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荣白芊芊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恶妻:腹黑夫君心尖宠景荣白芊芊》,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芊芊觉着白成和的话锋不太对,她这爹爹不会是想白嫖吧!她嘿嘿地凑到白成和身边,对着白成和伸出了一个巴掌。“对呀,女儿见到好东西,第一个想着给爹拿来,都没去别的药铺香铺!爹,我也不管你多要,这个数,怎么样!”白成和瞟了一眼白芊芊的手,脸色有点不好看,哼了一声道:“臭丫头,还跟你爹要钱,五十两,你爹哪有那么多钱!”白芊芊嘟着嘴看着白成和道:“五十两?是五百两呀爹,这可是上等生香,这么大一块儿,绝对值五百两!”“啥!”白成和抄起蒲扇打在了白芊芊的头上。“有你这样坑老子的吗?五百两!你把老子卖了老子也给你拿不出五百两!”既然这样,也没啥好说的了,白芊芊长叹了口气,从白成和手里拿回了麝香。“唉,那就可惜了,那我就让相公打听打听有没有别的药铺香...
《农家恶妻:腹黑夫君心尖宠景荣白芊芊》精彩片段
白芊芊觉着白成和的话锋不太对,她这爹爹不会是想白嫖吧!
她嘿嘿地凑到白成和身边,对着白成和伸出了一个巴掌。
“对呀,女儿见到好东西,第一个想着给爹拿来,都没去别的药铺香铺!
爹,我也不管你多要,这个数,怎么样!”
白成和瞟了一眼白芊芊的手,脸色有点不好看,哼了一声道:
“臭丫头,还跟你爹要钱,五十两,你爹哪有那么多钱!”
白芊芊嘟着嘴看着白成和道:“五十两?是五百两呀爹,这可是上等生香,这么大一块儿,绝对值五百两!”
“啥!”白成和抄起蒲扇打在了白芊芊的头上。
“有你这样坑老子的吗?五百两!你把老子卖了老子也给你拿不出五百两!”
既然这样,也没啥好说的了,白芊芊长叹了口气,从白成和手里拿回了麝香。
“唉,那就可惜了,那我就让相公打听打听有没有别的药铺香铺收这东西吧。”
“哎呦小冤家,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
白成和看着麝香被白芊芊抢走,气得直咬牙。
“嫁了人你胳膊肘就朝外拐,你爹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没功劳也有苦劳!
你怎么就对老子这么狠心啊!”
白成和跟个小孩子一样的耍脾气,一边嘤嘤嘤,一边还用眼睛偷瞄白芊芊。
白芊芊无奈,只能用手按下一只手指,“四百两!”
白成和又按下一根手指,道:“三百两!”
白芊芊皱着眉头将手指头伸了出来,哼了一声,气道:“四百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白成和见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只能认输道:“好吧,好吧,四百两就四百两,我真怕了你了!”
他话虽然这样说,可嘴角却是总想往上翘。
“不过我现在可给你拿不出银子来,等过几日我把这香拿到府城去转转再说吧!”
白芊芊知道他爹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但她着急要用银子买银针,就对白成和道:
“爹,没有四百两,四十两有吧!”
白成和瞪了一眼跟土匪一样的白芊芊,道:“我最多给你凑出四两,还得跟你刘叔借二两!”
白芊芊:……
这就是佛系的下场,还不如她有钱呢,真是穷得叮当响!
不过她想起她爹的药铺里好像有一副不错的银针,眨着眼睛想了想,起身在铺子里的一个柜子里翻了一会儿,果然让她把银针给找了出来。
“爹,你拿不出银子,先拿这个抵押!等你拿到银子再说,哈!”
“臭丫头,你,你说啥!”
白芊芊就知道她爹会生气,可是没办法,她要银针有急用,等他爹把银子拿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再说,他爹这银针也不用,放在那里也糟蹋了,还不如便宜她这个闺女呢!
白芊芊把银针抱好,朝着白成和嘿嘿地笑了两声,立刻就拉着景荣出了白家药铺。
“你个臭丫头,给我回来!”
白成和追出铺子,白芊芊和景荣已经不见了人影。
“老白,这是咋了,谁把你气成这样!”
白成和一扭头,就看见隔壁老刘带着一脸极有深意的笑容看着他,身边还跟着肖大夫。
老刘这是想看他笑话,他哪能看不出来,他才不能让老刘得意,哼了一声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我闺女回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不像某人一天闲的没事干,成天溜大街!”
