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早起煮的。
“你什么时候会做糕点啦？”
我震惊地看着他浅色的眼睛。
他笑了笑：”搜了教程，挺简单的，你试试喜欢吃吗？”
今天他浅色的眼睛似乎更黑了一点，没有属于少年的光亮。
眼眸深处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情绪。
像是疲惫，或是哀伤，还有挤出来地笑意。
但是还有着我所熟悉的珍惜和温柔。
我觉得是因为他早起太累了。
2
今天的沈柏格外温柔迷人。
我们坐了一上午的车。
在车上，他能妥帖细致地照顾好我的每一件事，每一处情绪。
我一个眼神过去，他好像就知道我是渴了还是饿了。
我调侃他像一个温柔的男妈妈。
他无奈的冲我笑笑。
昨晚没有睡好的我，准备戴上眼罩准备靠在椅背上睡一觉。
但是前座的母亲抱着的那个孩子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沈柏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
我听见孩子的哭闹声渐渐小了。
我掀开眼罩看过去。
他弯着腰，和那个母亲似乎轻声说着什么。
手里做着逗孩子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娴熟，熟练的像是做过千百遍。
可能是作为女生的直觉。
我觉得今天的他不对劲。
从早上的点心与奶茶开始，似乎就透露着不一样的感觉。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偏头看过来。
我面上嬉笑，突然很想逗他，对他做着口型。
“男、妈、妈。”
然后把眼罩拉下来，跟鸵鸟一样闭眼睡觉。
睡梦中，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双手在摸我的头。
耳边是一个熟悉地叹息。
“对不起，朵朵。”
“最后一次了，我受不了了……”
耳边似乎有谁在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