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继续挑唆道。
“楚丫头,不麻烦你了,还是我们拿了药自己回去煎吧。”
我不欲与蠢人多费唇舌,“乡亲们若不信我,可以在我这登记领了药草回去,信我的,便两个时辰后来领成药。我话说在前头,库房药材有限,两者只能择一,各位便自行斟酌,看是要信我,还是信他陆霄。”
平素与我家关系好的,都信了我的话,但还是有不少人更相信陆霄,记名领了草药回去。
门前的人群总算是散了。只有那日出现的黑衣男子门神似的倚在门边没走。
“你这是?”我有些好奇,这人不领药草,杵在这做什么。
“我家公子说了,今日谁都不准在楚家门口生事。”
他说这话时挤眉弄眼的,表情看上去丰富极了。
“那你方才怎么不直接替我把闹事之人给驱赶了?”
“我家公子说了,姑娘心有成算,让我不要擅作主张,坏了姑娘的事。”
我心中满意,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心,他这主子,还真有点意思。
两日后,从我这领了成药的,都药到病除,生龙活虎,领了药草的,却都病入膏肓了。
“楚丫头,我们也是信了陆霄那小子的挑拨,你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就再给我们几副煎好的药吧。”
那些不信我的人,又同两日前般围在了我家门口。
只不过今日少了陆霄。我想,他大概是没胆子来的。
“我两天前说的很清楚,库房药材有限,药和药草只能择一。如今我家中已无库存,实在无能为力。只能将这药方奉上,诸位还是好好想想从哪里去买药吧。”
周遭的药铺,早就空了。
众人只好哭天抢地地退散了。
病好了的乡亲们都自发地来送礼,我家门口都快被成堆的土仪给淹了,也不知哪位妙人,还送了块“华佗在世”的牌匾。
我在家同娘亲数着礼说笑,那王春花也拎了筐土鸡蛋上门了。
“楚丫头,这