老刘被白成和说得一噎,气得甩了下袖子:
“你这个人,就是不分好赖人!我特地带肖大夫来照顾你生意,你就在这指桑骂槐,以后可别找我下棋!”
两个中年男人一天不吵几句心里就不舒服,旁边的肖大夫一直捋着胡子笑而不语。
白成和以为肖大夫是来买药的,脸上立马就换上了笑容,他欠着闺女四百两银子,可得加油干活了!
“肖大夫,这是给谁家配药呀,方子给我瞧瞧。”
肖大夫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来配药的,我听老刘说你这里有一副不错的银针,我是来买银针的!”
“啊!银针?肖大夫不是有一副银针?”
听白成和提起自己的银针,肖大夫的脸上竟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哦,那副针啊,我把它放在柜子,供起来了。”
“啥!”
白成和和老刘都蒙圈了,把银针供起来了!肖大夫不会是行医行得走火入魔了吧!
见这两人一副没见识的样子,肖大夫捋着胡须慢悠悠地道:
“我那副银针啊,可是把死人从阎王爷手里给拉了回来,那可是神医用过的神针,老夫自然是要把它供起来!”
白成和和老刘是一脸的不相信,肖大夫被质疑了,觉着那小神医都被二人亵渎了,急着拉着二人进屋将那日在吴员外府上发生的事儿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
老刘听说那小神医是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一边啧舌一边羡慕,偷偷看了白成和一眼,叹气道:
“也不知道是谁家闺女,咋养的呢,唉,要是咱们的闺女能有人家一半就不错喽!”
白成和却是不以为意,“呸,别说啥都拉上我闺女!我闺女好着呢!”
老刘朝白成和狠狠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可拉到吧,不是我说你,老白,就你那闺女,不被婆家休回来就不错了!”
提到闺女,两个老男人又开始争吵不休,肖大夫本来是想要炫耀一下自己的所见,这两人只顾着吵竟然没一个好好听的!
……
离开白家药铺的白芊芊自然不知道她与那日在吴家见到的老大夫擦肩而过。
他跟景荣又在县里头大肆购物了一番,肉自然是不能少的,毕竟景家人身子都虚,所谓药补不如食补,吃的好才能身体强壮。
除了吃的,只要她见着有趣的小东西都没有放过,还给狗宝买了个竹子编的彩球。
直到又把东西塞了半个马车,白芊芊这才满意的收了手。
最后她瞧着车夫前面那匹正在哒哒小跑的枣红马,忍不住对车老板问道:“大哥,你这马多少钱?”
景荣:……
他必须要加油了,不然以后真的养不起媳妇了!
虽然他现在被媳妇娇养着,但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一路上两人都在商议景华的病该如何治疗。
景华对白芊芊的厌恶那是完全不加掩饰的,白芊芊丝毫不怀疑,如果景华是个健康人,一定会把她揪起来扔出景家。
如果病人不配合治疗,就算她能治好景华的病也拿他没辙。
这种动脑的事儿白芊芊还是准备交给景荣,能成为大反派,智商绝对是在线的。
她就保留好脑细胞治病救人就好了。
果然,景荣只是沉默了半晌,然后便突然将头垂到白芊芊脸侧,与她低语了几句。
白芊芊闻言眼睛一亮,忍不住想要表扬景荣一句,侧过头就看见景荣的脸竟与她近在咫尺,两人的鼻尖几乎都碰在了一起。
这时候马车大概是压到了路上的石头,突然地颠簸了一下,景荣便顺势将冰凉的唇印在了白芊芊粉嫩的唇瓣上。
还不等白芊芊反应过来,景荣已经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子,还撩起车帘对马夫道:“老板,稳着点,别颠到我娘子了。”
那车老板愧疚地道:“是是是,我没瞧见路上的石头,下次一定注意!”
白芊芊:……
天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她的幻觉!
两人回到景家时已经很晚了,张氏瞧见白芊芊又大包小裹地往家里买东西,眼珠子都要瞪下来了。
她瞧见几块漂亮的锦布稀罕的不得了,抱起花布就不撒手。
韩氏见她一个劲地用手摸着一块儿锦布,就蹙着眉头道:“二弟妹,这布金贵,咱们手粗,别把这布给摸坏了!”
