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撕开一道梦想照进现实的口子,往后的路,光明渐长。艾文仿若置身梦境,连连应下评审后,才觉双腿发软,倚着墙缓了好一会儿神。阿婆在旁喜极而泣,用粗糙的手抹着眼角,“哎呀,可算盼到这天喽,阿婆就知道你行!”老胡拍着艾文的背,爽朗大笑,“兄弟,苦尽甘来呐,咱这一路没白熬!”艾文望着他俩,千言万语凝在喉间,只剩郑重承诺:“阿婆,老胡,没你们,就没今天,往后我定画出更好的!”
星耀城艺术圈自此多了艾文的传闻,有赞誉,自然也有嫉妒与质疑。先前刁难他的画商,四处散播谣言,称艾文不过是运气好,撞上“偏爱怪咖”的策展人,作品实则“难登大雅之堂”。艾文初闻,气得浑身发抖,攥着画笔就想去找那人理论。老胡赶忙拦住,劝道:“别中了他下怀,清者自清,咱拿画说话!”艾文咬咬牙,强压怒火,回屋闷头创作。
那段时日,艾文像着了魔,穿梭在星耀城大街小巷,从破晓晨曦到夜幕深沉,捕捉每缕光影、每张市井面孔,用画笔与颜料编织故事。阿婆怕他累垮,每日变着法儿送滋补吃食,“孩子,身子骨要紧,别为那些闲言碎语误了前程。”艾文心里暖烘烘,愈发坚定。
转眼到了大赛前夕,艾文带着新作亮相预展。展厅里,众人围聚,起初还有小声嘀咕、质疑眼神,可当一幅幅作品展开——那是星耀城底层劳工的坚韧、夜市摊贩的热忱、流浪猫狗的憨态,满是生活的蓬勃张力,全场渐归寂静,只剩赞叹。先前质疑的行家,也不禁颔首,暗叹后生可畏。
正式大赛,舞台璀璨,艾文站在聚光灯下,手轻抚画框,微微颤抖。他不断在心底给自己打气,目光扫向台下,瞧见阿婆和老胡满脸期待,那眼神似有千钧之力,稳稳托着他。评委们正襟危坐,开始依次审视作品,艾文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心脏擂鼓般跳动。
起初,打分与点评都中规中矩,赞誉之词渐起,艾文刚松了口气,却见台下评委席中,一位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