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
在和吴凌去试婚纱的当天,当吴凌去试穿新郎装的时候,他的母亲出现了,用着很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我听吴凌说,你是为了救他受了伤,他才娶你的?”
我对这位婆婆第一次见我就出现的眼神感到疑惑,于是试探性地问着:“那他有没有和你说,因为那次受伤,我没办法为他生孩子?”
可能因为吴凌避重就轻地和她说过我俩结婚的理由,也可能因为这位传统婆婆无法接受媳妇不能为其家繁衍后代传宗接代,认为我是不配的,一把将我拉到她的跟前,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惊动了试衣间里的吴凌,他穿着还未扣上扣子的白衬衫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拉到怀里。
他反驳着生他养他的母亲,那时,我打心里是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的。
而在后来他逐渐冷漠的日子里,即便他母亲当着他的面讽刺我是“下不出蛋的母鸡”,也再也看不到他当初为我挺身而出和反驳的保护动作了。
9
在我从我房间赶走后,为了避免和他的再一次遇见,我退了从拉萨离开的航班,马上买了一张隔天早上阿里昆莎机场一早飞回内陆的航班。
我迅速地洗了个澡,将两天一夜的高原尘土洗净,然后便联系了县上的包车师傅,马不停蹄地前往距离冈仁波齐300公里外的机场。
即便我要露宿在机场外的空地,我也不想再一次见到吴凌。
当我回到广市,回到这个我的出身地,回到有父母的家里,我身上的一切疲惫才好像随之卸下。
我倒头就睡,睡醒的时候,父母已经把饭菜准备好。
父母起初是不知道我和吴凌已经离婚的事情的,就在重回自由、逃离吴凌的这段时间里,吴凌多次从他们口中寻找我的踪迹,他们才逐渐知道我们已经离婚的事实。
母亲盛了一碗汤给我:“影影,当初你们结婚,我们也是以为吴凌会对你一辈子好,没想到……”
说罢,母亲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