“大嫂,你这话说的,这布再金贵三弟也是给咋们买的,以后是要穿在身上的,这会儿摸几下能咋地!
你要是嫌这块儿布我摸过,那我也不挑了,这块布给我好了!你还嫌弃我摸过的啥?我一起都抱回屋去!”
说着,张氏就要抱着块布回屋去,却被白芊芊给拦住了。
“二嫂,这布可不能给你!”
张氏恼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二弟,快把你媳妇拉屋里去好好管管,实在不行该打就得打。
兄弟给家里买东西她还指手画脚,再不管以后那还得了!”
张氏的眼白都快飞上天了,可白芊芊一点面子也没给张氏,伸手就从张氏手里把布抢了回来。
“二嫂,瞧你这话说的,二哥赚了钱往家多交几文你也没少闹吧!要不下回让二哥先打你一顿,回头再让我相公收拾我可好!”
张氏被白芊芊气得脸都绿了,转头就去看景荣,还不等她把话说出口,景荣就笑着道:
“二嫂,你喜欢这块锦布?”
张氏以为景荣要把布送她,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来。
“还是三弟懂事,知道二嫂最喜欢这个颜色!”
“好,那我回头去县里跟我二哥说一声,让我二哥多买几块回来,到时候让二嫂先挑!”
张氏刚说完兄弟往家买东西,媳妇不能指手画脚,景荣就拿这句话噎她,可把她一张脸都给气成了猪肝色。
景荣怕等会白芊芊瞧出端倪,把心一横,将木头片往腿上又叉深了几分,直到真的疼得出了汗才住手。
白芊芊回了的时候景荣已经再次坐好,她把景荣已经破了洞的裤子剪断,看见木条确实插得挺深,看着景荣道:“我帮你把木条拔出来,你忍着点。”
外伤对于白芊芊来说是强项,趁着分散了景荣注意力的时候她迅速拔出了木头片。
然后认真的用烈酒反复地清洗了伤口,又将刚刚配好的防止破伤风的草药涂在了伤口上,一番处理后用绷带将伤口缠住,还顺带打了一个非常专业漂亮的结。
见她娴熟的动作,景荣忍不住问道:“你以前常给人疗伤吗?”
“啊!”
白芊芊这才发觉自己竟忘了在景荣面前掩饰一下自己的医术,有点心虚地道:“我爹出去采药的时候总受伤!”
“岳父经常自己采药么?我怎么记得他的药都是收的。”
白芊芊:……
这景荣不是高冷人设么,怎么就跟书里的完全对不上号,刨根问底是要干啥啊,给人留点体面不好么!
“道听途说可不好!”
景荣看着白芊芊,莫地点了点头,道听途说确实不好,所以他在努力了解她啊。
给景荣处理好伤口,白芊芊就扶着他到自己的床上休息。
白芊芊的闺房不大,但房间里堆满了各色各样的小东西,景荣在屋子里扫了一圈,一一记下了白芊芊的喜好。
她应该喜好妃色,床褥都是这个颜色的。
她应该喜好吃甜食,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点心铺的盒子。
她应该很喜欢首饰,梳妆台上有许多不名贵的小装饰。
还有……一张男子的画像。
虽然看不出画的是谁,但景荣已经猜了出来。
白芊芊喜欢裴三郎的事儿不是秘密,他之前娶白芊芊是为了救景华的命,并不在乎她喜欢谁。
可现在……
她心里还惦记着别人么。
想到这些,景荣的眸子变得幽深起来。
“你……”
“臭丫头!过来给老子把药喝了!”
白成和推开门没好气地将汤碗放在桌子上,白芊芊朝他嘿嘿一笑,然后端起碗将汤药喝了干净。
“等会我再给你配个药膏,每日抹三次莫要着水!”
“好了,知道了爹!”
“别说话!还嫌我啰嗦,你呀,以为把你嫁出去老子就不用操心了!真是一天好日子也不让我过!”
白芊芊吐了吐舌头,没敢接话。
白成和拿起药碗,别扭地冷哼了一声道:“要是在景家住不习惯,就回家待两天,又不是离得十万八千里!”
“哦,知道……”
话还没说完,白成和又瞪了白芊芊一眼,白芊芊就立刻住了口,不敢再出声了。
“早点睡吧!”
