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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
我猛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直到浸出血,我才肯罢休。
陈让疼的红了眼,刚想骂我,
我胡乱摁住他的后脑,拿唇堵了上去。
拾起旁边被扯下的工装背心,
兜头给陈让蒙住,推着他往沙发边走去。
“成,你不是想要一对一挨训?今晚不把你训服了,我就白穿这一身衣服了。”
陈让被我兜头蒙住,眼前一片漆黑,他胡乱扯着头上的衣服,
小嘴叭叭犟:
“赵锦程,你他么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还蒙眼?几年没见,玩挺花?”
还没等我回应,陈让两手使劲一扯,工装背心顺着他的头,
不知道怎么,就魔幻地兜到我头上!
陈让一手拽着工装背心,一手顺着巧劲,猛地把我推到沙发上。
“妈的,赵锦程,你能耐了?”
“让老子看看,你是不是其他地方,也都长能耐了?”
2
能耐不能耐的,我不知道,
但是,陈让嘴里的其他地方,他都还没验证的,就被打断了。
和陈让分开的这几年,这狗绝对练过,不然他不可能那么有劲。
沙发都他妈的快被他掀翻了。
陈让的嘴刚落下来,门外就响起了急切的敲门声。
“砰,砰,砰。”
“陈让,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
“陈让,陈让?”
被人叫的正主倒没怎么在意,
我却听得头皮发麻。
这他妈的来我房间找陈让,几个意思?
还在埋头苦干的某人,像是被门外的声音惹的烦了,
陈让抬起头,猩红着眼。
一手放在我嘴唇上,做出个嘘的姿势。
另一只手却没停。
我看他有一瞬间的分神,心里忍不住酸了。
我气急败坏地在陈让腰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