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和你娘如何商量的？”
“你弟弟刚出生，若是陆家再来了一个新的夫人，你们姐弟二人的日子未必好过。”
“你娘就想着把她疼爱的好妹妹拉进陆家这座火坑，让我娘成为继室，照顾你们姐弟。”
“她深知我娘不会答应，就用了药，也就是你所谓的勾引，才有了我娘留在府中十七年，备受蹉跎的过了半辈子！”
一句句，剖开真相。
“陆婉宁，你骂了这么多年的人，她当初也不过才十五岁而已啊。”
“若不是你娘多家疼惜的看顾，也许，我娘此时有良人相伴，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这四个字，被时依咬着牙说出来。
婉宁不信，望着我。
时依也望向我，“爹，若不是当年您喝了酒，强硬的拉住了我娘，您说，我娘会不会逃走呢？”
她伸手指向灵堂方向，“我娘还躺在那里，爹，您说句实话吧。含糊其辞了这么多年，也该说句清楚的话了。”
“若不说个明白，我娘背负着骂名，恐怕也不会安息。”
“照看了陆家十七年，值不值得一句实话呢？爹！”
我……我能说什么。
我的脸面被时依踩来踩去。
捏紧了拳头，我，我点了点头。
这已是我的极限。
当初，云汐被哄骗到我的房里，而我喝了她姐姐给的药酒，一瞬我就明白了陈家的意思。
我以为云汐是知情的，可她挣扎的时候，我才知道她不愿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借口饮酒过度，遂了自己的心愿。
醒来后我假装什么都不记得，任由陈家决定。
成婚十七年，云汐都没有提过那日之事，我也遗忘再脑后，没想到她都告诉了时依。
时依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盘托出呢？
有一瞬，我怨恨了云汐，怨恨了时依。
5
晚饭时我羞于露面，寻了个借口独自在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