说罢,他长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房间里剩下白芊芊和景荣两个人,白芊芊有点不自在,这里不像景家,有宽宽的土炕,只有一张勉强睡下两个人的床。
景荣默不作声地将身子挪到了里面,面对着墙,白芊芊这才躺倒了床边。
床不大,但两人中间空隙绝对还能塞下一个人。
白芊芊是个心里藏不住话的,她想起景荣会功夫的事儿就忍不住问道:“你学过功夫?”
一阵静默后,景荣嗯了一声。
白芊芊以为景荣不想对她说这件事,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不料景荣却开口道:“我年少时跟我爹爹学的。”
白芊芊还想开口再问,景荣便道:“岳父大人不是说叫你少说话,你还是拿纸笔来吧。”
白芊芊从善如流地取来纸笔,在上面写道:你爹爹当过兵?
景荣摇头,思绪好像被拉到了很久以前,声音也变得更加和缓低沉:“没有,我们家并非军户,我爹爹在遇见我娘之前做过山匪。”
这到让白芊芊非常惊讶,没想到她这个公爹居然还是个社会人!
“不过我娘嫁给我爹后,他便金盆洗手了,在村子里买地盖了房子,老老实实地在地里抛食了。”
景荣的话让白芊芊想起来他的一些遭遇。
因为他爹娘去的早,村里人常常欺负他们兄妹,还想要用低价买他家田地。
他大哥是个老实的,不敢与人交恶。
二哥是个滑头,只顾着自己吃饱。
为了不让弟妹受委屈,景家只有景荣出头。
因为景家接二连三的出事儿,村里人都说景家兄妹是扫把星,没几个人愿意与景家人交往,因在景荣手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就处处编排景家的闲话。
今日到他们家地里偷苞米,明天将自己的母鸡放到景家菜园里祸害菜苗,不然就放任自己家娃欺负景乐。
像这样的事儿不胜枚举,也许看起来好像不伤筋不动骨,可终日被这个世界的被恶意包裹着,谁还能从心底发出真正的微笑,那绝对是傻子!
回忆起往事,景荣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下沉,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白芊芊掐着腰挡在他身前,对木匠铺的那些师兄弟吼着:给我闭嘴!时的画面。嘴角又不自觉地扬了上来。
他没有听到白芊芊的答话,便转过身来想看看她,结果发现她已经抱着笔纸睡着了。
可能实在太累了,本还举着笔落在纸上想要写什么,可墨迹晕了一大滩她就再也睁不开眼皮,笔上的墨汁蹭了一脸。
景荣觉着好笑,起身将她手里的笔纸收拾好,又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将白芊芊抱起来的时候白芊芊不经意地在他胸口蹭了蹭,他瞬间觉得胸口里火热热的。
把白芊芊安顿好,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前拿起了那张男子的小像。
他转头看了熟睡的白芊芊一眼,轻声嘀咕道:“岳父大人说了,按方抓药,不退不换!”
说着,他将那张纸揉成了一团。
次日卯时刚过,景荣便如往常一样醒了过来。
他见白芊芊还在熟睡就没有去打扰她,起身穿衣时竟发现门上挂着一套男子的衣衫。
想必是他那岳父大人为他准备的。
换好衣裳后景荣就出了门,洗漱用的水白成和也已经为小两口准备好了。
“我好心提醒王婆子给她生病的孙子去瞧瞧病,居然被她认为是诅咒她孙子!
她孙子生病了,他们不去瞧大夫反而怪起我来!
我看你们这些人才是妖怪!一个个的听不懂人话,更不干人事!
遭了难那也是报应,跟我可没关系!”
白芊芊像一个凶狠的小兽,一气儿将自己心中的怒火都吼了出来。
王婆子气得直哆嗦,骂道:“你放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那天就瞧了我孙子一眼就看出他生病了?
你上坟烧叶子,你糊弄鬼呢!”
“你们不信我,信这个火流真君?好,那咱们就来比一比!
火流真君神通广大,他能降妖伏魔,救个孩子肯定不费吹灰之力!
你们有烧死我的空儿,咋不让真君去救孩子!到底杀人和救人哪个更重要!”
神婆听了白芊芊的话心中一跳,可她现在被神仙附体不能崩了人设,没办法开口拒绝。
王婆子还想闹,却被里正给呵斥住了。
白芊芊说得没错,当下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围了这么些人,他要是还执意要处治白芊芊,到时候孩子出了事儿,难保这王婆子不来找他麻烦,传出去也不好听。
于是里正就走到神婆面前,一边作揖一边道:
“真君大人!我们村子里有个孩子中了这妖孽的邪术,您看能不能先给孩子除除邪再处置这个妖孽!”
