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凝在钥匙上。
我抿了抿唇。
库房,我去过两三次,给同僚送礼的时候,去拿过东西,里面物件的价值,不可估量。
“陆婉宁,昨儿你不认我娘,今儿你就休想碰我娘的任何东西。”
“祖母,您嫌弃我娘晦气,那我娘的东西也是晦气的很,您也别碰。”
“至于姨娘,收收你那愚蠢的眼神吧,让我开口跟你说这句话,已经用光了你一辈子的福分。”
云汐温婉,时依却咄咄逼人。
“至于爹,您在开口之前,我想问问您,我娘病逝那夜,你过得舒坦吗?”
我……我望向时依的时候,她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穿了过来,把什么都看穿。
婉宁也摔了碗筷,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时依怒骂。
“她有什么资格让我认!若不是她不知羞耻,在我娘病重的时候勾引我爹,这陆家的大门,她就进不来。”
这是婉宁最耿耿于怀的事情。
“她不过是乐姬所出,上不了台面的玩意,若不是有我娘多加看顾,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
“我娘对她那么好,她忘恩负义,还想我认她?做梦!”
婉宁的语气,虽愤恨,也委屈。
时依哼笑一声,转头看向我,“爹,要不您说说?”
时依是我的儿媳,再往前也算是我的养女,从未有这种冷漠嘲弄的语气跟我说话,更别说这种针刺般的眼神。
我能说什么,烦躁的皱眉,“都吃饭,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时依不肯罢休,拿回钥匙,顺便抬手直接掀翻桌子,地上一盘狼藉,众人惊呆。
我也愣住了,“这是要……”
“爹,你不说,那我来说。”
时依将婉宁拽到我面前。
“十七年前,你娘生儿子的时候难产,虽然予皓平安出生,但你母亲伤及根源,大夫说只有三个月的命。”
“你外祖母带着我娘来陆家探望,你可知你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