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娜尔依拉勒的其他类型小说《偶遇少年,我春心萌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南星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呦啊,在那里过得怎么样?”“还行,我在这儿养了一条小狗,叫凌思瑞,是纯正的牧羊犬!”“那行啊,有网的时候给我拍张照过来看看呢,你爸可想养狗了。他最近嚷着要买一条泰迪狗,我没同意。”“泰迪狗可是被叫做邪恶摇粒绒的,老爸怎么会喜欢这种小狗啊。”“不知道他的,可能是看你于叔叔家养了一条吧。”“您给他买一条呗,他都一把年纪了。”“那不行,那小狗每天拉屎谁来解决,你爸就是图个一时开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默默点头,又跟妈妈唠了几句家常话,她就让我注意身体,随后就把电话挂了。奶奶在屋里看电视,她可爱吃土豆了,我给奶奶打了个招呼,她没理我。于是我就去了屋外帮小卖部婶婶收木耳。“打完电话了?”“嗯。”“对嘛,就是要经常给家里打电话才行,我女儿得...
《偶遇少年,我春心萌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凌呦啊,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还行,我在这儿养了一条小狗,叫凌思瑞,是纯正的牧羊犬!”
“那行啊,有网的时候给我拍张照过来看看呢,你爸可想养狗了。他最近嚷着要买一条泰迪狗,我没同意。”
“泰迪狗可是被叫做邪恶摇粒绒的,老爸怎么会喜欢这种小狗啊。”
“不知道他的,可能是看你于叔叔家养了一条吧。”
“您给他买一条呗,他都一把年纪了。”
“那不行,那小狗每天拉屎谁来解决,你爸就是图个一时开心,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默默点头,又跟妈妈唠了几句家常话,她就让我注意身体,随后就把电话挂了。
奶奶在屋里看电视,她可爱吃土豆了,我给奶奶打了个招呼,她没理我。
于是我就去了屋外帮小卖部婶婶收木耳。
“打完电话了?”
“嗯。”
“对嘛,就是要经常给家里打电话才行,我女儿得有一个月没给我打过电话了。”
“那您给她打呗。”我笑道。
“我等她主动给我打,这样我才开心,而且我怕耽误她时间。”
“也是哈,我妈妈就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帮着小卖部婶婶把木耳收完,进屋子去接小思瑞。
奶奶抱着小狗,在哄着它。
我从奶奶手里抱回小狗,奶奶还有些不舍得。
“下次又带小狗来!”
“好的奶奶,拜拜!”
我离开了小卖部,外面天色渐晚,不过一切都刚刚好。
第二天又是正常上课的一天,不过在我跟其他老师休息的时候,村主任突然出现了。
他旁边还跟着一位跟我看起来年纪差不大的年轻人,高高瘦瘦的,长得很漂亮的样子。
脸蛋小,也没长痘痘,脸上很干净,在男生中确实少见。我觉得他跟某位奶油小生挺像的,村主任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人。
我跟其他几位老师都在细细打量这位年轻人,他也有些拘谨,就跟在村主任后面。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啊,这是我们村里新来的支教老师,他叫李辰安,以后就负责教孩子们数学和物理。”
李辰安?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的办公位就先定在凌老师旁边吧,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草原上的事情,多得很嘛。”
村主任走了,几个老师把李辰安拉过来坐下,问他各种问题。
“你皮肤好好哦,怎么保养的。”
“哇,你好漂亮啊,要是个姑娘肯定好看。”
“你是哪里人,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村子里很少有男支教老师,对于李辰安的到来,我还挺意外的。
终于在结束课程之后,我才能有点时间跟李辰安聊会儿天。
他在办公桌上安安静静地整理资料,我看到了他写的自我介绍,字迹苍劲有力,跟他整个人倒是很不搭边。
“你好我叫凌呦,也是来支教的。”
看我主动跟他搭话,李辰安还挺意外的。
“你好,我叫李辰安,生辰的辰,安全的安。”
“天之生我,我辰安在?”
“对,就是出自这句诗。”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从哪儿来的啊?”
“江南那边的人,我跟你一所大学毕业的。”
我震惊,他竟然跟我一所学校!
“跟我同届吗?还是下一届的?”