神婆背着手蹙眉思索了片刻,想到那孩子如果真的病重到救不回来,就说这妖孽邪气太重,一推四五六也没啥大不了的。
于是就轻轻颔首拿出符纸用朱砂写了一道符,道:
“本君便赐那小儿一道灵符,这灵符可使身体无恙者延年益寿,身体有恙者符到病除!
那小儿喝下符水,不出意外,不日便能痊愈!”
神婆的算盘打得叮当响,她这么说,等会一定会有人跟她求灵符,她就又能赚上一笔钱了。
白芊芊气得想打那神婆两拳,这神婆根本就没将那娃娃的命放在眼里!
那孩子本还能救回来,可如果喝下了这符水,估计就没啥希望了!
那神婆还在装模作样的拿着灵符做宣传,白芊芊上前就夺过了神婆手里的灵符,瞧准穴位捏住神婆下巴,痛得神婆忍不住将嘴巴张的老大。
然后,她又立刻将那符咒塞进了神婆的喉咙里,这才将神婆的嘴巴给合住。
符纸卡在神婆的喉咙里让她难受得不住咳嗽,眼泪都快咳了出来。
这样子,哪里还像什么天上的真君仙人!
神婆捏着喉咙刚想要骂白芊芊,突然意识到自己“破了功”,只能将嘴里的符纸吐出来,指着白芊芊骂道:
“你这妖孽,竟敢亵渎真君,真君已经被你气走了,吩咐我来收拾你!”
然后她又对里正道:“真君的灵符被这妖孽给糟蹋了,那孩子救不成了!”
王婆子一听自己的孙子救不成了,差点晕了过去,撒泼哭豪道:“白芊芊,我要杀了你,里正!烧死她,烧死这个妖孽!”
白芊芊看了一眼被神婆吐在地上的灵符,对神婆道:“真君的灵符这么好,你为何还要把它吐出来!真君刚刚可是说了,健康的人吃下可以延年益寿的!”
神婆一愣,被白芊芊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妖邪,那个真君救不了那孩子,我能救!
你们敢对我滥用私刑,我相公和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个孩子有病没病找县里的大夫一看便知,你们把我杀了,就是杀人凶手,杀人偿命,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白芊芊的话说得里正脑门上流出了冷汗,烧死个妖孽官府可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查出来他们滥杀无辜,他们不死也会被下大牢的!
里正抹了把头上的汗,正不知该如何收场,这时,一辆牛车从村外急急地驶了过来。
到了村口,一个妇人从车上跳了下来,身后跟着一个背着医箱的大夫。
那妇人是王婆子的儿媳妇,也就是那个生了病的孩子的娘,胡氏。
之前胡氏见儿子高烧不退,就让二柱子去请大夫,可她婆婆王婆子跟二柱子都说是白芊芊咒的,都要去找白芊芊算账。
她担心儿子,就自己跑到县里去请大夫去了。
王婆子看见儿媳妇回来,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骂道:
“你个懒货干啥去了!就让我老婆子一个人给小牛讨公道!我们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丧门星!”
胡氏捂住脸哭道:“娘,我,我是给小牛请大夫去了!”
“请大夫?请什么大夫!我都说小牛是中了邪!”
“可……可万一被景三媳妇说中了可咋整……”
“我呸!她是个什么东西!看一眼就知道小牛生病了,她以为她是神仙不成!”
王婆子正骂着,胡氏身后的老大夫双眼一亮,看见人群围在中央的白芊芊,提着箱子三两步就奔了过去。
“小神医,哎呀,居然真的是你!”
这老大夫正是肖大夫。
白芊芊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这老大夫就是她在吴员外家里遇见的那位,她救吴老夫人时还用了这老大夫的银针。
“小老儿我上次回去越想越觉着小神医的医术高超,总想着是不是还能有幸见你一面,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个缘分!”
肖大夫明显非常的激动,他的话一出口,所有的村民都惊掉了下巴。
肖大夫来草帽村出过诊,许多人都认识他,知道他医术不错,所以胡氏才去请了他来给儿子治病。
可这肖大夫管白芊芊叫啥?小神医!他们没有听错吧!
