储备是不可能完成的,老爷子也就是想难为一下楚风眠,等他答不上来,再把这套针具借他使用,不怕楚风眠不领他的人情,将来要是和孙女好上了就直接送给他,要是俩孩子实在没那缘分,也找个理由把这针具不再收回来了,以完成师父的嘱托,不使它明珠蒙尘,而是让它在合适的人手里,发挥它的价值。
谁曾想楚风眠这知识面也太广,不仅把这针具的出处讲出来,更是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老爷子也为这套针能真正找到主人,从而完成师父的心愿而高兴!楚风眠哪里知道这老爷子打得这个主意,要说他不动心是不可能的。这套针具共计九九八十一根,有五十四根是由金子打造,不过楚风眠却知道,虽然是金针,也是掺了其它金属,否则以金子的柔韧度也不适合针炙用针,但是它真正的价值是它的历史价值啊。虽说老爷子要把这针送给他,可楚风眠却不敢要啊,人情大于天,这情就没法还了,所以只好推掉。
徐老爷子见楚风眠坚决不收,也是叹了口气,说道:“风眠啊,老头子我也快八十了,没多少年好活了,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头子我完不成师父的嘱托,带着对师父的遗憾闭不上眼吧,你呀就收下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楚风眠也无言以对,只能双手接过,郑重的向老爷子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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