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开了。
江泽神色一黯,委屈巴巴地看着我,“小冉……”
我不耐烦打断他,“行了,有事说事。”
江泽一噎,脸上的表情差点挂不住。
但他果然很会演,立马又换上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小冉,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相信你对我还有感情的。是我的错,让你伤心了。”
“你要是还生气,你就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打你?我怕脏了我的手。”
说完上下打量他几眼,满怀恶意地说:“你们该不会是没钱了,想来碰瓷吧?”
16.
话一出,江父坐不住了,立马冲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要把我们一家人害到什么地步啊?”
“不过就是让你打个胎,你有什么不满的!像你这个年纪的老女人,你以为除了我儿子还有谁会要你!”
“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跟我们摆什么谱子!我儿子可是奥运冠军!是国家的人!”
我听这话听得想笑。
“对啊,我不过就是有几个臭钱罢了,那你们怎么还盯着我的臭钱看啊?那几千万可是我催了好久你们才还回来的。”
江泽一家原本不相信我敢做得这么绝,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说到做到,把流水单打印出来,金额却是两千万的好几倍。
金额如此之大,警察也不能置之不理。
我猜我这个举动怕是把他们家的棺材本都给扣出来了。
我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说:“你这衣服还是去年父亲节我送的,好几千呢,不知道在不在流水单上。”
江父脸色铁青,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江母上前一步,眼里含泪,幽怨地喊了我一声,“小冉。”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江母的手段显然比江父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