有几个人还特意掏了掏耳朵。
肖大夫也反应过味来,村里既然有大夫,还是这么优秀的大夫,那女人干嘛急吼吼地到县里找他过来。
难道是小神医也搞不定的疑难杂症?
肖大夫有点跃跃欲试起来。
“孩子在哪快带老夫去瞧瞧!”
胡氏顾不得王婆子,带着老大夫就朝自己家走,白芊芊、里正跟许多村民自然也跟了上去。
神婆瞧大夫来了,自己也捞不到好处,就趁着人们没注意时溜之大吉了。
这个时候景家屋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外面的叫嚷声,齐齐地出了门。
可韩氏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再三合计后韩氏决定去县里打听打听景荣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再做其他打算。
余下的人留在家里自然非常的担心。
景乐担心哥哥,一直坐立不安。
史如雪的脸色也很难看,她忍不住偷偷朝白芊芊看了几眼,总觉着是她惹得祸端。
张氏也消停了,要是景荣真出了啥事,景家还要破财!不行不行,过两日老二回来,她一定得跟老二商量分家的事!
唯独白芊芊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还拿着拨浪鼓跟小萝卜和狗宝玩儿,就跟没事人一样。
景华看见白芊芊这般不在乎他三哥,肝火就越发的旺。
一家人在担忧中渡过了一下午,可是不仅没有景荣的消息,韩氏也没有回来。
景乐忍不住对白芊芊道:“三嫂,要不咱们去县里瞧瞧吧?为啥大嫂这会儿也没回来!”
白芊芊本想安抚景乐别担心,可瞧着众人都瞅她,觉着是不是她也得遮掩一二,不然被瞧出端倪可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白芊芊用力眨了眨眼,硬生生让一双美眸里涌进一丝丝雾气,垂着嘴角抽泣道:“我也担心相公,可……可咱们几个弱女子去县里能有啥用呀?”
白芊芊觉着演戏可真难,也不知道自己演的浮夸不浮夸,为了不让景乐瞧出破绽,她将头垂得很低。
瞧她这副怕被连累的模样,景华是又恨又气!
可他更怪自己,他要是能够站起了,他绝对不指望白芊芊这个没有良心的恶女人!
景乐还是放心不下大嫂跟景荣,犹豫半天,起身决定自己去县里头找人,可还没出门,就听见狗宝在院子里“汪汪”地叫个不停。
白芊芊蹙了眉,算了算时间,好像还没到景荣该回来的时候呀。
她起身出了门,见狗宝情绪有点激动,怕它把伤口又挣开,就把它抱进了怀里。
狗宝看了一眼白芊芊,又扭头去看大门的方向,龇起牙齿,一副戒备的样子。
这让白芊芊想起了那日在山里她们遇见猞猁时的情形。
怎么感觉有一大波敌人正在靠近!
果然,片刻的功夫,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吵嚷声。
“白芊芊,你这个妖孽,你给我出来!”
一个婆子尖利的吼声从院门外响起,随后就是一阵手掌重击门板的“咚咚”声。
“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踹门了!”
听见震耳的敲门声,白芊芊怀里的狗宝情绪更加激动,伸着脖子叫个不停。
白芊芊忙挠了挠狗宝的头安抚住狗宝,屋里的人听见这吵闹声也都出了院子。
门外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史如雪看了众人一眼,见没人动弹,她咬了咬唇,迈着步子把门给打开了。
门一开,呼啦啦地就冲进院子好些村民。
为首的是村里的王婆子和一个花胡子老头。
王婆子看见白芊芊,眼睛瞪得比牛还大,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抓住白芊芊的手腕,怒吼道:
“妖精!你肯定是个妖精!里正,快让人把这个妖精抓起来烧死,不能叫她再祸害咱村里人!”
她说罢,她儿子二柱子就从人群里出来,一脸愤怒地要去拉扯白芊芊。
狗宝见二柱子凶神恶煞地过来抓白芊芊的胳膊,从白芊芊的怀里挣脱,猛地朝二柱子的手腕咬了上去。
二柱子大怒,挥手就要去打狗宝,白芊芊瞧准时机朝他命根子踹了一脚,将狗宝护在怀里躲开了二柱子的大手。
二柱子被白芊芊踹得嗷嗷直叫,王婆子更加气愤了,哭豪道:
“里正,你看这妖精还伤我儿!还不快把她抓起来啊!”