“我比你小一届,算你的师弟。”
“那你运气可真不太好,也来了这里。”
“还算不错了,听说这儿有同校的学姐,我就安心多了。”
他真的好安静啊,长得像只乖乖的小猫,江南果然盛产这种温柔帅哥。
我们回去的时候,大家已经把音乐设备都拿了出来,阿娜尔也一扫刚才的阴霾,拿起冬不拉开始融入大家。
我看到不远处的牧民升起了一堆篝火,气氛在那一刻点燃,音乐正式响起,舞会开始。
阿娜尔谈完冬不拉后带着我去跳舞,放的是黑走马,我在手机上听过,只是没想到现场会更加震撼。
我不太会跳舞,只能被阿娜尔带着乱跳,但也很开心。
后面又放了好多首歌,我叫不上来名字,只能根据音乐的情感,把它们取名为“开心,有点开心,不开心,悲伤,很悲伤”。
跳完舞后我累得不行,就一个人走到篝火旁开始烤火,旁边的人给我递来一碗奶茶,我正觉得口渴,猛喝了一口。
竟然是咸的,我吐也不是,只能生生地吞了下去,没想到却被呛到了。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咳嗽。
突然,我感觉到一双大手轻拍在我的后背上。
我抬头,正是早上撞到的那个男人。
“没事吧你。”
我有些激动,想开口说没事,结果竟然把口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他的脸上。
我的第一反应是捂住自己的嘴,看他紧闭着双眼,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我又赶紧拿出双手拂在他的脸上,给他把口水擦干净了。
“对不起啊,我给你擦干净。”
他也没说话,就任由我胡乱动着。
之后便是沉默,那个男人直直地看着篝火,好像有什么心事。
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硬朗的侧颜,早上没看清楚,这会儿借着火光我算是看清楚了。
他不算白,脸上还有些小雀斑,不过这让他看起来硬朗了几分,即使穿着草原上最常见的皮大衣和皮裤,他也依旧比别人帅多了。
但是我看到他的脸上还有没有消散下去的红痕,很淡,但我依然能辨别出,那肯定是巴掌印。
我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可才伸出一半我就意识到不妥,手指停在了半空。
“你这是巴掌印吗?”
库恩拿手遮住,黏糊着回答。
“没有,下马的时候被坐垫划着了。”
我不再多想,只是这么被火烤着,我越发地口渴,咸奶茶我是喝不下去的,看来只能忍忍等阿娜尔回来了带我去喝水。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吞咽的动作,库恩看了看我面前的奶茶,没喝多少。
“喝不惯奶茶?”
我朝他看去,说实话,他这双眼睛真的像会说话似的,典型的看狗都深情,我有些受不了,赶紧把头偏了过去。
“不是,喝不惯咸的。”
我感觉到他起身离开了,没过一会儿,我就看到他手里端了一碗纯净的奶出来。
“这是羊奶吗?”
“对,婆婆说烧水要等一会儿,先喝这个吧。”
我接过,一口干了。
“谢谢。”
库恩点点头。
“你不是这儿的人吧。”
“对。”
“来旅游的?”
“支教的。”
“看来他们说的来支教的那个老师就是你了。”
“啊对,我叫凌呦。”
“我叫库恩别克,你可以叫我库恩。”
我愣住,原来这就是阿娜尔口中的库恩,可是他长得很好看啊,比我在手机上看到的好多明星都要好看,为什么阿娜尔不愿意嫁给他呢?
察觉到我在走神,库恩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
“没什么,我听村子里的人说起过你,你长得可真好看。”
库恩笑了起来。
“你也很好看。”
我在内心暗嘲,这算是客套话,我其实就一普通人长相,一米六的身高,五官不突出,偏幼态可爱类型,要不是白,可能就真的只剩丑了。
相反我有个姐姐,早就出国留学回来了,不仅长得漂亮,成绩还好,爸妈也总是拿我跟姐姐比较。
我冷哼道:“不是客套话吧。”
库恩一脸认真道:“不是啊,你跟我们这儿的人很不一样,我第一眼看就喜欢。”
他说这话很直白,我猛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感觉很口渴,端着前面的奶茶就喝了起来。
直到入口才后悔,于是又被呛到了。
不算是很美好的相遇,我觉得,以至于后来我总是逼着自己喝咸奶茶,希望自己能适应这种味道,可是直到离开我也没适应。
“你们来支教一般做多久呀?”
