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理科,也换了班主任。
我再次恢复了孤僻与冷漠,就是曾经交好的朋友、兄弟、同学,都相继疏离。
偶然校园里遇见她,我也只是习惯性地笑笑,不再出声跟她打招呼,也不再想要在她面前表现所谓“突出”与“优秀”。
分文理后,新的班级里也有高一时候一些相熟的同学,任课的老师里也有高一时相熟的老师。
我的转变让他们觉得很是异常,以为我经受了什么变故,刚开始,他们还不是太在意,以为过阵子我自己就能恢复过来。
直到不记得因为什么事,我把新宿舍的几个同学揍了一顿之后,曾经高一相熟的同学与老师觉得我心理可能出现了问题。
于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找来了苏小禾,因为她曾经是我的启蒙老师,也对我家有所了解…
在一次周五的晚自习放学后,苏小禾在教室外走道里截住了孤身独行的我。
“大山,好久不见。”
一脸灿烂的她穿着一套复古青色连衣裙,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在走道的灯光里,与我眼里的“小青”重叠了起来。
“苏老师…有事吗…”我忍着心里奇怪的心绪尽量挤出微笑说道。
“想和你聊聊当年你们那些孩子。”苏小禾说着,很自然地转身向着我要走的方向走去。
我默默跟在她身后,此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比她高了大半个头。
我们一起下了楼梯,往学校的球场走去,期间不痛不痒地聊着当年那些与我在她启蒙下的那些孩子的去向。
我告诉她,有些孩子和我一样,上了高中,有些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或者参军了。
她也告诉了我,当年她去到我村里当启蒙的“代教”,是因为家里父母相继去世,没了上学的钱。
后来她得到了高中时候的老师的资助,去读了师专,一毕业就回到了母校任教。
也就是这所县重点中学。
她说,她当年希望我们这些孩子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