里正的老脸非常的严肃,蹙着眉头想了会儿朝着身后几个村民点了点头。
“等等,里正爷爷,你们为啥要抓我三嫂!”
看着这么多人突然冲进了家里,景乐很害怕,可还是冲到白芊芊身边护住了她。
白芊芊没想到自己遇见危险的时候这个胆子怯怯的姑娘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出来保护自己,心里有些感动。
“为啥?你三嫂她就是个妖精!要是再把她留在村子里,咱们全村的人都得遭大灾!”
这个王婆子一天不闹不舒服,气得白芊芊拉过景乐,掐腰骂道:“你说我是妖精我就是妖精?我要是妖精第一个把你这老巫婆给吃了!”
“对呀里正爷爷,我三嫂好好的,为什么说我嫂子是妖精?”
景乐扁着嘴,声音虽然低却很清晰。
这时候,留在屋子里的小萝卜也迈着小腿夸出了门,看到这么多人欺负白芊芊,哇第一声就哭了起来。
“山傻好,你们,坏坏,噗噗噗!”
小萝卜一边哭一边朝村民们吐口水,景乐看见小萝卜出来,忙上前将小萝卜抱了起来,然后又站到了白芊芊的身边。
史如雪看见这一院子的人很害怕,忍不住走到景乐身边轻轻拉了拉景乐,可景乐并没有动弹。
王婆子厉声道:“乐丫头你赶紧给我滚开!你三嫂她就是个祸害人的妖精,我好好的乖孙呦,被她咒得生了大病!我要这妖精给我乖孙偿命!”
她儿子二柱子也双眼通红地道:“对,烧死这妖精我儿子肯定就能好了!大家伙快帮把手!别让她跑了!”
后面的几个村民也跟着一起起哄,“烧死她,烧死这个妖精!”
“别让她害了咱们村!”
尤其那日管白芊芊和景荣要猞猁毛皮的妇人喊得最欢。
景乐看着人们众人又围了过来,反而将白芊芊的手拉得紧紧的。
史如雪听着王婆子母子俩个的话,想起白芊芊醒来以后的变化,又想起景荣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出事,竟有几分相信了那母子二人。
她想要把景乐拉回来,可见村民们的架势又很害怕,就一点点地退到了景华身后。
“都给我住手!白芊芊是我三哥的媳妇,要怎么处置她还轮不到你们出手!”
坐在轮椅上的景华大吼出声,这倒是有些出乎白芊芊的意料。
可他根本没有战斗力,王婆子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一群不要脸的!
白芊芊实在忍不了了,转头看着王婆子,笑道:
“行嘞!没问题,王大娘,两条腿是吧?
县里头猞猁肉三百文一斤,我给王大娘个乡亲价,二百九十九文一斤肉!
两条腿也就二三两银子,来拿肉的时候记得带银子啊!”
然后她又对后头那个妇人道:“皮子么就贵点了,至少十两银子,嫂子也不用拿十文钱给小萝卜买糖,直接拿十两银子就行了!”
“十两,你疯了!”
妇人一嗓子都破了音,气得直发抖。
“景三郎!你就不管管你媳妇,乡里乡亲的居然管我们要这么多钱,她黑了心肝了!”
景荣看着白芊芊,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我们家芊芊越来越懂事了,知道给乡亲们便宜!”
说着他转了眸子,挂在嘴角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了,看着妇人淡淡道:“还要么?”
那妇人知道她要是敢说要,那景荣跟白芊芊就敢管她要钱,咬着唇气得鼓鼓的,却又不敢再吱声。
王婆子却不依不饶,掐腰指着景荣骂道:
“你个没良心的景三郎!当年你爹娘过世,我家可是给你家拿了吃食的!
如今我老婆子管你要一块肉你都不给,你悄悄我的孙子都瘦成啥样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白芊芊看了王婆子怀里的孩子一眼,眉头就不自觉蹙了起来。
孩子不仅瘦,脸色也不太正常。
“你要是真心疼你孙子,赶紧抱去县里瞧瞧大夫吧!”
王婆子一听白芊芊诅咒自己的孙子,破口骂道:“天杀的!白芊芊你个毒妇,我孙子才这么大,你竟然咒他!”
