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能理事。这日刚沐浴完,他偷偷从背后抱住我,然后拿出一个手链。
我正开心之际,他就要给我戴上,吓得我赶紧收回了右手,“戴左手,右手要干活。”可还是晚了,他帮我戴在左手上,又不动声色的抓住我的右手,我知道躲不过,没有多挣扎。
他看见了我手腕上的疤,面带怒色:“这是怎么回事?来人?”
“你别生气,这就是我不小心弄的。”我也知道这个谎言有多假,他也不会听我的,叫了所有下人,弄清了事情起末。
大军被困的消息终究是没有瞒住,大嫂远远的听见丫头们议论,一个着急摔在了地上,早产了。因着身体削弱,又是双胎,生产异常艰辛,疼了两天两夜也没能生出来。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最终钟家人请了巫师,言说需以起死回生之人的血为药引,可以转危为安。那晚风雨交加,我刚好看望完父母回王府,途中便被劫走,赶到钟家时已是天明。那男子生的倒是好看,下手也挺狠,“此举为救人命,但不会伤你性命,得罪了。”一刀下去,硬生生放了我一碗血,我从未到过钟府,所以初时也不知是为何事,只不过男子身手太好,所以暂且只能屈服。直到听到婴儿啼哭,产婆说母子平安,男子终于如释重负,他将匕首递给我:“此事是我冒犯,听凭处置。”
我原也不打算怎么追究,只是想弄清楚缘由,加上钟家人也出来解释了一番,我知道救的是大嫂就更没什么好追究的了。只是原还不知,大嫂还有一段情史,那男子据说是至今未娶,就一直远远的守着大嫂。不过为了捍卫住哥哥的墙角,我还是叮嘱那男子离嫂嫂远些,那男子说会记住我的恩德,日后必有回报。
我倒没记挂着回报,只想着手腕处的伤要怎么弄。等结痂愈合后,我弄了个银镯子遮疤,又淘了好多舒痕去疤的药,原本瞒的死死的,知情的人也都下令了要死守秘密。结果,这一个惊喜闹的,镯子还没戴上,崔故便进来了。
在崔故的逼问下,众人都开了口,莲儿更是为我打抱不平:“姑娘本就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