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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们快速记录着，闪光灯此起彼伏。
“更重要的是，”我继续说，“这套系统已经完成了实验室测试，并且......”我看了眼李明，“已经被三家世界500强企业预定。”
李明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出会场。我知道他是去向公司汇报了。
“林先生！”一位记者举手，“据说贵公司正在与您进行专利授权谈判？”
“是的，”我微笑着，“不过可能要让他们失望了。因为......”
手机震动，是王志远发来的消息：“别说了，我们接受你的全部条件。”
“因为什么？”记者追问。
“因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完整的合作协议。”我说，“包括技术授权、战略合作，以及......”
会场大门突然打开，王志远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进来。
“包括由我出任公司首席技术官，”他接过话头，“全面负责公司的技术创新战略。”
闪光灯更加密集了。我看着王志远脸上勉强的笑容，知道这场战役，我赢了。
发布会结束后，王志远把我拉到一边：“你早就计划好了？”
“不全是，”我说，“但我知道，对一家科技公司来说，核心技术的重要性远超过一时的面子。”
“那个新系统......真的研发出来了？”
我笑而不答，转身离开。有些事情，知道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相信它存在的可能性。
走出大楼，阳光正好。手机上显示着公司股票的最新价格——较开盘上涨15%。
“陈琳，”我拨通电话，“准备一下，明天开始组建新的技术团队。”
“这次不会再出问题了吧？”她有些担心。
“不会，”我说，“因为这次，我们掌握着主动权。有时候，最好的防守就是让对手知道，你随时都能发起进攻。”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代码库。屏幕上，闪烁的光标仿佛在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