一旁的村民也跟着咒骂白芊芊,说她恶毒,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白芊芊本还想给这小娃瞧瞧病,可见王婆子这架势,根本不可能让她碰那小娃。
白芊芊已经提醒了王婆子,仁至义尽,至于她信不信就是她的事了。
“白芊芊你个丧良心的恶妇,小孩子你也咒!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要不你就别想走!”
白芊芊还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这变老了的坏人真是气得人手痒痒!
她才不管那么多,伸手就要扒拉开王婆子。
可手还没碰到王婆子,王婆子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哎呀,打人啦!白芊芊这个恶妇打人啦!白芊芊,你推伤了我,你陪我银子!”
白芊芊气得恨不得上去踹王婆子两脚,可这时候王婆子的儿子好像听见了她娘的哭豪,忙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儿啊!景三郎和白芊芊欺负你老娘,把你老娘都打伤了,快去叫人来抓住他们!”
王婆子的儿子二柱子立刻瞪了眼,指着景荣怒骂道:
“好你个没娘养的小杂碎,居然敢打伤我娘!痛快给我赔银子,要不你别想走!”
王婆子紧跟着吼道:“没银子就把他身上的野物抵了银子!”
二柱子闻言见景荣肩膀上扛着一只野物,眼睛一亮,立马就要冲上来抢。
景荣冷哼了一声,抬脚就将二柱子给踹的后腿了两步。
“我听说县里的医馆给人医断腿要一两银子!”景荣扫了一下围观的人,神色淡淡地继续道:
“那我就按五两银子的打,放心,我下手狠准稳,而且,我打完绝不会赖账!”
一两银子一条腿,五两银子五条腿!
白芊芊默默给相公竖起了大手指,相公威武啊!反正他们现在不差钱,打十两银子的都没问题!
二柱子被景荣这一脚踹得胸口直疼,要是真打起来,他绝对不是景荣的对手。
真被他打断了手脚,要那五两银子有事用!
他不敢再招惹景荣,缩着脖子把她老娘给扶了起来,王婆子还想撒泼,白芊芊就掐腰骂道:
“怎么地?找打是不?别说五两,十两我们也赔得起,放心,绝对给你留口气花银子治病!”
打不过又骂不过,王婆子只能认了怂。
白芊芊瞪了一眼王婆子跟她的儿子,再不理会这些村民,挽着景荣挺胸昂头地返了景家。
那些碎嘴的村民也是敢怒不敢言,等两人走了好久,才又敢七嘴八舌的低声说起闲话。
……
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冷,但猞猁已经死了,放一夜肉质就不新鲜了,而且景荣也不会剥皮,需要去找专门剥皮的庖丁或者屠户才行。
于是白芊芊安顿好了狗宝,又跟韩氏打了声招呼,与景荣带着猞猁和麝香坐着牛车就去了县里。
景荣找了家县里最大的酒楼,掌柜的见到新鲜的野味惊喜不已,整只连皮带肉的一起收了,给了景荣二十两银子。
白芊芊想要一些肉留着以后入药,掌柜的很痛快地让大厨子给割了一小块肉送给了白芊芊。
二十两银子到手,白芊芊美滋滋的,几乎都忘了在山上时的凶险。
每天要是能猎上一只猞猁,她就可以躺平享福了!
但回忆起自己跟狗宝险些丧命于猞猁利爪下时的情形,她还是清醒了过来。
她可不想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呀!
两人卖掉猞猁后就想着要去哪卖这块麝香。
这东西珍贵,要是别人动了歪心思,强抢或是给他们下套,他们无权无势的,根本就保不住这点麝香,没准还会引来祸事。
白芊芊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坑爹去!
于是两人买了二斤好茶跟一些米肉回了白家药铺。
白成和见景荣又挂了彩,还以为是被自己闺女给打的,微微蹙眉对白芊芊道:“你就不能下手轻着点!”
白芊芊:……
她有这么彪悍么!
没说两句话,白成和就闻到了白芊芊背篓里的香气,眼睛亮的跟金子似的,伸手就从背篓里翻出了被白芊芊用蛇皮包好的麝香。
“生香!这是上等生香!啧啧啧!闺女,你从哪弄到的!”
白成和激动极了,拿着麝香就凑到鼻子前面仔细地闻了闻。
白芊芊想起那麝香是从麝的便便里扒拉出来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犹豫半天,还是把提醒白成和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在山上捡的,我闻着是好香,就拿来给爹过过眼。”
“是好香,绝对的上等麝香!好闺女,爹没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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