库恩突然问我。
“一年半。”
他若有所思道:“这儿条件不好,等到夏天牧民会转场去夏牧场,你来的时候应该已经转到冬牧场去了吧。”
我不太懂,只是听学校的老师好像说过,明年六月要换地方。
这也并不妨碍我教学,政府肯定会给我提供学校的。
时间过了很久,阿娜尔终于回来了。
不过当她看到库恩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大表了,赶紧把我拉到另一边去坐。
“怎么了阿娜尔。”
“你旁边坐的那个就是库恩别克,我现在的敌人。”
“我没想到好些年没见他,他已经变得这么高大威猛了,不过我还是要防备着他。”
我无奈摆手。
“阿娜尔,你太紧张了。”
“可是他今天找我爸爸说话了。”
“或许只是简单的交谈呢。”
阿娜尔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是我的眼里却满是库恩别克。
我来这儿这么久,见到的当地男人大多都是黝黑的皮肤,声音粗犷而热情。
虽也见过不少的年轻男人,但没有一个是库恩别克这样的,充满野性而又帅气。
我突然就想到网上流传的一句话,大狼狗的身材,小奶狗的脸,这不就是妥妥的草原糙汉嘛。
想到这儿,我倏地就觉得自己的脸又红了,这已经是第三次,很不正常。
旁边的人还在用哈萨克语交谈,我听不懂,于是伴着温暖的火光和带有催眠性的交谈声,我慢慢地就睡着了。
我转身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长相极为清秀的男子,他又高又瘦,还很白,一看就是温润书生。
我往四周看了看,确定他是在跟我搭话后,才敢回复。
“你是在叫我吗?”
那个男子微微一笑,光看面相就让人很舒服。
“对的,我知道你,你是白哈巴村来的支教老师吧。”
我挺纳闷儿,当支教老师这事儿,好像在这儿是很不得了的一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
“对的。”我点头。
“我叫陈函,在阿勒泰市的政府工作,很高兴认识你。”
他笑的实在具有亲和力,我也被他感染了,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他伸出一只修长白嫩的手,我回握住他。
“你好,我叫凌呦,很高兴认识你。”
他很有礼貌,握了没一秒,他就松开了。
“你也是来看赛马会的吗?”
我点头,他又笑了。
“我也是,赛马会每年都搞得可隆重了,我是塔塔尔族的。”
哦,难怪,他长得就跟我见到的哈萨克族和蒙古族人不太像,太温柔了,我听都没听过这个民族。
“你是要回毡房吗?”
“对。”
“那很巧嘛,我也要去,要不一起吧。”
“也行。”
我跟陈函一起回了毡房,屋内的人看到我们就开始打招呼,我也听不懂,只能胡乱点头。
找到一个位置坐下,陈函顺势就坐到了我的旁边,还贴心地给我抓了一把瓜子放在面前。
“谢谢。”我礼貌道谢。
阿娜尔不在毡房,她可真是个活跃的少女,也许是去找她的心上人去了。
我看到了依拉勒,没想到她也来了。
“依拉勒,你好呀!”
我向她挥手,她看到了我,坐到了我的旁边。
“你也来看赛马会了吗?”
“对呀,你看到阿娜尔去哪里了吗?”
“我没看到,应该出去了吧。”
依拉勒一边说着,一边给我倒了一碗奶茶。我看着她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于是就打趣她。
“你这新婚日子过得不错哦,都变漂亮了。”
依拉勒不好意思地笑了,让我不要胡说。
我也没想多逗她,因为依拉勒是个漂亮胆大而又容易害羞的人。
曾经听阿娜尔提过依拉勒追阿尔斯兰的事情,他们都以为依拉勒是个腼腆的人,可是面对阿尔斯兰,她却热情的像太阳。
“对了,你看到库恩了吗?他应该也来参加比赛了吧。”
依拉勒点点头,给我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位置,上面还有一件熟悉的外套。
“库恩一早就来了,他们要去提前准备比赛,所以就离开了。”
旁边一直沉默的陈函终于开口了。
“你们说的是库恩别克吗?”
我俩齐刷刷地回头看他,很震惊他也认识库恩。
陈函被我俩直白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
“他是我们这儿年轻一代里很厉害的驯马师嘛,所以我就认识。”
“我听说库恩考上了去青岛免费学习的机会,不过他爸爸不让他去。”
我蹙眉,从来没听说库恩谈过这件事。
“他很厉害的,那边是有意把他培养成最优秀的驯马师。”
竟然还有这么一件事,我今天第一次听说。
后面大家都出去了,我走到库恩放外套的位置,帮他把外套整齐叠好放好后,才长舒了一口气出了屋子。
外面很热闹,我看到了很多骑着马的人,周围的人都在给他们鼓掌加油。
我在人群里踮着脚想要努力寻找库恩的身影,可是尽管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看清楚他在哪儿。
我其实是有点近视的,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所以就一直没有去配眼镜。
阿娜尔此时过来了,我拉着她问道:“库恩在哪儿啊。”
阿娜尔听后仔细地往前面成群的人里面看了看,两分钟后,给我指了一个准确的方向。
“在那儿呢,看到了吗?”
