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重新买。”
“赵彦儒,你告诉我,凭什么一个代言人破了点皮需要你去照顾,凭什么她可以跟你亲密到让你没有一点嫌弃。”
“究竟是因为她价值高,还是因为长得像萱语程,只有你自己清楚。”
这是第一次从我口中说出这个名字。
赵彦儒显然没想到。
但惊讶过后却是无尽地愤怒。
他眼神幽深可怖:
“不许再提这个名字,你也没资格提她。”
说完,他便用力摔上门,离开家去。
我摊开手心,看着模糊红肿的那片烂肉,一点痛感也没有。
原来心死,就是这样的感觉。
……
当天下午,赵彦儒就匆匆出国谈事去了。
行李也是秘书回来拿的。
保姆帮他收好东西后,我同样也收拾了东西回董家。
赵董两家不论从情谊还是商业上联系都十分密切,想要离婚,得提前商量才行。
半个月后,我心情疲惫地回到家中。
却看见餐桌上精心摆放着鲜花和烛光晚餐,浪漫非常。
就在我以为是赵彦儒提前回来,要给我个惊喜的时候。
一个满身香水味的女人从角落蹿了出来:
“suprise!”
我被吓得连退两步,抬头一看,竟然是方晴!
她穿着性感的丝质睡衣,显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样。
“你为什么在这里。”
方晴看见是我,一下子收了脸上娇媚的神情,无所谓道:
“当然是等彦儒下班啊,他听说我在附近演出,怎么都要见我一面,我就在家里等他咯。”
我深吸一口气,指向大门:
“不管你想见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是你们的情趣酒店!”
可女人根本不理我,她随意地在客厅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