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融说好要给医院扩建,我都和大家讲了这事,现在你让我把脸往哪割?”
我忍受这个糟老头子的唾沫星子,开始翻找文件。
“文叔,我抑郁的诊断书你签过字对吧。”
他骄傲地点头,似乎觉得我犯病了,以为我要找他寻求帮助。
可下一秒,一张合同被甩到他脸上。
“果真是有什么徒弟就有什么师傅,你也被炒了。”
“一群庸医,国外专家都说老子健康的很,天天被你们pua洗脑才产生抑郁的错觉。”
“还有,你吹出去扩建的牛关我什么事?你的面子我的鞋垫子,滚吧!”
我招来保安撵走三人,顺便在公司门口竖个牌子:“庸医,狗,还有贱人不得入内。”
谁知第二天早上,他们又来了。
这次,被孟瑶瑶和秦融围在中间的还有我的养姐王薰月,她对秦融嘘寒问暖,仿佛那人才是她的弟弟。
“王彻,你在门口立的牌子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保安连我也不让进?”王薰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将我打翻在地。
“很明显,你既不是狗也不是庸医,属于最后一类。”我捂着脸看着面前的女人,火辣辣的疼痛裹挟着亲情在逐渐消散。
她被我的话激怒:“反了你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吗?先给我把院长他们高薪返聘回来,然后立马滚下董事长的位置!”
“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配当王家的孩子。”
看着她,我笑了:“我配不配还用不着你一个养女大放厥词。”
“当初你被爸爸逐出家门,是谁接你回来?现在你不仅反骂我自私,还因为几个外人对我动手?”
“如果你还知道我是董事长,现在立马带着闲杂人等滚蛋。”
可她不仅不离开,反而闹到了股东大会,扬言要和股东一起架空我。
她气焰嚣张:“王彻,识相的话就乖乖道歉,跪着给秦融他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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