我还是没看到。
“哪儿呢哪儿呢?”
“在那儿呢!”
阿娜尔扳正我的头,我才终于看清了在人群中的库恩。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牛仔裤搭配长筒靴。我很少看他不戴帽子,今天也算一次。
他飘逸的长发是那么的帅气,我又被他深深地迷住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信徒,在虔诚地希望我的神明能够取得胜利归来。
库恩真像一个高大的国王,只要他在,肯定是人群中最突出的一个,而我,总能被他所吸引。
我很庆幸自己在白哈巴村遇到了库恩,不然我这一年半的支教生活,必定过得索然无味。
是他让我的少女心事一点点被呈现出来,我曾经试图过去阻止,可是库恩真的太耀眼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
就如同此时,我在离他几百米远的距离外,深深地望着他,即使他看不到我,我的内心也会不自觉地开心。
“我刚刚去找方老师了?”阿娜尔突然开口。
我回头,就看到了一脸娇羞模样的阿娜尔,绕是我再不懂,也看出了事情的不简单。
“他跟你表白了?”
阿娜尔很震惊,脸更红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呵呵一笑,傻子都看得出来。
“我感觉出来的。”
阿娜尔抿嘴憋笑,看起来开心得不得了。
“他突然就跟我表白了,我也同意他了。”
“那挺好的呀。”
“是挺好的,可是要是我爸爸不同意就不好了,我是真的喜欢方老师。”
我沉思,这确实是一个好问题,阿娜尔跟我说过,她爸爸想要她跟库恩在一起,可是她不喜欢库恩,库恩也不喜欢她。
所以库恩喜欢谁呢?
“多跟你爸爸谈谈吧,他会同意的。”
阿娜尔听后双眼放光,刚刚失落的神情一扫而空。
“真的吗?”
“应该是吧,反正我看电视剧里是这么演的。”
快到饭点了,我也有些饿了,就拉着阿娜尔进了屋子。
我没看到的是,库恩骑在马背上感受到大家的欢呼声时,也一直在找我。
他看到我先是东找西找了好一会儿,然后笑了笑,突然又皱起了眉,随后又恢复了平常。
不是他不懂女人的心思,而是这川剧变脸的速度,该让他怎么懂嘛。
看着我进了屋子,他才放心地跟随人群离开。
“因为你的眼神总是在追随他,每次我在看你的时候,你都在看他。”
“啊,那你能不能先帮我保密啊,我害怕库恩不喜欢我,到时候他知道了就不会再跟我接触了。”
我抿了抿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没事,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意,以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了。那我们还是朋友,对吗凌呦?”
他一脸真诚地看着我,眼里当真没有一丝情欲。
“对,你还是我学习的榜样呢,我肯定把你当朋友的。”
他抬头,本想揉揉我的头,但是却觉得不妥,干脆放下了。
“你回去吧,我看到村主任家了,天色也不早了。”
“行。”
我转身回了家,关上门我才发觉自己的整个脸突然爆红。
陈函竟然跟我表白了!
我把头埋进枕头,开始昂昂大叫。
“什么嘛,为什么他要跟我表白啊?还有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我还一本正经地说什么来着,这真的太尴尬了吧。”
我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屋外传来摩托发火的声音,我立马坐直身体捂住了嘴。
还好外面的摩托打燃火就走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以前陈函几乎是隔三差五就来找我一次,自从我拒绝了他之后,果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了。
在纳吾热孜节的前一天,库恩回来了!
我是在跟小卖部婶婶去林子里摘木耳的时候看到他的,他骑着太阳停在了我们面前,歪头看向我们。
“你们是去干嘛呢?”
“摘木耳,你回来了呀!”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看着库恩。
“对,明天就是纳吾热孜节了嘛,我回来提前准备准备。”
“行,那再见了。”小卖部婶婶拉着我离开了。
库恩也骑着太阳离开了,我一脸依依不舍地跟小卖部婶婶走了。
才跟库恩说了一句话,这么多天了,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我还想跟他多说些话呢。
我心不在焉地摘木耳,脸上的表情一看就很不开心。
“怎么了,撅着个嘴。”小卖部婶婶问。
“没什么?”
“这还没什么,要不要给你找个镜子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小卖部婶婶看着我,突然就笑了。
“哦,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欢库恩啊?”
我一愣,看着小卖部婶婶。
“这么明显吗?”
