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是目前国内世界排名最高的钢琴家,商业价值不可估量。她能免费签3年,你们董家受益也不少。再说这只是个游戏筹码,没人会出去乱说的。”
失望,在瞬间吞噬了我的全身。
我实在是分不清。
他到底是为了利益,还是只想将这个像极了他死去初恋的女人,再绑身边3年。
随着手心脱力,“哐当”一声响,酒瓶跌落在地摔了个粉碎。
方晴短促惊呼了一声,手指旁的一抹鲜红万分抢眼。
原本漫不经心的赵彦儒看到这一幕立马方寸大乱。
他焦急起身抓起方晴的手察看,见伤口冒出了血珠,想也不想就将手指含进了嘴中。
我怔愣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昵。
一股麻意从胸腔开始扩散,充斥到鼻头和眼眶。
这算什么?
我又算什么?
等到方晴的手终于不出血了,赵彦儒才松了一口气,他不耐烦地朝我吼道:
“董澜你疯了!方晴的手还要弹琴,你玩不起以后就别玩,伤人做什么!”
有人看不下去,提醒道:
“赵总,那瓶子碎了谁也没想到会飞到哪,再说嫂子也受伤了。”
赵彦儒一愣,这才注意到我满是鲜血的小腿,伤口中间甚至还扎着碎片。
比起方晴轻微的擦伤,简直惨不忍睹。
他慌乱的蹲下身:
“抱歉澜澜,我,我没看到。”
酒店医护人员一进来就开始帮我处理伤口。
赵彦儒也跟在一旁嘘寒问暖。
可我还没包扎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让医生再给方晴看看,生怕她手上也扎进了没注意到的玻璃。
赵彦儒还冠冕堂皇的跟我解释:
“毕竟是我们代言人,得保证万无一失。”
但他自己都没发现,即便紧握我的手,他的眼睛却下意识瞄向身旁。
腿上的刺痛不断打击着我的神经,强忍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