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我……你,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温柔了?”
“怎么,喜欢暴躁的?”
“不是,我就是感觉以后没机会了,不想上瘾。”
宴洛晚看着我,挑了挑眉,擦拭我嘴唇的动作更轻柔了些。
“你怎么知道没机会?”
“那谁能跟讨厌过自己,还跟踪过自己的人当做无事发生啊?那不是神经病嘛。”
发觉自己说话不稳妥,我轻叹口气,接道:“我不是在说你。”
“但你这么说,我也许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神经病?”
我怔怔地看着他,感觉心脏快得要跳出嗓子眼。
“哈哈,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宴洛晚板正我的脸,一字一顿道:“我说认真的,我不打算就这样一刀两断。”
“那你想怎么样?”
宴洛晚忽然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
我暗觉不好。
“你刚刚不都说喜欢我了吗?要不,你来追我?”
20.
神经病啊。
一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就觉得人生实在是太过荒诞。
我轻叹口气,拿起桌面上刚做好的两杯咖啡,抬脚往门外走。
宴洛晚站在门外帮我拉开门。
“给,你的咖啡,少冰三分糖。”
“谢谢。”
宴洛晚接过咖啡,笑得眉眼弯弯。
我低下头,揉了揉发热的耳尖:“不客气。”
“你现在的身体好诚实哦。”
宴洛晚微俯下身跟我对视。
我松开手,故作镇定道:“才没有。”
“没有什么?”
宴洛晚对我的目光紧追不舍,我只好被迫跟他对视。
“你现在已经追我一周了,季同学,以后还要多加努力哦?”
我看着他贴近的皮肤,顺着往下看去,能看见他的喉结和宽松衣领下露出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