“当然了,你看他的眼神就不清白。”
“啊,我觉得还挺正常的啊。”
我不好意思地把脸捂住,感到有些不自在。
“那你可得加把油了,库恩很受欢迎的,我记得他跟你年纪差不多吧。他爸爸可是很早就想让他结婚的,草原上那么多姑娘,好看的也不在少数哦。”
“您别说了,他不一定会喜欢我呢,我就是单相思。”
“那可不一定,库恩以前可不常来小卖部,自从你搬来之后,他就天天来,我都纳闷了。”
小卖部婶婶越说,我的脸就像越红。
“您快摘木耳,我下午还要回去改作业呢。”
为了防止小卖部婶婶再说,我干脆跑到了另一边去摘木耳。
回学校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库恩,他正在摸太阳的头。
好像是在等我!
我赶紧理了理有些乱的刘海,抿了抿嘴唇,慢慢向他靠近。
“你找我吗?”
“对,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行啊,我正闲着没事干呢。”
我哪里没事干,明明可多事情要干了,作业还没改,试卷也没来得及批阅,还得写教案。
库恩把绳子解开,牵着太阳走在我前面,我搓了搓手,赶紧跟上了他。
询问了一番后才知道是新来的训马师太急于求成了,根本没有好好了解马儿的能力就胡乱训练,导致马儿好多都受伤了。
他们第一时间就把驯马师辞退了,这才通知了库恩。
“我把这些马儿的体能和每日训练强度都写下来,你们以后就照着这个训练。”
因为之前都是库恩训练的马,所以只有他最清楚怎么对它们是最好的训练方式。
“哥,你以后别找不专业的训马师了,好多马儿都已经被折磨得不像话了,而且我发现那个训马师是个很粗暴的人,经常打马儿。”
库恩给马儿包扎伤口的时候就发现了,它们身上都有很明显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明显是人为的。
“嗯,我知道了,不过还是希望你们快点回来啊。”
“我知道,可是我爸爸那边还要一段时间才行,我得先说服他。”
“行,我等你啊,你可是我最看中的驯马师!”
他拍了拍库恩的肩膀,给予库恩肯定。
“你那匹赛马好久都没看到了,我有意让你去参加明年的骑射大赛,跟太阳一起。”
库恩摇头,叹气。
“太阳还是不行,它之前受了刺激,我把它带回草原之后它才好了不少。”
“我相信明年它就能跟我一起参加比赛了。”
太阳为什么会受刺激呢,因为之前库恩的哥哥就是骑着太阳出的事。
两人一匹马,最后只有太阳活了下来,但是从那以后太阳就变得很胆小,也不让人骑了。
它明明是马场最厉害的赛马,是库恩一直在治愈太阳,想让它重新振作起来。
经过快一年的治疗,太阳已经基本上能让库恩靠近了,也能让他骑。
尤其是回到草原后,太阳就跟释放了天性一样,变得很活泼了。
但是也只有除了库恩能接触它以外,别人是碰都不能碰。
至于太阳为什么让凌呦碰,是因为库恩经常骑着太阳去找凌呦,并告诉太阳。
“你看啊,那是我喜欢的女孩,你不能吓她,得跟我一样喜欢她!”
可能是说多了的缘故,太阳真的记住了凌呦。
因为这几天库恩去了马场不在草原,我觉得整天都无精打采的。
上学的时候就认真上课,下课了就该吃吃,该喝喝。
阿娜尔倒是经常来找我,我很闲的时候她就带我去草原上骑马。
话说回来,我现在竟然已经把骑马技术掌握得那么熟练了。
就算是阿娜尔的马,我都敢骑了,这算是一个大进步。
这天我正在改作业,孩子们也放学回家了,大门外传来摩托车的声音。
村子里鲜少有人骑摩托车,牧民们一般都是骑马,我所知道的就只有护林员小马和村主任。
外面传来摩托熄火的声音,我往外探头想看看是谁。
陈函把摩托车停好,打开门走了进来。
“凌老师,你在吗?”
是陈函,不过我已经请他吃饭了,他这时候来找我干什么呢?
我赶紧跑出屋子,在他进来之前走到了屋子外。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很不喜欢他进我的屋子,看我房间里的东西,但是库恩就不一样了。
“你有什么事吗?”
我站在他面前,拦住他想进屋的步伐。
“哦,我是来找村主任的。”
我蹙眉,找村主任来我这里干嘛,我家可跟村主任家不同路。
“村主任家在那边,你一直往前面走就是了。”
我给他指路,原来他是因为找不到路才来问我的,我的内心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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